第五章 避雷 雙性攻 受給攻用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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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斕叫人伺候用過糕點,執(zhí)意甩開了要上來扶他的人的手,他有些不耐煩地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沈言嘉一臉無辜地站在距他三步之外,謝挽川抿著唇將被拂開的衣袖攥緊了垂下頭不語,頎長身影深交映在夜色中,暗夜沉沉,宮燈暖黃顏色絲絲縷縷滲出來,模糊了謝郎君與深宮的邊界,鳳斕不自覺探出手,光影在謝挽川臉上交縱,將他臉頰一劈為二半明半昧,他順著那道不甚明顯的分界摩挲,“今日不爽快了是么?” 謝挽川搖搖腦袋,“能得此微臣已經(jīng)知足了。” 鳳斕低笑著招招手讓他垂了腦袋附耳過來,吐露出的濕暖氣息拂過他耳尖,沈言嘉與溫尚在一旁只看到他們陛下只三兩句就逗得某個老實人臉紅了起來,沈言嘉還要上前爭辯,鳳斕卻擺了擺袖子,只吩咐隨行太監(jiān)送三位大人回府。 夜露在蘭草上晃了晃,正要戲耍時教人捻走了。 水珠冰涼涼浸在指肚上,鳳斕抖了抖,身后的小太監(jiān)就要上前來阻他,他不甚在意地擺擺手,“你看朕的衣裝可還得體么?” 小太監(jiān)知道他們陛下脾氣可好啦,便真誠地笑出來,“爺可好看呢。”叫他師傅知道必定要打耳光的。 鳳斕“唔”了一聲,踏入永樂宮時兩側(cè)侍女靜悄悄地垂下頭去,后頸嫩白如新月,耳尖卻是紅的。鳳斕還覺奇怪,夜風(fēng)卻銜著細索的聲響而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叫月下海棠都羞得裹緊了花瓣,他有些局促地握了握拳,捏在唇邊輕咳一聲,“你們......退下罷。遠遠伺候著就是了。” 盡管賀若景努力吸著,他還是悲哀地感到泛著腥氣的黏液汩汩順著兩腿間那個讓他難以啟齒乃至從小受盡冷落白眼的rou縫源源不斷地流出來。他的花xue包不住yin液,賀若景卻仍然固執(zhí)地不愿意自己去碰,他輕輕磨蹭著雙腿,放在齒間為堵住聲音的手指被咬出了齒痕,呻吟聲卻還是從唇邊溢出去,不僅將殿中充滿了,還順著門窗縫隙流出去,賀若景只覺自己魂魄像被抽了出去,漸漸升起懸在空中,一個人的魂魄可以分成兩份么?一個難耐呻吟乞媚毫無尊嚴,一個冷眼相對卻毫無辦法。 “咚...” 細小的叩門聲即使在夜深也不驚擾,只是那人并沒有要得到主人許諾才進來的意思,賀若景偷偷細細觀察過的精美的雕花木門被推開時發(fā)出“吱呀”聲。 或許是因為他才是這里的主人。賀若景這樣想到。而自己,不過是一件物品,被送來給君王取樂的玩意兒。 他這樣想著,抬起了手臂,層疊的金釧碰撞在一起清脆地響,仿佛他自己的心輕輕跳了幾下。 賀若景已然叫動情的眼淚糊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他雖盡力撐了,卻還是略顯狼狽地自床榻之上滾了下去。 鳳斕合上門時,賀若景已經(jīng)膝行到了他的跟前。他抿著唇,小王子勾著媚笑雙眼卻惶惑無光,賀若景懵懂地埋頭在鳳斕下腹,雙手自覺地要替他解腰帶。 鳳斕剛被覆住不許射,被觸碰時仍有些被縛緊的下意識疼痛,他拽住了賀若景的手,賀若景的手腕纖細,鳳斕甚至不敢用力抓,賀若景身上卻是軟的,被攥了手便乖乖不動手腕,只迷茫間用腦袋蹭著鳳斕下身的衣料,張了口要去含。鳳斕低喘一聲,覺察出他臉色不對,埋首下去在他耳邊輕輕問道,“你是叫人下藥了不成?” 鳳斕顧念他不肯定不愿叫下人看了丑態(tài),便將賀若景連拖帶拽地哄上了床,賀若景與他皮膚相貼處俱是一片火熱guntang,鳳斕將手覆在他額上,他指尖還帶著露水,卻教賀若景微張了口將指尖吞了進去。 賀若景身猶在媚火灼燒,腦袋都迷迷糊糊的,只知眼前這個人壞得很,自己就是因為他才被送來弄得遠離故土,現(xiàn)在明明有可以紓解的辦法卻一點不愿給他,不由得怒從心起,豎眉叫道,“你做什么磨磨蹭蹭的!你將我千里迢迢運來,不就是為了做這事!”鳳斕無辜地欲要爭辯,卻意識到這家伙正是暈著腦袋顛倒黑白,與他說也說不清楚,只得閉了口。“你去哪兒?!”賀若景一把攥住鳳斕的衣角,揉皺了緊緊捏在手里,鳳斕在他耳邊耐心解釋道,“你不是嫌熱?我去倒杯水來,喝了便好受些。”鳳斕卻沒想到賀若景看上去柔弱,串進臂釧的手臂凈白纖細,力氣卻大,他被壓倒在床上時還覺得有些好笑,又隱隱生氣起來,賀若景卻閉著眼睛一下子撲上來將他脖頸親住了,在他鎖骨上小狗剛生出乳牙般細細柔柔地嚙咬起來,時不時探出鮮紅舌尖舔舔,舔罷抬起水光彌漫的漂亮眼睛將鳳斕動情討巧地瞅著,“喜歡么?”他身下癢得厲害,不自覺騎在鳳斕身上輕微磨蹭,鳳斕教他這樣一看,怒氣也就提不起來了,“罷了,”他對著賀若景欲哭的媚笑中喃喃自語,“與你置什么氣,你不過也是個被送來的可憐人。”他又不解氣地戳了戳賀若景的腦門,賀若景覺得他這是允了,徑直引著鳳斕手掌往自己身下探。 “做什么......?”鳳斕嚇得一縮,賀若景卻不解地望過來,“你不喜歡?”他巴巴湊上來用舌尖勾著鳳斕親吻,在他口腔中挑逗,“這樣也不喜歡么...?”賀若景傻愣愣瞅著他,本就有水光擠在眼角,“我就會這個...!你為什么不喜歡?你怎么不喜歡呢...?你,你就是欺負我......”賀若景一開始氣焰囂張,質(zhì)問著卻是自己低落下去,吐露出最后幾個字時甚至帶著低低的泣音。鳳斕只覺今晚自己頭上被扣的帽子多得他喘不過氣,只好細細問他,“沒有不喜歡,你怎么說我不喜歡呢?” “喜歡就要與我做這事。”賀若景說著就要去扒他褻褲,甚至露骨地動了動腰。 鳳斕頭疼得厲害,只得攔住他不安分的手,看到賀若景又要哭,吞吞吐吐道,“那......我?guī)湍憔褪橇?.....” 與賀若景一道送進寢殿中的,還有一盒子?xùn)|西。 那盒子精致的很,單手便能捏住,鏤空紅蓋上細細勾著一簇銜露的桃花,似美人含情雙目,又似幽谷含露,若你仔細看來,那花瓣紋路實則是兩人交纏而臥,亦是春情彌漫,打開來便是各樣式的器具,鳳斕紅了臉,從里面揀出一根精雕細琢的漢白玉玉勢,不大,頂端卻浮著云紋,賀若景借著藥力耍無賴,自覺敞著腿要鳳斕給他,又不許鳳斕離他遠,說他嘴巴香得很,就要親著不許撒開。鳳斕只得姿態(tài)扭曲地伏在他身上,賀若景將他摟住在他嘴唇上主動地親吻挑逗,他又要鳳斕摸摸他下面,那處只欲蓋彌彰蒙了層薄布,早叫春水打得淋淋一片,鳳斕拗不過,只得探了手,卻是在指尖碰觸上一剎那便急急忙忙縮了回來。 “熱,熱的...!” 賀若景又吻住他嘴唇,吮吸許久才舍不得地放開,“不是熱的難道是冷冰冰的么?”鳳斕面對情事時這般顯露出的無措弱氣反倒叫賀若景強硬起來,他勾出一個甚至可以稱得上痞笑的頑劣笑容,大咧咧敞開腿仿若嫌鳳斕看得不夠清楚,他身上熱,兀自褪了手臂上一個串一個的飾物,叮呤咣啷往床下一扔,臂釧手鐲滾出悶響,他心里卻只有要勾引眼前人這一個單純的念頭。賀若景牽住鳳斕木木的手往自己身下引,自薄布邊緣鉆進去就要往花xue摸,rou瓣軟乎乎疊在一起,吐露著黏濕火熱的腥氣,鳳斕只覺指尖一片濕滑又要縮回去,賀若景卻將他攥住,“你怕什么?”手指被濕軟的柔軟花xue吞進去,花道蠕動著吐露出潤澤水珠,鳳斕心中一驚,卻想的是那臣子們同他們皇上做時,是否也是這個感受,于是不覺將后xue縮緊了些。經(jīng)過幾番糾纏,鳳斕總算了悟,眼前這人吃軟不吃硬,得哄著才肯與他說話,雖然鳳斕并不知道這人此時還聽不聽得懂話。 他于是開口諄諄勸導(dǎo),“手指太細,哪有那玉勢更能教你舒服呢?”他向外抻了抻手指,又因恍然燭火下指尖上隱隱一層亮液而暗暗臉紅些許,“玉勢......玉勢精巧,定能,...”鳳斕正想著該如何措辭才顯得他誠懇授教,卻突然又被柔軟雙唇封住話語,賀若景朦朧著一對晶藍眸子愣愣將他瞅著,纖細手指在鳳斕臉頰上細細摩挲,“我知道了......你,你是不是不舉呀?”鳳斕知道他腦袋糊涂著,犯不著與他置氣,再說賀若景這話說的還勉強有那么一依據(jù),雖然鳳斕依舊因這話氣得頭痛。他索性不回答,撿起被孤零零丟在一旁許久的小物件,將手指上濕淋淋的水漬蜜液悉數(shù)涂在玉勢頂端,那小匣子中亦有潤膏,鳳斕便也剜了一塊用指尖溫度化了涂上去,賀若景方才沒得到回答倒也不追究,愣愣從背后將鳳斕肩頭摟了,直勾勾跟著他手上動作看,鳳斕起了逗弄心思,有意將水澤淋淋的guitou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賀若景的反應(yīng)卻又教他捉摸不透:明明上一刻還抓著人家手往他花xue伸的人此刻卻輕呼一聲,一只手抬起將眼捂了,仿佛看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鳳斕只覺好笑,從賀若景大張的指縫間他都可以窺見那片搖曳燭火下盈盈的藍了,他于是調(diào)整了姿勢,讓賀若景在他面前躺好,手上捏著玉勢試探性地向他兩腿之間送了過去。“你不是要么?朕給你就是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玉勢有些冰涼,鳳斕只看見賀若景的兩條腿一顫,大腿根拼命抖著堪堪連同將他手臂一同夾緊了,賀若景低嗚一聲竟痙攣起來,鳳斕啞然,賀若景迷茫通紅著雙眸將他癡癡望著,臉蛋無謂地羞紅,他腦袋混沌,隱約知道自己只教人輕輕一碰便高潮,不免羞赧拿手遮了遮臉,卻被更深切的快感引誘,張著口說“我還要。” 鳳斕不禁垂了頭,露出的耳尖紅彤彤的。 兩瓣花xue輕輕啟開,猶如顫抖的含羞草輕輕張口又迅速收攏,胡亂間吞了玉勢小半個頭,賀若景泄過一次,便知道要用上曾學(xué)過的春情法子,高高低低地纏綿呻吟起來,他似叫春的貓兒蜷起了身體,兩瓣鼓鼓的xuerou便從腿縫間顯露給鳳斕看見,花xue餓極了將玉勢吞下去,刻著花紋的柱身一點點沒入粉色的濕潤xue道,透明的yin液帶著令鳳斕略有些暈頭的腥臊香氣自他與玉勢緊密相接的地方緩緩淌了下來,叫鳳斕想到自己注視著那滴露水從花瓣上墜下去的樣子。賀若景又覺不夠,抓了鳳斕的手往自己身上放,“還要摸我。” 鳳斕只覺自己光從床事上就看出了自己這位新娶的妃子不是個簡單好纏的人物,現(xiàn)今又不能與他置氣,只順從著將手放在他胸口上,任由賀若景吐出舌頭,用粉色的舌尖在他指縫間纏纏綿綿地舔,賀若景自己的手也不閑著,向著鳳斕的褻褲伸,他觸及到鳳斕的下身,卻驚訝地“啊”了一聲,他原以為鳳斕不舉,可是手心下的那塊rou卻不是全然癱軟無為的,約莫是已經(jīng)半硬了起來,于是他欣喜地向鳳斕邀功,“硬了!”鳳斕怕他再說出什么更加無力的請求,只將那玉勢又向里送了送,賀若景嗚啊一聲叫出來,兩段纖細漂亮的小腿都要纏上鳳斕的手腕,將他小臂鎖緊了。賀若景癡纏,鳳斕惟有努力配合他,所幸賀若景被下了藥,身體無處不敏感,鳳斕只控著那玉勢在他身體里輕輕攪動了一圈,賀若景便抖抖地又噴了一次,最后將兩人身下的單子浸濕了好大一片。鳳斕扯了面上一層,喚來守夜的宮女叫她拿下去燒了,那宮女緋紅著雙頰,一對水光淋漓的眸子帶著某些隱晦的企盼暗暗將鳳斕瞧著,鳳斕卻未曾正眼看過她,他只覺被折騰得狠了,然賀若景沒有氣力了也纏人,明明與他差不多個子卻偏偏要往鳳斕懷里擠,仿佛自己多么小鳥依人呢,仍因為情欲余韻而微微顫抖的大腿搭在鳳斕腰身上,賀若景尋了個自覺舒服的姿勢滿意地靠在鳳斕胸口兀自沉沉睡去了,將鳳斕壓得大氣都不好出。 鳳斕猶豫幾次欲將他喚醒,卻又想到賀若景含著眼淚聲音嘶啞地喊“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遂又將這個念頭壓下了。罷了,鳳斕在心中自我安慰道,就憐他一次,畢竟剛離了家鄉(xiāng)千里迢迢趕路過來不是?不能失了氣度,失了氣度。 賀若景呢喃著翻了個身,腦袋猛一下撞在了鳳斕的胸口。 “咳咳......”氣度!氣度!鳳斕無言地抹了抹積在胸中的苦淚。 輕輕軟綿的碎吻落在他大敞著的胸膛上,鳳斕心情復(fù)雜地低頭看著賀若景仍閉著的眼睛,月光下那層密密長長的軟睫上覆了一層亮銀色,似鋪上月光的湖面輕輕漾開波紋,他的睫毛也隨著夢中這無意識的憐愛動作顫了顫。鳳斕終是嘆息了一聲,抬起的手腕上仍有之前臣子們留下的烙印痕跡,他頓了頓,猶豫了許久終究將手掌攏在了賀若景的腦袋上。鳳斕哄起人來動作熟練,只因他近日常常如此哄皇弟入睡。賀若景不知在夢中看見什么,臉上露出個極輕極柔和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