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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受】艷帝在線閱讀 - 第二十六章 rou渣 元宵回憶

第二十六章 rou渣 元宵回憶

    謝長安的手臂橫過鳳斕的腰肢,手掌控著韁繩,鳳斕看似專心騎馬,路途兩邊的風(fēng)光也像走馬燈似的變換了模樣。

    宮里原沒有這些小玩意兒,一到各種節(jié)日,皇家聚會是逃不了的,最多跟著鳳淵看幾場戲,臺上人在演戲,臺下人亦然,說起走馬燈......

    “將軍,你可還記得當(dāng)年的燈會?”鳳斕沒有回頭,聲音也沒有刻意放大,謝長安卻覺得很奇妙的,風(fēng)聲總是能將鳳斕不大的聲音送入耳中,好像長相艷麗的少年貼著耳根講話,吐露著熱氣的話語順著耳骨往身子里鉆。

    謝長安被這念頭晃了神,一時忘了去想小皇子的問題,鳳斕也不著急,卻暗暗地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記。

    調(diào)情一般的力道。

    謝長安皺起了眉。

    “你不好好回答我,便是要挨罰的。”

    怎么會有這種天生嬌縱卻又討人喜愛的人......這個問題從與鳳斕初次見面時就困擾著謝長安,生在帝王家,卻全然不懂謀略,面對想要拉攏的人,只會用又嬌又軟的聲音發(fā)出弱里弱氣的討巧,像只渾身白色絨毛的兔崽子,被抓到手心只能可憐兮兮地顫抖,企圖敵人摸完自己一身柔嫩的軟rou后就放過自己。

    謝長安錮著鳳斕腰的手臂緊了緊,“當(dāng)然是記得的。”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鳳斕扯著謝長安的衣角腦袋朝天地背詩,“那我們就約在黃昏,我在西市元宵最甜的那家店子等你。”

    謝長安蹙著眉去想哪里有賣元宵的店子時,鳳斕已然跑得不見蹤影了。

    鳳斕以身體不適推了宮中宴席,動作熟練地鉆暗道跑出宮來去將軍府投奔謝長安,老將軍和將軍夫人一同去了宮中赴宴,自然不知道自家兒子拐起皇子來是一等一的好手。

    那段時間有一在上京備受追捧的本子正是叫作,說的是那白衣翩翩的少年將軍與女扮男裝出游的千金小姐,隔著茫茫的人海,隔著滿市的花燈,一個在橋上撐起一把傘角綻梅的油紙傘,一個在橋下拿起一盞兔兒燈,不知怎的驀然回首,一個俊朗風(fēng)流,一個眉眼如畫,四目相對時仿佛有看不見的紅線將兩人勾纏,此后,便是共度一生。

    謝長安自然也拜讀過這個纏綿的愛情故事,并且毫無懸念地受到了影響,元宵日與鳳斕出游,本該是在燈火簇?fù)碇碌睦寺危谒呐阃馒P斕將寫著心愿的蓮花水燈推遠(yuǎn),上面最好用娟秀的字跡寫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之類的句子,他扯著謝長安的袖子往橋上跑,非要親眼目送著蓮燈遠(yuǎn)去,夜里的水波原本映著月的清輝,今晚卻被滿河的花燈照得仿若白晝,鳳斕探出身子想看的更清楚些,卻險些掉下去,還好謝長安將人撈回,卻是鳳斕整個人撲進(jìn)他懷里,唇齒相接間四目相對。

    夜也璀然,燈也璀然。

    頭頂?shù)氖菨M天星河,腳下的是萬家燈火。

    你是漫天星河,亦是萬家燈火。

    所以謝長安的幻想是需有夜晚這一要素的。

    謝長安看了一眼將垂未垂的橘黃暖日,嘆了一口氣,還是向西市尋人去了。

    還未到出游人最多的時候,支起的攤子不算熱鬧,謝長安一面看著攤主將各種花樣的紙燈籠掛出去,一面想著該怎么找鳳斕所說的元宵最甜的店子。

    難不成要見到人就問“您曉得西市元宵最甜的攤子在何處嗎?”,思索間謝長安被一家攤子上掛出的燈籠吸引住了,扎著雙髻的小姑娘看上去四五歲大,桃紅色的棉衣邊角繡了一枝桃花,她正將一只兔子形狀的花燈往桌子上擺,那兔子燈的耳朵長長的,圓滾滾的身子同胖乎乎的頭扎在一起,骨架編得精巧,紙糊得秀氣,腦袋上用朱砂點出紅彤彤的一對眸子,眼尾勾得長長的,繪制得不算生動,卻莫名地讓謝長安想到鳳斕,純得出水的眸子卻偶爾顯出風(fēng)情而不自知的嫵媚。

    謝長安擔(dān)心自己愚鈍,找不到那店家讓鳳斕等的太久,正好遇上了這么個可愛的東西,買下來當(dāng)做賠禮送給鳳斕把玩也好。

    懷著這樣的心情,謝長安付了錢,提著個一般是孩童和姑娘家喜歡的小兔花燈繼續(xù)往前走去。

    原本以為鳳斕說出那樣的話是存心戲弄自己,卻沒想到謝長安順著大道走進(jìn)時,卻遠(yuǎn)遠(yuǎn)地飄來一股子紅豆黏膩軟糯的香氣,這種香氣是暖甜的,像是某種植物伸出柔軟的卷曲的觸須,溫柔地將人包圍,謝長安直覺這便是自己要尋的地方,果然香味牽引的盡頭,是他想要尋找的人。

    原本謝長安的想法,是在滿河燭光、星河輝映下驚鴻一面。

    可是當(dāng)他看到,煮元宵的大鍋里冒出水汽,煙霧縈繞間,鳳斕對他燦然一笑,忽然覺得背景怎樣又如何,有人的一笑,便足以使得那夜幕、那星光、那花燈、那游船,統(tǒng)統(tǒng)黯然失色。

    鳳斕揪著胯下寶馬的馬鬃,小聲道,“白犧白犧,你家主子在想些什么呢?”

    他只是想到了當(dāng)年燈市上和謝長安一起看到的走馬燈,身后的人卻像是陷入了什么深重的回憶,半天沒有回答。

    自那一日放縱后,謝長安好像徹底袒露了心跡,至于鳳斕的妹夫身份,他們竟也說起過一次。

    謝長安咬住鳳斕的后頸,像是咬住幼貓的母貓,唇舌繞著那一塊脆弱白皙的軟rou廝磨,發(fā)出的詢問聲有些含糊,“你與婉卿......究竟?”

    他的手撫上鳳斕翹起的性器,頂端溢出一顆欲滴未滴的乳白粘液,“告訴長安哥哥,這里,用過了沒有?”

    鳳斕哭得斷斷續(xù)續(xù),腸道被火熱粗長的rou棍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小腹突出一條rou龍的輪廓,被捻著敏感點來回研磨頂撞,偏偏還不讓高潮,每每在鳳斕將要噴射的邊緣就停下了沖撞,磨得鳳斕像一只發(fā)了情的母貓,弓起身子發(fā)出難耐的呻吟,眼睛里滿是迷蒙的水霧,求著謝長安cao他cao的再用力些。

    謝長安見鳳斕只知道縮著xue道討?zhàn)垼緵]聽清他問了什么,便又重復(fù)了一遍,鳳斕搖著頭,發(fā)絲水波一樣漾開,有幾縷浸了汗液貼在臉上,像古老的詭異圖紋。

    “沒有......沒有用過......嗚嗚嗚,長安哥哥,干,干死斕兒......啊——干得再深一點,重一點,cao壞我吧嗚......”

    “以后也不會有用的機(jī)會了,”謝長安滿意地在鳳斕的鬢邊親了一口,“至于婉卿,回去后,你自己與她將事情說清楚。”

    鳳斕被滿意的謝長安一陣快頂,嗚咽著到達(dá)高潮,xue道里源源不斷地涌出蜜液,他顫抖著縮緊腸道,一邊冒汗一邊發(fā)抖,謝長安摟了他的肩膀輕吻,安慰道,“不怕,我陪著你去同她說就是了。”

    鴉睫被淚水浸濕的鳳斕低低地喘著氣,腹誹道才不是害怕這個。

    “將軍!將軍!”

    謝長安回神了。

    坐在他身前的小皇子身段極靈活地扭了過來,纖細(xì)的手指緊緊地攥上謝長安的腰帶。

    “皇子這是作甚?”謝長安簡直被他嚇得一顫,“乖乖坐好。”

    鳳斕笑了一聲。

    “長安哥哥,你說教的樣子,有點像蘇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