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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希爾洛斯 27/7/31 字?jǐn)?shù):10731 ********* 六十九、獨孤連環(huán) 龐駿還沒走到客廳,卻看見,獨孤連環(huán)已經(jīng)坐在院子的涼亭中,向他招手了。 龐駿走入涼亭,問道:「獨孤兄,為何不在客廳而在這個地方呢?還有,獨 孤兄來找劉駿,有何指教?」獨孤連環(huán)開門見山地說道:「子業(yè),我來這里,是 為了,松州之事。」 「松州?」龐駿心中疑惑不已,獨孤連環(huán)這樣的貴公子竟然對松州有興趣? 難道獨孤家打算把手伸進遼東行省了嗎? 「沒錯,松州,我想去松州,希望你能夠接納我,之前一段時間我在申州, 五天前我才得到這個消息,就馬上趕來京城找你了。」獨孤連環(huán)的這個請求,讓 龐駿覺得非常意外,科舉榜眼,世家大族第二順位繼承人,前途無可限量的貴公 子,竟然想跟著自己這么一個半流放半提拔的小家子前往一片未知的苦寒之地? 龐駿不認(rèn)為自己有那種天生的王者霸氣,能夠讓這名如笑面虎一般的貴公子 納頭便拜,他到底為了什么? 未等龐駿提出疑問,獨孤連環(huán)便自顧自說道:「你知道今天下午在春風(fēng)樓的 那幫人,是什么人嗎?他們都是我大哥派來的殺手,我大哥,是未來獨孤家的家 主,獨孤連城。」 「是世家爭權(quán)奪利的老套戲碼嗎?這與你要去松州,又有何關(guān)系?」龐駿問 道。 「很簡單,因為我想成為獨孤家的家主,」獨孤連環(huán)轉(zhuǎn)過頭看著龐駿,笑著 說道,「我現(xiàn)在是申州當(dāng)臺縣縣令,正七品,如果不出意外,我要升到申州刺史 的位置,起碼要是十年,再在申州做出政績升任更高的官位,起碼再要一個十年, 更何況,我的大哥,肯定不會讓我如意,他會不斷給我制造麻煩,讓我無法輕易 爬上去,還有,當(dāng)今陛下,與各地豪族大家的矛盾,我相信你也知道,我一個大 豪族的子弟,他不壓制,就已經(jīng)很好了,與其在申州飽受壓制,倒不如到松州搏 一搏。」獨孤連環(huán)解釋道。 「你要去松州,是因為那里還算是無主之地,獨孤家的勢力無法觸及,你就 天空任鳥飛,至于功勞政績,以你的能力與才智,做出幾件讓朝廷刮目相看的大 事,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最好的,就是把我這個已經(jīng)進入陛下視野的人拉下水, 這樣的話,不僅有我作為你的擋箭牌,你還可以不斷立功升遷,最后通過我這個 外部的勢力,來幫助你獲取獨孤家家主之位,對吧?」龐駿目光灼灼地看著獨孤 連環(huán),悠悠地說道,「你覺得你這樣利用我,我會答應(yīng)你嗎?」 「子業(yè),你是聰明人,你缺乏根基,需要大量有能力的人在你的麾下,才能 實現(xiàn)你的野心,我能夠幫助你,我雖然不能調(diào)用獨孤家所有的資源,但是我自己 會有自己經(jīng)營的一點人脈,這會成為你的一大助力,與其說利用,還不如說,合 作,那位程朝倫程老大人,不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來找你的嗎?」獨孤連環(huán)并沒 有否認(rèn)自己的用意,反而把牌都攤出來對龐駿提議道。 因為同是來自青州的原因,龐駿特意了解過獨孤家這個青州大族,獨孤世家, 始于三百多年前的前朝,因幫助大晉太祖皇帝楊拓爭霸天下而興旺,因二十多年 前果斷支持當(dāng)今天子為帝而達到頂峰,如今的家主名獨孤崇,官拜兩河行省布政 使,從三品,地位僅次于兩河的總督秦秀成,其弟獨孤敬,官拜青州指揮使,從 五品,其嫡親大兒子獨孤連城,官拜青州長史,從五品,雖然獨孤家郡望在青州, 但是整個兩河行省的豪族,也是為他們馬首是瞻。 龐駿擔(dān)心,會不會因為自己接納了獨孤連環(huán),會被他殃及池魚,畢竟,因為 他,而無意中得罪一位世家大族的繼承人,無疑是一個愚蠢的行為,然而獨 孤連環(huán)的話,恰好戳中了龐駿的軟肋,他現(xiàn)在太缺少可用之人,如果接納獨孤連 環(huán),雖然會得罪獨孤連城,可自己就實打?qū)嵉囟喑鲆幻錾氖窒拢绻唤蛹{, 獨孤連城不會感謝自己,自己更是少了一名優(yōu)秀的部下,他沒有選擇可言,所以, 即使龐駿的直覺告訴自己,獨孤連環(huán)投靠自己的理由,應(yīng)該還有別的原因的情況 下,他還是只能選擇接納。 于是,龐駿說道:「獨孤兄,我,松州,都可以去接納你的到來,你剛才說 是合作,那么我要看到你的誠意,我想知道,你的誠意,在何處呢?」 獨孤連環(huán)笑著搖搖頭,一副「被你打敗了」的樣子,他從懷里掏出一疊銀票, 遞給龐駿說道:「這就是誠意,這里是十萬兩銀票,全數(shù)交給你支配,但是有一 個條件,就是我必須要知道這十萬兩銀票的全部用途。」 龐駿在以往的任務(wù)中,也獲得了不少的錢財,上次在西川,大鬧范州的時候, 他也順手摸魚地拿了一點錢,但是這些錢加起來,不過是兩萬兩白銀都不夠,現(xiàn) 在他準(zhǔn)備前往松州,要把松州發(fā)展成自己的根據(jù)地,就除了有人,就更要有錢, 現(xiàn)在獨孤連環(huán)送來十萬兩的銀票,無疑是雪中送炭,這樣他就能更好地施展了, 獨孤連環(huán)把龐駿的最迫切需求都摸得一清二楚,這樣龐駿更加無法拒絕了。 「你到了松州之后,想在哪個位置上?」龐駿這樣問道,表明自己已經(jīng)接受 獨孤連環(huán)的合作邀請。 獨孤連環(huán)笑道:「我不會為難你的,松州轄下的一個縣,就可以了,但我要 縣丞縣尉都要聽我的,如果你手頭上有合適的人,可以派遣來幫我,如果沒有, 那我就自己獨攬縣中的大權(quán)了。」言下之意,就是直接廢掉那個縣原來的班底。 龐駿考慮了許久,伸出手,向獨孤連環(huán)說道:「一言為定,希望你不會讓我 或者讓你自己失望。」 「放心,除了我那位心狠手辣的大哥,我從來都不會讓任何人失望。」獨孤 連環(huán)伸出手,兩人「啪啪啪」三擊掌,表示二人的合作同盟初步達成。 初步同盟達成之后,獨孤連環(huán)沒多久便離開了劉府,坐在歸程的馬車上,一 名坐在獨孤連環(huán)身邊的中年男子問道:「二少爺,屬下有一事不明,這劉駿只不 過是一個毫無根基的邊緣之地的刺史,何必要花費十萬兩去和他進行合作,朝中 愿意與您合作的勢力比比皆是,為何不去找朝中其他大勢力?」 獨孤連環(huán)瞇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手下,笑著說道:「十萬兩,在我看來,這已 經(jīng)是最小的代價了,你怎么不想想,那些根深蒂固的勢力,或多或少都會與地方 的豪族有利益關(guān)系,他們會為了我而去壓制獨孤家嗎?就算有勢力肯幫助我,讓 我能夠登上家主之位,勢必也要插手獨孤家族內(nèi)部事務(wù)或者需要我付出更沉重的 代價,到那個時候這些尾大不掉的問題,帶來的損失,肯定比十萬兩銀,要大得 多。」 他想了一下,又說:「再龐大的外部勢力,始終都是別人的,一個狐假虎威 的傀儡家主,你以為我會去做嗎?大勢力坐擁大量的資源,人才,金錢,而龐駿 除了一點錢和幾乎一無所有,雪中送炭,總比錦上添花要好,受恩者才會銘記于 心,以后一旦成功,得到的受益會更大。」 「可少爺,這劉駿,有可能會成功嗎?雖然看上去才能出眾,但是毫無根基, 又受到打壓,看上去是趙王的人,然而好像趙王并沒有對他有多大的在意,他本 想做一名孤臣,可好像,京中眾多勢力都是對他進行有意無意的打壓。」 獨孤連環(huán)冷哼到:「趙王,不過是有眼無珠之輩,依托著母族還有山陰公主 的幫助,到現(xiàn)在還沒坐上太子的位置,就足見他的能力和格局了,雖然有些小聰 明,可并不能成事,如果我要收劉駿的心,就不會眼睜睜看著他被流放到東北, 哪怕最后不能改變結(jié)果,但是你的表現(xiàn)會看在其他人眼里,如此趨利避兇,寡恩 薄情之輩,陛下,是不會讓他登上太子的寶座,畢竟,統(tǒng)領(lǐng)一個國家,靠的不是 耍小聰明,而是要有大格局,還有富有遠(yuǎn)見的目光,這兩點,趙王都沒有。」 「可是趙王現(xiàn)在,聲勢的確很大,畢竟,他的外公是禮部尚書,門生故吏遍 布天下,母親是深受陛下寵愛的南貴妃,陛下不會不考慮這些事情的。」獨孤連 環(huán)的屬下繼續(xù)規(guī)勸道。 「正因為如此,所以太子之位更加不可能是他,你想想,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親 王,卻有那么多人為他搖旗吶喊,還包括皇帝的meimei,要真成了太子,豈不是要 直接要求陛下禪讓?所以,過猶不及,趙王行事過于肆無忌憚,早已經(jīng)讓陛下開 始考慮收回權(quán)力。」獨孤連環(huán)搖搖頭,繼續(xù)道,「現(xiàn)在缺少的只是一個契機,一 個讓陛下收回他權(quán)力的契機。」此時,中年人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再言語, 馬車中陷入了沉默,寂靜的大街上,只余下「噠噠噠」的馬蹄聲,漸行漸遠(yuǎn)…… 獨孤連環(huán)離開之后,龐駿并沒有去找后院中的美人陪寢,而是一個人獨自回 到了書房,書房的燈光徹夜通明,后宅中的美人雖然好奇,但是誰都不敢去打擾 龐駿,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龐駿又跑去云來客棧,找到剛剛起床的老掌柜孫成高, 讓他把一封密信,轉(zhuǎn)交給謫仙教七星中的「瑤光」,老賭棍「九指骰魔」——呂 濤。 事情辦完之后,龐駿正打算去一趟神衣衛(wèi)府走走,見見衛(wèi)督凌步虛,畢竟凌 步虛本人,對自己有提攜之恩,理應(yīng)探望一番,然而到了神衣衛(wèi)督府時,卻被告 知,凌步虛此時不在,剛離開衛(wèi)督府門口,就被兩個人給攔住了,其中一人恭敬 道:「劉大人,我家主人有請。」此人的聲音尖細(xì),而且白面無須,龐駿看著此 人,腦海中出現(xiàn)一張妖媚的臉蛋,心中哀嘆一聲,該來的還是要來,便朝著來人 所指的馬車走去…… 七十、欲望貴妃 當(dāng)龐駿解開眼罩,下了馬車之后,依然是那個山谷,依然是那個府邸,唯一 不同的是,這一次,妖媚之極的南貴妃,卻是身穿粉色宮裝,烏黑頭發(fā)自后梳起, 盤云高挽,如云秀發(fā)散落香肩兩側(cè),柳絲般的秀發(fā)隨風(fēng)飄散地在房中背對著瀑布 彈琴,她的肚兜和褻衣都在那層粉色輕紗下若隱若現(xiàn),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暖玉 般的榮潤光澤,高聳的乳峰,把月白色的肚兜高高頂起,甚至露出了半點紫紅色 的乳暈。 龐駿進來之后,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低著頭站在那里,眼觀鼻鼻觀心,等 待著南湘舞。 一曲完畢,南湘舞櫻唇輕啟,問道:「劉駿,本宮彈的這首曲子,你待如何?」 「娘娘琴藝高超,微臣今日有幸能夠聽到娘娘彈奏的仙音,實在是三生有幸。」 南湘舞聽到龐駿的話,巧笑嫣然,妖媚的嬌靨讓天下男人都為之一顫,她說 道:「就你嘴甜,本宮也很多年沒有彈琴了,技藝都有些生疏,不提這些了,本 宮今天讓你來,是跟你說說,陛下讓你去松州之事。」 「微臣愿聞其詳。」此時,南湘舞站起來,背對龐駿,看著窗外的瀑布說道: 「說實話,陛下讓你去松州,的確是出乎本宮意料之外,原本以為,陛下就算對 你再賞賜再提拔,也不過是提拔成為神衣衛(wèi)一州管校,等你熬上幾年,再把你從 神衣衛(wèi)調(diào)出來,晉升為京城軍中的高級校尉,陛下愛才,你和魏王家的丫頭關(guān)系 又好,于公于私,他都不會把你送去受苦。」 她扭過頭來瞟了龐駿一眼,繼續(xù)說道:「可本宮沒想到的是,陛下竟然狠下 心,不僅把你調(diào)離京城不說,還把你送去苦寒的松州,更沒想到的是,為了安撫 你的不滿,他竟然讓你成為了一方大員,牧守松州,這樣一來,本宮為你謀劃的 晉升路線,就被打亂了。」 龐駿不動聲色地回答道:「為陛下排憂解難,是為人臣子的責(zé)任,更何況, 微臣在文舉策論中的理論,并非一時之想法,而是經(jīng)過年月的累積所得,微臣一 直都想有一個實踐的機會,現(xiàn)在陛下讓微臣前往松州治理,微臣當(dāng)是感激不盡。」 「咯咯咯咯,你啊,還是那么地謹(jǐn)小慎微,就算是官場上的老油子,被陛下 流放到松州,無論多么高官位,都或多或少說話都帶一點憤懣的,而你卻是一副 心滿意足的樣子,是說你天真呢,還是所圖甚大呢?」 南湘舞轉(zhuǎn)過身來,目光灼灼地看著龐駿,「本宮覺得,能夠?qū)懗瞿菢拥钠竭?/br> 策之人,絕對不會是什么天真無邪之輩,你說呢?」 龐駿搖搖頭道:「回稟娘娘,微臣忠于陛下,忠于朝廷,所圖的,不過是國 泰民安,造福一方,絕不會有異心。」 「咯咯咯咯,小鬼頭,什么事情你都是說得冠冕堂皇,」南湘舞聽了龐駿的 話,一邊嬌笑著,一邊走到龐駿身邊,一陣撲鼻的芳香,讓龐駿心旌神搖,她在 龐駿的耳邊呵著氣又說道,「如果你是忠于陛下,那么,你上次收下本宮的貼身 褻衣之時,又顯得這么爽快?」一句露骨的挑逗話語,讓龐駿頓時啞口無言,不 敢接茬,臉色漲紅地低下了頭,仿佛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郎。 「本宮只是逗一逗你而已,你無需如此緊張。」南湘舞看來十分滿意龐駿的 表現(xiàn),嘴角微微翹起,接著又說道,「雖然陛下的旨意打亂了本宮的謀劃,不過 問題也不算太大,以你的能力,一年,最多兩年,你只要在松州不出差錯,然后 再立下一些功勞,最好是戰(zhàn)功,本宮就會想辦法讓你重新回到中樞,有了松州的 治理資歷,你在以后的仕途會更加通暢。」 「多謝娘娘對微臣的關(guān)照,微臣感激不盡。」龐駿恭敬地向南湘舞作了一揖。 「那……那既然你對本宮感激不盡,是要如何地&039;感激不盡&039;呢?」南湘舞 看著龐駿,眼神突然變得曖昧起來,妖媚的嬌靨嫵媚得要滴出水,她在龐駿的注 視下,坐上了床榻,向龐駿勾勾手指道,「本宮今早游了一下這后山的風(fēng)景,腳 有點乏,來,幫本宮揉揉。」一邊說著,一邊脫去一雙繡花鞋,伸出舌頭舔著自 己的紅唇,玉手慢慢將裙子向上撩起,修長豐滿的大腿盡露在龐駿眼前。 「娘娘乃千金貴胄之體,微臣不敢僭越。」龐駿雖然此時被此妖妃挑逗得情 欲高漲,但是向來謹(jǐn)慎的他還是沒有動作。 「本宮叫你揉你就揉,推三阻四的,你就是這樣感激本宮的?」南湘舞故作 惱怒說道。 「那,微臣,就僭越了。」龐駿走到床邊,左手抄起南湘舞纖細(xì)的小腿提到 腰間,把秀氣的玉足握在手里揉捏,美婦人光潔的小腳白皙細(xì)嫩,皮膚下顯露著 幾根纖細(xì)的靜脈,光滑的腳踝潔白無暇,腳趾很勻稱,形似春筍,柔若無骨、恰 好盈握。 「嗯哼……」南湘舞瞇著狐眼看著龐駿,嘴里不斷發(fā)出輕柔的呻吟,情不自 禁地在自己心田蕩漾出無數(shù)漣漪,見獵心喜之下,伸出另外一只玉足,放到了龐 駿的胯下,輕輕地按著。 感受著美婦人腳掌肌膚的柔嫩豐潤,龐駿胯下的roubang更加脹大guntang,看著南 湘舞不著蔻丹、天然蘊涵一圈玫瑰紅的秀氣腳趾甲,纖細(xì)粉嫩的樣子惹人憐愛, 情難自禁之下,不住低頭用嘴將它們根根含入嘴中,貪婪吸吮起來,發(fā)出「嘖嘖」 的聲音。 「咯咯咯,好癢,你怎么像小狗一樣啊,哎喲,舔得本宮好癢。」南湘舞只 覺得芳心悸顫,嬌軀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兒般,guntang灼熱起來,而那玉體私密深 處,如同被燒開了一般,不自覺地溢出大量濃熱的花蜜,濕透了玉股間的衣裙和 大床之上。 雖然南湘舞嗔怒地看著龐駿,卻并沒有把玉足縮回去,這大大地助長了龐駿 得寸進尺的想法,他咬住南湘舞的腳趾細(xì)細(xì)品味迷人氣息,舔吻著南湘舞纖細(xì)的 小腿,看見美婦人并沒有阻止的,而是用水汪汪的眼神看著自己,嘴角還帶著一 絲笑意,龐駿便更加肆無忌憚了。 很快,南湘舞的誘人的美腿沾滿龐駿的唾液,而此時,妖媚艷婦的臉色已經(jīng) 變得紅潤不已,約莫半盞茶后,她竟然呻吟著把誘人美腿張大,玉手撩開了粉色 的裙擺,讓龐駿發(fā)現(xiàn),這風(fēng)saoyin蕩的妖妃,內(nèi)里竟是沒有穿著褻褲,嫩白細(xì)致的 肌膚,嫩白的股間暴露在水中,龐駿抬起她的肥美的美臀吻上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吸啜 著細(xì)嫩柔滑的肌膚,向嬌嫩花瓣舔過去。 南湘舞的反應(yīng)愈來愈大,呼吸急促,絳唇中發(fā)出柔膩呻吟:「不要……不要 ……好癢……好……難受……」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一只玉手卻向下按著龐 駿的頭,另一只玉手則是撩起自己的月白色肚兜,搓揉著那豐滿肥熟的巨乳,龐 駿一邊看著美婦人自己撫摸自己的rutou,舌頭向密林中那深紫色的成熟柔美的蜜 xue前進,花瓣口淡淡的yin香刺激著他。 龐駿舔著南湘舞胯下烏黑的茂密黑森林,嘴親吻肥美的花瓣吸吮著,舌尖撥 開花瓣露出銷魂花瓣的入口,溽濕花瓣入口的rou芽,舌尖尋找花蕾以門牙輕咬, 深吸進嘴里舔動,將舌頭伸入花瓣吸吮甜美的愛液,龐駿愛不釋口地步步進逼強 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南湘舞的花房里,肆意馳騁,舔弄著花房內(nèi)的溫暖 膩滑的軟rou。 「啊!好深啊!」南湘舞忍不住長長地呻吟一聲,一對修長柔美的玉腿蹬得 筆直,「啊,不行了!我……我要xiele……啊!」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啼,花房內(nèi) 的軟rou立時不堪刺激地一陣痙攣,顫抖,緊縮吞吐間,南湘舞花枝亂顫間玉液橫 流,竟然已經(jīng)小小地xiele一回身。 大量濃稠的花蜜灌入口中,龐駿照單全收,一點不剩地吞咽入腹,只覺得異 常甜潤甘美,意猶未盡的他咂咂嘴唇,望著妖艷婦人那對熟媚的花唇仍自無意識 地啟合,絲絲花蜜沁出,要命地誘惑著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正當(dāng)龐駿欲念高漲,抓起南貴妃兩條修長光滑的秀足分開,挺動巨龍就往她 迷人的蜜xue中頂去時,迷亂中的美婦人卻此時伸出一只玉足,點在龐駿的面前, 搖搖頭嬌笑道:「不可以哦,今日就只能到此為止,你已經(jīng)得到夠多的東西了。」 看著南湘舞一副篤定的樣子,龐駿也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插入這近 在咫尺的熟媚婦人的rou體里,形勢比人強,如果真的強jian了南湘舞,龐駿相信, 自己以后的日子,無論如何都不會好過,于是他便生生地忍住強jian她的欲念,低 聲說道:「多謝娘娘賞賜。」 「噗嗤。」南湘舞看著龐駿郁悶的樣子,不由得噗嗤一笑,她慵懶地指著桌 面上說道,「這是本宮賞賜你的東西,你可要好好保管哦,至于你下面這里,」 她瞟了一眼龐駿胯下挺立的巨龍,咽下一口唾液道,「本宮聽聞你已經(jīng)有幾 房姬妾,還有數(shù)名美婢,你回去知道,可以拿著本宮送你的事物,召令姬妾嬌婢 侍寢,把她們幻想成本宮的模樣,不就行了嘛。」 龐駿默默地整理好衣物,又向南湘舞鞠了一躬,說道:「謹(jǐn)遵娘娘教誨,如 果沒有什么吩咐,那微臣先行退下。」「你回吧,記住,好好干,本宮不會虧待 你的。」 南湘舞說完,擺擺手,示意他離去,龐駿見狀,便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錦盒, 再次蒙上眼睛,坐著馬車離開了山谷府邸。 回到家中,龐駿打開從南湘舞處拿回來的錦盒,里面放著兩樣?xùn)|西,其一是 一疊銀票,其價值是一萬兩白銀,而另一件,卻竟然是一條紫色的褻褲,上面還 彌漫著南湘舞體香的味道,原來南湘舞中空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把褻褲脫下來, 放到了錦盒中! 龐駿冷笑一聲,拿起南湘舞所贈的褻褲,深深地吸了一口,胯下脹得發(fā)疼, 便往紀(jì)霜華所居住的房間走去…… 七十一、返回秦州 「嗯哼……啊啊啊……」一陣高亢的嬌呼,紀(jì)霜華天鵝般優(yōu)美修長的脖子高 高揚起,玉唇中流出一絲香津,一雙妙目因為下體的炙熱沖擊而翻白,滑嫩白皙 的肌膚因為性愛而變得潮紅,最后重重地倒在龐駿的懷里,胸前一對雄偉的白兔, 被龐駿不住地把玩。 「好相公……呼呼……妾身感覺……你今天特別猛烈……你已經(jīng)要了妾身五 回了……如果你還想要的話……妾身讓人去把屏兒和瑩兒喚來伺候您?」成熟美 婦紀(jì)霜華此時正伏在龐駿的懷里,嬌喘吁吁地問道,而龐駿的巨龍依然還插在她 那熟透的玉壺中,龐駿今晚在她的蜜xue中射了三回,濃厚的精華都將她的小腹撐 起了一個弧度。 「不用叫她們,差不多了。」在龐駿的幾位姬妾當(dāng)中,當(dāng)屬紀(jì)霜華的豐乳肥 臀,是最為接近南湘舞的,龐駿此時抱著紀(jì)霜華的豐熟rou體,一邊把玩,一邊幻 想著此時在他懷里的是,白天與他激情的妖媚美婦人,「更何況,嘿嘿,我更想 把你的肚皮cao大,讓你挺著肚子浪叫著被我干。」「嚶嚀……羞死人了……到時 候孩子該怎么面對屏兒和瑩兒嘛……」被龐駿如此挑逗,饒是紀(jì)霜華這種飽經(jīng)世 事的成熟婦人,也嬌羞地把嬌靨埋在小夫君的胸懷里。 雖然眼前的男人比自己的外孫女都大不了幾歲,可是溫柔體貼,床笫之間花 樣百出,讓自己這個狼虎之年的成熟美婦都根本受不了,經(jīng)常需要自己的女兒還 有外孫女一起伺候才能滿足,除此之外,又文武雙全,年紀(jì)輕輕就是一州刺史, 如此前途大好的少年郎,對自己這樣年紀(jì)的女人卻是百般寵愛,她隱約能感受到, 家中幾位妻妾,男人最喜歡把精華都灌入自己的蜜壺中,顯然就是最為迷戀自己 的rou體。 「叫什么你們喜歡就好。」看著美艷熟婦這副嬌羞的模樣,龐駿嘿嘿一笑, 心中想到,等我把你們祖孫三人都干懷孕了,三個美人挺著大肚子,翹起屁股來 等我臨幸,這是何等快哉,想到這里,他拔出插在紀(jì)霜華蜜xue中的巨龍,翻身把 美熟婦壓在身下,挺起巨龍,對準(zhǔn)一片狼藉的yinxue正后方,緩緩地推進,再次進 入一片緊窄的腔道,紀(jì)霜華「啊」地一聲,扭過臻首,嫵媚地白了龐駿一眼,又 開始了「咿咿呀呀」地嬌吟。 第二天一大早,龐駿便拿著一份名單,進了皇宮面圣,皇帝楊紹在養(yǎng)心殿接 見了他,而坐在楊紹旁邊的,正是昨天與龐駿有過一番曖昧激情的當(dāng)朝貴妃南湘 舞,與昨天的煙視媚行不同,今天的南湘舞,像是不認(rèn)識龐駿一樣,正眼都沒看 過一下,只是微微地低著頭為楊紹泡茶,仿佛就是一位賢惠的妻子,女人果然都 是出色的戲子啊,龐駿暗暗道。 龐駿的名單上,有著十來個名字,其中包括了程朝倫,獨孤連環(huán),祁麟,洪 彥章,孫子寒,凌天放以及林睿,此外還有幾位龐駿認(rèn)為是可塑之才的仕子或者 微末的官員。 楊紹看著名單上的名字以及其簡單資料,眼眉一挑,笑呵呵道:「愛卿啊, 你這名單上的人,還真是讓朕感到意外萬分啊,你的神衣衛(wèi)手下不說,單單是程 朝倫和獨孤連環(huán),朕都不知道你到底有何魔力能讓他們也有前往松州的想法,哈 哈哈哈,這程愛卿啊,還真的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一把年紀(jì),寧愿舍棄京城的 花花世界,都要外放到松州去,而獨孤連環(huán)這個豪族子弟,這可是文舉考試比你 都厲害的榜眼,卻放棄京畿地區(qū)的縣令之職,跑去陪你熬。」 「陛下,這幾位同仁,都是抱著拳拳的報國之心,都是有理想造福一方百姓 的大才,對于他們的好意,微臣自然是無比感激,還望陛下批準(zhǔn)。」龐駿恭敬道。 楊紹笑著指著龐駿說道:「哈哈哈哈,你啊,是誰都不得罪,好話說盡,別 的人朕不知道,這程朝倫,朕認(rèn)識他二十多了,說他是大才,朕還勉強承認(rèn),說 他有拳拳愛國之心,朕可是不相信,不過也罷了,既然他想去,也就隨他吧,劉 駿,你的兩個請求,朕可是已經(jīng)幫你達成了,你可別辜負(fù)朕對你的期望。」龐駿 回答道:「微臣定當(dāng)竭盡所能,造福一方。」 「好,就讓朕就好好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本事,哈哈哈哈,不僅是你,連 你的父母,朕也有興趣見見,到底是什么樣的父母,能教導(dǎo)出如此優(yōu)秀的孩子。」 楊紹的心情好像不錯,他對龐駿開玩笑地說道。 龐駿心中冷笑:我的父母,你不都見過了嗎?嘴上卻說道:「陛下謬贊,各 位皇子殿下,都是大晉朝的頂梁柱,是微臣萬萬不及的,另外,如果陛下想見家 父家母,微臣此次回去便請二老來一趟京城即可。」 楊紹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朕也是說說罷了,能把你教導(dǎo)出來,想必你的 父母也絕非庸人,可卻從來沒有過出仕的想法,安心在呆在秦州,人各有志,朕 也不會勉強,」他頓了一頓又問道,「既然現(xiàn)在人員安排已經(jīng)定下來了,你打算, 什么時候回秦州?」 「回稟陛下,微臣打算今日就動身返鄉(xiāng)。」 「嗯?這么匆忙?」龐駿點點頭說道:「回稟陛下,微臣這次返鄉(xiāng),除了看 望父母以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微臣在武道一途上,出現(xiàn)了瓶頸,需要尋到微 臣的恩師為微臣解惑,所以需要花的時間。」 「武道?劉駿,你既然成為大晉的官員,還需要在武道之上尋求更高的成就 嗎?習(xí)文學(xué)武,武學(xué)一道,要學(xué)就學(xué)萬人敵之兵法,僅僅個人的武功修為,只是 匹夫之勇,難道你還要為這種事情耽誤你寶貴的時間嗎?」楊紹皺了皺眉頭說道。 「回稟陛下,微臣是這樣認(rèn)為的,無論是文還是武,最終是殊途同歸,關(guān)鍵, 是在于心,微臣在練武的同時,也會有觸類旁通的感悟,在學(xué)文之時,也會在對 先賢思想有更深一層體會時,對武道的進階也是有相當(dāng)?shù)膸椭援?dāng)前微臣需 要恩師的指導(dǎo),跨過這個瓶頸,獲得新的感悟,能夠更好地學(xué)習(xí)到新的治世理念, 更好地造福一方。」龐駿向楊紹解釋道。 「哦?呵呵呵呵,你這樣的想法,倒是挺新鮮的,朕卻是從來沒想過這些, 也許,這就是你學(xué)文習(xí)武之人的想法吧。」「陛下日理萬機,站在天下之巔,看 到的東西,當(dāng)然比微臣遠(yuǎn)大,處理的事情也比微臣所處理事情復(fù)雜,困難,偌大 一個大晉,讓陛下治理得整整有條,微臣這些微末的學(xué)識,也是望塵莫及的。」 花花轎子眾人抬,龐駿有條有理地拍了一下楊紹的馬屁,讓楊紹「哈哈」大 笑。 此時,一直坐在一旁的南湘舞笑著說道:「這劉子業(yè)年紀(jì)輕輕,文武全才, 陛下得此能臣,實乃一大喜事。」 「哈哈哈哈哈,愛妃此言甚是,劉駿,好好努力,朕會一直關(guān)注著你,只要 你做出成績,朕不會委屈你。」 龐駿叩首道:「謝陛下恩典。」 「好好好……」 從皇宮處離開之后,龐駿還去了一趟神衣衛(wèi)督府,與神衣衛(wèi)督凌步虛拜別一 番,才回到府邸,凌步虛一直非常賞識龐駿,認(rèn)為他能夠成為自己未來的接班人, 可是天子的想法卻不一樣,他也只好放棄這個念頭。 離開之前,龐駿向凌步虛討教武學(xué),二人進入了神衣衛(wèi)督府的演武場,二人 比武的結(jié)果,外人無法得知,半個時辰后,龐駿才從演武場離開神衣衛(wèi)督府,人 們只看到衛(wèi)督大人看著龐駿離去的背影,捻著胡須,微笑著點點頭。 回到府邸,龐駿把姬妾侍婢都召集起來,交代她們,在自己回秦州的這段時 間,家里的事情,由紀(jì)霜華做主,等到過完臘八之后,自己就會從秦州回來,等 到過完年后,正式出發(fā),前往松州。 幾女雖然已經(jīng)成為龐駿的姬妾,但是龐駿家中的親人,她們卻一直沒有見過, 韓佳瑩淚水汪汪地問道:「夫君,讓我們陪你回去秦州不好嗎?瑩兒不想離開你。」 龐駿撫摸著小美人的臉蛋說道:「這次太匆忙了,來不及,我還要去找我的 師傅,舟車勞頓,時機還不成熟,等再過一段時間吧,當(dāng)我明媒正娶地把你們都 娶進家門之后,你們就能看到他們了,現(xiàn)在乖乖地呆在京城,等我回來,好嗎? 等回來之后,為夫再好好疼疼咱家可愛的小瑩兒。「一句話,讓在場的眾女 都羞澀不已,離別的哀愁被沖淡了幾分。 與眾女依依惜別之后,龐駿牽上馬韁,離開了府邸,往天京城西門走去。 當(dāng)他離開天京城時,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扭頭再看了天京城樓一眼,卻沒有 發(fā)現(xiàn)什么,便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西邊策馬奔去。 城樓之上,一對絕色的母女花,正站在城樓上,看著那遠(yuǎn)去的背影,只見其 中的一位小美人,此時已經(jīng)淚眼婆娑,而旁邊的成熟婦人,輕聲問道:「你為什 么不去與他告別呢?」 楊月扭過頭,看著自己一臉心疼而又略帶哀傷的母親,說道:「不了,徒增 傷感,不如默默地看著他離去,娘,不用為月兒擔(dān)心,月兒很堅強的。」楊月不 知道,自己的母親不僅是擔(dān)心自己,竟然還牽掛著自己的心上人…… 唐玉仙看著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龐駿的背影,暗嘆一句:癡兒,黯然神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