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被yin鬼纏身,夢中猥褻玩弄花xue高潮(彩蛋:夢醒后用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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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簡澤猛然從夢中驚醒。 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懼襲擊了他的心,讓他幾乎不能正常呼吸。 安靜黑暗的房間里,他睜大了眼睛,茫然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直到過了足足半個小時,他才終于緩過勁來,恍然發現自己身上的睡衣早已被冷汗浸濕透了。 ……就在剛剛,他夢到自己小時候的事了。 簡澤的童年和大多數人不一樣,因為父母離婚得早,而父親平日里的工作又太忙碌,他六歲以前一直住在偏遠的鄉下,由獨居的奶奶撫養。 他天生就生得一副雌雄同體的身子,擁有男性和女性的兩套生殖器官,或許是因為他的體質太過怪異,簡澤從小就體弱多病,還經常會撞見一些不好的東西。 也就是老一輩人嘴里經常說的“撞邪”。 那些“東西”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當時還懵懵懂懂的簡澤已經快忘了。他只能依稀記得,它們都有著漆黑而模糊的外形,宛如人的影子一樣詭異。 它們緊緊纏繞著簡澤,徘徊在他左右,目光里充滿了濃烈的惡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他殘忍殺死,取而代之。 為了解決簡澤的麻煩,簡澤奶奶沒少去求神問道,拜訪道觀,但卻依舊無濟于事。那些道士在看見他后,都紛紛搖頭嘆息,說簡澤的情況太過特殊,自己道行不夠,實在無能為力,讓他們另請高明。 有一名德高望重的老道人甚至斷言,他絕對活不過十八歲。 面對這個結果,簡澤奶奶可謂是悲痛欲絕,若是換一戶人家,指不定早就放棄了這個天生不詳的孩子,但固執的老人家卻依舊不肯認命。 正規的道觀佛廟不愿救助簡澤,她便偷偷去尋一些旁門左道的方法,想方設法來為簡澤續命。也許是簡澤命不該絕,經過一番打聽后,簡澤奶奶還真找到了一名邪道尪姨,說有辦法能幫簡澤擺脫邪祟。 這個法子說簡單也簡單,從廣義上來說就叫做“借命”,但和普通的借命不同,簡澤要借的不是人的命,而是鬼神的命。 想到這里,簡澤垂下眼眸,鴉色的睫羽微顫,手指不由自主地攥住了衣角。 他奶奶為他借的命,屬于一個名為顓孫羊的邪神。 顓孫羊生前是某個地方的祭祀,修為高深,死后化作厲鬼為害一方,最終修成鬼王。他性情暴戾,殘忍無情,并且重欲,常常對信徒宣泄yin亂之事。 為了借到對方的命,簡澤奶奶聽從尪姨的吩咐,在簡澤五歲時給他穿上鳳冠霞帔,安置婚房和供奉,并通過某種類似冥婚的儀式,將他“嫁”給了顓孫羊。 他成為了一個厲鬼的妻子。 好在,這個辦法雖然荒謬,卻十分有效。 自那以后,簡澤的身體情況逐漸好轉。他不再生病,也沒有再撞見過那些東西。 五歲以前的那些恐怖經歷,就像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夢,令人恍若隔世。 簡澤曾以為自己這輩子差不多就這樣了,雖然有著詭異奇幻的過去,但也和大多數普通人一樣,過著平凡且安然的生活。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必須保持單身,不能和其他人結婚,但這對他來說不算什么,畢竟他的身體太特殊,他也不想耽誤其他女孩子。 可就在剛剛,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了奶奶給自己舉辦冥婚的那一夜。 昏暗的紅色房間,跳躍的白燭火,悲涼凄厲的鎖啦聲,漆黑詭異的牌位…… 以及一個他記憶里沒有的、同樣穿著大紅婚服的高大男人。 簡澤想不起來男人的長相,只記得他全身都是黑色的,仿佛蒙在一層nongnong的黑霧里,模糊得看不清,唯有一雙眼睛是紅色的,就像血液一樣鮮艷殘忍,冰冷攝人。 而在那間貼滿了紅色囍字的不詳婚房里,男人猥褻了他。 對方強硬地將簡澤摁在祭臺上,不容抗拒地伸手探進簡澤的衣領里,大肆揉捏著他那柔軟圓潤的雙乳,仿佛把玩著什么精美的物品一般,嫻熟地挑逗著他身體四處的敏感點,在上面重重地留下殷紅的痕跡。 “疼,不要……” 男人的手指很冰冷,沒有絲毫溫度,堅硬得仿佛石頭一樣。簡澤敏感的身子經不住幾下,便控制不住地顫栗起來,發出一聲柔軟的、帶著些哭腔的抽泣聲。 他有些害怕,可他對男人卻生不出什么抗拒之心。男人身上有股他很熟悉的氣息,明明他之前從未見過對方,可他卻下意識地想要親近和依賴對方,甚至沖對方撒撒嬌。 “好難受,輕一些……” 簡澤輕輕拽住男人的衣角,雙眸含淚地怯怯說道。 男人輕笑一聲,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動作依舊強硬。他粗糙的大手掌順著簡澤脊背緩緩滑下,慢慢摩挲,帶來一陣細密難耐的酥麻感,冰涼的指尖繞在小美人兩片白嫩肥圓的臀瓣上,毫不留情地狠狠下手抽打。 簡澤被打得很痛,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雪白細嫩的屁股rou上紅腫一片,顫顫地立在空中,被男人大手揉成各種形狀。火辣辣的痛楚讓他的眼眸浮起一層薄薄水光,貝齒下意識地咬住嘴唇,白皙的肌膚泛出一層薄紅。 “嗚……啊哈……” 他無力地抬起頭,露出秋水盈盈的雙眸,淚珠徘徊在泛紅的眼角,搖搖欲墜。男人愛憐地吻去他的眼淚,身軀沉沉地將他壓在祭臺上,雙手強制性地分開他的大腿,讓他下身干凈雪白的陰戶暴露在空氣中。 “真小,真可愛。” 男人的目光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腿間的粉白rou花,驚奇般地伸出手指觸碰起來。那朵小花是如此的嬌嫩,又小又窄,陰阜飽滿,干凈得沒有一絲恥毛,連前面的yinjing也是同樣嬌小可愛,軟軟地搭在柔美的花xue上,半遮半掩住這美好的器官。 男人愈發興奮起來,猩紅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這處青澀可愛的rou花,大手使勁地蹂躪簡澤的陰阜,冰涼的手指在狹小的縫隙中不斷摩挲,輕輕挑弄幾番后,便大力掰開肥厚的yinchun,慢慢探了進去。 那個地方…… 好難受,有水流出來了…… 尚未經歷人事的身子怎么能經受得住這樣的粗暴對待,更別說男人的身體有種深入骨髓的寒冷。只是簡單地挑逗幾下,簡澤的腰便軟了下來。除了最開始的痛楚外,另一種更加隱晦的酸麻感慢慢出現。 “不要,嗚啊……哈……好奇怪……” 被異物入侵身體的感覺是如此鮮明強烈,那寒冷得讓人發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擠入他的體內,在他敏感潮濕的xue道里寸寸遞進,緩慢開拓,最后輕車熟路地碰到藏在里面的小陰蒂,惹來簡澤一聲低喘。 “找到了。” 男人贊嘆般地說道,同時手指用力地捏住那可憐的陰蒂,狠狠一掐! “不要,好酸……啊哈……啊啊!……嗚啊啊啊!!!” 少年的身子猛地一顫,發出一聲變了調的哭叫。他長大了嘴巴,雙眸無神地望向半空,身體觸電般顫抖了起來,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他想要掙扎,卻怎么也推不開男人的胳膊。男人毫不憐惜地用手指繼續研磨揉捏那極致敏感的陰蒂,把這可憐的rou粒捏弄得紅腫漲大,幾乎要被掐爛。小美人的身體顫抖,狂風暴雨般的快感將他重重淹沒,下身yinjing抖動著噴出一股白精,淋漓地打在光滑白嫩的腿上,yin靡至極。 飽受蹂躪的花xue哆哆嗦嗦地噴出一股又一股黏液,將男人整個手掌都打濕透了,發出咕嚕咕嚕的水漬聲。被迫抵達高潮的xuerou抽搐不止,緊緊地絞著男人的手指,在火熱的欲望和冰冷的軀體之間飽受煎熬。 “好爽……好舒服……” 簡澤被男人玩得眼淚都下來了,漂亮的眼眸濕漉漉的,清純白嫩的臉蛋上一片潮紅。他四肢無力地趴在男人懷里,任由男人抱著他,重重親吻他的嘴角。 粗糙的舌頭魯莽地撞進他嘴里,緊緊纏住他軟紅小舌,在他嘴里里肆意攪動。男人就像一只大狗一樣,瘋狂吸吮他嘴里的香甜津液,大力舔舐他的口腔,幾乎要把他的舌頭都吞進肚子里。 “我的小新娘,恭喜你終于滿十八歲了,”最后,夢里的男人輕笑著說道,聲音充滿了愉悅,“婚約時間已到,我要來找你了。” “希望你能像夢里一樣,讓我感覺到滿意。” 簡澤就在這時被驚醒。 恍惚間,他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下體,發現那里早已泥濘得不成樣。前面的小yinjing軟塌塌地掛在腿間,似乎在夢中已經發泄過了一次。 虛軟無力的身體還殘余著剛剛高潮帶來的快感,原本青澀干涸的rou花更是腫得yin糜熟爛,不斷有透明的yin液緩緩流出,似乎正渴望著被什么東西粗暴填滿。 “不行,不能玩那里……” 簡澤眼尾發紅,忍不住發出一聲喘息。 他垂下眼眸,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身體里的情欲平息下來。 從私心上來講,簡澤其實并不是很愿意去相信這個夢。他已經過了太久的安逸生活,并不愿意被鬼怪之事繼續打擾,也不想去面對那個所謂的厲鬼丈夫。 但他的直覺卻告訴他,這個夢……可能是真的。 因為今天,正好就是他的十八歲生日。 作為讓他安然活到現在的代價,他的鬼夫顓孫羊要來找他履行婚約了——雖然他到現在還不清楚,對方嘴里的“滿意”,究竟是指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