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大膽陳輕!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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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夜空幾乎是看不到星星的,只能看到黑壓壓的天和一彎孤寂的月,路燈散發著暖黃色的光芒,馬路上偶爾會有幾輛車經過,這馬路把空間分為了兩半,一半是飯館酒吧林立,門口的招牌好像電費不用掏錢似的,一家比一家耀眼,亮的猶如白晝。另一旁是老舊的家屬院,夜已經深了,整個院子里沒有一處光源,黑漆漆一片,這真正的暗夜仿佛可以吞噬一切。 “白晝”與“黑夜”就這樣奇異的共存著。 沈礫巖靠在車邊,思維有點發散,想起了副總臨走之前的交代。 “礫巖啊,陳輕是個好苗子,有一股勇往直前的闖勁,也很單純,但是社會經驗太少,還是需要多引導,我和鄧總商量過了,準備好好培養他,但是我們兩個畢竟是女領導,有些時候不方便陪伴,你多上上心。” 沈礫巖跟著二位領導10年了,是她們兩位一手帶起來的對二位的心思很是熟悉,所以王副總這番話的真正含義沈礫巖也很明白,二位快要退休了,想給沈礫巖找個得力的搭檔,好把分公司給接下來 “那就暫時分出幾絲耐心考察考察這位準合作伙伴吧~”沈礫巖這樣想著。 陳輕被兩位同事架了出來,同事在門口張望了幾下,看到了馬路對面的沈礫巖,便把人架著走了過去。 望著沈經理沒有感情的臉,同事們拿不準把陳輕放到副駕還是后座。 “放在后座吧,要是放副駕萬一陳輕發酒瘋扒拉沈經理可就完了!” “陳輕醉成這個樣子,放后座沒人看著,要是磕到怎么辦,大小伙子的傷到臉可不好啊。” 兩人低聲地商量著,最后還是決定把陳輕放到了副駕,并祈禱這小子喝醉后安穩點,別去招惹那頭豹子。把陳輕安置妥當后,二人便告別回家了。 沈礫巖坐上車,把手機打開,翻出了秘書小姐發來的陳輕家地址,設置好導航便啟動了汽車,夜里路上沒人,沈礫巖開的飛快,想著快些將人送到家,自己也好回去休息。 剛才還睡得安穩的青年,擰了擰眉頭,突然向前伸手,可能是想要抓住些什么,嘴里開始嘟囔著“愛妃~愛妃~。。。別走。。唔。。別走”。身體大幅度的扭動著,似乎想掙脫安全帶。亂抓的雙手碰到了旁邊的男人,男人呵斥了一聲,青年依舊不安分的扭動著。 沒辦法,男人把車停在了路邊,側了側身看向青年,“陳經理,您又怎么了?”男人的語氣中透著危險。 “唔。。。愛妃。。。寡人要吃葡萄。。葡。。葡萄。。。”陳輕臉上帶著醉酒的潮紅,嘴巴水潤且有光澤,說到葡萄時還微微嘟起,像個鬧著吃糖的小孩兒。身上穿的襯衫在剛才扭動的時候被掙掙開了一顆扣子,于是露出了半邊細嫩的鎖骨,這幅模樣實在有些任人欺凌的意味。 聽清楚陳輕的囈語后,沈礫巖氣笑了,拍了拍青年的臉蛋,“祖宗,大半夜,去哪兒買葡萄啊?”拍了兩下覺得手感實在不錯,又在滑嫩的臉蛋上掐了兩下。掐的陳輕的小臉兒更是紅了幾分。 臉上的痛感激得陳輕微微睜開了雙眼,看見面前的男人,迷迷茫茫間半點沒從撒酒瘋中清醒,雙手直接摟住了男人的腰,把臉埋到男人腰間,不停地蹭著。“唔。。。愛妃。。。愛妃。。給寡人葡萄。。。。喂。。喂我。” 男人看著懷中的崽子,被鬧得沒了脾氣。“崽子,別蹭了,老子給你找葡萄去。”男人用了幾分力氣把懷中的人撈了出來,下車去了還亮著燈的便利店,買了包葡萄冰就回到了車上。 東西被扔到了青年懷里,“給,安生吃著,別再找事。”男人掐著青年的下巴,語氣帶著幾分威脅。 青年十分的不識趣,他并沒有撕開葡萄冰開吃,而是面向男人呆呆地張開了小口,伸著紅色的小舌,明顯是一副等著投喂的模樣。 “。。。。就當喂狗了。” 沈礫巖撕開了包裝,冷白精致的手指拈起了一顆葡萄冰,送到了陳輕的舌尖,沈礫巖還沒來得及松開手,就感到了一股溫熱從指尖傳來,滑膩,溫暖,另男人剛剛被冰的有一絲麻木的指尖十分舒爽,一瞬間不太想把手指撤出去。 陳輕舔著嗦著嘴里冰冰的葡萄,不知道“愛妃”為什么不放手,不過他的漿糊腦這會兒也像不出什么所以然,就只管懵懵懂懂的含弄著嘴里的葡萄,“唔~好吃~”,嘴里還小聲嘟囔著。 聲音喚回了沈礫巖的意識,他把手指從陳輕濕熱的小嘴里撤了出來,帶出青年的幾絲唾液,便“好心”的用拇指陳輕抹了抹,青年的小嘴被抹的有些痛,變成了深紅色,便開始轉動頭部,想逃離這人的禁錮。 沈礫巖終于好心的放開了他,拿起旁邊的濕巾開始擦拭手指。 “好像快忘記自己是個同性戀了。”男人自嘲的想著。 終于到了陳輕家門口,男人一手摟著陳輕腰讓他半倚在自己肩上,一手捧著陳輕的臉,輕輕地拍了拍。 “開門密碼是什么?” “什么。。。唔。。密碼?” “對,快點,開門密碼。” “開門。。。啊。。嗯。。開。。。芝麻開門!哈哈哈!嗝~芝麻開門。。。嘿嘿嘿”說到高興處,陳輕傻笑著摟上了男人的脖子,整個人撲在了男人身上。青年掛在男人身上一點也不老實,小酒鬼身體很燙,面對面的姿勢,讓兩個人親密無間,沈礫巖負手站著,低頭看著身上的小酒鬼,樓道的燈光打在男人的斜上方,男人的雙眼藏在了陰影里,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緒。一些無意義的字眼從青年的嘴里哼出來,呼出的熱氣讓男人的肌膚變得十分灼熱。 青年的腰部還在無意識的挺動著,次次都撞向了男人的下體,一下又一下,輕柔緩慢卻不容忽視,慢慢的男人的下體有了勃起的跡象,然而陳輕還是不知死活的向前挺動著,像個想要附身的妖精一樣,死命的向著眼前男人的身體里鉆。 男人眉頭跳了兩下,感覺氣血有些上涌,雙手掐著青年的臉,把他從自己頸間薅了出來。 “不說密碼~就帶你去開房~” 陳輕被臉上的痛感刺激的清醒了一點,聽到問密碼,可是頭昏昏沉沉的也想不出密碼,就含糊的說“唔。。指紋。。指紋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