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莖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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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的公路一望無際的黑暗,陸岑峰沿路追尋蘇小悠和Kaiser的蹤跡,卻沒有任何結果。 “去他們家找!”他想到了山上的別墅——那群東西的老巢! “他們家……有多少個像他那樣的吸血鬼?”陸岑川氣喘吁吁地跟上來,作為牙科醫生,他天生擁有縝密的思維,單是Kaiser一個吸血鬼就令他倆束手無策,他不得不考慮與成批吸血鬼的作戰計劃。 陸岑峰神情嚴峻地點頭:“我們需要一個巫師?!?/br> “巫師?!”牙科醫生揉揉自己的太陽xue,才剛勉強接受吸血鬼這種半人半鬼的東西,現在又冒出這么個玄幻的職稱。 “嗯,我在童心幼兒園見過一個小鬼,他看起來不像普通人?!闭f著,陸岑峰又原路折回老診所,那里停著他的車。 “這么晚了,幼兒園應該沒有人了……”陸岑川發出疑問,但很快就發現哥哥開的路線并不是回幼兒園,而是往一個偏僻的老居民區。 陸岑峰早在白天去幼兒園找蘇小悠的時候就將學校里每一個工作人員的信息翻查了個遍,井凌初來這個城市卻選擇極其偏僻的地方居住,這不得不令他起疑。 他們把車停在這座看似危樓的老建筑底下,輕手輕腳地上了二樓。 此時,井凌正努力發揮靈力試圖確定蘇小悠的位置,他專門從學校里偷偷拿了小悠碰過的幾個玩具,可是試了好久都沒有成功。 乍聽到敲門聲,他頓時警惕起來,順手抓起桌上一個玻璃杯便走去開門。 見門口赫然出現昨夜揍他的男人,井凌反射性地抬起胳膊擋臉,但與生俱來的通靈能力令他瞬間辨認出來:“你不是昨晚吃醋的家伙?!?/br> 陸岑峰見他緩緩垂下胳膊,心中隱隱猜到他和弟弟還有蘇小悠之間發生過一些事,而且就在他昨晚回到這個城市之前,但眼下最重要的是,他從井凌的反應更確認了他是巫師的事實。 他盯住井凌的黑眸直截了當說道:“小悠在吸血鬼手里,救她需要用到你的能力?!?/br> “可是我……”井凌慚愧地垂下眼,一邊放下玻璃杯,對于自己連初級都達不到的巫師能力難以啟齒。 聞言,陸岑川終于按捺不住從暗處沖過來,揪起他的衣領吼道:“你敢不去試試!” “是你!”井凌驚恐地對上那對兇狠的眼睛,仿佛這雙眼再瞪大點,陸岑川就會馬上變成一頭野獸把他吞掉。 “川,別沖動!不管你們有什么過節,我們現在要辦正事?!标戓遄プ〉艿艿氖?,暗中使力把他拉開。 井凌卻依舊面有難色:“對不起,我可能幫不上忙,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可能有辦法,但是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幫我們?!?/br> “少廢話……”陸岑川還想沖撞過去,他怎么看井凌清秀俊俏的五官都覺得不順眼,這張臉一定讓小悠癡迷! 還好陸岑峰及時拉住他,轉而客氣地問井凌:“那個人在哪?請帶我們去!” 昨夜一路追到小樹林,井凌對那座小木屋至今仍覺得好奇,只是當他好心帶著陸氏這對雙胞胎兄弟去小木屋時,陸岑峰卻獨自去敲小木門,把他和昨夜揍他并且今夜仍想揍他的男人丟在小樹林里。 井凌小心翼翼地看了牙科醫生一眼,結結巴巴地說道:“現在跟你解釋什么……應該都不管用,我,只想說昨晚我是在幫小悠?!?/br> “你不說話,我揍你的念頭就不會那么強烈!”陸岑川別過臉,不愿正眼看到他那張比自己還要英俊迷人的臉,視線轉向小木屋。 只見小木門從里頭被人拉開,刺耳的聲響幾乎傳遍整個小樹林。 屋里一片漆黑,他們遠遠地只能看到一只黑皮膚的瘦爪伸出來,和陸岑峰交握了兩秒,陸岑峰便直接走進去。 小木屋從外面看頂多只有十平米大小,但進去之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令人無法感知空間里的一切,直到主人點了一支黃瓜一般粗的蠟燭。 “嗬!”陸岑峰被眼前看到的女人嚇得倒抽了口氣,暗自咽了一口水壓驚。 她微卷的長發一直延伸到細若蚊身的腰部,和細腰相比,她裹著粗布的臀顯得無比龐大,沒錯,不是豐滿,不是多rou,而是龐大! 她的胸部兩坨因承受不住重力而下垂的rou,像惡心的巨型rou瘤被兩道繞過頸部系在一起的粗布條勒著,隨著她扭腰的動作甩來甩去,仿佛一不留神就能甩出和她膚色一樣黑的墨汁來,整個身體乍一看就像一個8! “你……”陸岑峰好不容易把視線從她比例懸殊的身體移到她的臉上,瞬間又被她滿臉皺紋的猙獰面容震撼得忘了下文。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可以提供你制服吸血鬼的武器?!崩吓税l出令人戰栗的嘶啞聲,緩緩走近他,仿佛早已習慣他這種畏懼中帶著反感的眼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輕描淡寫地說道:“只要你讓我舒服一次!” “哼——”陸岑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受地扭開臉望向黑暗中的擺滿瓶瓶罐罐的木桌子,心神難定地問道:“我……怎么知道你沒騙我?” “嗯!真是個多疑的小東西!”老女人抬起細爪輕輕滑過他的下巴,滿足地看著他起一身雞皮疙瘩,充滿骯臟思想的棕眸望進他眼里:“你平時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研究令你感染了吸血鬼的血,從而促發了你基因里不可逆轉的秘密,你一定很苦惱每當情緒極度激動時,眼睛為什么會有血絲,就好像野獸的眼珠子一樣?!?/br> “你怎么會知道……”陸岑峰驚訝不已,當他第一次貫穿蘇小悠的菊xue時,身體里莫名的亢奮令他誤以為自己要變成野獸;把小悠從山上別墅救出來時,他親眼從后視鏡里看到了自己的反常! 失神的幾秒間,他相對老女人的大臀和巨乳顯得嬌小的身軀已經被推倒在木地板上。 老女人分開腿直接騎坐在他腰上,一手在他的兩塊胸肌上游移,一手撩開身上的障礙物抖出一對龐大的rufang說道:“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比如,你可以把這副模樣的我想象成你一直想cao卻只cao過菊xue和嘴巴的幼兒園老師,我不會介意的?!?/br> 可是我介意!陸岑峰嫌惡地別開臉,但眼角的余光還是能看到她左右晃動的兩團rou瘤,不知是她的身形過分龐大,還是她對他施了什么巫術,他竟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她騎坐在他身上,用兩坨臀rou碾壓他的下半身。 忽然,下身一陣陰涼,陸岑峰感覺自己的褲子不見了,赤裸的大腿和隱私部位直接貼著老女人惡心的臀rou,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兩坨rou在向上挪動,rou縫之間潮熱的源頭滑過鼓脹的yinnang,正在靠近他的生殖器。 “為了小悠,我什么都愿意做!”心里給自己深深的鼓勵之后,陸岑峰決定閉上眼,屏蔽令人作嘔的視覺刺激。 可是即使不看,他仍能從rou體的感知想象到這個面容丑陋如老樹皮的女人正在前后左右挪移她的下體去對準他的陽具,而且,見鬼的是,他居然對著這么一坨可怕的rou體硬起來了。 “噗嗤”一聲,老女人終于如愿用自己肥厚的yindao包裹住這個俊美男子最重要的部位,她端坐在他的yinjing上,仰頭甩起一頭濃卷長發,原本黑暗無邊的屋頂即刻被稀疏的樹梢和滿天繁星取代。 陸岑峰隱隱感覺到光線的變化,睜開眼便看到絕美的夜空,只是天幕底下這個滿臉皺紋的老女人破壞了整個畫面的唯美。 她扭動蚊腰,甩著巨乳的動作令他性欲全無,偏偏她卻使用巫術令他長硬不癱,他不知道為了心愛的女人還能堅持多久才不至于精神崩潰。 PS:咳咳咳,來普及成語啦!原詞是坐井觀天,青蛙坐在井里看天,以為世界就只有井口那么大,比喻眼界小,見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