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吟一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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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多,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陸岑川沖進旅館,老板剛告訴他房間號就后悔了,因為陸岑川等不及他指路就徑直鉆進電梯里。 旅館老板急忙著慌地找出對應房間鑰匙從另一個電梯跟上去,當他到達蘇小悠入住的房間門口時,陸岑川已經在狂擊房門了,房里雖然亮著燈,卻沒有人回應。 “陸醫生,別激動,我馬上給你開門!”旅館老板慌忙拿鑰匙插進鑰匙孔中,他擔心這一鬧騰把其他客人都吵醒了。 蘇小悠聽到老板對拍門者的稱呼,內心一驚,整個人都慌亂了,拉住井凌直搖頭,細聲說道:“不能讓岑川哥哥知道我在這里!不能讓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噓……”井凌回握她的手,謹慎地壓低聲音:“待會兒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聲,就不會被發現!” “嗯!”蘇小悠惶恐地點頭,只見井凌將被子蓋過她頭頂,念著她聽不懂的語言,過一會便聽到他走出去的腳步聲。 而這時,老板開門的幾秒鐘功夫早已把陸岑川的耐性磨盡,他一進房里看到井凌就給他一記右勾拳,把他擊到墻邊,徑直沖進房間里,可是來回掃了兩遍卻沒有看到蘇小悠的身影。 轉眼看到衛生間的門虛掩著,他火速沖過去,卻還是撲了個空。 “小悠呢?”他回到門口揪起井凌的衣領,怒聲喝道。 “她回去了?!本璨桓抑币曀麅春莸难劬φf謊。 陸岑川即刻瞪向旅館老板,后者嚇得回看井凌,皺眉想搖頭,怕得罪客人又不敢吱聲,但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答案。 “說!蘇小悠在哪?”陸岑川提起井凌的肩膀直接甩到墻上。 井凌痛吟一聲,指著窗戶說道:“我讓她沿著水管下去了。” 這個謊言即刻被陸岑川識破,從小到大他對蘇小悠的了解,她不能干出這種危險的事。 “如果不想我把你從窗口扔出去,就給我說實話!”陸岑川對小悠的擔心已經到了極限,他沒有耐心再跟井凌繞彎子,拽著他徑直提到窗口。 蘇小悠悶在被窩里,雖然多虧井凌給她施了魔法隱身起來,但她對外面發生的事卻聽得一清二楚,這會兒終于沉不住氣推開被子,只見井凌的上半身被推到窗外,陸岑川掐著他的脖子正往下按! “不要!”她沖過去拉住井凌的手,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旅館老板被這個突然又出現的女孩嚇了一大跳,陸岑川也驚訝又欣喜地盯著蘇小悠,上下打量了她一遍,雖然她此刻穿的褲子有些陌生,但可以確定她就是令他心急火燎得差點失控的女孩。 “唉!”蘇小悠擔心井凌的安危,同時也糾結于怎么跟他解釋,這會兒卻被陸岑川實實地攬住,月經期本來有些酸脹的rufang被他結實的胸膛一擠壓就更加酸痛了。 可是陸岑川抱住她的同時也放開了井凌,這使得小悠瘦弱的手臂單獨承受著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一聲悶響,疑是關節間骨骼錯位的聲音,蘇小悠的臉色瞬間刷白了。 “小悠放手!”陸岑川趕緊揪住井凌的衣襟拽進來,毫不客氣地甩向地板,便趕緊扶住蘇小悠往床上坐。 “我沒事……哎!”蘇小悠只顧著擔心井凌,手肘被陸岑川輕輕一碰就痛叫出聲,她才意識到自己受傷了。 “你脫臼了!”陸岑川擔憂地盯著她蒼白的臉,趕緊轉移她的注意力問道:“你究竟去哪了?我在你學校找到你的包,發生什么事了?” 蘇小悠正猶豫著如何掩蓋那些羞恥的經歷,他突然快速而準確地猛推她的前臂,隨著她凄厲的痛喊,骨頭終于正位了。 “我們回家!哼!”陸岑川一刻也不想多呆,但眼前這個莫名其妙擄走蘇小悠的家伙卻令他來氣,他瞪了井凌一眼,想再踹他一腳,還好小悠及時抱住他的胳膊,軟聲哀求道:“岑川哥哥,跟他沒有關系,不要傷害他。” 胳膊感受到小悠胸前的溫軟,陸岑川心里有種莫名的悸動,無法拒絕她的懇求。 蘇小悠被抱著走出去時,自責地回頭用口型對井凌說了幾個字。 井凌縮在墻角,本來還為自己的多管閑事后悔不已,但看到她的嘴形之后,頓覺所遭受的痛和冤都是值得的,甚至忍著身體的酸痛沖她微笑,她說了“對不起,謝謝你?!?/br> 陸岑川敏感地察覺到他們之間的互動,扭頭瞥見井凌正在試圖隱去的微笑,不禁皺眉,心里對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更加在意,更緊緊環抱住蘇小悠的身子,生怕她被搶走似的。 他忽然想起陸岑峰說過抓走她的不是普通人類,可是旅館那個男人看起來和普通人并沒有什么區別,但剛剛蘇小悠出現之前就像完全隱身了一樣,簡直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陸岑川扶小悠進副駕駛座,內心有滿滿的疑問,卻在看到她驚魂甫定的蒼白小臉時強壓下來,車子啟動之后,他便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想安撫她,也想讓自己安心。 她瑟縮了一下沒有動,心里雖然已經編好謊言,可是她好想找人傾訴發生過的事,偏偏又不能告訴身邊這個,他是唯一一個她想維持住美好形象的人。 從旅館到陸氏診所開車只需五分鐘,但身心疲累的蘇小悠在這個能夠提供給她安全感的男人身邊早已沉沉睡去。 陸岑川把她從車里抱出來,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輕而又輕,上樓時也不忍開燈,生怕光線驚醒了她,黑暗中慢慢地將她放在床上,久久不愿離開。 這個女孩自從昨夜晚歸之后,她與他之間似乎產生了無形的隔閡,陸岑川想不透是因為他激吻時失控脫了她的內衣,還是哥哥對她做了什么,總之她對他保留了秘密。 默默守著黑暗中的蘇小悠,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聽著她平穩的呼吸多少令人心安了些,陸岑川趴在床頭也漸漸睡著了。 另一方面,陸岑峰原本打算等天亮了再從無名小鎮返回來,但心里對小悠的擔心越來越深,已經按捺不住趕回來了。 弟弟和小悠的房門都敞開著,如果不是他們都還沒回來,就是…… 陸岑峰放輕步伐走進蘇小悠的房間,借著樓道燈的余光,他看到弟弟正趴在小悠床前睡,而小悠也睡得很深,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回來。 他知道弟弟偷偷喜歡著小悠,打小就知道,而他,不知是因為雙胞胎之間有相通的愛好還是其他原因,也對小悠著迷得難以言喻,只是礙于弟弟而不敢表現出來。 可是現在僅憑弟弟平凡的牙科專業技能是無法保護蘇小悠的,他不想再掩飾熾熱的初衷,他想要成為她唯一的保護者! 內心的想法愈發強烈,陸岑峰已經脫掉鞋,輕輕爬上小悠的床,挨著她躺在床內側,身心對她的渴望、對她少女rou體的渴望都令他咬牙克制自己。 望著她小巧的胸房在樓道的微光下規律地起伏,他的左手緩緩爬上她左乳,盡管隔著衣服,掌心感受到的溫軟還是令他把持不住,像昨夜一樣無法自控地揉緊,想要將她占為己有。 不同于昨夜,蘇小悠并沒有因為他的揉弄而呻吟,陸岑峰繼續來回撫弄她的雙乳,盡管乳尖的小花生已因他的撫摸而堅挺,小悠仍睡得深沉,不似昨夜般嬌聲嚶嚀。 之前連續開了幾個小時車,陸岑峰也有些疲累,一頭臥靠在她左胸軟綿綿的乳rou上,慢慢陷入甜美的夢鄉。 PS:咳咳咳,成語普及時刻!原詞是不盈一握,指女人的腰肢很細,還不到一握,跟胸沒有關系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