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捆綁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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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稀里糊涂地被關綺吻到腦袋發(fā)昏,又稀里糊涂地答應了一系列荒唐的事情。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全身赤裸,呈大字形地被她綁在了床上。 專用于這類游戲的紅繩非常柔軟,幾乎像是絲帶,讓瑤生有些發(fā)癢。 關綺坐在床邊,頗有性質(zhì)地欣賞著這副絕艷的名畫。 大紅在別人身上只有艷俗,瑤生身白似雪,正好做個中和。強烈的對比是絕對的沖擊,她一邊喝著酒,一邊用指甲、沿著繩子在他身上劃出淺紅色的痕跡。 復雜的繩結(jié)最考驗結(jié)繩者的功力,或整齊或粗野,要看哪個最適合被綁者的身材。瑤生呢,身型修長,沒有寬廣的胸膛去陳列太多花樣,關綺便選了蛇形的繩結(jié)。四肢如蟒纏,匯于胸口一點,再筆直往身下咬去,將他粉嫩的性器結(jié)成一件禮物。 發(fā)酒瘋的人是這樣的,專注的時候不覺得有什么,完成了才覺得累。 她的手指沿著繩結(jié),緩緩移動到瑤生的腿間。少年的性器已經(jīng)漲大,緊緊貼著肚皮。指甲劃過敏感的guitou就輕輕彈跳一下,連帶著那人兒也發(fā)出誘人的呻吟。 「嘖,」她親了親瑤生的臉頰,「這就忍不住了。」 瑤生的臉和蠟燭的火光一樣紅,甚至還比那滴下的軟蠟更燙一些。關綺微涼的嘴唇像是一盆水,直直澆在他頭上,讓他清醒地見證這副羞恥模樣。 精力充沛的醉鬼沒理會瑤生的羞怯,自顧自地從床下掏出一碗脂膏來。 「茉莉。」她輕輕聞了聞,「不愧是再思樓,確實是做過功課的。」 「大人喜歡茉莉花嗎?」 「嗯。」關綺舀出一塊,抹在瑤生小腹上,用手輕輕揉開,「主要是jiejie喜歡。院子里種滿了名貴的茉莉,每年花開時都熏得我半死。」 手上的動作很快到了瑤生的私處,女子玩物一樣的誘弄很快讓瑤生意亂情迷。咬著牙齒不肯喘出聲來,下唇白了一塊,顯得臉蛋更紅了。 手掌蓋在硬挺的頂端,纏了兩圈紅繩,捆出一把粗糙,直接往修長的柱身上招呼。 挺立的陽物最渴求狂風暴雨,可是關綺只給狂風,節(jié)奏卻溫柔緩慢,是綿綿細雨。帶些疼痛的taonong碰上舞蹈般的輕柔,只能是隔靴搔癢。得不到爽快,瑤生只有一點一點地漲高—— 性器紅了又紫,仿佛自己活過來了一樣,在她的挑逗下抬頭又低頭。 ——在她停手的那刻,堆積的刺癢終于壓垮了身下的大壩,春潮同男精一塊從她手下洶涌流出,差點把瑤生淹死。 「啊……!」 瑤生再也忍不住了,直奔出sao浪的yin叫。 「噓——」關綺趕緊堵住他的嘴,「說好的,這事不能讓你爹發(fā)現(xiàn)。」 她的「懲罰」便是毫不留情的虐待。 射前的陽物最需要刺激,而后則索求溫存。關綺給他的正好相反——在他最忍不了的時候,送給他最猛烈的揉碾taonong。 「唔——」 四肢都被緊緊束縛,瑤生一動也不能動。全身緊繃,腰身勾出一道彩虹,死死拉住手邊的紅繩,仿佛要把床柱拉倒似的—— 又是一陣白稠。 / 關綺在臉盆里洗了手,自己脫掉外衣躺上床,解開了瑤生手上的繩索。 「還快活嗎?」關綺問,側(cè)身趴在瑤生身上,在他胸口隨便寫字。 瑤生還在大口喘氣,眨眨眼便留下了一滴眼淚來。「瑤生……謝……謝謝大人。」 他期待關綺想說一些其他的話,對他提一些其他的要求。雖然他還不敢說出口,可是他知道,自己心里是愿意的……是準備好了的。 但是關綺沒給他這個機會。她把酒壺隨手往外一扔,拉起被子,躺在瑤生身邊。「我累了。你也早點睡。」 也不看他雙腳還束著,該怎么才能睡得安穩(wěn)。 瑤生本來就是通體冰涼的玉人一個,夏日夜晚側(cè)身抱著,比竹公子還愜意。實在有些疲憊,關綺直接橫跨一條腿在他腰上—— 不一會兒又有硬物抵了上來。 她當然也發(fā)現(xiàn)了瑤生身體的變化,輕輕笑了一下。手指點在瑤生唇上,給了一個替代的吻。本來到此為止,可是少年沒有經(jīng)驗,也不知道該怎么壓下自己的邪火。關綺越是安慰,身下的人兒動靜就越大,就算她能忽視瑤生的低聲細喘,也不能假裝他身體沒有逐漸燥熱。 連帶著她也…… 不,不行。 可是…… 「喂……」關綺摟著他的脖子,把全部的熱氣都打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今晚讓我得了你,好不好?」 少年吞了一口氣,微微點頭,扭向一邊。 這姿態(tài)也算表了態(tài)度,可是關綺并不滿足,繼續(xù)追問。一開始還留著名士的氣度,用了文雅的字詞,慢慢就往下三路去,一開口盡說葷話。饒是瑤生長在花樓,也不由得因此臉紅—— 「好好好!」他喊道,祈求關綺停下。 「好。」關綺在他嘴角點了一下。 繩結(jié)在瑤生腰間有個活扣,輕輕一拉,他下半身便恢復了自由——也不算,因為關綺的手掌代替了繩索,從囊袋處攏上了瑤生的陽物。 等瑤生適應了這力道,關綺便開始taonong起來。年輕就是誘人,剛才射過幾回,不一會兒便又昂然立起,在頭頂吐出粒粒晶瑩的液體。 關綺跨坐在他小腹上,緩緩向后。花心本就飽滿欲滴,碰上異物就激起層層快感。等碰到軟嫩的囊袋則又往前來,柱身上的青筋剛好為她提供了足夠的樂趣。 「有一件事情,」關綺俯下身來,貼在瑤生耳邊,「瑤生以后別管我叫大人了,叫我魁娘,好不好?」 「這……」瑤生剛想說話,又被她的身體壓出了一聲叫喚,「我……」 「這對我來說,很重要。」關綺的吻沿著他發(fā)梢落下。 瑤生點點頭,「魁娘。」 「哎。」關綺回答。 然后稍微坐起,扶著瑤生的陽物,將這位溫潤的白玉盡數(shù)吞入腹中。 / 按巫醫(yī)的說法,男子初精有毒,行房之后,必須用藥水仔細擦拭陰部。關綺不信這一套,可耐不住瑤生堅持,還是敞開了腿坐在床上,讓瑤生跪在地上,用沾了藥水的綢布為自己清潔。 她看著瑤生的臉,心里翻起一陣酸楚。 「喂……」她開口,「關某要是辜負了瑤生,瑤生會恨我嗎?」 瑤生的動作停了一下,抬頭望著關綺,「大人——魁娘這是什么話?瑤生是魁娘的人,任由大人如何處置都行,哪里有辜負二字呢?」 「是嗎?」她自言自語道。 轉(zhuǎn)頭從剛才捆著瑤生的紅繩里抽出一段,打了結(jié)套在瑤生手上。「玉佩是jiejie給再思樓的,這紅繩則是我送給你的。只要不脫下這只紅繩,我不會當你是赤裸……明白嗎?」 這話該怎么讓人明白呢?瑤生只是搖頭。 關綺嘆了口氣,順手拍了拍瑤生的腦袋。 「世事無常……我也有些后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