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仙君被玩到主動勾引(h)
02 錦覺得好熱。 不光是熱,要只有熱倒好了。偏偏從這熱里還生出了一絲一絲綿軟的渴求,比普通的癢意更折磨人。它隨著錦急促的呼吸鉆進來,在身體里游走一周,又從每一寸guntang的肌膚上漫出去,讓錦愈發難耐,只想有誰可以來碰碰他。 藥力小火慢燉地煎熬著錦,他撕扯著身上半解的紅色衣衫,徒勞無功地想從這錦緞織成的牢籠中掙開??上氖衷缇褪共簧狭饬?,這番舉動除了讓他的衣服更加凌亂、眼神更加艷瀲以外,沒有任何作用,他依舊被悶住,連一口氣也梗在胸口透不出去。 在錦覺得自己就快要被煮熟燉透的前一刻,他被人抱了起來,躺進了一個懷抱里。 總算接觸到了另一具身體,錦的渴求被暫時緩解。他的臉貼在男人的鎧甲上,玄鐵打造的鎧甲堅硬冰涼,讓錦覺得很舒服,無意識地把燒得guntang的臉頰靠在上面蹭了幾下。 看著懷中人這副樣子,行云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閉著眼睛的錦卻根本看不見,就算看到了,現在的他也無暇分心來揣摩這位戰神的心境。 行云把懷里的人抱得更緊,內心咬牙切齒。他實在沒想到,麗風居然這么大膽,敢直接潛入他的軍營里搶人。當他發現錦失蹤后,馬上集結了所有的兵力,大舉攻入無淵城。即使這并不是最好的時機,也極有可能無法完全消滅鬼族殘黨,但當時的行云已經無法顧慮這么多了。 他面上還是一貫的冷靜,狹長的眼睛里卻一片赤紅。當攻入追魂宮宮門時,這位戰神握著劍的手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太過激動,還是其他的什么。 突然的行軍讓他消耗了太多,看似與平常無異的強大,實際上已經沒有了與麗風一戰之力。雖然放跑了麗風,但是…… 行云低頭去看像小動物一樣不停蹭著他的錦。錦根本無法察覺這道視線,只顧著在他的懷里發出輕哼。 攻下追魂宮后,天庭自會派人收拾殘局。行云本就是不受拘束的神明,是因了帝君的請求,才來地底走這一趟。任務已經完成,他便也如同來時的瀟灑,轉身離開,不同的是,懷中還抱著一位拐帶來的小仙君。 戰神的行宮不大。行云不是耽于表面浮華的那種神明,因而宮內更是一個侍從也沒有。 行云把錦放到了寢殿的大床上,誰料錦根本不買賬,一伸手便勾住了行云的脖子,半睜著眼睛,睫毛顫顫地求他別走。 錦只是不想離開這個舒服的懷抱,加上藥力上來了,身體無意識地想要更多。結果猝不及防地,屁股上挨了狠狠一個巴掌。 “……啊!” 錦驚喘出聲。 行云冷著一張臉。看到錦被麗風那女人拐去拜堂成親,甚至還要洞房的時候,他便已經怒不可遏。怎么想到錦不僅被下了藥,一路上還親親蹭蹭,不停地討好他,他的胯下早就硬得發疼。 欲求不滿與怒意交雜在一起,行云現在只想好好地懲罰床上這個不聽話的小仙君。 屁股上又被打了一巴掌,錦既難受又委屈,聲音里隱隱帶上了哭腔。但是好在就算他如今神志不清,好歹還有著基本的羞恥觀,想到大男人有淚不輕彈,怎么能隨隨便便哭鼻子,愣是把眼淚憋了回去。 行云掐著他的腰,把他放到自己的腿上,二人面對面,挨得極近,連灼熱的呼吸都纏繞到了一起,再一齊撲上對方的面頰,難舍難分。 乍一下與行云面貼面,還是以這么親密的姿勢,錦被嚇了一跳。 這畢竟是他夢中出現了千百次的面容,即使在謙和守禮的小仙君夢里從未有過這樣大膽的場景,他卻也很快接受了腦海中蹦出來的,“我在做夢”的念頭。 既然是在做夢,自己不甚清明的頭腦便可以解釋了。哪個做夢的人是清醒的呢,還不都是被夢境推著走,一下子從一個場景跳到另一個場景,也不覺得突兀。錦想,剛才還在地底,眼睛一閉一睜,卻到了山巔的行宮里,可不就是在做夢嘛。 若非要講出一點區別,那便只有現下這副越發欲求不滿的身軀了。錦不是沒做過春夢,但或許因為他沒有過這樣的經歷,那些夢里的人影都是模糊的,動作也如蜻蜓點水,叫人嘗不出什么滋味。這個夢倒是很不一樣,溫度燙得真實,連對面人的眼睫毛都分毫畢現。 他試探著叫:“……行云?” 戰神像是沒有料到他會喊自己的名字,頓了一瞬才回應道:“何事?” 這個夢好真實啊,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行云居然還是這副冷冰冰的樣子。 確認了這是個春夢以后,錦反而變得大膽了起來。他湊近行云的眼睛,一鼓作氣親了上去,還壓著蹭了蹭,嘴唇和身體一樣柔軟。 行云好像突然失卻了剛才的主動,沒有對他作出任何反應,就只是在那里任他施為。 錦有些惱,又有些委屈。他的身體里像有千百只小鹿在撞。一只小鹿亂撞,尚可說生出的是情;這成千上百只的小鹿,撞出來的便只有欲了。 而他難受成這樣,行云卻碰也不碰他一下。錦要氣壞了。這不是春夢嗎?男人不能對他做一點,春夢里應當出現的事嗎? 錦用早就硬起來的玉莖泄憤般摩擦著行云的鎧甲,發出來的聲音更是帶了哭腔:“你,你摸一摸我呀……” “你在那個女人床上,也會說這樣的話嗎?”行云冷不防開口。 “什——”話說到一半,錦突然被男人按倒在床。 行云把身體卡到了他雙腿之間,一只手緊緊壓制住他的雙腕,讓錦動彈不得,另一只手趁著這個機會,往下去扯他的衣服。 “穿這么緊,是有多喜歡和她結婚。”扯了兩下沒扯開,男人變得暴躁起來。紅色的喜服被粗暴地撕開,然后被一片一片隨意地丟棄到地上。 很快,床下的清瘦男子變得不著寸縷,白皙的肌膚上淺色紅潮與紅痕交錯,竟比剛才的大紅色外衣還要誘人。 行云的膝蓋恰好頂在了他雙腿之間。俯視著身下不住喘息的小仙君,他惡劣地抬起腿磨著腿間的秘處。 錦很快便受不了了。行云身上鎧甲衣物俱是穿戴整齊,粗糙的布料一下又一下摩擦著他的敏感處,叫他紅了眼角,喘息出聲,雙腿卻還不自覺地微抬,像是要去勾這個冷漠卻惡劣的男人。 “浪?!毙性坪敛涣羟榈攸c評道。 若是錦此刻是清醒著的,必定要羞得躲進被子里不愿出來??扇缃袼粌H神志不清,被下了春藥的身體更是誘著他向面前的男人求歡。 被行云這樣磨著,他不僅前頭流了水,后頭竟也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不住地往男人膝蓋上送,去索取更多的快感??蛇@樣隔靴搔癢的快感終究滿足不了發情的身體,他喘得越來越急,甚至帶上了幾絲哭腔。 待到行云終于玩夠了,把腿一收,只見膝蓋上赫然是大片的水漬,洇在褲子上,叫人眼熱,胯下更熱。 錦剛剛哭過,淚水模糊了視線,看不大清東西。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依稀能分辨出,跪在他腿間,慢慢直起身子的戰神,胯下鼓脹的一大包巨物。 而此時,行云就這樣正對著他的臉,面無表情地、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起了腰帶。 “嗚……” 錦的后xue已經被玩得濕透了,此刻被男人這樣刺激,身體發軟,后xue卻不甘寂寞地絞緊,明明還沒吃到東西,光是看著,就又涌出一大股yin液。 隨著衣物被褪去,男人的龐然大物終于現出原形。那roubang比想象中的還要大,guitou飽脹,微微上翹,莖身上青筋畢露,堅硬又濕潤。 “看夠了嗎?小蕩婦?!?/br> 被行云冰冷的聲音一刺,錦才意識到自己竟是盯著男人胯下目不轉睛地看了許久,此間嬌軟的喘息更是沒有停過,看上去簡直比蕩婦還要饑渴。 但他的身子被男人吊了這么久,本就yuhuo焚身,還得不到滿足,已經顧不上更多的禮義廉恥了。 文質彬彬的仙君此刻一絲不掛地躺在男人床上、身下,身體泛著欲望的潮紅,胸前兩點挺立,腿間濕得晶瑩一片。 他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藏在睫毛后的眼睛卻眨也不眨地看著男人胯下猙獰的roubang。 他的聲音也又軟又媚,期間竟還能聽出之前有過的斯文清雋。 錦用這樣的聲音說:“求你、用它、cao我?!?/br> 說完,他湊上前去,舔了一口滴著水的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