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清流名臣(劇情為主)
得到了藏寶圖并不在宮里的消息,王昀程打算出宮見見還沒離開的王昀秋,她換了一身男裝趁著夜色用輕功飛出了宮。 此時正值宵禁,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她踩著一個個屋頂,飛速地朝著王氏在京城的宅邸而去。 王昀秋早就等在了房間里,毫不意外的是渾身赤裸的狀態。 那天之后還是王昀程第一次聯系他,他接到消息后欣喜若狂,急忙推拒了其他要約,呆在屋里仔仔細細清潔好自己的身體后跪在地上等候主人。 王昀程看到后其實也微微一驚,沒想到這個便宜哥哥奴性還挺重,或者說自己那天的調教其實還挺成功的。 她面色如常目不斜視的轉述從藺保光那里得來的消息,王昀秋卻像并不驚訝一樣道:“既然如此,我就再想別的辦法。” 其實王昀秋也沒料到meimei這么快就查到了消息,雖然他也不知道藏寶圖究竟在不在宮中,但是他本來打算借著這個借口留在京城,可以經常見見meimei,他早就做好了不止一手準備。 “答應的事我一定會做到,宮里沒有我就去宮外。”王昀程正好也在宮里待膩了。 “是。”王昀秋知道meimei決定的事是絕對不會更改的,談完了正事,他有些羞澀的開口,“主人,可…可需要rou便器服侍……” “爬過來伺候。”meimei有些冷淡的聲音仿若天籟,把王昀秋迷的暈暈乎乎的,他手忙腳亂地爬到meimei身前,掏出那根讓他愛戀迷醉的巨大rou根,含在嘴里開始侍奉起來。 這一夜把王昀秋翻來覆去cao了個爽,直把這個英俊的男人折騰的如同破布娃娃,灌了一肚子精尿,王昀程也累極,兩人一起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離開后她拒絕了王昀秋的陪同,在街上閑逛想找點樂子消磨時間,她是昨晚半夜出來的,要回去也得等今夜才行。 她順著人流在熱鬧的長街上游蕩,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高聲尖叫和高亢的馬嘶聲。她朝前疾走幾步,發現一輛官府制式馬車的駕馬受驚,正在街上橫沖直撞的狂奔,只差幾步就要沖撞到路中間一個呆呆哭著的三四歲小女孩。 王昀程運起輕功沖過去,一把抱住小女孩閃去路邊,車上駕馬的車夫也在努力安撫穩住失控的馬,終于在又往前沖了十幾米后把馬穩了下來,但那馬依然不安的踏著四蹄,鼻子喘著粗氣。 車上下來一名穿著四品文官官服的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青年,王昀程一時覺得有些眼熟。他下來后打量了一下圍觀人群,然后把視線放到還抱著小女孩的王昀程身上。 “在下翰林院編修連若彥,方才駕馬不知何故受驚,險些傷到人,多謝這位義士仗義出手。”他向王昀程施了一禮,有條不紊地解釋起來。 原來是今年的新科狀元,看來入了翰林院任職,王昀程與他在太后壽宴之時有過一面之緣。 看他眉目清正,舉手投足間一派朗月清風,氣質溫文爾雅,聲音清朗吐字清晰,有書生的文卷氣卻又不迂腐沉悶,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王昀程淡淡一笑,把小女孩還給她驚魂未定的母親,朝連若彥還了一禮,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只是看連大人的馬似乎還未平靜,可否容在下查看一番?” “多謝義士,請。”連若彥右手一揮做了個請的姿勢,王昀程與他一同上前查看。那馬仍然不安的踢動著四蹄,王昀程巡視馬身,傾時便發現了異樣。原來馬的兩根前腿各被扎上了一根銀閃閃的細針,她拔出來一看,兩根針足有三四寸長,在馬腿上扎的極深,幾乎整根針都沒入了馬腿,怪不得馬兒吃痛發狂。 “看來是人禍呢。”她把兩根銀針交到連若彥手中,溫暖柔軟的手指不經意蹭了一下連若彥的手心,連若彥手指一僵,心里好似被貓兒撓了一下。 他有些出神地望著身前笑著的青年,一身普通武者的黑衣,用料卻十分名貴,陽光下能看到精致的紋路,手腳腕處用了銀線織繡,低調又華麗。他長相精致美麗,舉手投足卻不失瀟灑風度,態度不卑不亢落落大方,見到危難仗義出手救人,還幫自己發現了馬兒被做的手腳…… 如果弟…如果那人也能長成這樣美好的像光一樣的人就好了。但是他又心疼無奈,那人怎么可能這樣光風霽月,他十幾年來寄人籬下過著那種生活怎么可能這樣光風霽月。 王昀程看著這人突然發起呆來,不想在這繼續被人圍觀,對著神游的連若彥說道:“既然已無事,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這時不靠譜系統再次上線:“叮——檢測到任務對象接近,觸發任務【清流名臣】好一出美救英雄,才子佳人!請宿主加油完成任務,拿下新科狀元、寒門士子的榜樣和偶像、雍國細作連若彥,在朝堂上培植勢力吧!” 我又不想造反,培植文臣勢力干嘛!等等,你說他是啥?雍國的細作?大封炙手可熱的新科狀元是雍國的細作? 沒錯喲宿主,他確實是雍國來的,除了名字長相和才學其他的都是假的!宿主,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的陰謀嗎?他可是敵國的人!為國犧牲一下色相說不定就能知道他們的計劃了! 你怎么突然這么激動?還有,你為什么總能知道攻略對象的隱藏身份?之前藺保光輿樓樓主身份時我就有點懷疑了。 啊…哈哈哈…宿主,本系統可是高等文明的產物,知道這種東西不是很簡單嘛哈哈… 系統的馬虎眼并不能打消王昀程的疑慮,但此刻不是逼問系統的好時機。聽到王昀程告辭的話,連若彥也回過神來,“公子幫了在下如此大的忙,在下無以言謝,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待在下回去換下這身官服就來宴請公子,聊表謝意。” “宴請就不必了,在下正要去紅塵館坐坐,連兄若有意,不妨去那里尋我。”王昀程稍稍湊近了些,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連若彥感受到青年呼出的熱氣,面上不知不覺染上了紅霞。紅塵館?那不是……連若彥在考中授予官職后,也曾被附庸風雅的同僚拉去花街,不過他們去的大多都是只有女子的青樓楚館,而紅塵館是花街里唯一一個以小倌為主的,男女客都接待,在京城貴婦圈和某些好龍陽的達官貴人中生意很是紅火,他雖聽說卻從未去過。 難道眼前這光風霽月的美青年竟然有那種愛好?連若彥覺得自己的三觀搖搖欲墜。他定了定神,看著眼前精致的臉蛋,不知怎么到口的拒絕就變了,他聽到自己說:“如何…找公子?” 一聲輕笑響在耳邊,“就說跟王公子有約。” 王昀程說完就離開了,她還沒去過這兒的花街呢,尤其是鼎鼎大名的紅塵館。 紅塵館坐落在京城最大花街的中心,有三進院子,亭臺樓閣,花團錦簇,風景十分秀美。 王昀程信步踏入,才有個老鴇前來迎客。沒想到這以小倌出名的紅塵館居然有個女老鴇,她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人,雖然有些皺紋,但是不難看出年輕時的好顏色,她帶著大方又不諂媚的笑容迎上來。 “這位公子有些面生,可是第一次來咱們紅塵館?老身春娘,公子有禮了。” “春姐有禮,本公子確實慕名而來,聽說咱這的頭牌泠公子……” “公子真是不巧,泠兒近日身子不適,已經多日未見客了。” “無妨。”她遞給春娘一張銀票,“本公子與人有約,勞煩春姐準備一桌酒菜,再叫幾個干凈的伺候。” 春姐收了銀票,臉上的笑容更真實了些。“老身使得,公子請移步雅間,不知公子的朋友……” “本公子姓王,約的是位姓連的公子。”王昀程一身武人的打扮,這時候才發覺少了把裝模作樣的折扇。 進了雅間,春娘招來幾個小倌伺候就離開了。這幾個小倌不愧是培養好的,從進來開始彈琴熏香按摩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彈琴的彈的也不是yin詞艷曲,反而是文人雅客都喜愛的風雅曲子,熏香也并不濃烈,是時下最流行的瑞腦香,按摩的兩人一左一右,跪在她腿邊不輕不重的捶腿按摩,她舒服的倚在椅背上閉著眼睛養神,突然不知按到哪里,她的腿間都微微抬頭起了反應。低頭看了眼左邊不老實的那個,長得還算順眼,便解開胯下,讓他伏到跨間用口舌侍候起來。小倌的口舌訓練有素,果然是銷金溫柔鄉。 眉目精致的青年沒骨頭一樣斜倚著椅背,一雙隨意曲起的長腿上有兩只手在按摩,跨間伏著一個頭發柔順的腦袋,正含著勃起的巨物陶醉的用口舌侍奉。連若彥進屋后一眼看到那幾個礙眼的人,眉頭微微一皺。 王昀程微微睜眼看到他,也沒起身只是隨意的擺手叫他坐,又示意右邊跪著的那個過去伺候。 右邊的小倌看這位好看的公子這里沒他的機會,又見新進來的這位也是豐神俊朗,連忙喜滋滋的起身想去連若彥跟前。 連若彥厭惡的退了一步,僵直著身子站在那里,不讓小倌靠近。 王昀程見狀微微一笑,“連兄可是看不上這個,那我讓春姐多叫幾個來,保管讓連兄滿意,只是這頭牌泠公子卻是無緣相見了。” “不…不必了,在下不好…龍陽。”連若彥立馬拒絕,只是說到龍陽時還頓了一下,像是突然意識到面前的人就是個喜好龍陽的,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無妨,連兄不必介懷。”王昀程此時已被小倌伺候了許久,那小倌口舌都已無法合攏,口中的涎水在地上滴落了一小灘,她抓著小倌的頭發在他喉嚨沖刺了一會兒,便射在了他口中。 享受完賢者時間,小倌也已把她的衣服整理完畢,她走到準備好的宴席前,邀請剛看了一場“男男”koujiaoyin穢畫面而臉色泛紅身體僵硬的連若彥就坐,吃了場賓主盡不歡的花酒。 賓不歡嘛,是因為連若彥覺得男人之間有悖人倫,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微妙的對王昀程和別人尤其還是一個下賤的小倌如此親密的不滿。主不歡嘛,純粹是因為不好吃,吃慣了宮里的精致膳食讓王昀程只覺得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