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致幻信息素在線閱讀 - 77*抑制器手環又摘不下來了!(無rou)

77*抑制器手環又摘不下來了!(無rou)

    在安檢過后眾人步入大堂。

    室內,周圍的墻壁上是孔雀、仙鶴等百鳥的手繪。拐入走廊后變成百花圖景。就連房梁上也描畫了以不同典故為主題的小圖。房頂則講究對稱美,圖案多數是蝙蝠、梅花鹿、松樹仙鶴與喜鵲。就是這室內的音樂讓加爾聽著怪不舒服的,有點陰森恐怖,更像是進了鬼屋。

    加爾詢問身旁的布萊克,“這個演出是喜劇對吧?”

    “是啊。怎么了?”布萊克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這音樂聽起來怪怪的。”加爾總覺得后背發毛,有什么正一步步逼近自己。

    “哈哈哈,這個啊。”布萊克笑道,“奧里安族有兩種主流樂風,一種稱之為‘雅’,只有12356(do re mi so )這5個音,顧名思義聽起來典雅、莊重。另一種稱之為‘和’,只有13467(do mi fa  ti)這5個音。就像你現在聽到的一樣,會有一點點詭異、幽靜的美感。”

    “幽靜的美感……?”加爾實在沒有體會到這種美感,或許這就是文化差異。

    在進入會場前會先通過一個花園,里面種了大片的石榴與棗樹。現在正是九月,不少石榴已經粉紅,或變為成熟的火紅色。棗樹也掛滿了飽滿的棕色果實。

    “這么多!看來這里的主人很喜歡吃石榴和棗。”加爾感嘆道。

    布萊克聞言笑出了聲,“在我們這邊石榴的意思是多子多福,棗的意思是早生貴子。這里是祗承院,自然要多種一些有這類祝福含義的植物。就像花園中心的麒麟石像,意思是祝福生下Alpha子嗣。我們這里有一句話:天賜石麟,德門生輝。”

    加爾隨著布萊克手指的方向看去,不少客人特意走到麒麟石像前拜上一拜。

    “加爾少爺就沒有這個煩惱,德西雷家族還沒生出過Omega。優質基因就是不一樣啊。”布萊克正說著又碰見熟人,沖對方笑著打招呼道,“嗨!俄里翁。”

    “布萊克,難得啊。你怎么有空來這兒?”來者身材魁梧,光頭锃亮,蛇紋花臂,卻長著一張白面小生的臉,聲音意外地溫柔。青綠色的渾圓雙眼,每當與人對視時就跟兩個要從眼眶里掉出來的玻璃球似的。

    加爾看著眼前的狗熊款金剛芭比默默退后了幾步,卻不料被一旁的布萊克一個大臂又向前推去,踉蹌幾步被迫來到壯漢面前。

    “這是我堂弟俄里翁,目前達克的分家頭目。”布萊克給加爾介紹完又轉向自家弟弟說道,“俄里翁,這是德西雷家族的加爾少爺,未來德西雷的家主。”

    “德西雷家的……”俄里翁若有所思地念著,賊大的雙眼把加爾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審查一番,露出不太滿意的神色。“個子倒是挺高,但看著像白長了。”

    加爾感受到來自強者的深深鄙視,不過禮貌還是要有的,他硬著頭皮伸出手。“您好,俄里翁先生。”

    “加爾少爺歡迎來京野市。我有不少生意是在帝都,以后說不定會經常見面。”俄里翁雖然看起來不甚滿意,倒也沒拒絕,抬起滿是肌rou的健壯手臂,用雄厚的力量緊緊握住加爾伸過來的手。

    就這么一下,加爾惶恐自己的手就此報廢。隨著俄里翁的動作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肌rou的鼓動與紋理的變化,尤其是暴起的血管。

    布萊克像個老大哥似的雙手分別扶在兩人肩頭,和悅地說道:“俄里翁主要負責帝都那邊的事宜。畢竟我們不是帝都本地人,今天就算認識了,以后我弟弟這邊還需要加爾少爺多多照顧。”

    加爾艱難地擠出禮貌的微笑,“能幫上忙的地方我盡力……”

    兩人松手之中,布萊克站在中間一胳膊摟一個,對弟弟問:“你坐在哪里?我和加爾少爺在第四排中間的位置。”

    俄里翁瞥了一眼搭在肩膀上的手,不怎么爽快地回道:“最后一排。”

    “哈哈哈,你那個位置還能看到什么。”布萊克大笑著搖搖頭。“你家里那位知道你來嗎?以前還誓死只娶他一個,現在還不是來祗承院看表演。”

    俄里翁沒支聲,神情看起來相當不開心。

    “知道另尋新歡是一件好事,怎么能吊死在一棵樹上。”布萊克拍了拍弟弟堅實的胸膛。

    入座之后周圍的燈光漸漸變暗,只有舞臺上還亮著。樂人陸續登臺,擺好準備奏樂的姿勢。一陣陣煙霧升騰而起,樂隊開始演奏。一群舞者隨著音樂的節拍緩緩從兩側聚集到舞臺中央。他們衣服的顏色明快且鮮艷,就像春天盛開的鮮花,匯聚成大片的花海。在眾人跳舞時,梅紅色的舞者頭戴白色面具,挪著小碎步來到正中央。修長的手指在空中擺出不同的手勢,時而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時而像盛開的一整朵花。其他舞者逐一退回后臺,在煙霧環繞中梅紅色舞者唰地飛出兩條紅色的綢緞,開始獨舞表演。

    自如舞動的紅色綢緞像是有了生命般,在舞者周圍極其配合地上下浮動,又或是繞著舞者旋轉。跳完這段舞,舞者順手把綢緞向臺下拋去,近處的觀眾立刻起身去抓。舞者則從身后抽出兩把紅色的扇子,沿著舞臺邊緣緩緩走動,同時手中輕輕扇動。雖然戴著面具看不到舞者的臉,卻給人一種勾人上來攀談的嫵媚。

    繞場轉了一圈,梅紅色舞者又回到舞臺中央。在舞臺的邊緣已經提前擺放好一把紅色的油紙傘。舞者收了扇子,優雅地雙手拿起地上的紅傘,擺動著跳了一會兒,正要撐開時一聲槍響驚動整個會場。

    樂人中的幾人突然從衣袖里掏出武器,沖到舞臺邊沿,沖著觀眾席瞄準射擊。最先應聲倒地的是加爾身旁的布萊克先生。加爾頓時慌了神,趴在地上查看胸膛中槍的布萊克,大股大股的黑紅色液體往外涌出,浸染了白色的襯衫和深色的西裝外套。

    “布萊克先生!布萊克先生!!您還好嗎?”加爾不知所措,“我該怎么辦?我……要堵住您的傷口嗎?流了好多血……”他用顫抖的雙手按壓住布萊克的胸膛,“我……我送您去醫院!……背、背您……背您出去……”

    正要站起來的加爾聽到接連的槍聲響起,又被嚇得趴了回去。

    “嗒嗒!!”幾發子彈擊穿前排的座椅邊沿,傳來木屑炸裂的聲響。“砰!噠噠!!”子彈打在金屬上被彈射開的聲音。周圍充滿觀眾的驚叫聲與四散逃跑的呼救聲。時而還有被擊中的觀眾慘叫著倒地。

    布萊克喘著粗氣,拉住加爾的手說道:“快跑……你快跑……”

    “怎么能……您這樣會死的……我送您去醫院。”加爾作勢要把布萊克扛起來。

    可布萊克卻反手將加爾阻止,“不能站起來!!咳咳……爬出去……”

    “那您怎么辦?”加爾著急道,“我把您拖出去!”

    布萊克一聽這話趕忙緊緊握住加爾的手,語重心長道:“可能是我的仇家……你快跑……要不然都走不掉……別擔心,俄里翁會來救我的……咱們一起走會成為彼此的拖累。”

    加爾感受到自己深深的無能,布萊克先生說得沒錯。他是一個既沒有格斗能力,又沒見過這種場面,干什么都不行的廢物。

    正在這時幾聲槍響從頭上炸響,舞臺上的敵人應聲倒地。加爾還沒來得及回頭去看清楚情況,一股力道從他身后將人拽了起來。踉蹌站起來的加爾一臉驚恐地看到身邊的梅紅色舞者,對方戴著一副面具,一手端槍擊倒對面的敵人,另一只手拎著加爾的后衣領。就這么一邊回擊一邊將加爾給拽著拖進旁邊的走廊里。

    “啊?!誒……你……讓我把布萊克先生一起帶走!”加爾雙腿發軟,綿軟地掙扎著,根本一點實際效果也沒有。

    通過走廊,有幾人埋伏在四周。兩人還沒出去,就被一波襲來的子彈逼退回去。梅紅色舞者氣惱地將加爾甩在一邊的墻面上,雙手快速給霰彈槍補充好子彈。加爾這才注意到這把槍的手柄是之前紅色油紙傘的傘柄,所以那把傘其實是一把槍?!這個舞者是什么來頭?他又要帶自己去哪里?是要救自己嗎?

    “請問……大俠……能順路把剛才受傷的先生一起救走嗎?”加爾靠在墻上弱弱地問道。

    舞者斜眼看了他一眼,雖然看不到神態,但雙眼中透著nongnong的嫌棄,還有一股子恨鐵不成鋼地懊惱。簡而言之,看智障的眼神。

    “砰砰!!!”子彈突突掃射在兩人旁邊的地面上。

    加爾頓時驚恐地緊貼墻面,不吭聲了。同時他看到面具之下的舞者沖自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眼看著舞者端槍就要往外面走,加爾一把拉住對方,著急道:“外面那么多埋伏,你出去會死的!咱們換一條路吧?有沒有其他路線可以選擇?”

    舞者好似思索了一會兒,拽著加爾的衣領換了一條路快步離開。兩人躲躲藏藏,從一樓一直走到六層。偶爾會遇到幾名零散的武裝分子,舞者會讓加爾趴在遮擋物后面不要動,自己則從后方悄悄接近敵人,拿出藏在袖子里的短刀,一手捂住對方的嘴,一手割裂對方的喉嚨。

    梅紅色的服飾逐漸浸染成深紅,面具上也血跡斑斑,從溫婉的笑顏變成詭異的邪笑。

    加爾跟著來到一處陽臺。這個房子的構造很精妙,頭大身子小,六層反而比下面幾層面積更寬。舞者指了指陽臺外的橫梁,意思是從這里走過去,又指向遠處的高大樹木,接著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弧線,落在了院墻的外側。大致就是通過橫梁爬到樹上,再通過樹枝爬下去,翻過院墻跳出去。

    攀爬的技能加爾還是有的,點了點頭,想著盡早出去然后找警察來幫忙,但他卻忽略了布萊克身為黑道的身份。

    舞者在前,剛踩在橫梁上就有幾名從另一個方向拐過來的敵人,他們見狀立刻抬槍射擊。

    子彈嗖嗖飛馳而來,舞者躲閃不及被其中一枚子彈擦過面具,整個人也由于沒站穩,向后仰倒過去。

    原本可以躲進陽臺里面的加爾毫不猶豫地抓緊舞者的胳膊。被擊中的面具隨著子彈一同飛了出去,袒露出舞者蒼白的面容,一雙錯愕的桃花眼,勾起的眼尾與一點淚痣有著難掩的媚氣。大紅色的M字型翹唇,更顯明艷濃烈。整個人有著灼傷般的魅惑沖擊力。

    看到對方的全貌,加爾反而困惑了,只覺得對方似乎見過,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你……”

    敵人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時間,噠噠噠地掃射而來,把梁柱外側打成篩子。木屑木頭渣子頓時漫天飛舞。加爾害怕得發抖,緊閉雙眼,但拽住舞者的手卻拉得很緊,一點要松開的意思都沒有。

    一陣射擊過后,加爾忐忑地睜開眼睛,顫音安慰道:“放心,我絕對不會松手的!”

    舞者嫌棄地看了加爾一眼。這么一大只Alpha站在陽臺上極有可能被打成篩子,不想著趕緊逃跑還有心情安慰自己?

    “松手,我可以跳到下面的房檐上。”舞者冷靜地說道。

    “不行……這個建筑上層是V字形,下層凹進去那么多,你確定能跳過去嗎?而且……你要是踩不住會從上面滑下去……而且下面那層敵人很多。你子彈還夠嗎……”加爾誓死不撒手。

    懸在空中的舞者嘆了一口氣,他手里還拿著槍,瞄準遠處的敵人,一槍一個全部結果。

    解決完敵人,舞者抬頭看去,加爾還在瑟瑟發抖,根本不敢睜眼,無奈道:“好了,拉我上去。”

    “!!?”加爾這才意識到已經危機解除,而且……對方是個男的?!

    他趕緊用力把對方拉上來。當對方安然落地后加爾忐忑地看了舞者一圈,擔心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舞者看了加爾一會兒,沒說話,像是在慪氣的樣子,轉頭翻過陽臺跳到橫梁上,一手扶住近旁的墻面,小心翼翼地走向遠處的大樹。沒得到回應的加爾只好也跟著舞者默默往前挪動。一旦有人從地下經過,舞者就立刻停下來,利用夜色視線模糊,掩藏在黑暗之中。

    兩人跳出庭院圍墻,快速躲進附近的街巷里。加爾幾次嘗試開口說話都被拒絕了,只能跟隨對方七拐八拐地在街巷里繞路,直至來到一戶人家門前。舞者見周圍沒人才推門而入。

    一進去先是換鞋的門廳,隨后是通向二樓的木梯,舞者抬手示意加爾隨他一通上樓。二層的房間有各式各樣的道具和服裝,看起來像舞者的更衣室與化妝間。

    “坐下,等著。”舞者指著梳妝臺邊的椅子說道。

    加爾不知道對方要干什么,但還是選擇信任對方,乖乖坐下,巴望著舞者來回走動,最后拎著一個醫藥箱過來。

    在剛才,加爾為了拽住舞者而被子彈擦過臉頰,留下幾道血口子。顯然加爾完全沒有注意到,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舞者身上,對方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追到哪里。

    直到舞者用沾有酒精的棉簽涂抹過傷口,加爾才意識到有多疼。

    “嘶嘶……疼!”

    舞者不滿意地故意用棉簽頭按壓在傷口上戳了好幾下。

    “啊!……真的很疼……”

    “你和布萊克很熟?”舞者開口質問道。

    “你也認識布萊克先生?”加爾自顧自地驚喜,完全沒有注意到對方的情緒,“布萊克先生邀請我來體驗磷火節。今天這場演出也是他邀請我來看的,你跳得特別美。”

    “哦。”舞者沒啥表情地敷衍道。

    加爾正擔心友人,“布萊克先生中彈受傷,你知道警察局在哪里嗎?我得立刻去報警,不知道布萊克先生現在如何了……”

    舞者一臉被加爾氣得無可奈何的樣子。“他很好,你放心吧。”

    “你怎么知道?”加爾驚訝地看向舞者,“剛才布萊克先生流了很多血。莫非……是布萊克先生讓你先救我出來?那現在咱們更應該去找救援!”

    “他讓我救你?哈哈……”舞者冷笑,他揉了一把臉,疲憊得不想解釋,“不信你可以回去找他。警察局我勸你不用去了,在我們這里警察局就是擺設,不管用。”

    “那你知道我應該找誰幫忙嗎?”加爾有些焦急,“我現在回去,以我一個人的能力也救不了布萊克先生。我去找達克家族其他成員是不是更有效?”

    “你現在最好哪里都別去,就坐在這里等到天亮。”舞者嚴肅道,“現在應該有不少人等著殺你。這會兒出去亂轉就是自尋死路。”

    “為什么要殺我?”加爾不解,“我應該沒有仇人吧……”

    “加爾少爺!你的家族阻礙了別人的利益,而你是最軟的柿子,自然要從你下手。此外,你和克雷桑家族的Omega有婚約,其他黑道世家肯定會盡力阻攔這門親事。一旦克雷桑和德西雷聯手,帝都那邊的生意也就沒有其他人什么事了。”

    “克雷桑家族……婚約???”加爾震驚了。謝默沒有通知自己有新的婚約任務。自己還有一個出身黑道家族的后宮?????就剛才槍戰那會兒已經夠嚇人的了,這要是家里再來一位血腥風雨的后宮,未來的生活如同行走在刀尖上。

    “怎么?你不知道?”舞者先是皺眉,看見加爾一臉懵逼的樣子更生氣道,“你一直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

    “我沒收到來自婚姻管理局的短信。”加爾趕忙拿出手機翻看,“真的沒有,就連郵箱里……最近也沒收到新消息。”

    加爾收起手機,一臉天然地抬頭,卻被對面舞者冷森森的目光給嚇呆了。

    “我……說錯了什么話嗎?”加爾茫然又無辜。

    舞者雙臂抱在胸前,冷峻地站在一旁,仿佛在壓制心中的怒火。“沒有,你說得很好。”

    可加爾卻聽得毛骨悚然,忐忑地擠出一個乖巧的微笑,猶豫道:“你……為什么要救我?你是誰?”

    舞者面露陰冷的微笑,“你不是說布萊克先生讓我來救你的嗎?”

    “那只是一個猜測……”加爾小心翼翼地觀察對方的臉色。

    “你確定我救了你嗎?”舞者的語氣聽起來極為不爽。“我之所以選你,是因為你比較大只,隨手帶著說不定可以用來擋子彈。”

    “……”加爾這次更加確定一定是說錯話了。要是洛澤在就好了,為什么聽懂別人說話這么難?

    看著加爾苦惱的樣子,舞者由氣轉笑。他妖媚地一步步靠近,單手劃過加爾的側臉,彎腰靠近對方,手指輕輕一挑下巴,沖加爾吹了一口微冷的氣息,帶有淡淡的花香。

    加爾瞬間臉頰通紅,木木地說不出話來,“你……我……有對象……我……已經結婚了。”說完加爾又發覺不對,這里不是一夫一妻制的Beta山溝,是以Alpha為尊的世界。他趕忙改口道:“我不隨便婚娶!”

    “哦?怎么樣是不隨便?”舞者被加爾退卻的反應激起了興趣,雙手解開腰帶,任其掉落到地上。

    加爾因為眼前的突發狀況而睜大眼睛,“有話好好說!”

    舞者見狀笑得更邪魅了。他抬手作勢要脫衣服,領口的布料從肩膀滑落。雪白的香肩,分明的鎖骨。美得加爾移不開眼,但同時又告誡自己不能這樣。

    “求你了有什么話直接說!直接說!”加爾驚慌得直往后靠,但身后是化妝臺。他幾次后背撞擊到柜子,胳膊肘掃到零散的瓶瓶罐罐,打翻不少粉底和眼影。加爾急忙把反扣的粉底拿起來,一層rou色的粉末掉了一堆,“對不起……這個還能裝回去嗎……”

    舞者對此毫不在意,手臂柔媚地環在加爾脖子后面,跨坐在對方腿上,隨即輕啄了一口。

    “你這樣很危險!要是被人誤會送到機構怎么辦?”加爾為這神奇的展開錯愕不已。

    “噗哈哈哈哈哈……”舞者露出惡作劇得逞的笑容。“這么可愛,你家里的后宮們知道嗎?”

    “……”加爾愣愣地不說話,身體盡可能向后靠,梗著脖子一動不敢動。

    舞者笑盈盈地站起身,走到屏風后面換衣服,隨口問道:“想去救布萊克是嗎?”

    加爾已經不敢回答了,模棱兩可地吱唔一聲。“嗯……”

    “那我就陪你去吧。”舞者穿著一襲黑色長袍走出來,上面是長尾的白孔雀和盛開的白牡丹。他給雙腕戴上金屬環,并不是裝飾品,像是某種道具。又踩著椅子給腳腕也戴上。

    “真的陪我回去嗎?”加爾有些期待,又感到愧疚,對方如果不是布萊克先生的手下,并沒有義務幫助自己。

    “我現在解釋給你聽,你肯定不信,不如讓你親眼所見。”舞者撣了幾下衣裳,“更何況你手腕上還戴著信息素抑制器。”

    “???!!!”加爾擼起袖子,該死的金屬環完好無損地鎖在手腕上,“抑制器和我犯沖吧……每次戴上都沒好事!”

    ********不正經分割線********

    趴在地上裝受傷的布萊克:MD,居然要拖老子走?當我是拖把嗎!這種時候讓你走居然還不跑路,真TM是個死心眼!費死勁了!

    手拿酒精棉的梅紅色舞者:布萊克那個人渣一看就是裝的。自己都快保不住了,還有空擔心別人?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