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鷹爺養傷中
書迷正在閱讀:非典型惡毒女配(np)、藻荇交橫(女//攻雙//性)、偷情密友、金牌銷售、羨仙、白日墜落、變態老師?、《恃美行兇【快穿】》、海底的戀人們、美人畫
湛青到底是只身體底子極好的鷹,皮實得很,哪怕夜里發高燒,到了天亮也就退了。且昏睡了一個長覺后,下午再醒來的時候,除了身上特別特別疼使他不敢亂動之外,看不出多嬌弱,食欲竟然也還不壞。 梅姨給煲的燙他一頓喝光了三個燉盅,飯也吃得不錯,要不是受傷有忌口,厲銳懷疑他得吵著要吃小龍蝦和香辣蟹。 放下飯碗,厲銳喂飽鷹爺,自己也在旁邊跟著吃了一頓。 尹徵下午出門辦事,厲楠跟著一起,所以把他丟過來伺候湛青。 這活兒厲銳倒是樂意,反正干什么活兒都一樣領薪水,和湛青在一塊他最舒心。湛青看起來一切如故,還能邊被他喂飯邊開點玩笑扯扯淡,仿佛刑堂那頁已經翻篇,人生最糟心的坎也順利邁過去了。 但厲銳情愿跟他天馬行空瞎胡鬧,也沒敢再提起那已經翻了篇的昨天。 疼是會隨著時間逐漸消弭的,但他不確定,除了疼之外的東西,會不會也能一點都不在湛青的心里留下痕跡。 事實證明,厲銳的擔心也不算多余。 心理的障礙總是比身體上來得更難逾越,白天,湛青江湖義氣生性豁達絕對不會刻意跟自己過不去的回想什么糟心的經歷,過去就翻篇,人生向前看,不死就是贏,所以他覺得自己干得挺漂亮。 但是,晚上,他也同樣阻止不了夜里潛意識下的夢境。常是才迷糊著睡了片刻就又一身冷汗的疼醒,也記不清夢里都有些什么,但就是需要挺長的時間平復,才能緩過一口氣來,然后又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再入睡。 尹徵白天會比較忙,但晚上會在身邊陪他,夜里不關燈。 這讓湛青既覺得安心有時又難免挺上火。 覺得還不如把他扔在一個沒人搭理的角落里自生自滅比較舒服,避免尷尬…… 糟糕的夢魘之后,睜眼看見尹徵在旁邊其實也會莫名覺得心情好一點。這開始讓湛青覺得有些新奇,原來尹徵這個人不僅是他最怕的,也是他在最怕的時候,最想看見的…… 但是,最想見也得分個時間。 如果能選擇的話,其實他在夜里更想見他銳哥。 并且也有些后悔自己晚飯喝了三大盅梅姨燉的湯…… 這也不能怪他,梅姨的廚藝真是好上了天,他不可能忍住不喝。 但此刻就很難受了。他自己完全是行動不便的,更沒法起夜撒尿,都靠夜壺來接。換了是銳哥會在屋里照顧他,他當然自在些,對著尹徵,那感覺和情緒就都有點復雜,很難保持純潔。 而且,這個不純潔還不是故意的。他夜里有尿意總不想開口,就憋著,然后就越發的睡不著覺。 結果不知怎么被尹徵發現了,就側過頭來,在夜燈的昏暗里淡淡看著他,說道,“再憋著,我就給你插管。” 結果被尹徵調教的時候沒臉紅,這會兒趴床養傷、這么純潔,絕對不可能做些什么的時候,他臉紅了。 而且不光臉紅,下面還跟著硬了。一硬,打過孔穿了釘的尿道也跟著脹脹的有點難受。 尹徵拿著尿壺把湛青身體微微側著些,給他接尿,湛青卻硬了好半天愣是尿不出來。 太尷尬了…… 他明明覺得自己挺端正的心態,為什么身體反應卻偏偏要跟他對著干呢?! 可憐湛青越急就越是尿不出。 尹徵索性放下尿壺,評價道:“你下邊的精神倒比上邊的好。” 他說著,便一把抓住了那只yingying的小小鷹。 湛青不吭聲,也無言反駁,幸好他是趴窩的姿勢,臉的大半部分都可以埋在枕頭里面。 然后,他才發現,尹徵抓著他小兄弟并非只是戲謔玩弄,而是上上下下緩慢給他擼動起來…… 這讓他稍稍有點局促不安。畢竟這還是他主子生平頭一回用手給他解決生理需要。 換了平常,別說尹徵不會用手碰他,連他自己想要碰自己一下都是被嚴令禁止的事情。從來都是插射,當然也有爽到,但總也覺得自己身為爺們的某些權利被剝奪了。 自己開手動擋也是一種獨特的樂趣,雖然他從前也很少自己開,但越被禁止反而就越想要,這是人的本性決定的。 如今他主人親自動手幫他開車,那感覺那心態又是完全不一樣。 湛青趴在枕頭上,盡力的壓抑著,不想發出聲音,卻在越發急促的喘息之中不小心的xiele一點呻吟出來。及至高潮的瞬間,更是克制不住。 汗水印濕了枕頭,留下一圈痕跡。 尹徵被弄了一手的體液,沒說話,拿紙巾給湛青擦了擦,然后去衛生間洗手。 再回來繼續拿了尿壺幫湛青接尿。 湛青窘迫非常,好像比從前調教他的時候更別扭幾分。好在這剛剛釋放過,不會再有情欲方面的尷尬,憋了許久的尿到底是可以解放出來了。 尿完的剎那,他也悄悄松了一口氣。 趴在床上睡不著,胡思亂想的覺得,方才弄了尹徵一手,若是換了是從前,這一定得讓他自己舔完不可。 這么一想,好像受傷了也不錯,起碼,待遇好不少。 但也就是這么稀里糊涂的瞎想,他趴著很累,身上越來越疼,到了后半夜里,疼得就越發明顯,做得夢也甚是精彩,直接就是夢見被他家主子閻羅王似的扔進了刀山火海里煎炒烹炸。 他疼得想呼救,卻喊不出聲音來。 然后莫名其妙場景變換,忽然就換成了刑堂后門的入口,在那里,那個明明要把他丟進無間地獄的冷面閻王,卻把他吻得情難自抑…… 湛青驚醒的時候,臉頰通紅渾身guntang,迷迷糊糊只覺出了不少汗,卻自己都分不清是被尹徵嚇醒的還是被那一個吻撩的。 尹徵看他臉紅氣喘摸著體溫略高,以為又發燒了,大半夜把醫生又叫過來一趟 結果等醫生迷迷糊糊滾過來查看一番,湛青又不燙了…… 尹徵到沒覺得有什么關系,只是湛青自己迷之尷尬,只求速死。 這傷一養就是一個半月。 哪怕到了一個半月,湛青也不過就是才敢自己下地自主活動,去個衛生間都要小心翼翼齜牙咧嘴。稍微劇烈點的動作也還做不了。且到了一個半月之后,那些傷口的愈合期后,神經格外敏感,脊背各處又麻又癢,渾身像有成千數萬的小蟲子鉆來爬去。疼其實沒那么難忍,他能靠意志力撐著不嚷嚷,但癢……這就是另一重修為了,一癢起來他心肝都跟著擰勁兒,難受得沒有一個夜里能睡得安穩,黑眼圈直可跟熊貓掙個高下。 這期間尹徵和他都一直住在寧家主宅,沒回過島上。 他白天忙,不是出門就是在書房處理自己的事情,不怎么有空,所以白天都是厲銳陪著湛青吃喝聊天玩游戲,倆人一起過豬一樣的生活,偶爾厲銳憋不住跑出去約個炮,就換厲楠陪他。 不過晚上尹徵依然回來睡臥室,一個多月以來都是他自己照顧湛青,不需旁人代勞。 湛青有時候還挺納悶的,他主人明明是個刑堂主事,可那刑堂一年四季開張不了幾回,他為什么忙得跟上市公司CEO一樣。要說他在處理的是翡翠島的事情——那也不能,因為湛青很清楚的聽見他打電話時說,他要休假三個月。并且有言在先,這三個月里,島上的事情他一概不管,敢打電話sao擾的一律拉黑處理。 湛青白天里看著他主子書房進進出出那些人,便把疑惑跟他銳哥分享了一下。厲銳懶洋洋的摘了3D眼鏡,側頭看他:“你不會以為身為寧家的少爺們,連點私產都沒有了吧。” “哦,也是。”湛青了悟點頭,他可能是養傷養得人都傻了一圈。 寧家家族產業一向是整個家族成員共有的,家主只是掌權人,生意怎么做他說了算,但眾多寧姓同族都可以按比例分紅,人人有份拿錢。 但私人產業是自己的,自己說了算,自然也得自己分心經管過問。 尹徵回家之后白天這么忙,顯然是為著處理他自己手里的生意產業。 厲銳還挺八卦的說:“你不是見過他爸媽了么,他們都是那種……呃,熱衷于藝術的人,對生意對金錢都沒有概念的,所以兒子們一成年,他們就把個人名下的錢財產業都分配完了,只有寧可的暫時沒給而已。不止這些,據我所知,寧家老太爺當年,在孫子輩里,最喜歡的就是大少爺和寧真少爺了,他們兩人,一個繼承家主位,一個管刑堂,就是那老爺子當年決定的。然后還有個更有意思的小道消息……那老太爺當年,富可敵國啊,除去把寧家整個家族產業做得風生水起之外,自己手里的私產買賣也不知道有多少。他那錢財私產,當年他兄弟和兒子們人人覬覦,不知道爭過多少回。結果,搶破腦袋的都沒得到。其中一成被老爺子充公,交給寧家用以擴充家族基業。剩下的九成,六成給了大少爺,剩下三成,你猜給了誰?” 鷹爺樂:“銳哥你是在測我智商嗎?你都這么問了,你覺得我會猜是誰啊?” “所以你猜對了啊,都給你男人了。鷹爺其實這么一想,你這親事定得也不錯。這婚一結,你可多有錢……” “別開玩笑了,我能有條命就不錯了。而且,傷好了回島,住在那地方,要錢有什么用嗎?” “呃……”銳哥一時無法反駁,“好像也是。” 湛青:“不過,這你都是從哪兒打聽來的?” “開什么玩笑,這還需要打聽?”厲銳百無聊賴的拿過手柄邊打游戲邊說,“難道你不知道寧霖那王八蛋是我前男友么?都是他跟我說的啊!” “你和寧霖又好上了?” “沒有。” “那你們還在一起不清不楚的……” 厲銳:“約炮而已,有什么關系。和誰約不是約,挑個長得帥身材好胸大屁股翹的,這不是很正常嘛!” “就這樣你還有臉說他渣?” “渣和渣也不是都一樣的,他約炮就是純約炮,沒有別的目的。我約炮偶爾還有別的目的,比如要是有特別合心意的帥哥,我會把上床這件事當作相親現場,合適的話,我不介意發展成男朋友關系。這就是區別。” 鷹爺:我真頭一會聽說有人是用小雞雞相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