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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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專注,湛青當然也沒有忘。但這種情況之下,要專注,不分神,他自問做不到。 每一個從玻璃墻前走過去的人,都無可避免的會分散他的精神與注意力,他沒有任何辦法只沉溺在情欲當中。 但尹徵在處理他身體的問題上,總是比他自己更有辦法一點。那一根肆虐在體內深處嗡嗡轉動著的按摩棒被抽出來,沿著湛青的會陰部位一路震動向前,力道不輕不重不急不緩,特別撩撥人欲念的震碾壓著從飽脹的球囊大力的震顫而過,從yinjing的根部一直震動到敏感充血的頂端,又蹭著尿道孔來來回回的放肆折磨。 “啊啊——” 這一撥快感真實強烈而又刺激,湛青完全承受不住,大聲叫了出來,根本忘了先前被要求叼著rutou上用作牽引的金屬絲,一張嘴,那根細絲便掉了下去,他卻已經顧及不上。只覺得被快感迅速蔓延過四肢百骸傳遞入大腦神經,什么都來不及細想也忘了眼前玻璃墻外有沒有什么人經過。 要知道,近十幾天的時間,尹徵每次上他,都幾乎不會碰觸他的性器,直接插入而不對前面yinjing加以絲毫撫慰,要求他身體必須完全習慣被插射的狀態。且在他能夠達到前列腺高潮后,還要增加難度的一會兒給他滴蠟,一會兒給他上鎖環,一會兒是捆根細繩,最可怕的是還有可能會給他戴上尿道塞,總之用盡一切方法,不讓他輕易獲得高潮。 性器備受凌虐,幾乎一日優待都沒有享受過。如今被這樣清楚明白的按摩棒震動伺候,清晰真實的觸碰刺激讓他根本受不了,沒多大功夫就整個人貼著玻璃墻面一團凌亂的射了出來。 被尹徵放開之后,他失神的滑坐到地面上,看著眼前半人高的玻璃處,漸著一片狼籍的濁液,幾處猶自沿著墻面向下滴淌。 緩過氣來也恢復力氣的湛青抬頭想要爬起來,卻意外對上他主人的目光。 顯然那是一個不打算讓他起身的目光。 尹徵沒說話,卻以一個眼神示意兩個字:舔了。 湛青領悟了這道命令,腦袋瞬間嗡的一聲炸開,眼前來來往往都是陌生人,他遲疑的看著尹徵,一心抗旨。 尹徵就站在他近前,居高臨下,一身黑色的調教師制服穿在他身上,格外顯得冷漠而不近人情。 如果可以毫無顧忌的表達想法,湛青一定是瘋魔了般的搖頭抗拒。 他本性深處極其渴望自己能爭氣一回,語氣堅定神色不移的回他兩個字:我、不! 但可悲可嘆,他最近被尹徵折磨得實在膽寒,這種心理陰影不知會一直存在還是會隨著時間推移而逐漸有所好轉。但此時此刻,下意識的,他連搖頭都沒敢搖得過于用力。 謹慎的表達他的想法:害怕,但不愿意。 尹徵虐待他,他可以理解,也能接受。 但非要如此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給陌生人隨便看,他既不理解,也無法接受。 所以他既不反抗,也不合作。 心里清楚,即便這種含蓄表態,也已經算是忤逆。 以他主人的嚴格與苛刻,絕對不會放過。只不知道會遭受怎樣的懲罰,是繼續關回那個有灼熱鐵壁的囚籠還是吊著脖子罰站……或者,一定還有更糟糕更可怕他根本沒有聽過沒有見過的處罰方式。 他不做深想,以免后悔自己當下的表態與決定。 尹徵看著湛青,對于他的反應,沒生氣。 既沒高壓逼迫,也沒抬手打人。 反而是很隨意的開口問他:“湛青。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認主的那一天,我帶你來這里,你舔還是不舔?” 這一問,讓湛青的被拉回現實,想起他們初見。 他說:“舔。” 為了求生,尹徵的一切命令,他覺得自己一定都會照辦,哪怕大庭廣眾,受盡屈辱。 但此時此刻,大約是知道無關性命,所以他思想之上,掙扎抗拒。 尹徵沒評價他的回答,但他的眼神里明白的表示了四個字:顯而易見。 顯而易見。 他用一個顯而易見的例子告訴湛青,湛青此刻的種種反應,不過只是任性。 “和屈辱丟人相比,還是活著更要緊。所以,無視旁人,專注自己,學會這個,對你至關重要。”尹徵半蹲下身,抬手捏著湛青下巴微微用力,迫使他正視自己面前那片被噴濺得一片污跡的透明玻璃墻。 “舔干凈,給你獎勵。” 尹徵看著湛青,沒什么表情,但也不若湛青預想的那樣,嚴刑峻罰。 這一次,他竟不是威逼而是利誘。 語氣絲毫也不嚴厲,他說:“舔了,我就放你出去。” 云淡風輕的語氣,就像在對一個孩子說,聽話,給你糖吃。 湛青跪在地上,距離那片被jingye濺射的臟污玻璃不過咫尺距離。 當然想被放出去,但又沖不破某些內心的桎梏,遲遲沒有動作。 不想舔,或許是因為明知道就算不舔,他主人也不會要了他的命。 就像尹徵對此的解釋一般,因為知道性命無礙,所以格外任性。大不了就是多受點折磨多挨點打,反正其實他每天都在忍受著。 這一刻,他有點自我放逐的危險思想。 尹徵說,舔了,放你出去。 潛臺詞等同于,不舔,就不放。 湛青拒絕去舔,尹徵也沒有強迫他,就那么走了。 所以,從那天開始,湛青在這個玻璃囚牢里仿佛被判了無期徒刑。 釋放的日子掌握在他自己手中,只看他愿不愿意。 這份糾結已經難熬,而更糟心的,卻不是現在,而是之后的每一天。 從那日開始,尹徵不再每天上他,即便上他,也會以各種方式拘束著他的yinjing,不允許他高潮。簡直像是為了要留著他的jingye每天射玻璃。 而且,也只有他們在做的時候,玻璃才被調節成不透明袋反光狀態,其余的時間,那墻壁就只是一片完全通透的玻璃。 被窺視的感覺讓他無法正常作息,他睡不著覺,失眠的坐在玻璃前看外面走來走去過往的人,直到精神疲倦不已,稍一打盹卻又在夢里夢到自己像只櫥窗里的擺設,赤身裸體供人欣賞,于是又煩躁的驚醒。如此循環。 尹徵每天依然還是會抽時間過來調教湛青,或捆綁或置物,或跪或爬,鞭打或者使用各種玩具。一天都不讓他閑著,而最后臨走之前,都和第一次一樣,讓湛青看著外面的一切,把他壓在玻璃墻面前,用各種方式迫使他射在玻璃上,然后扔下他,起身離開。 無聲的僵持,就像冷戰一樣,每天一次,日日煎熬,消磨著精神意志,也消耗著湛青堅持下去的底氣。 湛青明白尹徵在等他投降,逼他投降,但他不想就這么平白投降。 或者說,他知道自己終究會堅持不住,但能多一天就多一天,一天也好,但凡還有點精神,他不愿意乖乖就范。 無奈連自己都明知道這無謂的任性的掙扎堅持不了多久。他之前在這見不到人的房間里已經禁閉十多天,之后的一再忍耐堅持,又過了十來天,在身體虐待的強度越來越高的狀態之下,他覺得每多一天都快要崩潰。他的身體卻食髓知味,越發有性奴的自覺,被尹徵抽鞭子都有性幻想,跪在尹徵手邊吞他的煙灰下身都會硬…… 這一切雖讓湛青覺得糟心、又認命。 銳哥說,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得走完。 但,愿意朝著這個生路的方向走,不代表他能坦然接受這條路上的一切境遇。 這其實就是一條讓他在不斷折磨中,自我放棄的道路。 他能感覺得到,他在一點點的失去對自己的控制權。 從最初的身體到最終的靈魂。逐一被調教的,包括欲望、尊嚴、感情、生活、習慣,從常識的認知,到規則的重建,一切都不再以自我為中心,完全交由別人去主宰。 像是一個摧毀坍塌的世界,在他一次一次的抗拒掙扎又無奈妥協里重建。 那個感覺,非常難受。 從最初的跪地認主,到后來的晨起請安,再到托著鞭子請罰,直到此時此刻,他在這過程中,一直很清醒,從來不糊涂,他只是無力改變。 這條路是他選的,所以他走的時候,就算內心惶惑,卻并無退避,直面到底。 明知這種精神上的拉鋸戰他勢必撐不到最后,也不會就此熬過了生命盡頭,卻依然徒勞無功的,一天又一天的勉強自己盡力堅持。 他甚至都沒有去數天數,但從自己疲憊的心態來判斷,他快忍不住了。 已經有好幾次,他在玻璃上射精之后,看著尹徵轉身離開的背影,脫口而出想叫他,想讓他看自己舔完玻璃上的jingye,然后放自己走出這座囚牢,如此,便可徹底安心的睡上一覺。 這句話糾結著好幾天,呼之欲出,他倦怠不已,直到腦中的任何想法都被消耗得空空的,半點不剩。 背靠著玻璃墻面,他嘆氣。 他清清楚楚的看著,清清楚楚的感受著:在’不死’的前提下,努力過了,掙扎過了,抗拒過了。 但努力無用,掙扎不過,抗拒不了。 所以rou體臣服,精神妥協。他認輸了,求饒了,屈從了。 看清楚這個過程,到此,也算對自己有所交代。 至少,他不是什么努力都沒有做的。 肚子里灌滿了帶著薄荷涼意的液體,他頭腦發暈的看著身旁玻璃上自己剛剛射出的jingye。 略平復了喘息之后,他說: “主人,我愿意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