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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翡翠島系列之熬鷹(BDSM暗黑系)在線閱讀 - 16 沒直播看,委屈你了

16 沒直播看,委屈你了

    比起先前厲楠那一回,尹徵這次推門,起碼有個聲響。厲銳和湛青兄弟二人的目光同時看過去,然后同時默默調整了先前那個吊兒郎當的姿勢,一個規(guī)矩站著,一個規(guī)矩跪著。

    厲銳這個坑貨,明明他說,尹徵今天要七點才會下班……現在這才五點多……

    兄弟二人無聲交換了一個“好糟心”的眼神,然后一起沉默。

    尹徵掃了一眼厲銳,話都懶得說,厲銳立刻心領神會,反正他早有心理準備,此刻也可以安心的去隔壁跪板,跪完再來一個環(huán)島長跑兩萬米,罰完晚上再回來加班——反正自從在厲楠那里知道真少新收回來的私奴是湛青后,他就已經預測到了自己慘淡的挨著罰過日子的未來。

    不徇私舞弊是不可能的,所以厲銳覺得自己也和多少年前沒有差別,很有一種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仗義。于是也沒什么怨念的進了右側刑房,去跪他人生的第十一塊板。

    作為目前刑房跪板記錄的保持者,銳哥感到壓力不大,迄今為止,沒人挑戰(zhàn)他的記錄。雖然作為一個調教師助理而言,跪過的板比尹徵手底下的奴還多,這件事情,有點傷他自尊。

    厲銳從調教室中滾蛋之后,房間里便只剩了主奴二人。

    湛青一緊張,尿意更濃,銳哥說,七點他就憋到時間可以尿了,然而銳哥已經走了,湛青覺得,尹徵不一定會那么輕易的放著他跪在這里等到七點。

    尹徵閑庭信步走到木馬旁邊,看了看那上頭的硅膠玩具,涂抹的潤滑劑早已干涸,顯得格外空虛寂寞冷。

    尹徵學著湛青方才的動作,抬腳踩了踩木馬底座的橫梁。“不喜歡玩這個?”

    湛青心虛外加膀胱脹,不敢抬頭,“主人,對不起。那太難了,我實在……做不好,真的是特別……”

    湛青話還沒說完,就被尹徵打斷。

    “究竟是做不好還是根本沒有用心做,你覺得,一樣嗎?”

    鷹爺被問得心里一顫,沉默兩秒,“不一樣。”

    “那你是哪種呢?”

    “我……”湛青掙扎了一下,到底不想輕易投降,于是他說,“其實我兩種都有。”

    “就是說,你既承認做不好,也承認沒用心?”尹徵笑了。

    “呃……”

    湛青一臉懵逼,不知道是不是憋尿憋的大腦短路,他一時都沒有弄清楚,這個問題究竟怎么回答他才能繞出困頓,少挨點罰。

    剛剛他明明想說的意思是:因為太難了,我是真的肯定做不好,所以才沒用心。

    但尹徵說出這話來的意思是:既沒做好,又沒用心。難與不難,無關緊要。

    就算湛青讀書的時候沒有好好用功,但也能聽得出來,這是因果關系和并列關系的區(qū)別。

    這不對啊!

    但是他糾結這件事,就忘了另一件事。

    所以,尹徵對他說:“三秒,你又犯規(guī)了。”

    “我……可是我……”

    小鷹爺想哭,他覺得面對他的主人,哪怕渾身是嘴也根本說不清楚。

    尹徵卻也難得的有點感嘆,“湛青,養(yǎng)你也真是個挑戰(zhàn)。犯錯的速度,數罪并罰起來,都讓我不知道該從哪下手了。”

    湛青心里想的卻是:能不能晚點再下手,至少先等我尿完了尿……

    尹徵轉了個身,對湛青說,“出來,今天不去刑房也不在調教室,就樓下客廳吧。”

    他說完,抬腿就走,湛青莫名其妙的只能跟在后頭。

    原本他以為,就尹徵那眼里不揉沙子的脾氣來說,也許會像上次那樣掄著皮帶先抽他一頓什么的,然而,居然沒有。

    這讓他又點意外。

    可是即便如此,也沒有覺得很慶幸。因為就算現在尹徵什么都不對他做,他也已然憋尿憋的十分難受,苦不堪言了。

    跟在后面爬出調教室的那段距離,步步都是煎熬,只覺得身體里的水,顫顛顛的叫囂著想要出來。

    好不容易爬出門外,可以站起身來,湛青卻因為雙手被捆的姿態(tài)而起得頗為艱難,姿勢改變之下,又經歷了另一輪的尿意洶涌。糟心的看了看時鐘,迫近六點……至少還有一個小時要忍……

    湛青自從認了尹徵為主,好像從此就時常都能體會何謂“度秒如年”。

    然而其實他認識尹徵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才只有四天。

    四天里的備受折磨,快趕上他人生二十年的總和了。

    這真是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關于未來,湛青甚至連想都不敢深想。

    他小心翼翼盡量不做劇烈動作的下了樓梯來到客廳,看尹徵不知從哪里又拎了一塊跪板出來扔在沙發(fā)旁邊,湛青這次不用說也知道,這是三秒懲罰,于是也很認命的跪下。

    這次不是六棱錐體,而是細細密密的小三棱形跪板,只是剛跪上去的感覺都一樣是硌得疼,具體細微差異,他還體會不出來。

    但是湛青心想,此刻剛好六點鐘,如果能放他在跪板上安然度過一個小時的懲罰,七點尿尿,那其實也還算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然而理想與現實是有差距的,事情果然也沒那么容易過關。

    “趴下。”尹徵拍了一下身邊沙發(fā)座位。

    湛青看了看尹徵,就著跪姿,慢慢的半身趴伏在沙發(fā)上,為了不壓迫到膀胱,他盡量抬了抬臀部,赤裸的身體接觸到皮面沙發(fā),觸感柔軟微涼,他不小心腦補了一下自己的姿態(tài)畫面,上身捆著繩,膝下跪著板,赤身裸體翹著屁股趴在沙發(fā)上……頓覺羞恥極了。

    “啊——”

    然而這時,雙腿之間的性器忽然被一手用力握住,湛青冷不防渾身一顫。

    這是尹徵第一次碰觸湛青這個敏感的地方,讓他猝不及防,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甚至可以說,嚇了一跳。

    畢竟這是除了自己之外,第一個碰觸他隱私部位的男人。

    這個感受,從生理到心理的刺激,都是非同尋常。他被捆綁在背后的雙手,情不自禁,扯著紅繩攥緊成拳,緊張又別扭,還不能躲。微微分開的大長腿既想合攏,又不敢合攏,糾結難受。

    羞恥發(fā)燙的yinjing握在尹徵的手心里,窒息的,緊張的,被不甚溫柔的用力揉捏把玩,很快從前端顫抖著吐出透明液體來,弄濕了湛青身下的沙發(fā)。在深黑的柔軟皮面上,留下濡濕滑膩的水痕。

    “小點聲,別喊。”尹徵一邊淡定的開口,一邊以指腹碾磨著yinjing之上極為敏感脆弱的鈴口,在尿道孔處,反反復復,細致綿密的刺激著,把湛青的那個小孔玩得又濕又滑,黏黏膩膩,。

    粗礪的褻玩與細致的碾磨,嫻熟的掌控手法之下,湛青一個身體健康且還中午吃了補腎套餐的成年人,根本無力抵抗這種直接的性刺激,整個yinjing異常硬挺紅腫,yinnang鼓脹,身體迅速亢奮,想要更多愛撫和蹂躪的感覺,讓他身體不由自主的小幅度扭腰擺臀,渴望摩擦刺激。

    湛青咬著牙發(fā)著抖,渾身打顫的體會著尿意洶涌與快感蔓延交織而成的復雜樂章,膀胱酸脹,yinjing熱燙,根本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更想射精還是更想尿尿,各種刺激感全部往中樞神經里傳導,大腦接受的指令復雜凌亂,只覺得身體里所有積存的液體全部都想從那個細致的小口里涌出來,并且那感覺,隨著尹徵手上時快時慢的動作而愈加鮮明。

    然而讓他預料不到的是,尹徵卻在此時給他那個細致的孔道里,插入了一根粗礪的磨砂玻璃尿道塞。

    8毫米的直徑對湛青這樣未經調教的身體而言,絕對會感到十分難受,但因為尹徵手法熟練且玻璃棒上涂抹了足夠的潤滑液,插入的動作迅速順滑,湛青甚至在一開始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間隔五六秒之后,玻璃材質的冰涼之感以及狹窄孔道被插入的不適感才漸漸蔓延,越來越濃重,他才后知后覺的渾身打了個冷顫,覺得yinjing從里面被撐開脹痛著。

    “主人……主人……別……”

    欲望與尿意被玩得同時蕩漾著,卻在剛剛又被殘忍的疼痛感所截斷,宣泄口被堵。湛青難受、無措、惶恐,痛苦,被捆著繩的身體左右扭動,看向尹徵的目光里,寫滿乞求。

    “別動。”

    然而這還不算完,尹徵壓著他的背,把玻璃棒體插入湛青的尿道之后,接著又在他后xue里涂抹潤滑,讓原本起過木馬的那個部分更加潮濕柔軟之后,將一只半圓形薄軟的前列腺振蕩器直接推進到湛青體內深處,剛好緊緊吸附在前列腺敏感的位置處停下。

    而后,震動開啟,頻率忽長忽短忽快忽慢毫無章法,震動的力道卻極大,一股從未體驗過的,源自身體深處的熱癢酸脹在那些震顫里瘋狂竄出,蔓延全身,和yinjing被taonong的感覺截然不同,又異曲同工,快感毫無道理鋪天蓋地的吞噬著湛青的魂魄和意志,伴隨著快感而來的,還有來自膀胱里液體的共振響應,顫顫抖抖,酸酸脹脹,不停不歇。

    湛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此而再度大聲叫了出來。

    他膝下是粗糙疼痛的跪板,直不起身的趴在沙發(fā)上難耐的扭動,卻因不小心壓迫到腹部,引來滔天尿意。

    這多重的折磨攪得他瀕臨絕境,卻聽見尹徵在他旁邊涼涼開口,“別吵,再喊就拿板子打你屁股了。”

    湛青聞言,說不出話來,趴在沙發(fā)上拼命搖頭,緊緊閉上嘴不敢叫了。

    這個狀態(tài)要是再挨打,要么死要么瘋。

    湛青的身體,非常單純,從來沒有同時承受過如此多的刺激,尿道里的異物痛感,前列腺深處的爽感以及膀胱里的尿意,在那些不間斷的變換頻率的震蕩中,把他逼得幾乎有點神智不清。

    緊緊閉起來的嘴唇不知何時因為喘不過氣而又慢慢張開,口水淌在沙發(fā)上而不自知。yinjing始終熱脹挺直著,在震動器的作用下時不時的戳著沙發(fā)皮面,讓尿道塞都堵不住的透明體液斑斑點點滲出來。

    尹徵坐在他身邊的位置上,隨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

    他對湛青說,“既然對世界杯那么有興趣,就陪我看場比賽吧。可惜時差有點大,只有錄播回放。”

    低頭,看看趴跪在身旁才養(yǎng)了幾天的寵物,正失神喘息著,潮濕的短發(fā)遮擋住眼睛,于是抬手幫他把細碎的頭發(fā)撩開,“沒有直播看,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