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男人
蘇州城外,鐘鼓齊鳴。趙大老爺贅婿入門,好不熱鬧! 趙家是蘇州一霸,這趙昆化表面上是一個富賈,暗地里卻是龍神幫的幫主。 該幫燒殺jian掠,無惡不作,長江中下游數省都是他的勢力范圍。自起家至今也有二十多年了,蘇州百姓久而久之也就清楚了其底蘊,只是懼他勢大,又與官府過從甚密,奈何他不得。 新郎官成進近年在龍神里幫春風得意,文爭武取,率眾連并十數個小幫派,立下大功。他長相英俊瀟灑、為人慷慨豪爽,不僅武功在幫中數一數二,智謀也非泛泛之輩可及,對趙昆化更是顯得一片赤誠。趙昆化當他是本幫千古難逢的奇才,甚得歡心,于是將次女趙霜靈嫁了給他,一來以資鼓勵,二來也讓他安家于斯,不致妄生二心。今日便是大喜的日子。 酒冷羹殘,成進醉薰薰地被扶入洞房。 燈下的新娘子格外嫵媚,成進暗暗心喜。一把抱住,除下她的鳳冠,將她壓在身下,雙手便不安份地摸向趙霜靈的胸前。 趙霜靈的父親雖是大盜,但在家人面前卻只是以商人面目出現,趙霜靈今年長到一十九歲,只隱隱覺得父親未必是安份良民,還不清楚老父原來是臭名昭著的龍神幫幫主。霜靈從小知書識禮,儼然大家閨秀模樣,是遠近聞名的美女。 成進的手隔著衣服揉搓著她的rufang,趙霜靈滿面飛紅。明知從今起自己就是他的人了,但不免害羞,還是不自覺地推開成進的手:“不要……” 成進哪里肯聽,雙手更是不安份,左手嗖地從她襟下伸進,握住趙霜靈的玉乳。只覺霜靈的rufang光滑堅挺,他一只大手剛好整個握住。于是抓住左右揉搓,中指已摸到rutou上,輕輕抹了幾抹。 趙霜靈本已滿面飛紅,給他再這么一弄,頓時全身趐軟,兩手忙按住已入侵到衣服里面的yin爪,奮力掙扎。她身體一翻,坐起身來。 忽然頰上一熱,一記耳光已重重打在臉上。只聽成進怒喝道:“你是我的女人,竟敢不聽話?”趙霜靈不料丈夫竟然如此粗暴,心中一酸,汪汪淚下,不敢則聲。 成進又是一記耳光過去,喝道:“不許哭!”趙霜靈一怔,忍住抽泣,低聲說:“你……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哼,我自己的女人,想怎么搞便怎么搞,把衣服自己脫了!” “我……我……”一個好好的玉面郎君突然大發獸性,趙霜靈頓時顯得手足無措,鼻頭一酸,又要哭出聲來。 成進見她還沒遵命,舉起手掌作勢又要打。趙霜靈忙道:“別打……我求你了,別打……我……我……我聽說就是……”無奈只好伸手去解新娘袍的扣子。 想趙霜靈平日在家便如一個小天使相似,奴仆婢女對她不敢稍有辭色,父母更當她是掌上明珠,說話從沒重過。這時突然冒出這個夫婿兇神惡煞般的,粗魯無比,心下更是委屈。何況自己冰清玉潔的女兒身,要自行暴露在男人面前,雖說是自己的丈夫,但也不免極為害羞。手下扭扭捏捏,淚汪汪的一雙大眼睛望著成進,哀怨的眼神就如在求他懂得憐香惜玉一樣。 成進卻不吃這一套,眼見她慢吞吞的,又是喝道:“快點!”作勢又要打。 趙霜靈無奈,慢慢解開衣裳,將上衣除下放好在床旁的椅子上,回頭又望著成進。 成進見她雙臂粉白,肚兜上胸前突出,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去她的小紅肚兜,將她抱在身前,雙手分別抓住趙霜靈一對椒乳,用力揉起來。 這次趙霜靈不敢再動,聽任他擺布。成進見她就范,心中大喜:“這娘兒看來不難搞定?!眱墒帜笾膔utou,轉起圈來。 趙霜靈“啊”的一聲,一種從來未有過的感覺擴散到全身,滿面通紅,又求道:“別這樣……我……我……” “你怎么?很舒服是不是?”成進在她耳邊說道,一只手突然伸到她褲子里面,穿過黑森林,中指按到趙霜靈yinchun上,輕輕摳了一摳。這一下趙霜靈更是受不了,“嚶”的一聲,身體輕輕扭動。 成進說:“你把褲子脫下來。”將手縮回,推她坐起來。 趙霜靈紅著臉,慢慢脫下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她仍將衣服放在椅子上,回頭瞟了成進一眼,臉上又是一紅,忙轉過頭去。原來成進也已脫光了上衣,臉上現出怪異的笑容正望著她的裸體。趙霜靈“啊”的一聲,雙手抱膝,身子縮成一團。 成進去扳她雙手,卻扳不動,回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喝道:“把手放開!坐起來!”見趙霜靈身體抖了一抖,聽話地將手放在身旁,就笑了笑,伸手到她陰阜上按著她的陰毛搔了搔,又在她的陰戶上一抹,笑道:“這才乖嘛,來幫我脫衣服?!闭f完向后一躺。 趙霜靈不敢違抗,只得伸手拉松褲帶,連同里面的底褲向下一拉。只見一條紫紅的大roubang跳在眼前,連忙閉上眼睛,將他的褲子脫下,捂面坐在一旁。 忽覺乳上一痛,已給成進拿在手里,頭發也被另一手抓住,身體一斜,連忙張開眼睛,只見那roubang已點到她鼻端,一股男人的體臭直涌入胃?!跋饶媚愕男∽旖o我服務一下,把嘴張開,含進去,用舌頭好好舔舔?!?/br> 趙霜靈忍著淚,依言照做。成進一邊發號施令,教她吹喇叭的技術,一邊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下其手。趙霜靈只覺口中之物捅得她喉嚨很不舒服,幾欲作嘔,身上又給摸來捏去,一雙手掌一會抓她rufang,一會摸她下身,感覺怪不可言,羞恥無比。身體輕輕扭動,卻躲不開這對yin爪,心內氣苦,卻只得任他玩弄。 看著趙霜靈賣力為他koujiao,一股不可名狀的復仇快感在胸中騰起,他暗暗咬牙道:“趙老兒,走著瞧,我要你家的女人都成為我的性奴隸!哈哈!”八年前的一幕,又是歷歷在目…… 他原名慕容進。八年前,他是武昌府數一數二的門派“春華門”的掌門的公子爺。他父親慕容櫳在江湖上頗具俠名,與妻子楊綃玲合稱“玲瓏雙劍”,名震江湖。那年他十五歲……那一日午后,他正在午睡,突然母親將他叫醒,捂著他的口說:“外面來了敵人,你別作聲。”抱著他便跑。剛剛跑到大廳,便聽見外面人聲喧嘩,母親一急,躍上大廳正面的“俠義世家”的匾額,將他放在匾后,低聲說:“進兒,你一定要想辦法逃走,將來給我們報仇!慕容世家一點血脈,萬萬不能斷。衡山清梢寺的智空方丈是你堂叔,你去找他。記住,萬萬不可以身犯險,慕容世家今日的大仇,能不能報就全靠你了?!闭f完,提劍躍下,向廳外奔去。 成進心中困惑,不及多問。心想父母武藝高強,怎么會怕成這樣? 卻聽外面一聲長笑,成進探頭望去,只見父親滿身血污,與母親并肩,已退入大廳之中。跟著呼啦啦一下踴進十幾人,都是手持長劍,圍成一圈,將玲瓏雙劍圍在中央。成進大急,便想躍下與父母并肩作戰,突然聽到母親說話:“你們殺了我們幾十條人命,此仇春華門一定會報的!” 成進心中一凜,知道母親此言乃是向自己而發。當下屏住呼吸,將頭縮回匾后,心想難道家里幾十口人已盡數遭難?心中心急如焚,卻竭力忍住。 慕容櫳厲聲道:“閣下是什么人,我們春華門自問與你們素不相識,無怨無仇。今日之事,卻為甚而來?” 只聽又是一聲長笑,一個粗濃的嗓音說:“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玲瓏雙劍? 嘿嘿!拿下!”一陣兵刃相交之聲驟起,半晌一聲慘呼,成進聽得母親大喊“櫳哥!櫳哥!”心下大急,又探出頭來。 只見廳中一片狼藉,父親一只手臂已給斬落在地,正坐在地上,背靠著柱呼呼喘氣。母親卻給幾把長劍架于頸中,束手就擒,但口中猶自叫罵,嚷道:“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成進心中一片刀絞,知道母親在不住地命自己要保住性命。明白自己此刻躍下,只是徒然送死。但父母遇險自己卻要迫自己袖手旁觀,難受之極。當下咬緊牙根,將沖動生生壓住。 只見那匪領拍了拍手,外面又進來幾個賊人,其中一人肩上負著一個女子,走到楊綃玲面前擲下。成進心中又是一痛,那女子雙手反綁,衣服已給撕得破破爛爛,正是自己的jiejie慕容嫣兒。楊綃玲叫道:“嫣兒!嫣兒!你們想干什么! 放開我女兒!” 那匪首一把抓起了嫣兒,撩起她下巴,見她艷麗的俏面是淚珠點點,更顯嬌美。yin笑道:“聽聞慕容家的大小姐是湖北第一才女,吟詩作對本領很不錯,原來長得更妙!”另一人道:“嘿嘿,這小妞還號稱武昌府第一美女呢,果然名不虛傳……今天弟兄們都能快活快活,哈哈!”眾賊一齊大笑。 楊綃玲雙手也已給反綁,一聽這伙人要劫色,大驚失色,求道:“大爺,你們人也殺了,錢也拿了,就放過我女兒吧……” 那匪首又是大笑,不去理她,雙手幾下拉扯,將嫣兒的衣服盡數撕爛,只剩得幾條細細的破布條掛在身上,玲瓏凹凸的處女玉體盡收眼底。嫣兒奮力掙扎,但她雖學過一些武藝,但力氣始終與那匪首相差遠甚,幾下努力毫無作用。 那匪首聽任她掙扎,雙手在她雙乳上撫摸,突然使力,將一對原來圓鼓鼓的豐乳捏得扁扁的,哈哈大笑。嫣兒既羞且痛,大聲哭了出來。 楊綃玲眼見女兒受辱,拼命掙扎,但雙手被緊緊縛著,又給兩個歹徒捉住,掙扎不動,口中直叫“住手!住手!你這禽獸,住手!”突然肚上挨了一拳,卻是左邊一名歹徒打的,楊綃玲又是大罵,哪里肯住口。 那匪首自然不住手,一只手更侵到嫣兒下面,撩弄著她的外陰。嫣兒滿面羞紅,兩腿緊并,那匪首用力一扳,便將她左腿拉開,命一名歹徒將左腿綁到嫣兒的左臂上,然后如法炮制,將嫣兒的右腿右臂也綁在一起。這樣嫣兒門戶大開,雙腿被大大地分開,把處女的陰戶暴露在眾多色迷迷的眼睛之下。 那匪首“哈哈”一笑,將嫣兒轉過來,讓她正面對著自己。只見嫣兒俏面漲得通紅,淚花點點。他又是一陣大笑,將二只手指在自己舌頭抹了抹,沾了些唾沫,在嫣兒的yindao口磨來磨去,兩只手指輪流摳起她的yindao,連聲道:“好緊好緊!” 突然腰上一痛,險些摔倒!回頭一看,原來是楊綃玲心急女兒,拼命掙扎,混亂中飛出一腳將他踢中。那匪首一聲冷笑,說道:“阿虎,把這婆娘剝光,吊起來!”眾賊齊聲起哄。 那叫阿虎的走到楊綃玲面前,yin笑道:“當年艷名轟動江湖的冷面雙艷,雖然現在老了一點,風韻猶存嘛,哈哈!”楊綃玲未嫁時與meimei楊緗玲在江湖上以冷艷得名,不知迷得了多少少年英俠,現在雖已三十七歲,但確是風韻猶存,苦戰之后衣裳散亂,雪白肌膚若隱若現,更添萬種風情。 “嘶”的一聲,楊綃玲的衣服給撕去了一幅。 成進嘴唇早給咬破,鮮血直流,但他猶自不覺。心中只念:“我不能死…… 我要報仇……我不能死……我要報仇……” 忽然又是一聲慘呼,原來慕容櫳見愛妻受辱,不知哪兒長出一股力氣,撲向眾匪,但又給斬斷了另一只手臂,血流不止,癱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匪首抱起了嫣兒,走到慕容櫳面前,笑道:“你很想知道為什么嗎?很簡單:你老婆女兒長得漂亮啊……我很想干一干!哈哈!我馬上給你女兒破瓜給你看,???哈哈!”掏出roubang,對準嫣兒下身搗下。 慕容櫳只聽得女兒一聲大叫,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往后便倒,一動再也不動了。 那匪首瞟都不瞟他一眼,抽出roubang,只見上面點點落紅,心中一喜,將其再度進入嫣兒的xiaoxue,也不管干燥狹窄的xiaoxue扯動給嫣兒的陣陣劇痛,狠狠抽插起來,只jian得嫣兒慘叫之聲大作,身體不停扭動掙扎。 旁邊楊綃玲已給剝光了衣服吊了起來,十幾只手在她身上亂摸,陰戶給三只手指抽插著,連屁眼也給一只手指侵進,混亂中濃密的陰毛也給拔去幾根。她目睹丈夫慘死、女兒被強jian,心緒大亂,身體不住發抖。 那匪首瞧了她一眼,一面jian著身下的美少女,一面說:“你女兒可真是萬人難得一遇的名器啊,好爽!冷面雙艷果真名不虛傳,生下這樣的好女兒!哈哈哈哈!好爽!”只覺嫣兒的yindao壁不停緊縮,奇爽無比,不一會終于忍耐不住,抽出roubang,將jingye都射在嫣兒的身上、臉上、乳上,點點滴滴。 “讓這小妞休息一下,要干她的排隊,一個一個慢慢來,這么好的名器可別干壞了,要留著慢慢享用!”眾賊說聲是,七嘴八舌討論起輪jian次序來。嫣兒臉上淚珠如雨下,輕輕喘息,下身紅的白的,一片狼藉,卻是動彈不得。 楊綃玲聞言,又是大罵起來,聲音凄厲。那匪首冷笑道:“鬼叫什么?輪到你了,不如留些力氣來叫床吧!”又叫道:“阿茵進來!”門外一個女聲應了一聲,走了進來。 那女人與眾賊一般的裝束,只是頭上花枝招展,表明女人身份。那阿茵二十四、五歲年紀,容貌清麗,走到匪首面前。 那匪首說:“過來給我吹!”褲子也不穿回,徑自走到楊綃玲身前。阿茵跟著他走,那匪首一停步,便馬上跪下,張口將那還濕淋淋的roubang含入口中,吸吮起來。 楊綃玲雖已婚多年,但卻沒試過koujiao,見了阿茵這情狀,呆了一呆,暗罵一聲“賤人”,便閉上眼睛。 那匪首自然沒放過她,扛起她的一條腿,三只手指便直插入楊綃玲的陰戶,轉動進來。“嘿嘿,果然也是一個名器,生過孩子還這樣緊!”另一只手卻拿住她的一只rufang,狠命揉搓。楊綃玲沒法抗拒,屏淚忍住,便當身體不是自己的。但一陣陣趐麻的感覺連綿不絕,豆大的汗珠滴滴而下,性愛的沖動卻是給撩起了…… 那匪首也感覺到這一點,哈哈一笑,手指運動更快,片刻間楊綃玲便氣喘連聲,不能自己。那匪首道:“行了,阿茵。”剛剛干過一炮的roubang又沖天怒舉。 阿茵從口中退出roubang,仍跪在一旁。 那匪首將手指抽回來,只見上面已是濕淋淋的了,笑道:“冷面雙艷?還不也是yin婦?哈哈!”將手舉到楊綃玲面前,將yin水都抹在她臉上。楊綃玲又羞又憤,想到兒子正在上面看著這一幕,別過頭去,含淚不語。 匪首又是一笑,將roubang抵在楊綃玲下身,頂了進去…… 楊綃玲眉頭一皺,咬牙忍住。忽聽那匪首說道:“嘿嘿!你不是說過我碰你一碰都是癡心妄想么?現在如何啦!”用力一挺,直搗花心。 這下楊綃玲可禁不住,“啊”地叫出聲來。頭腦中卻是靈光一閃,想起一個人來,驚叫:“你……你是……” “嘿嘿!想起來了嗎?現在我cao你cao得爽不爽?。抗「嬖V你也不打緊,我叫趙昆化!”加大抽插力度,下下著rou。 這一輪急攻直搞得楊綃玲氣喘連連,yin聲大作,但腦中卻回想起二十年前的一節…… 那時楊綃玲與meimei楊緗玲均出道不久,但在江湖上已是艷名遠播,追求者甚眾,而更得不少好色之徒的窺視。有一名采花大盜每次作案后,總在受害女子的陰戶中插上一支旗子,赤身裸體地吊在城墻或大路的樹上,旗面上寫曰:“下一個楊綃玲”或“下一個楊緗玲”。那些女子既受奇辱,多數以自盡結終,凡十數例。于是一時間該無名大盜名聲大噪,俠義之士數次合議協攻,均不得其法而不了了之。 待到那大盜終于面向楊氏姐妹下手時,卻陷入她們早已布下的陷阱,幾乎送了性命。當時楊綃玲便對他說過這句話:“憑你這癩蛤蟆也想放肆?你這點微末本事碰我一碰都是癡心妄想!”那大盜眼見束手就擒時卻為同伙所救,未能伏誅,成為楊綃玲多年來心中一大憾。不想此時武功大進,竟然這般殺了上門來。 想到這兒,楊綃玲心知無幸,此賊今日之事顯然密謀已久,自己落入他手中決無幸理,于是連掙扎都放棄了,聽任他肆意辱。但一旁女兒慘叫聲又起,幾個男人壓在她身上,肆意玩弄,一人已將roubang插入嫣兒那剛剛受創的xiaoxue之中。楊綃玲雙眼緊閉,淚珠直如泉涌,滴到胸前乳上。 果然趙昆化說道:“當年我年少氣盛,鋒芒畢露,中了你的詭計,這次可是得償所愿啦!臭婆娘,你服不服?”得意之極,雙手緊握著楊綃玲雙乳,一下下的撞擊卜卜有聲。 那邊成進眼里直噴出火來,心知再這樣下去自己勢必無法忍耐。咬了咬牙,揮手點了自己的昏xue,當下昏迷過去…… 也不知過去多久,當成進悠悠醒來時,廳中已然沒了聲息。成進沿柱輕輕爬下,只見父親尸身直挺挺躺在地下,雙臂已離身而去,分別掉在幾尺遠的地方,母親和jiejie以及那幫賊人已是人影不見。 成進心中一慟,大哭一場,走出門口,準備放火燒了房子,然后遠走高飛,練好本領再尋那叫作趙昆化的報仇。 他一踏出廳門,心中頓時“噗噗”大跳。只是前庭中一片狼藉,一片血污,幾十具尸體橫七豎八地堆在院子里,而檐前卻是一字排開十數具裸體女尸,都是下身一片狼藉。成進走近看清,這些女人都是自己家的婢女或師姐妹。平時專門陪他練劍的師姐何嬋才十八歲,跟他最是要好,卻給一把長劍自下陰插進,直至沒柄;嫣兒的貼身丫鬟兼伴讀冬兒,長得一張瓜子臉,平日最是活潑可愛,雙腿被拉成一字馬,陰戶中也給塞進一些亂七八糟的布條,漲得她小腹鼓起,下身鮮血直流,氣絕多時。 成進每看一人,大哭一場,到最后已是沒淚可流,聲音咽噎。突然想起母親和jiejie并不在其內,倏地站起,滿地飛奔,察看庭中眾尸。細數之下,除自己貼身小廝因昨日回家探母得以幸免外,全家四十七口,已數得四十三具尸體,母親與jiejie卻是找不到。 成進抱了父親遺體,趁夜到郊外葬了,然后收拾細軟,點起火將名滿一時的春華門付諸一炬,幾十個家人以及十幾名賊人的尸身均葬身火海。 成進依母囑投奔衡山智空方丈,五年后武功小成,下山報仇。他探得“趙昆化”此人為龍神幫幫主,于是覓得時機混入龍神幫,憑著過人的機智和武功嶄露頭角,博得趙昆化信任。至于趙老兒竟會招自己為婿,那倒屬意外驚喜了。 ……一想到滿門為趙昆化所害,成進雙眼血紅,眼前這雪白的rou體便是仇人之女! 成進大喝一聲,抓起趙霜靈的頭發提起。趙霜靈剛剛脫離roubang的小嘴還沒有合攏,便給成進一下摔倒在床上。趙霜靈定了定神,回轉頭來,只見夫婿面色鐵青,一伸手便給自己一記耳光,接著一雙足踝給他兩手捉住,雙腿便給大大地分開。 成進撲了上去,將霜靈壓在身下,腰一挺,剛給霜靈小嘴吹得濕淋淋的怒棒搗入霜靈xiaoxue中,一槍到底!“啊……”的一聲慘叫,霜靈只覺下身突然一陣劇痛,身體仿佛已不是自己的。成進不理她的痛楚,將roubang抽出少許,用力再度挺起,又是直搗花心。 未經人事的趙霜靈如何受得住這兩下,又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成進猶自不覺,他一腔怒火要全都發泄在仇人之女身上,每一下撞擊都是使盡全身的力氣,咆哮連聲,猶如發了性的野獸。 趙霜靈一對椒乳微微顫抖,好像配合著成進的節奏翩翩起舞。過了一會,悠悠醒轉。 趙霜靈只覺得下體炙熱,痛得厲害,又大叫一聲,隨即連聲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成進恍如不覺,哪里理她,左手用力緊緊地抓著她的右乳,左右拉動。趙霜靈又是一陣暈眩,只覺右乳便要給他生生撕了下去,又是一聲尖厲慘叫。 一叫之下,成進定了定神,神智稍復。放開左手,只見霜靈原本雪白無瑕的右乳上五條紫紅色的爪痕觸目驚心,她漲得通紅的俏臉上淚花四濺。突然只覺霜靈yindao壁上陣陣緊縮,按捺不住,炮彈般的jingye盡數噴射在zigong里。 原來成進狂性一發,roubang雖然抽得猛,卻猶如不覺。這下神智一復,下身感覺暢快之極,一發而不可收拾,殊不知已在趙霜靈初經人事的xiaoxue里已狂抽猛插了小半個鐘頭。 快感一過,成進只覺全身脫力,剛才一陣猛攻實已使出通身氣力。當下呼呼喘氣,趴在霜靈身上,不一會已沉沉睡去,聲如雷。 趙霜靈明知他已睡去,但后怕未盡,仍是不敢動彈,只覺下身如撕裂般劇痛無比。咬牙忍住,生怕一動便弄醒這惡夜叉,又來虐待自己。流了一會淚,感覺累得厲害,也就昏昏睡去……到成進一覺醒來時,已是次日清晨。他打了個哈欠,坐起身來,卻見霜靈身子動了動,仍在夢中。面對迷人的冰肌玉骨,成進不禁得意起來,這美玉般的胴體以后就歸他享用了。目光在霜靈身上瞄來瞄去,只見下體的床單點點落紅,忍不住笑出聲。 不過傾刻間便笑不出了,那些紅點不少尚未凝固,伸手一觸竟有微溫,細察之下,卻是鮮血!成進湊近霜靈下體,只見她yindao口有些微破裂,仍有鮮血點點滴滴滲出,知道昨晚那一陣暴虐式的猛jian已令霜靈受創不少。 這時傳來幾下輕輕的敲門聲,成進知道是霜靈的丫鬟云兒,應聲道:“是云兒嗎?進來!” 云兒應聲而入,手里端著一臉盆熱水,正是來侍候小姐姑爺起床洗臉的。這云兒十六、七歲年紀,鵝蛋形的小臉一對明亮的大眼睛,卻是個小美人兒。她一進門,只見床上兩人赤身裸體的,臉上一紅,忙轉過頭去,將盆子放在桌上,不敢出聲。 成進也不去理她感覺,命云兒拿點金創藥,給霜靈傷口上涂了一點。創口其實甚小,藥一上血立止。成進知無大礙。但霜靈兩片yinchun卻是紅腫不已,成進略感歉意,也給那兒涂上一點藥,耳邊相應傳來一聲輕呼。抬頭一看,原來自己在忙時霜靈已然醒來。一醒之下,下體痛感便陣陣傳來,雖然剛上了藥有點清涼,但給成進這一觸觸碰碰,仍然忍不住叫出聲來。 成進見她雙眼紅腫,顯然曾經哭得厲害,心中一憐,輕聲問:“怎么樣?還痛嗎?” 趙霜靈陰戶給他拿在手中,見此問與昨晚語氣大不相同,一時之間不知如何置答,輕輕點了點頭。 成進甚感抱歉,知道她對自己仍心有馀悸,勉強措辭說:“女孩子的初夜就是這樣啦,以后就不會痛了。你聽我話,我會疼你的……”扶她起來,命云兒服侍二小姐穿衣。 趙霜靈身子一動,下體又痛起來。忙道:“我……我……我自己起來,云兒你先出去吧?!贝苾撼鋈?,輕輕挪動雙腿,穿好衣服。這般一陣折騰,又是痛得厲害,一雙美目怨怨地看著成進,雙眼銜淚。 成進本想好言安慰,但轉念一想,此女乃仇人之女,我此行是來報仇,可不是來憐香惜玉的。冷冷道:“洗個臉,去見爹娘了?!鞭D念間卻怕她向趙老兒告狀,想了想,又哄她一起吃了早點。 趙霜靈行動仍不太便,成進半扶半拖地,兩人出得廳來。迎面上來一人,大聲說道:“成兄洞房過得可愉快么?” 成進面上一紅,認得他是趙昆化的長婿,自己的襟兄盧杰,揖手說:“盧兄早!” 盧杰見趙霜靈一拐一拐的,心中一怔,略明其理。笑道:“新娘子昨晚定是給新姑爺欺負得厲害了!哈哈!” 成進瞪了他一言,說道:“兄弟是個粗人,不會憐香惜玉……”盧杰心想多半確是如此,一路說笑,與成進夫婦一起去見趙昆化。 趙昆化夫婦早在廳中相候,一見他們,趙昆化笑道:“兩位賢婿早?。 北R杰與成進忙跪下拜見,趙霜靈在丈夫攙扶之下也拜見了父母。 趙昆化三十娶妻,今年五十有馀,他內外功夫均練得頗為高深,雙目耿耿有神。那趙夫人看來年近四十,臉上不見一絲皺紋,保養得甚好。當年她也是出名的美人,給趙昆化強搶來作了押寨夫人,生下三個女兒后也就死心塌地而心安理得地做起趙夫人來。現在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 趙昆化見女兒行動怪異,皺眉想:“成進這小子看起來斯文有禮,閨房之中卻也這么粗魯!”但這是他們夫婦間事,不便多問。霜靈本來一見父母,便想撲上哭訴,但心想在大庭廣眾須不好看,等會獨個兒再與母親細說。當下也忍住不言。 趙夫人也瞧見女兒雙目紅腫,走路不便,心中甚為慍怒,當下問說:“乖女兒,你夫君沒欺負你吧?”她一向不喜丈夫所為,這個成進是出自龍神幫,估計不是好人,素來不為她所喜。這下忍耐不住,說話便不留情。 成進搶著說:“沒有沒有,我疼都來不及呢,怎么會欺負她?哈哈!”干笑幾聲。 這一來霜靈也不好投訴,低聲說:“我想著娘才哭的……”成進說:“傻丫頭,又不是出嫁遠門,以后你每天都可以和娘在一起,哭什么!”心想這丈母娘可不好對付。 趙昆化呵呵一笑:“就是了?!睂ζ拮诱f:“他們小兩口的玩意兒你就別管啦,你也管不來啊,哈哈!”趙夫人心想倒也不錯,道:“我也沒說什么啊,他們小兩口恩愛,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又瞪了瞪成進。 成進給她瞪得心中有些發毛,頗悔昨晚出手太重,干笑一聲,心中一定,順著丈母娘的目光對過去,做出一副心不虛的模樣。眼見丈母娘似顰似笑,神色頗為嫵媚,心中一動,想像她二十年前的絕色容顏。 趙夫人仍喜怒不露,一對鳳目一碰到成進的眼光,瞪了一下,不再理他。成進知道厲害,心想此刻我是女婿身份,不可造次,連連陪笑,跟霜靈摸手碰額,裝出一副恩愛無比的模樣來。趙霜靈見他這樣,心想這人終是自己終生所托,告狀之心也就淡了下來。 成進也老大沒趣,聊了幾句,便說:“靈霜身子不太舒服,我們先退了?!?/br> 趙昆化點點頭。 退到門口,趙昆化忽道:“你新婚燕爾,幫中你手頭上的事就暫時交給阿杰吧?!北R杰說聲“是”,成進只好說道:“那等下我再跟盧兄參詳參詳?!鳖H為不愿,心想這一娶老婆,幫中勢力只怕多少要給盧杰搶了一些去。諾諾連聲,卻也沒可奈何,扶了霜靈回房去。 那云兒早上收拾床單,看到那些物事,正自臉紅,一見他們兩人進來,害羞起來,便想走。成進受了一肚悶氣,正自無可發泄,見這小妞避著自己,不禁惱怒,喝聲:“云兒!急著去哪里,我好可怕么?” 云兒忙道:“沒……沒有……我是不想煩著姑爺和小姐休息……”受責之下小臉漲紅。 成進一瞧,這小姑娘長得還挺標致的。心中一樂,說道:“你幾歲啦?過來我瞧瞧?!痹苾翰桓矣羞`,走到他面前說:“再過四個月就十七了。” 成進伸手摸摸她的臉蛋,笑笑說:“你一直都是服侍你家二小姐的嗎?”云兒應聲“是”。成進一把將她摟到懷里:“那你二小姐嫁了給我,你當然也陪過來的,是不是?”伸手在她胸前撈了一把。 趙霜靈見眼前丈夫竟然在自己面前調戲自己的侍婢,心中怒極,又懼怕他yin威,顫聲道:“云兒還小,過幾年再說吧,好不好?” 成進反手摟住霜靈腰肢,雙手各抱一女走到床上坐下,對霜靈說:“你吃醋了,是不是?男人三妻四妾理所當然,這小丫頭就先做做填房吧。你聽我的話,我不會虧待你的。乖!”霜靈心想事已至此,再說也是無用,當下默然不語??墒切禄榇稳招吕晒俦阋蟿e的女人,心中卻是氣苦,肚中暗暗掉淚,只望他花心歸花心,對自己好就行。 成進“哈哈”一笑,捧住云兒的臉,埋頭親了一下,笑了笑:“好香!”云兒紅著臉不敢說話。成進命道:“把衣服脫光了上床來。”雙手抱了霜靈,鉆到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