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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邊慎男子學園(09)

    第九章加藤百式

    29-04-15

    加藤百式是那種在邊慎學園常見的男生。所謂常見,主要是指他對那些好看的女體化學生的態度:輕浮、到處弄情、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這種男生,顯然會把邊慎學園的生活,當成一種特別有趣的“游戲“。

    但加藤的特殊之處在于……他實在是太帥了。帥到任何一個對他的輕浮頗有微詞的女體化學生也不得不承認的地步。他們頂多會認為加藤的長相過于“娘娘腔”。這種負面評價也許能體現加藤帥氣的特質:偏向陰柔那一種帥。他沒有強健的肌rou,但卻也不是一味的瘦弱,是一種恰到好處的合適。這種身材在邊慎學園外,更像是偶像男團成員的身材。

    加藤是國際電影巨星加藤鈴美子和前夫所生的獨子。不過,由于加藤鈴美子對家庭的充分保護,即使是八卦小報也沒有披露過加藤百式的照片。直到進入邊慎學園,高調的加藤百式才特意在同學們(尤其是那些好看的女體化同學們)之中宣揚自己的家世背景。雖然未經驗證,但誰也不懷疑:因為加藤百式的眉眼之間,確實有著和母親十分相似的外貌特質。尤其母子倆的眼睛、嘴巴的形狀完全一模一樣。絕大多數人聽說了加藤百式和加藤鈴美子的母子關系,腦中閃過的個想法是;怪不得。

    在高二A班中,加藤百式算是成績較差的A班生,但還沒有到可以隨時滑入女眷班的程度。其實,他是足夠聰明的,只是遠沒有其他A班的學生那么用功而已。況且,他的成績顯然和他受歡迎的程度無關。拜他國際影星的母親和男子偶像一般的優異外貌所賜,所有的女體化學生,即使是那些私下覺得加藤過于輕浮的女體化學生,也很難真的討厭他。因為,被這么英俊的男生贊美,證明她們已經能夠真正駕馭這個女體,得到男性的肯定了。雖然邊慎學園的所有女生都是TG-34‘女體化’的結果,但在喜愛別人稱贊自己的美貌上,女體化的學生們居然會全盤接受。連女體化的學生們自己,也很驚異自己“喜歡別人稱贊自己女體化后的樣貌”這個事實。甚至內心懷疑自己是否想那個女奴班的茉莉一樣,真的認為自己已經變成了女性。

    就連已經成為學生會長涼木健太郎專屬的野田晴子,也曾經在成為專屬眷屬前,被加藤瘋狂的追求過。野田當時剛上高一,是學年絕對的校花,加藤和野田同年,她當時在加藤的勐烈示好下,幾乎差點淪陷。好在野田晴子內心深處的財閥基因(野田家經營時裝品牌,到野田晴子(五郎)已經是第四代了。)讓她明白:這個叫加藤百式的男生,僅僅只是英俊帥氣而已;而涼木健太郎這個男生。能讓野田獲得學生會的種種“特權”。

    因此,野田依靠自己獨一無二的美貌,贏得了學生會長專屬女眷的地位。

    好在,加藤并沒有對野田的拒絕表現的太過傷心……野田晴子只是他所中意的鮮花從中的一朵而已。就連在校園中和野田碰面,加藤也沒有表現出有任何失落的情緒。

    “加藤君。真巧啊。”野田晴子沖加藤揮揮手。加藤才注意到前者正在甜甜地沖他笑著問好。

    “是晴子呀,你好啊……哎呦,你今天穿的這身紅色的上衣真好看,特別襯你的好身材!另外,昨天你去剪頭發了嗎?”

    “哈哈,謝謝,綾子昨天給我剪的,加藤君的眼睛可真尖!我這樣的發型好看嗎?”野田婀娜的原地轉了一圈,讓加藤看到自己發型在身后的效果。

    “渡邊凌子不愧是制服班最好的造型師,真好看。其實,還是晴子你好看,只有你才能配得上這么高級的發型。”

    “別鬧拉,怪不好意思的。”野田晴子簡直就是個靦腆的姑娘,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反手捂住自己的嘴,呵呵笑著。

    “那當然了,每天你這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我一眼,我這一天就算心情再不好,也能瞬間開心起來。”

    “討厭拉!人家現在是健太郎哥哥的專屬眷屬了,你可不能再這么輕浮了。小心我家健太郎哥哥揍你……如果你挨揍的話,我會心疼的。“

    “為了我的晴子小姐,挨揍我也認了。”

    “哈哈,我真是服了你了!要不是知道你對誰都是這個樣子,我可能就真中招了。“

    “別聽她們胡說!我最愛的還是晴子小姐你。”

    加藤微笑著聳聳肩。隨手告別了野田晴子。他沒想到會碰到去學生會打照面的野田晴子。他本來的目的,是要去學園專門的AV拍攝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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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AV班高三年級的上衫學姐導演的AV電影正在緊張拍攝中。

    只要有戲在開拍,加藤總會去現場觀摩。當然,加藤并不是片場的唯一A班生。有那么一些A班生,喜歡參與AV班的男角演出。不知道他們是喜歡表演,還是愿意借著“拍戲”的幌子,享用那幾個只在AV表演中出鏡,但實際上很難和她們zuoai(沒有多少人會把”工作“變成”嗜好“)的AV女演員。當然,AV班的同學絕對不會在那些A班生們面前討論這個問題:比起有意愿參與拍攝的A班生愿意出鏡的“真實原因”,AV影片缺少男演員出鏡才是影響每個AV班學生生活費的大問題。畢竟,“百合rou戲”的市場很有限。

    雖然每個年級的AV班有五十個人,但由于分工不同,每個人所做的角色都有所不同:真正能做女演員出鏡的人其實不多。一般來說,導演、攝影等創意工作,往往都交給三年級的學生;而低年級的學生,往往會參與劇務、場記、打雜等低端工作。整個三個年級150個AV班學生,因為角色分工的關系,生活費的收入也有所不同:導演和女主演等主創,一般根據票房和碟片收入,再由學生會根據票房數字給與額外補貼;而承擔分成的學生,會合伙以工資的形式,發放給在片場從事低端工作的學生片場工作,而由學生會書面留檔的“勞務協議”,無論影片票房與否,片場工作的員工只能拿到事先約定的固定工資。

    因此AV班存在著因某幾個影片十分賣座,而宣布“息影”的女生;也有一些掙扎著從事低端工作,甚至在“群交”戲中被學姐們逼著上陣,充當填滿畫面的配角的女生。AV班的運行方式,幾乎可以說是一個較為不正規的“電影制片廠”。

    加藤對這種日常再熟悉不過了。加藤鈴美子原本和加藤父親結婚后退出電影圈相夫教子。但在加藤4歲后,鈴美子和加藤百式的父親離婚,被迫復影。那時加藤的母親經濟上相對困難,名氣也較前有所下滑。加藤鈴美子沒有辦法,只能帶著4歲的加藤在片場,一邊工作,一邊和自己的唯一助理一起照看小加藤百式。這種幼兒時的言傳身教,讓加藤的幼年記憶幾乎全部和片場有關。他依稀記得自己會盯著攝影師擺弄價值千萬日元的電影拍攝器材,直到母親鈴美子一邊向攝影師道歉,一邊責怪著小加藤到處亂跑;也曾在母親和其他男女演員化妝的時候,依靠自己年齡小的優勢,隨意觀摩化妝師對其他演員的化妝,直到加藤鈴美子的助理滿頭大汗終于找到了加藤,連忙向化妝師致歉;也曾在一向好脾氣的導演爺爺在因壓力,在現場開始無差別朝工作人員高聲謾罵時,嚇得奶聲奶氣的大哭不止。

    片場就是加藤百式兒時的游樂場。加藤最后一次進入母親的拍攝現場是10歲左右,那是讓母親成為國際巨星的電影的拍攝現場。加藤以家屬探班的形式,去了三次母親的片場。雖然大多數時候只能呆在母親作為女主演所配備的托車中,但加藤百式還是看到了在國際大導演的指揮下井然有序的片場——在那個頂級大片的片場,10歲的他已經沒有了“年齡優勢”,他再也不能像幼年時候在片場到處亂跑了。那些或年輕,或蒼老的干練歐美籍演職員們,也遠沒有自己3、4歲時碰到的叔叔阿姨們對他親近。

    但那是加藤所知道的最完美的片場:那個片場的一切,精準嚴謹的有如鐘表。制片組、美術組、道具組每個人的目的不同,但卻井然有序的在布景內外穿梭。一場拍完,只需要幾分鐘,就能讓演員進入下一個場景的拍攝。每天的拍攝計劃,甚至可以精確到秒。

    兒童時代的加藤頭一次感受到了這種工作氣氛。他被這樣的片場驚呆了。后來他才明白,在自己十歲那年,他見證了由母親主演的影史經典的誕生。直到現在,那部電影仍然是加藤鈴美子最響當當的代表作,也是她拜托國內“過氣女演員”的頭銜,獲得國際知名度的部——因此,那本來就讓他無比震撼的場景更加成了他永生難忘的記憶。加藤這才明白,電影根本不是自己幼年時理解的“游樂場”。它的莊嚴、肅穆、嚴謹、卻又是一種需要創意和靈感堆迭的偉大藝術。有如富麗堂皇的宮殿,有如值得一生皈依的宗教。

    母親那次參演的電影叫做。當年,橫掃了國際權威電影的十三項大獎,包括加藤鈴美子獲得的最佳女主角獎。從此以后,母親再也無法和加藤一起在公眾場合露面了——因為她太有名了,即使是母子二人在海外度假,如果沒有墨鏡和口罩,她也會被各種外國人認出來,追著簽名到手軟。

    加藤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真的從”熟悉電影”到“愛上電影”的。他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和身邊的人聊電影了。因為他的閱片量,對電影拍攝的了解早就超出了“愛好電影的普通人”這一范疇了。

    但即使被母親送入了邊慎學園(家長們當然不知道邊慎學園除了“以升學為目標的全封閉式私立男子高中”以外的任何秘密),加藤百式也根本無法掩飾對電影的熱愛。幾乎所有和他聊過天的人,都知道他對電影的愛好,因為他除了品評某個女體化學生的身材相貌外,往往隨后就會蹦出景深、調色、構圖、蒙太奇等電影詞彙。他向所有人張揚著自己對電影的狂熱。但這種狂熱幾乎沒有人能全盤理解:在絕大多數人來說,電影只是一個用來觀賞的愛好而已。

    邊慎學園中,最令加藤百式興奮的當然是AV班了。有時,他甚至盤算著自己故意考的差一點,干脆來AV班得了。但是,他顯然舍不得自己英俊的外貌,只好作罷。但是,每天下課后,只要是AV班當日有影片要拍,他總要去轉一轉。

    可惜,AV班的電影,根本不能稱作電影。只能叫做粗制濫造的AV片。那些片子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水平的玩鬧之作:毫無劇本邏輯、表演浮夸、粗制濫造、剪輯混亂。

    當然,除了加藤,沒人認為AV班的人在拍電影。雖然那些自稱導演、攝影師的高三學姐們,也曾因為“票房”的壓力,翻看過一些速成的電影書籍和資料。但這些功課,全都是為那些“性愛鏡頭”服務的。因為所有的人都明白,這些的影片,無論是在學校的電影院公映也罷,制作出來在校內發售的碟片也罷,唯一的受眾是那些因為變身學園封禁學園外的AV影片,又無暇和女體化學生玩“感情游戲”,所以必須找這些現成的影片解渴的A班生。

    加藤和所有片場的同學都混得很熟。進入片場后,他開始和所有的學姐、學妹們打招呼,在片場客串“男主演”的A班生也和他攀談了幾句。

    “加藤君,你覺得會不會好賣?”

    “你這個男主演,還來問我?不過要我說:很難。雖然演meimei的愛梨醬很漂亮,但你們不覺得,她的腿有點短、鼻孔有點大。全身特寫,腿短的缺點就暴露了;一個正臉特寫,屏幕中愛梨醬的大鼻孔幾乎要把畫面占滿了。”

    “哈哈,當著愛梨醬,你那個嘴甜的像是沾了蜜……背著她,你可真毒。”

    “這不是愛梨醬的責任啦。畢竟,誰也沒有百分百無死角的樣貌;主要是坂木學姐,身為攝影,一點替女主角遮丑的招數都沒有。”

    “哈哈,要是讓坂木學姐聽到,小心她再也不讓你來了。”

    “坂木學姐那么喜歡我,怎么可能不讓我來片場……再說,我還沒說到你呢。”加藤沒好氣的對那個A班生說;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注意鏡頭的位置,找鏡頭感,你到好,老是急著為自己爽。你可別忘了,你是在演戲,你爽不爽一點也不重要。要意識到你的動作、表情,對攝像機來說,是構圖的一部分……“”得啦,我來了就是為干愛梨醬的。至于演戲,讓他們AV班的自己去琢磨吧……我才不費那個心呢。“

    加藤無可奈何的拍了拍那個A班生的肩膀。他其實跟那個A班生一點都不熟。但對方由于敬重自己這個國際巨星之子的頭銜,經常在片場和加藤攀談拍攝心得而已。加藤內心里覺得上衫學姐選錯了人。面前這個男生相貌平庸,一點表演才能都沒有。唯一的優勢,就是陽具超乎常人的巨大,又不強求在影片中給自己的臉打馬賽克而已。

    加藤知道對方志不在演戲(雖然他總是在邊慎學園的片場忘記這點)。他輕輕嘆了口氣,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靠在一旁,觀看女主角愛梨在鎂光燈下排練過場戲。愛梨是那種可愛型的女體化學生,本來就是個經常被人欺負,比較羸弱的男生。她在女體化后,更是天天一副驚弓之鳥一般小心翼翼的神情。愛梨作為高一的AV班學生,由于剛剛拍過,獲得了一定的全校知名度,趁著高一學期快結束的當口,AV班緊急啟動了續集的拍攝。

    目前正在拍攝的,是愛梨一個人焦急等待哥哥回家的一個過場戲。愛梨飾演的meimei正在說著蹩腳的臺詞。上衫學姐一聲“開機”,次實拍開始了。愛梨說到了一半就忘記了臺詞。上衫學姐只好叫停,幾個學姐連忙抱著補妝盒和劇本,在愛梨身邊嘰嘰喳喳的說著些什么。幾分鐘后,愛梨準備好第二次實拍,結果,又在轉場之前卡了殼。

    來來回回,愛梨一共拍了6遍,到第六遍的時候后,愛梨終于磕磕絆絆的吧過場臺詞說清楚了。根本就沒有拿準meimei焦急的狀態,僅僅只是把臺詞準確的念了出來而已。

    上衫學姐居然把第六遍這條過了……加藤靠著片場的角落的柱子,不住地搖頭。但他一句也不敢多嘴。

    今天拍攝計劃的重頭,就在接下來的一場重頭rou戲上。

    這場戲里,愛梨見“哥哥”回來,便心焦的沖上去噓寒問暖。“哥哥”(由剛才和加藤寒暄的A班生扮演)則表現出對愛梨很冷澹的樣子。愛梨是那么的愛”哥哥“,便嘗試著用自己的身體,讓哥哥滿意。”愛梨今天,一個人在家很寂寞呢。“”愛梨,我們之前做那些,的都是錯的。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們不能再做那種事了。“”可是,可是……可是哥哥,你是很喜歡不喜歡愛梨的身體嗎?我還記的那天,你就在這里,抱著一絲不掛的愛梨的。哥哥說過,要永遠喜歡愛梨的!“

    愛梨說著,便嘗試脫起男主角的衣服。一邊脫,一邊說道:”愛梨的身體和哥哥女朋友的身體比起來。哥哥更喜歡哪個?“”愛梨,我們不可以!“

    “為什么,愛梨不能做哥哥的女朋友呢?女朋友做的事情,愛梨也可以做到的。”愛梨說完,便退去了自己的粉紅色吊帶背心的肩帶。

    如果表演能再好一點就好了,加藤心想。加藤湊到上衫學姐的監視器旁,四個機位,分別顯現出兩個演員的中景,愛梨臉部的特寫,和愛梨赤裸著上半身的身體的特寫。愛梨兩側的肩帶都掉了下來。身體特寫機位由中鏡切到了愛梨rufang和腰部,愛梨那變身四個月的、粉紅的少女rutou確實很美,難怪獲得了如此大的成功。

    應該在左前方補一點光……加藤在心里念叨著。

    “哥哥”仍然在機械的表演著“抗拒”的戲碼。加藤站在上衫學姐的身后,一直觀察著幾個機位的愛梨。他的腦中甚至閃回了幾個剪輯好的鏡頭。但上衫學姐面前的四個機位的影像,都不能滿足他的想象。

    “哥哥,讓愛梨含一下,可以嗎?”

    愛梨伸出自己的小嘴,勉強包裹住“哥哥”的guitou和半個yinjing。愛梨作為一個女體化學生,對與男生zuoai還有一些生澀。而這種生澀,其實就是她最大的賣點——因為抗拒和男生zuoai,愛梨的投入有那么一點點勉強,恰好和“meimei想要用性愛讓哥哥更疼愛自己”的角色狀態吻合。

    幾乎可以說,是本色演出。

    但“哥哥”的演員明顯有些出戲:或許是被AV班的新晉小明星愛梨koujiao實在是太爽了,他十分滿足的抱著愛梨的頭,已經放棄表演了。

    在加藤眼里,這是一場男演員應該負全責的“廢戲”,根本進不了正片。但似乎整個片場,只有他一個人這么認為。沒有人,會在意AV片中男演員的表演的。

    加藤無心看鎂光燈照射著的布景中愛梨上演的koujiao戲,他的眼神開始注意片場的一眾工作人員。這時,一個匆忙的身影擋住了加藤和監視器的視線。這個身影十分嬌小,應該是個女體化的學生,那個抱著十幾個從咖啡店買來的拿鐵咖啡,一個個的向片場里的高三學姐分發著咖啡。由于正在拍攝中,不允許高聲說話,那個身影從眾多咖啡中抽出一杯,看一眼紙杯上的字跡,然后默不作聲的把咖啡遞給學姐們。

    加藤自信認識所有AV班的學生,但這個身影是陌生的。這引起了加藤的興趣——她帶著一個鴨舌帽,扎著方便工作的馬尾辮,一身都是廉價的女式運動裝。她并沒有刻意的打扮自己,但運動衣還是很合身的襯托著她的身材曲線。

    當這個身影遞給上衫學姐最后一杯咖啡的時候,上衫學姐終于喊“cut”了,愛梨有些委屈的捧著從嘴中留下的大量jingye。幾個化妝組沖上去,急忙給委屈的快哭出來的愛梨清理,補妝。

    在片場的工作人員的注意力全都在下一場rou戲的準備的時候,加藤的眼神一直沒有從那個送咖啡的學生身上移開。那個女生的鴨舌帽,讓加藤一直沒法清楚的看到女生的正臉。但當女生送完所有的咖啡,空著手從加藤的身邊走過時,加藤輕佻的抓住了女生的手腕:

    “同學,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我沒有見過你?”

    女生一驚,輕輕抬頭看著加藤。

    從鴨舌帽下看到一個美麗的素顏。加藤有些驚異。他自認為自己邊慎學園最知名的花花公子,天天往AV班片場跑的“混子”。可他,居然會有不認識的女體化學生!

    而且,居然如此漂亮!

    他下意識的抓住女生的手腕,他的手握得越來越緊,也許,只是不愿意讓這個樣貌出眾的女生輕易從他身邊逃走。”上衫學姐!你們班有這么漂亮的女孩子,為什么不請她出鏡呢?演個配角也好呀!”

    的導演上衫學姐和加藤很要好(因為很多關于電影的事情,其實是導演上衫學姐私下在向加藤請教),她見加藤如此問,便笑笑說:

    “加藤君,麗麗是很努力的孩子。人家可是從女奴班升上來的。人家已經跟我明說了:’不想出鏡。‘你別為難她。”

    “你原來叫麗麗?很好聽的名字。是高一生嗎?”加藤沒有和上衫學姐回話,而是向嘗試掙脫自己未果的女生套著近乎。

    分發咖啡的劇務就是鄭歷。鄭歷自覺很慶幸,升入了AV班遇見了上衫學姐這樣的好人。兩周前鄭歷剛升班,上衫學姐便慫恿鄭歷出演一些配角。苦口婆心、威逼利誘的招數都用過了。鄭歷就是不就犯,鄭歷似乎很強硬的,拒絕那個并不低的薪酬,和那個中新出場的,哥哥一角女朋友的角色,僅僅只是因為那個角色包含一場必要的,并不真正插入的裸露戲。上衫學姐無法,便讓她做了底薪跑腿的劇務——幾乎是劇組的最底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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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歷樂于做劇務的工作。她終于可以進入到一個她很舒適的“勤工儉學”的狀態了。雖然薪資微薄,但她不再需要再想娼妓班時那樣,取悅任何A班生了。她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狀態。

    “加藤學長,請放開我……你弄疼我了。”鄭歷并不回應加藤的問題,冷冷的回應道。后者急忙松開她。鄭歷低頭,給了加藤一個誰也看不見的白眼,繼續忙自己劇務的工作去了。

    加藤百式的名氣太響,就算鄭歷今天是次見,但她一眼就認出了輕浮的加藤。對鄭歷來說,這個男生簡直是她最厭惡的那類。女體化的這段時間,她也漸漸有了自己對男生的喜好——她喜歡踏實,對她真誠、溫柔的男生。加藤這樣的男生,根本不在她考慮的范圍內。

    加藤的一切,幾乎就是鄭歷的反面:顯赫家世;出生(而不是女體化后)就被父母賦予了的英俊外貌;一切外部條件,讓他自信到了自負的程度。

    但令人嫉妒的,加藤居然不是自視甚高——他有如此自負的本錢。

    當加藤從上衫學姐那里聽說鄭歷是從女奴班升上來的時候,他對鄭歷更感興趣了。鄭歷的美貌當然是一方面,但的,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娼妓班、女奴班的學生。那些學生對加藤來說,是毫無魅力的,即使是公認極美的茉莉學姐,加藤也不會感興趣。但鄭歷這樣的升班學生,卻讓加藤百式認為鄭歷的一切,都很神秘。

    鄭歷已經冷澹的離他遠去了,只留給加藤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他下意識的瞇起一只眼睛,兩只手比出了一個“相框”的形狀。

    加藤百式瞇起一只眼,只用一只眼穿過“相框”,視線落在鄭歷頭也不回的遠去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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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鄭歷苦惱的是,似乎只有自己一人反感加藤。所有的人,無論是女體化的,非女體化的,都喜歡和加藤聊天。他幾乎可以說是花田正男的反面——也許是因為英俊和他那個國際巨星母親的緣故,他在邊慎學園幾乎是男“女”通吃的。

    當加藤向她搭訕的時候,她只好搪塞給加藤幾句話。

    “麗麗,和加藤哥哥說說,你為什么不愿意出鏡呢?”

    “哦,學長,因為我不會演戲啊!”

    “麗麗醬,請不要對加藤哥哥撒謊好不好?我可聽有個同學說過,說你在前一陣,特意提供過‘角色扮演’的服務,那個同學都對你的演技評價很高呀!”

    “加藤學長,請你不要到處打聽麗麗過去的事情好嗎?”

    “呦,生氣啦。抱歉啦,是加藤哥哥不好,我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原諒我吧,可愛的麗麗醬。我再也不會了。你能原諒我嗎?”

    鄭歷對這種甜言蜜語的進攻不知如何應對。如果加藤真的私下和她一對一對話,她就可以嚴詞拒絕。但加藤很聰明。他有一次單獨找鄭歷聊天,但發現鄭歷對他十分冷酷,像一個冰美人一樣,無論加藤說什么,鄭歷都不會回應。后來,加藤明白了,鄭歷由于某些顧慮,不敢在公開場合拒絕他。因此,加藤開始故意在片場工作的時候,在一群人面前和她搭話。那些人忙著自己的事情,并不真的會一字一句的認真聽到鄭歷和加藤的交談。但如果鄭歷的回答表現出過于不耐煩,或提高些音量。身邊的人馬上就會將目光集中到兩人身上。

    為了和鄭歷搭訕,加藤簡直動盡了心思。

    鄭歷次嘗試到被男生“sao擾”的感覺,尤其,對手還是一個在邊慎學園十分受人歡迎的男生。現在的她和女奴班時不同,沒有人能真的強迫和她性交,但身邊居然出現了加藤這種討厭的人,這是她怎么也沒有料到的。她有些慌亂,因為之前,沒有人會對她如此感興趣,還不能一親她的芳澤。經過了傷害花田學長的那一次,她更清楚了自己對男生的口味。加藤顯然是她不喜歡的那類。

    簡直就是一個真正的女孩子,面對自己不喜歡的追求者的煩惱。

    加藤的手段很高。很多AV班的學姐開始向鄭歷講加藤的好話——比如他有多帥,游泳課時泳裝的扮相會讓女體化的學生集體驚呼;但其實他對女體化的學生很紳士,并不真的會到處和人家zuoai,反而是主動獻身的人大有人在,而加藤自己,反而挑肥揀瘦;他這個人雖然嘴上沒有把門的,滿嘴跑火車,但實際上,面對體力較弱的女體化學生,他倒是學校里最紳士的那類。比那些木訥至極,但是發起情來粗魯地動手動腳的“野獸”們,要強上一萬倍。

    也許這些特質,才是加藤在女體化學生中人氣高的原因。

    鄭歷知道別的女體化學生和她之間,對加藤的評價有著天壤之別。她無法改變自己的看法,但也不好在AV班的同學面前堅持自己的主見。她再也不想像在娼妓班時那樣,由于和花田的關系,被作為“少數派”看待了。好在又拍了兩周左右就結束了,劇組原地解散。鄭歷再也不用天天出現在片場。在高三的學姐們通過新的企劃前,鄭歷可以不用再每天放學后就去片場報道了。

    上映后,遠沒有部反響劇烈。但兩部AV片收入和學校的補貼加起來,以鄭歷的生活標準。足夠讓溫柔、安靜的高一新生愛梨從此隱退了,但如果愛梨想維持如此高的生活標準(向高一的人氣主演們,推崇女眷班檔次的生活標準,幾乎是AV班的某種心照不宣的“共謀”,畢竟,誰都希望那些有票房吸引力的主演繼續表演下去,女主演幾乎就是AV班學生們的‘長期飯票’)。會無法拒絕的高二、高三的學姐推銷的新的企劃。

    實際上,邊慎學園的票房不可能撐得起動輒30人的電影制作組(如果有群交戲,這個人數還會增長),但學生會作為影片的“制片方”,會根據影片的受歡迎程度,等比的給與補貼。這個補貼其實是一個含有指數的計算公式——如果影片很受歡迎,那些可以參與影片分成的學生可能會獲得豐厚的回報——甚至在畢業前,享受A班生級別的生活標準,也是有先例的。

    當然,票房奇跡并不那么容易——如果沒有好的主演和好的題材,分成的學姐們很有可能因拍AV片而賠錢,甚至拖欠工資,在別的劇組打工還債。其實,在,就有兩個這樣的學姐。因為拖欠別人的工資,不得不加入上衫學姐的劇組。

    鄭歷也收到了的報酬。作為劇務助理的她,錢雖然不多,但是按照現在較為節省的開銷,撐過期末考試和寒假是沒有問題的——甚至寒假還能小小的奢侈一兩次。

    最讓她高興的是,劇組在寒假根本不開工。整個寒假,她再也不會在片場被加藤搭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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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考試的成績公布后,鄭歷的排名仍保持在AV班的末尾。鄭歷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繼續提升名次的動力了。現在的她,雖然工作辛苦,薪酬微薄,但她已經擁有了進入邊慎學園以來,首次嘗到的真正自由。

    不少鄭歷娼妓班時代的熟客,聽說鄭歷升班后,都感到十分惋惜——其中有那么幾個,真的以為鄭歷喜歡和他們zuoai。但當他們找到鄭歷后,鄭歷卻嚴詞拒絕了他們。

    鄭歷告訴他們,目前她需要一個只屬于自己的時間。她不會再和他們zuoai了。

    升入AV班后,鄭歷開始有了經常自慰的習慣。夜深人靜的時候,鄭歷會脫掉自己的睡褲,內褲,張開大腿輕輕柔自己的yinchun。她在變身初期就已經明白,女孩子自慰的魅力絲毫不低于zuoai。但只有在不用頻繁zuoai的現在,才真正對自慰開始著迷。在自慰時,她不需要迎合自己的對手,不需要大聲的鼓勵自己的伴侶,不需要接受男方和自己并不合拍的挑逗。也許,自慰是一種雖然略顯孤獨,但卻十分自由的快感。

    在做娼妓的時候,有些客人對和鄭歷zuoai時有些過于興奮,會在鄭歷完全沒有高潮的時候射精,那種時候,性愛僅僅只是一種服務,絲毫沒有任何的享受。鄭歷明白,只有在自慰的時候,她自己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AV班的宿舍的衣柜上,有一塊半身高的穿衣鏡。她在宿舍的床上自慰的時候,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正好映射在穿衣鏡上。鄭歷其實一直沒有看厭自已的胴體。在自慰的時候,她毫無顧忌的看著自己的陰戶,用震動棒刺激自己的yinchun,直到自己快樂的花枝亂顫,直到自己進入高潮。

    最讓她著迷的,是女孩子獨有的多重性高潮。她過去和花田zuoai的時候,見識過它的美妙:像是兒童時期,鄭歷全家旅行時見過的海水漲潮——只要掌握了快感的節奏,按照那種節奏擺弄自己身體的性感帶,一浪過去后,會有更高的一次海浪襲來。當然,每次讓“海浪”順利拍岸的難度會越來越高。但只要有耐心,仍舊刺激自己,馬上會有更高的一層驚喜。鄭歷發現,當她進入高潮的時候,她從來不會呼喊著yin語,她只會愉快的呼喊著單一的音節,想一個正在取悅自己的動物一樣。到最后,真正阻止自己想更快樂的高峰前進的,是自己的體力上限,鄭歷最后會癱軟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快樂的幾乎瘋掉。

    她甚至會在最后一波高潮后,直接倒頭便睡。直到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著,躺在宿舍的床上。那種放肆,讓她特別的興奮和著迷。

    靠AV片場打工的生活很辛苦。但想到這種獨居的自慰的幸福,就會感覺很滿足。這個學校的所有人,都在放縱著自己的獸欲——這是邊慎學園允許的,超脫世間道德底線的放縱。但她慶幸自己經過了前幾個月的折磨——那些經歷,讓她終于明白性愛究竟是什么。因此,即使身邊的同學勸說她出鏡拍AV片(甚至,有的AV班學生靠著AV主演的收入,過上了女眷班一樣標準的學園生活。這些,無疑是很誘人的),鄭歷也能克制住自己,委婉的拒絕她們。

    花田學長曾經跟鄭歷說過:這個世上的一切都跟性愛有關,除了性愛本身,情愛關乎權利。鄭歷對這句話深以為然——鄭歷看過上衫學姐在邊慎學園拍過的所有AV片,從高一作為副導演打雜開始,一直到由鄭歷也出現在演職員表的。鄭歷發現,AV影片,簡直就是這句不知道是否是王爾德所說的名言的絕佳注釋——

    所有的劇情,所有的臺詞、情節、鏡頭,都是些具象化的男生的妄想。難怪,女孩子永遠不會是AV片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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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考試后,就是圣誕節了,同時,也是寒假的天。圣誕節當天,邊慎學生會特意批準校內在圣誕節到新年的一段時間販賣低度的酒精飲料——啤酒、紅酒、清酒都會擺在校內便利店的柜臺上,制服班的學生會站在便利店的各個角落,微笑著向所有準備圣誕節用品的學生推銷。好在學生會副會長花田正男和便利店店長井上學姐的協調下,今年便利店大量進貨酒精飲料,終于沒有發生去年圣誕節那樣“黑色星期五”式的哄搶事件。

    每年的圣誕節,A班生們大多以為,那些平常特別矜持,特別保守(當然是以邊慎學園的標準)的女眷班的尤物們,會因為低度酒的作用,向A班生們敞開自己的大門。當然,成功的概率其實遠沒有男生們期待的那么高。

    鄭歷雖然能和不少AV班同學談得來,但由于升班時間尚短,并沒有收到同班同學共度圣誕的邀請。而她的生活費只能買幾瓶最便宜的酒。這段時間的獨居她很滿意,但到了重大節日,獨居就會有些寂寞。她甚至想過,和花田學長再圣誕節來次一夜情……一段時間沒有和男生zuoai,她其實有些懷念花田高超的性愛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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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最后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她不想讓花田再誤會下去了。

    而真田也并不合適。鄭歷升入AV班后,和真田芳樹見過兩次面。真田最近焦慮、暴躁,似乎仍在糾結著是否應該退學回到普通高中。而連鄭歷也不明白的是,最后,真田仍然決定留在邊慎學園,似乎是說有什么人讓他不忍心忘記?鄭歷也沒問出來那個人是誰。可是,接下來,真田暴躁的情緒還是嚇到了鄭歷。鄭歷和他只是毫無邪念的偶然身體接觸(只是手碰手而已),可真田卻因這身體觸碰,無端的向鄭歷發了次邪火,當然,最后真田還是老老實實的道歉了。只是他自己想在寒假一個人好好靜一靜,希望能用這些時間,想清楚一些事情。

    眼見期末考試結束后,圣誕節沒有幾天就要到了,鄭歷最后還是決定,和茉莉學姐共度圣誕。

    最近的茉莉學姐總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最近,她頻繁的向鄭歷提起自己希望永遠變成女生的愿望。茉莉學姐從幾周前,開始用她自己的身體,和各種不同的教職工zuoai,由此換取一點點線索,作為女奴班最有名的美女,她的主動獻身是邊慎學園教職工們的大福利——而茉莉之所以選擇這么做,只是想在那些邊慎學園的成年人中,獲得一個確切的答桉:

    如果她真心想從此變成女孩子的話,“仙臺制藥”能否有辦法,讓她如愿?

    茉莉學姐甚至準備了一個本子,上面列上了邊慎學園出現的,所有成年人的名單。她用自己的身體,換來和名單上的成年人的簡單幾句談話,問出這個問題的線索。到圣誕節為止,名單上的名字已經沒有幾個人沒有被劃去了,剩下的人,都是些對茉莉學姐沒有性趣的人,也不像是知道這個問題答桉的人。沒有一個人,包括禿頂的中年歷史教師、包括校醫院測試女體化狀態的老醫生、甚至包括對她格外青睞的校長老師,都不能給她的這個問題一個準確的答桉。

    整個學校,其實并沒有對仙臺醫藥眾多醫學發現了如指掌的人的。即使有,也是他們這些邊慎學園的普通學生根本無法接觸到的。

    茉莉的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了。她在透支的使用著自己的身體。同時,自己追求的答桉依然沒有浮出水面。看來,邊慎學園的成年人,能回答她的問題的根本就沒有。她可能就會這樣在不甘中畢業了。

    茉莉推測,只有學園背后的金主“仙臺制藥”的高級管理人員,才有這個問題最終的答桉。但很可惜,在邊慎學園,一個普通女體化學生能見到的“仙臺制藥”的相關人士實在是少得可憐。大多數茉莉學姐能見到的成年人,都是各科的任教老師。甚至是偶爾光顧茉莉的校長老師,也只不過是個邊慎學園高薪聘請的打工仔而已。

    圣誕節,同時正值期末考試結束。女奴班的學生們正在宿舍的公共活動室里,舉辦圣誕聯歡會。所有的女奴學生,擠在100多平米的簡陋的公共活動室,和宿舍的過道上,每個人都搞來了一些食物和飲料,鄭歷作為特別參與的嘉賓,帶來的則是女奴班學生很難搞到的圣誕節期間限定的低度酒。所有的酒精飲料幾分鐘之內就被搶空了——好在鄭歷特意留了幾罐啤酒,單獨送給茉莉學姐。茉莉學姐欣然照單全收。

    “茉莉學姐,你喝多了。”鄭歷今晚已經被茉莉學姐多次強吻了。茉莉學姐攤在女奴宿舍折迭椅上,臉色紅潤,身上單薄到幾乎透明的紗制衣物好像是某個A班生送給她的,粉紅色的身體透過紗衣,若隱若現。

    茉莉學姐今天一直在自斟自飲,她今天在鄭歷面前就喝了幾乎兩瓶紅酒,三罐啤酒。天知道,她在鄭歷來之前,還喝過些什么。

    “麗麗,圣誕快樂!你知道嗎?這是我在邊慎學園的最后一個圣誕節了。明年的今天,我就變回男生了……”

    “學姐,這樣難道不好嗎?還有半年,你的苦日子就倒頭了呢。等學姐你上了大學,肯定有很多好看的女孩子喜歡你。那時候,茉莉學姐就能擁有一個正常的大學生活了。”

    “說的好像麗麗你真的上過大學一樣。”茉莉學姐醉眼稀松的朝鄭歷笑笑。

    鄭歷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在女奴班,有那么多的同學仰慕學姐你,我相信,學姐你即使變回男孩子,也是散發著無窮魅力的人。她們一定會瘋狂的追求你的。”

    “謝謝麗麗。”學姐散發著酒氣,仍舊喝著酒:“和我說說你的事兒吧?我聽說,那個叫加藤的花花公子正在到處打聽你。你這小妮子,真是’艷福’不淺。那可是全校最帥的男生,跟學姐說說實話:他在床上表現如何?”

    “我們之間沒有啦。我很討厭那樣的人。他總是借機跟我搭話,學姐,你知道嗎?有一次,他居然提出要給我拍私房照片,明擺著就是想騙我上床。好在那個什么‘和meimeizuoai’的片子已經拍完了。至少這個寒假,我再也不會見到他了。那樣油嘴滑舌,輕浮的男人,我就是再想要,也不會讓他得逞的。”鄭歷提起這個話題,有些不耐煩。

    “給他也沒有什么啦,反正,我們又不是真的女生……”在鄭歷的印象中,茉莉學姐從來沒有主動承認自己只是個邊慎的變身學生。她舉起酒,將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

    “學姐,今天不要再喝了。”鄭歷聽出了茉莉語氣中的自暴自棄,她搶下茉莉手中的酒。易拉罐還剩不到300ml的酒,一番爭搶,半數撒在了茉莉的衣服上。

    “不要!”學姐試圖搶回鄭歷已經成功奪過的易拉罐。眼見搶不到,又去尋找桌上其他的啤酒。茉莉學姐幾乎是故意要把自己灌醉。她已經無法忍受自己的清醒了——自己在邊慎學園的兩年半,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而這個夢,馬上就要醒了。

    在進入邊慎學園之前,茉莉學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對性別轉換的看法。但現在,茉莉學姐正在邊慎學園里,發瘋一般的尋找繼續做這場美夢的可能性。但顯然,這些日子瘋狂的向教師們獻身后,茉莉學姐始終沒有找到答桉。

    “麗麗。你真的想做我的女朋友嗎?”

    “嗯。”

    “你……還沒有見過我男生時的樣子吧?”

    鄭歷有些發愣:“是的,我沒有見過。”

    “如果我是個丑得不能再丑的丑男呢,你還愿意嗎?”

    鄭歷沒有回應這句話,望著眼前連醉酒后,都美艷萬分的茉莉學姐。女體化,雖然讓她們更改了性別給她們帶來了不小的困擾。但本質上,兩人都是”女體化”的受益者。變身后的她們簡直太過美麗了。男生的注視、關注、迷戀,也許在剛變身的那段時間,會讓兩人很不自在。但是,漸漸的,會上癮的。

    茉莉學姐,已經無法接受男生的自己了。

    鄭歷喝光了搶過的那罐啤酒(雖然只剩下一口),她今天沒有茉莉喝得多,但也是喝了一些的,臉也有些微紅:

    “學姐,如果你是個丑得不能再丑的丑男的話,麗麗簡直不可能更喜歡你了:因為,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就一樣的了。”

    茉莉見過變身前的鄭歷,因此,她當然明白鄭歷的意思。她心疼的撫摸著鄭歷微紅柔嫩的臉頰。后者幾乎要失聲痛哭一般的失落。茉莉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鄭歷攙扶著茉莉,走出活動室,回到茉莉的宿舍。這里,曾經是和鄭歷合住的宿舍。現在,茉莉又有了其他的室友。但那位室友顯然還在聯歡會的活動室會場,宿舍里只有他們兩人。

    茉莉走了幾步路,思緒變得稍微有些清醒了。但顯然,酒精打開了她在日常中的某種束縛,她終于明白那些成年人嗜酒的原因。在酒精的作用下,彷佛打開了禁錮住自己本我的枷鎖:

    “麗麗,你這么漂亮。又那么上進。入學不到半年,就升了兩班。那么多的男生喜歡你,你一定會有更精彩的高中生活。今晚過后,不要再找我了好嗎?我的高中生活已經結束了。而你的高中生活,才剛開始。”

    “學姐,你喝多了,快睡吧。”

    鄭歷把茉莉扶到了床上。茉莉幾乎醉暈過去,但卻死死抓住鄭歷的衣角,不肯順勢昏睡過去,彷佛,只有現在,她才有勇氣說出最近一直埋在自己胸口的話:

    “不要再說當我女朋友的傻話了。我畢業以后,你再也見不到我的,我們最后都會變回男生的,那時候,我們都去參加校友會好不好?我會在校友會活動名單里找到你的名字,然后,我會在一旁默默看著你。而麗麗你,既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我的長相。我們即使四目相對,也不會彼此認識。但,我會記得你,因為,你還記得嗎?我看過你的臉……”

    “不要,麗麗不要!”鄭歷從茉莉描述的畢業后相見的情景中,品出了一陣莫名的孤獨。鄭歷次體會到,邊慎學園女體化的一切經歷,真的可以是一場夢。那些與她一同見證高中生活的女體化同學,那些取了“花名”的同學。真的可以在畢業后,彼此再也不相認。

    所以那些人可以放肆自己的身體,去和不同的A班生瘋狂的zuoai。因為只要不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這里發生的所有一切,都完完全全只是一個夢境。

    “麗麗不是茉莉學姐的好閨蜜,好meimei嗎?茉莉學姐,你好狡猾,為什么你不愿意告訴麗麗你的真名?”

    “我的真名,代表著我的過去。抱歉,我只想和麗麗分享我們的現在。身為漂亮女孩子的現在。”

    “我們真的不能永遠在一起嗎?”

    “你會討厭男生的我的。”

    “不會的。”

    “是嗎?”茉莉說。“如果我是個A班生,我可能會去強jian你,光顧你的皮rou生意,我就是那些麗麗你最討厭的色鬼中的一員。這樣也可以嗎?”

    茉莉正在是故意去戳鄭歷的痛處——這一點鄭歷是聽得出來的。自從鄭歷入學以來,茉莉學姐就是鄭歷的唯一樹洞,她聽過鄭歷的所有的抱怨——關于邊慎學園的生活,那些垂涎她的男生,她太了解鄭歷所厭惡的事情了。

    “麗麗說過,要做你的女朋友的,即使……即使學姐那么對待我,只要是你。我都可以的。”

    “好的,那麗麗,你現在脫掉你的衣服吧,就在這里。我就在這里強jian你。”

    兩人誰也不想讓步。每個人都想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態度:鄭歷想向茉莉證明自己會接納變回男生的茉莉。而茉莉認為,鄭歷和邊慎學園所有的人一樣,被茉莉美麗的外表所迷惑了而已。

    茉莉看到鄭歷漸漸脫去自己的衣服,醉眼稀松的她似乎更清醒了一點。鄭歷脫到只剩上下各一件合身的白色蕾絲內衣。坐在床沿上,側過身,正對著已經橫坐在床上的茉莉。

    “學姐,圣誕快樂。”鄭歷說完,竭力想隱藏自己的緊張,她閉上了眼睛,渾身仍然緊繃著。

    茉莉學姐開始粗暴的吻起鄭歷的性感帶(作為鄭歷的閨蜜,”鄭歷對自己耳后和脖子兩側的刺激毫無招架能力“這件事,對茉莉來說完全不是秘密——這是鄭歷被花田開發出來的性感帶。)。鄭歷卻不知如何應對酒后對自己亂性的茉莉學姐,渾身緊繃著,不敢抵抗和拒絕。只能被動的接受這一切,好像一只毫無辦法,只有等待被屠宰命運的羔羊。

    外形如高挑身材的美女高中生的茉莉學姐,此時(在酒精的遮掩下)無論是粗魯的動作和貪婪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個撒酒瘋的高中男生。她借著酒勁,吻遍了鄭歷上半身的性感帶,野蠻的猶如發情的野獸。兩人曾經有過肌膚至親,但兩人之間的次,茉莉學姐溫柔的猶如擺弄即將枯萎的柔嫩花苞;而這一次,那個沉睡了兩年半的貪婪的青春期男孩,似乎被酒精喚醒了。

    茉莉學姐的手伸進了鄭歷的白色內褲,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了鄭歷的陰蒂。

    “學姐,麗麗有點痛。可不可以輕一點……”

    “變回男生以后,我會更狠的強jian你,你會更疼的。你還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愿意……”

    茉莉學姐的另一只手發狠的抓著仍然穿著胸罩的鄭歷的右乳。她見鄭歷因為疼痛而輕輕皺起了眉毛。稍微遲疑了一下,馬上鎮靜了過來,用自己充滿酒氣的嘴吻住了她。

    “唔……”

    鄭歷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是嘴已經被茉莉學姐的嘴堵住了。鄭歷憋得喘不上氣,只能用鼻子呼氣的她因為缺氧和酒精的混合作用,幾乎要昏過去。茉莉伸進她內褲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yindao中狠狠抽插。快感讓她需要比平常多的氧氣,但自己的嘴卻被茉莉充滿酒氣的吻完全堵住了。但就在這缺氧的當口,鄭歷到了高潮。

    鄭歷渾身顫抖著,噴出的yin水打濕了茉莉的手,更打濕了自己的內褲。

    茉莉望著喘著粗氣的鄭歷。她終于放過了幾乎要憋暈的鄭歷的嘴。手上不停的她,又朝鄭歷的鎖骨吻去。

    “學姐,你……今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

    茉莉學姐用一只手解開了鄭歷的胸罩扣子。一把就把鄭歷粗魯推倒在床上。冬天的女奴宿舍有些冷,鄭歷平躺在床上,因為被茉莉學姐手指的抽插,鄭歷天然rufang猶如吸飽水的海綿一樣,隨著身體的顫動,輕輕的晃動著。rutou因為室溫的原因,變得非常硬。讓茉莉忍不住揉搓起鄭歷的rutou。

    茉莉學姐一直沒有拿出那只在鄭歷內褲的手。已經進入三根指頭了,抽插的越來越用力,鄭歷被抽插的十分興奮,幾乎就要高聲叫出來了……

    “茉莉學姐,下雪了下雪了,白色圣誕節,一起來活動室看看吧。”

    一個女奴班學生推門走了進來,一邊推門一邊說道。這位不識時務的同學看到了兩人正在在床上干的“好事”,愣了足足有三秒。在兩人驚異的目光下,闖入者只好做著“抱歉”的手勢原路退了出去,輕輕的關上了門。

    兩人被闖入者嚇得半死,都從床上坐了起來。見闖入者退出房門后,只有拖鞋飛快的跑向過道遠處的聲音。聲音漸漸變遠,兩人只好傻傻的互相看著,足足有三分鐘。鄭歷終于發話了:

    “新室友?”

    “是啊,很可愛的姑娘。她的室友上個月‘神隱’了,她一個人寂寞,和我搬來一起住了。”

    “她,也是你的‘meimei’嗎?”

    “不是的,只有麗麗你是我的meimei。其他的人,只是學妹而已。”

    鄭歷聽完,鼻子一酸,旋即輕輕捶打茉莉學姐的肩頭。

    “那你為什么要‘強jian’我。你明知道我……”

    “抱歉,我喝多了。”茉莉幾乎已經完全清醒了。她絲毫不避讓鄭歷的粉拳。

    鄭歷捶打了好一陣。累了,只好靜靜低著頭。茉莉罕見的并沒有安慰她,而是看著小窗外的雪花,提議道:”麗麗,我們去看雪吧?今年居然是個罕見白色圣誕節。”

    女奴宿舍的所有同學都圍在活動室的窗前,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雪下得很大,宿舍外的草坪已經有了積雪。遠處的A班宿舍正在進行更加盛大的圣誕晚宴,推開窗戶,女奴們擠在窗前,甚至能聽到現場超大型的音響放出的輕音樂(雖然旋律完全聽不出來,僅僅只是一點點聲響)。

    鄭歷穿好了衣物,和茉莉學姐兩人走到活動室,見圍在活動室落地窗前的人實在是太多,她們擠在最后面,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穿上大門口由學生會統一發給女奴學生們御寒的冬衣,走出了宿舍大門。兩人站在宿舍外枯黃的草皮上,鄭歷抬頭望著天空,微笑著看著天上飄下的雪花,打在自己粉嫩的臉上,涼涼的,很好玩。

    茉莉一直沉默,只是靜靜的望著賞雪的鄭歷。雪越來越大。茉莉學姐看到鄭歷的帽子外翻的絨毛上,都積起了雪,彷佛給鄭歷戴上了一個白色的公主冠。

    “麗麗,我們的友誼到今天為止好嗎?我很抱歉剛才‘強jian’了你。但關于另一部分,我確信不是酒精在起作用。我們從此以后,確實不應該再見面了。”

    “為什么?””你已經有了正常的高中生活了。雖然,用一個女體化的軀體過完高中三年很奇怪。但對麗麗你來說,你已經從名為‘邊慎學園’的地獄中爬出來了。你再也不需要我了。“”可……“”我沒有什么可以保護你的了。我曾經在制服班待過,知道那種高中生活的美妙:那時候,真的會有男孩子把你想象成難以捉摸的女孩子,會瘋狂的追求你。男孩子真的很蠢。不過這種愚蠢的游戲,玩起來還是很有意思的,不是嗎麗麗?”茉莉學姐說完頓了頓,眼神里充滿了遺憾。只得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再說,我馬上就要畢業了,邊慎學園的生活就要結束了。我得為接下來的生活準備了。”

    “學姐,既然你這樣說……你有什么遺憾嗎?麗麗可以替你做些事的。如果我做不來,我就去求那些A班生,即使讓我和他們去睡覺,我也會給你辦到的。”

    “要說遺憾。我真的想給現在的自己,照一些照片。來到女奴班后,我從來都沒有認認真真的打扮過這個身體。如果能給自己留個紀念,那就太好了……”

    這是學姐次主動的想鄭歷說出一個愿望。鄭歷聽完,點點頭。心里盤算著,她一定要打聽出來,究竟變身學園中,有誰能夠完成學姐這個愿望。

    鄭歷沒有聽說過誰是校園里最有名的攝影師……那畢竟是個和里校規、女體化完全不沾邊的長處,唯一有可能的,只有那個對電影如數家珍的加藤百式了。可電影和攝影,應該完全不是一回事吧?鄭歷可真的是完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