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懷孕體驗2/回憶車/彩蛋車
寧致璟懷孕兩個月的時候,孕吐反應很嚴重。 又是自己一個人在家,吃什么都沒胃口。 他已經將自己代入到了孕夫身份,即使吃下去的東西最后全部都會吐出來他也會逼自己喝那些營養液。 一個人生活時,遇見的所有困難都需要自己解決,也沒有人守在他的身側安慰他,在諾大的空間內,徒生出孤立無援的恐懼感。 腹部鼓起的弧度更加明顯,寧致璟作為單親孕夫,又是第一次懷孕,在孕吐階段吃了不少苦。 在終端上查詢了一圈之后才曉得孕吐的癥狀可以緩解。 他又無端的想起了他的丈夫。 在丈夫剛檢查出懷孕了的時候,最開心的是寧致璟,他難得大膽的上手去摸丈夫微微鼓起的腹部,身子小心的依偎在丈夫身側,小心翼翼的問他,他們是不是有寶寶了呀。 他抬頭看向丈夫,對方面上還是一派的冷淡,似乎沒有因為自己懷孕了而開心,他問出問題時那人皺了皺眉,像是不耐煩的神色,就好像他不希望孩子的到來……讓寧致璟如同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全身發涼。 他不喜歡他們的寶寶。 那時候寧致璟是這么以為的。 他的情緒很少外露,丈夫也不知道他的內心亂成一片。 他害怕丈夫因為工作和他說“要打掉小孩”甚至更過分一點,根本不和他商量就去做了人流手術。 那時候他和丈夫還是同房睡的,兩人明明是夫妻,可睡覺時間隔了凈一米寬的距離,像是跨不過去的深淵,抹不去的隔閡。 他的睡姿不好,到了早上時總會滾進丈夫懷里,而丈夫的手攬著他的腰,這時候他才會覺得自己和男人是夫妻關系。 在得知丈夫懷孕之后他主動提出要分房睡。 他說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寶寶,實際上也是在暗示丈夫自己很喜歡寶寶。 而丈夫只是冷淡的對他“嗯”了一聲,吩咐機器人管家幫他搬了房間。 毫不猶豫又干脆利落的,像是在斬斷他們之間的為數不多的聯系。 丈夫懷孕之后也一如往常的工作。 沒有打掉孩子,往家里買了很多營養品,也有些是買給寧致璟吃的,寧致璟原本焦慮的心情被撫平,可內心還是有說出上來的失落。 他不知道丈夫是否愛他,是否愛他的孩子。 他不敢去觸碰丈夫的孕肚,怕被他嫌棄。 他想,或許他的丈夫是像履行他們之間的夫妻關系一般對待小孩,但是孩子沒有被打掉也是謝天謝地。 他的丈夫在他眼中是冷淡的,無情的,又無所不能的上位者,他是因為家庭破產,被丈夫救濟的聯姻對象。 他的丈夫本來就沒必要對自己太好。 就算他對自己沒有情誼,但是他幫了他的家族,那他更應該感謝他的丈夫才對。 他能有什么怨言。 丈夫在孕期時似乎沒什么不良反應,不會像寧致璟現在這樣,聞到飯菜的味道就胃部一陣翻滾,惡心,他總是自持的,所有的飯菜都換成了營養餐,他一一吃了,寧致璟眼巴巴的看著,有些食不知味。 他以為懷小孩就是肚子里揣了個崽崽,到了時間就能生下來,和他的丈夫一樣,可自己現在又因為懷孕食不下咽。 他的丈夫在懷孕的時候也這么辛苦嗎? 可是他為什么不和自己說呢? 孕夫心思脆弱而敏感,寧致璟控制不住的掉眼淚。 早知道他在丈夫懷孕的時候就不顧害怕情緒去安撫丈夫了。 他明明那么辛苦,還裝作沒事的樣子,還要出門掙錢工作,而自己在家里怨天尤人。 他真的……好過分。 孕吐反應持續了兩個月,寧致璟的肚子也鼓的像一個小氣球那么大。 寧致璟自己經歷了幾個月的“孕期”內心更加心疼他的丈夫。 嗚……他那時還那么任性,覺得丈夫不喜歡自己,甚至看見丈夫回家也不肯搭理他什么的。 好過分。 擁有一顆少女心的大美人,在內心一邊渴望甜甜的戀愛,又不敢踏出一步。 每次對上丈夫冷淡的眼神時都弱弱的收回了邁出去的腿,固步自封,等著丈夫主動發現他的小心思。 最后又自暴自棄的覺得,反正都結婚了,崽崽也有了,就算丈夫不喜歡自己也無所謂了。 要是丈夫膩煩了自己,他就和丈夫離婚……這么任性的想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在孕期的緣故,寧致璟原本不強的欲望突然爆發,后xue的汁水淌著,前端也因為欲望而挺立。 頂著小氣球那么大的孕肚的大美人一朝被欲望吞噬,紅了眼眶,卻不知道怎么紓解。 他的所有的欲望來源也是他的丈夫。 嫁給丈夫時他剛滿十九歲,單純的不行,少年期也沒有同齡人那么強烈的欲望,偶爾晨勃的時候都是紅了一張臉,等它自己消下去。 他沒為自己紓解過,也不知道怎么給自己紓解。 和丈夫結婚后也多是丈夫主動。 他只在新婚的時候主動過一回。 穿著的白西裝被他當著丈夫的面笨拙的解下,袒露出少年還青澀的身體。 面頰粉若三月桃花,艷麗嬌媚。 少年跪坐在床榻上,有些害羞的看著他的丈夫。 他知道自己被嫁給了同為男子的對方,也不覺得抵觸。 歡欣鼓舞的在腦內想著他和丈夫的婚后生活。 他沒有喜歡的人,丈夫也是潔身自好的,按照發展,他們就是先婚后愛的小甜甜劇情嘛。 漂亮的男孩對著高大的男子展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因為害羞身子也泛著粉。 張了張唇,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羞答答的看著丈夫,希望丈夫能看懂他的意思。 可實際上他根本不知道男子之間怎么做,天真的以為就是脫了衣服親親摸摸,在丈夫壓上來之后因為過于羞澀將臉頰埋在對方肩頭。 而后他體驗到了不一樣的,如同登天一般的快感。 飄飄然的,又甜膩的,散入四肢百骸的快感。 從下半身蔓延到了全身,乃至骨髓,那一場不能稱之為性愛的性愛,將他惹得骨頭都酥麻。 他的下體被丈夫帶了厚繭的手輕柔的握住,緩慢的擼動觸碰,身體被丈夫溫柔的打開,細膩的肌膚與粗糙的大手相觸,惹得他腦中一片混亂。 這種感覺比他第一次喝薄荷味的可樂帶來的沖擊還要強,身體因為歡愉,不知羞恥的向丈夫敞開,鼻腔中發出舒服的哼聲,落入自己的耳中也覺得羞恥。 他沒有拒絕丈夫的觸碰,欣然的接受了,甚至主動的將自己送到丈夫面前。 少年的迎合也顯得青澀,細白的小腿勾上他的丈夫的腰,因為過于舒服腰肢扭動著,下半身挺立起來的棒子在丈夫手中蹭著,是真真的浪蕩。 小貓兒似的,口中哼哼唧唧,羞澀的叫著他的丈夫“先生”,浪蕩又清純。 他沒發現丈夫用帶了欲望的眼神看他,他自己也眼神迷離,想要得到更加舒服的服侍。 一疊聲兒的喊對方“先生”,嗓音又軟又媚。 面對欲望時很是誠實,那是早先的寧致璟。 他天真的以為自己對丈夫敞開心扉,對方也會樂意與他水rujiao融。 少年在新婚之夜丟了第一次,初精射了丈夫一手。 高大的男人身上衣服穿戴整齊,而他像一個浪蕩的娼妓對他袒露著身體,接受著丈夫看向他時流露出來的鄙夷目光。 少年敏感的心被他那一眼狠狠的刺傷了。 西裝革履的男人從床榻上起身后再沒看他一眼,自顧自的走進了浴室。 而他也發現,全程都是他在索求,他叫著丈夫“先生”,可對方沒應他一聲。 他在演拙劣的獨角戲,在他的新婚丈夫面前。 婚后寧致璟搬到了丈夫的家中,和丈夫同睡一張床,可卻是同床異夢,他與他總是不夠親熱。 少年的心被狠狠的剜了一刀,至此相信了男人對他毫無感情。 他是一個被對方施舍了同情心的小丑。 每次他以為丈夫其實是喜歡自己的時候,又會被現實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