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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凝柔的歡愛沉淪

    嘩啦啦——

    雨灑中噴出的水花不斷落在凝柔的身上,碰觸到白皙柔嫩的肌膚,便四散開來濺落一旁……凝柔就這么站在雨灑之下,任由水流的沖洗,精雕玉琢的美麗臉龐上表情木然,純凈的墨瞳中交織著無助、懊悔與悲戚,著實惹人憐惜……

    許久,凝柔終于有了動動作。

    擰上了淋浴的開關,拉開玻璃門,赤足踩在厚厚的毛毯上,取過一條干凈的浴巾,緩緩拭去雪白肌膚上殘留的水珠……然而,凝柔的眸子仍然沒有多少神采,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cao線木偶,僵硬地、機械地做著這些。

    一面寬大的落地鏡,清晰地映出了凝柔美麗的倩影。

    濕漉漉的黑發(fā)披露在曲線優(yōu)美的背部,自然而然帶出幾分出浴時的慵懶氣息,長長的睫毛下,秋水般的眸子中仍染滿凄凄之色,翹鼻櫻唇,下頷圓潤,悉數(shù)完美糅合在小巧的瓜子臉上,令人見之生憐……而凝柔前凸后翹的有致身材媲美模特,酥峰飽滿,是賞心悅目的半球型,玉臀挺翹,渾圓緊致彈力十足,一雙修長的美腿間,竟是沒有半根毛發(fā),隱隱可讓人窺見那一片雪白細膩中的粉色桃源,就連赤足同樣魅力十足,根根腳趾仿佛晶瑩的葡萄,引得人生出一種含允的沖動。

    但凝柔嬌軀最明顯的特征,則是她天生的冰肌玉膚,溫玉般的凝潤、瑩白,絲滑更甚綢緞,僅僅觸摸,就足以讓人感到上佳的享受,配合凝柔的嬌美麗質(zhì),更凸顯出一股似是從畫卷中走出的古代美女的溫婉之風。

    然而,這美麗的身軀沒有帶給凝柔多少自豪之情,反而,每每看到鏡子的自己,凝柔都不可遏制回想起前天的噩夢。

    她被曾經(jīng)的同學、現(xiàn)在的同事秉文強暴了,這具原本冰清玉潔的身體已被徹底玷污了!

    氣質(zhì)出眾凝柔在大學時是有名的校園女神,身邊從不乏追求者,而擔任籃球部部長、高大帥氣的秉文,在這些人中也顯得十分顯眼。就關系而言,同一系的凝柔和秉文走得也比較近,只是,如此受歡迎的凝柔,在大學期間卻沒有答應任何人,而在是在畢業(yè)工作后,選擇了現(xiàn)在的伴侶,如風。

    誠然,形象方面如風不如秉文那樣吸引人的眼球,但相比秉文強勢的一面,稍顯含蓄并充滿包容力的如風讓凝柔更為欣賞,所以在交往兩年后,凝柔和如風在旁人艷羨的注視下結(jié)婚了。

    婚后的生活在凝柔看來,雖然略顯平淡,但卻頗合她的喜歡安靜的性子,所以并未有所異議……唯有一點,如風身為他所在公司銷售部的重要成員,最近出差的時間越來越多,兩人雖然每天都通過視頻、電話說話,但如風不在自己身邊,凝柔不免感到幾分悵然。

    再過幾天就是如風回家的時候,可偏偏這時候,凝柔想不到自己竟被秉文強行侮辱了……

    “嗚……”

    腦海中每每閃過那時的零星畫面,凝柔就覺得自己仿佛掉入了無底的冰窟,從內(nèi)到外都寒冷無比。

    她恨秉文,這個男人毀了她的清白,將這道傷痕永遠劃在了自己的心中;她也恨自己,恨自己當時為什么沒有反抗到底,反而讓秉文在公司的經(jīng)理室里,就隔著一扇脆弱的門扉,在隨時都可能有人闖入的情況下jian污了她……更令凝柔悲哀的是,自己竟然在那種環(huán)境下,在被秉文強行進入的時候感受到了快感,甚至當秉文將一股股jingye噴射在她的zigong中時,凝柔還達到了和如風結(jié)婚以來從未有過的快感高潮……

    所以在恨秉文之時,凝柔也不可避免地對自己產(chǎn)生了極度的厭惡,對自己在那一刻背叛丈夫的高潮而悔恨。

    如果說這些已經(jīng)足夠打擊凝柔,那么最后一點,才是讓凝柔愈加惶恐和無助的關鍵所在——秉文他是凝柔最親密的朋友,紫萱的愛人。

    認識凝柔的人一定認識紫萱,而認識紫萱的也必然認識凝柔,因為她們從認識伊始便成了形影不離、親密無間的死黨。

    當開朗的紫萱第一次主動和初中剛轉(zhuǎn)學而來的凝柔搭話起,兩女的友誼就此開始。初中、高中、大學,乃至如今在同一家公司,認識她們的人都不禁感嘆兩人明明性格一外一內(nèi)、差異明顯,但關系卻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不同于性子幽靜的凝柔,紫萱是外人眼里典型的性感尤物,火辣奔放,魅力十足,身材更是超過凝柔的曲線豐滿的超S型,堪比T臺上的名模。很多人都覺得凝柔和紫萱性格差這么多,按說不應該過于親近,但偏偏關系最好的就是這兩位風格迥異的美女,別的女生休想介入分毫。

    對于紫萱,凝柔和她相處這么多年,那份感情早已不局限于朋友、閨蜜的范疇,而是發(fā)展到了依賴的地步。因為性子偏軟,凝柔對外并不強勢,這就使她成了學校眾多狼友眼中的香餑餑,可惜紫萱一出,這些興奮得嗷嗷叫的家伙頓時都被兜了一頭冷水,知道了什么叫可遠觀而不可近處之……紫萱有性格、有魄力、更有背景,和她叫板真的很需要強大的意志力,所以,盡管紫萱是不輸于凝柔的大美人,但敢明目張膽泡她的人是屈指可數(shù),連帶著也幫凝柔擋下了不少麻煩。

    正是紫萱在凝柔心中的特別,才讓年輕的新婚少婦更為不知所措。性格柔弱,本就意味著凝柔面對強暴事實時會手足無措,現(xiàn)在還牽扯到閨蜜,更使得她不知如何面對紫萱,心中茫然、驚慌,甚至怕這件事對幾人關系造成無可彌補的損毀。

    越想?yún)s陷得越深,凝柔頭腦正亂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起一首英文彩鈴。

    “萱……是萱……”

    凝柔一下子呆住了,這個彩鈴是紫萱親自設定的,而且也像以往那樣告訴凝柔,聽到鈴聲必須馬上接聽,否則回頭要她好看。

    然而,這一次凝柔卻不想接,或者說不敢接……可源于長久以來的習慣,最終,凝柔顫抖著拿起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整整遲了十秒!柔,你是想惹我生氣么!”

    紫萱熟悉的聲音立刻從話筒那邊傳來,看樣子,她對凝柔晚接自己電話這點頗為不滿。

    “我……我在洗澡,沒聽清……”凝柔支支吾吾地解釋。

    “哎,真的嗎?”紫萱好似還有懷疑,“就算你在洗澡,但平日我哪次打電話,不都是妃子等待皇帝臨幸一樣迫不及待地接通了?!?/br>
    “討厭,胡說……什么?!弊陷媛豆堑奶舳鹤屇嵋魂囆唪?,但紫萱的聲音和話語卻奇妙地帶給凝柔安全感,連一直壓在心頭的陰郁似乎在這時候也沖淡了不少。

    “算了,反正我就快到你那兒了,到時候我親自用眼睛確認就OK了!”

    “什……什么?!”凝柔心猛地一跳,紫萱不是去國外看望祖父祖母了,怎么這么快就回國了?情急之下,她連忙問道,“萱,你……?”

    可紫萱直接打斷了凝柔的詢問,“等著我吧,小乖乖,見到你再考慮怎么處罰你晚接我電話?!钡粝逻@一句,她便掛了電話。

    耳邊傳來電話‘嘟嘟’的忙音,凝柔仿佛石化一般,佇立在原地,好一陣才回過神。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凝柔真的慌了,她根本什么都沒想好,卻馬上就要面對紫萱,如果……凝柔已經(jīng)不敢往深處想了,看著鏡中臉色蒼白的自己,她驀地一驚,“對,對……還不能,不能讓萱看出來!”想到這里,凝柔連忙坐到化妝臺邊,準備借助外物,起碼掩飾住她現(xiàn)在的狼狽,只是慌亂之余,平時信手拈來的梳妝變得分外不順,磕磕絆絆半天也沒弄好。

    叮咚——

    偏偏這時,門鈴響了,驚得凝柔差點將手中的東西落下。

    看來紫萱是在凝柔家附近打的電話,所以才會來的這么快,可凝柔還沒準備好,看著梳妝鏡中略顯蒼白的清理臉龐,凝柔情急之下,反倒想到了另外的暫代之法。放棄了剛剛開始的淡妝,凝柔快速來到洗漱臺邊,用水往臉上潑了好幾下,然后拿起一條毛巾,半掩住臉龐,造出這種假象后,才深深吸了口氣,打開了房門。

    “唔,朕錯怪柔妃了,真在洗澡啊?!?/br>
    門口站著的那個穿著時尚、身材高挑的美麗女郎沒有立刻進來,而是伸手摘下茶色的墨鏡,上翹的丹鳳眼好好看了凝柔一陣,才學著皇帝般口吻打趣道。

    “……”凝柔無奈的嘆氣,紫萱這么搞怪不是一次兩次了,大學時候就有,還導致一些親近的朋友,偶爾也會戲稱凝柔是紫萱的妃子……不過紫萱這種表現(xiàn),卻反應出她此時心情不錯,凝柔握住毛巾的手不禁用力了一些,心里更顯猶豫。

    “快進來……唔,手里拿的什么?”

    等紫萱進到屋內(nèi),凝柔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對方提著一個精美的食盒和一個紙袋。

    “吃的,柔也還沒吃吧?”紫萱將食盒放在,雖然在問但更像是已經(jīng)肯定,“讓人簡單準備一些,一起吃好了?!毕崎_盒蓋,放在第一格的顯然是酸甜萵筍,如此看來紫萱帶的便是法式菜肴。

    “嗯……”凝柔勉強應了一聲,實際上她根本沒有丁點食欲,反而自紫萱到來后,整個腦袋都塞滿了慌張無措的復雜念頭,所以不僅沒很注意那些菜肴,就連紫萱含糊其辭地沒有展示紙袋里東西這點也未注意。

    “說起來,如風出去多長時間了?”

    換好了室內(nèi)拖鞋,紫萱大概是有些口渴,便駕輕就熟地來到餐廳,打開冰箱挑著里面的東西,還順口問起了凝柔丈夫的消息。

    “還有……一星期……”

    不提如風還好,一提凝柔更覺胸口難受,她害怕紫萱發(fā)覺此事,對于如風又何嘗不是?以致她的回答聲音又輕又細,稍不注意,還真有可能讓人忽略她的聲音。

    “哦,是么?!焙迷谧陷嬉呀?jīng)拿著選好的東西回來,聽到了凝柔的回答,知道凝柔不愛飲酒,所以她挑的是果飲,打開一瓶,倒在高腳杯中,遞給凝柔后輕笑道,“那么為了慶祝我回來,Cheers.”

    凝柔也柔柔一笑道,“辛苦了,萱?!蹦呐滦闹邪侔隳铑^,但紫萱再次回到她的身邊,就足以令凝柔感到安心,雖然還有這無法紓解的苦悶,卻不妨礙此時的溫暖和情義。

    也許是果飲冰鎮(zhèn)過度,凝柔喝的時候微微閉上了眼睛,所以她沒有看到紫萱盯著的目光中的異彩,以及子紫萱將一個小瓶子放回口袋的舉動。

    喝完之后,剛把菜肴擺好,紫萱忽然要去沖涼,看了看余溫尚存的餐臺,凝柔苦笑了一下,紫萱一直都是這么隨性,不過她卻隱隱松了一口氣,因為現(xiàn)在和紫萱在一起的每分鐘,凝柔都感到一雙無形的手在擠壓她的心臟,給予了她巨大壓力,紫萱暫時離開,反倒給了她喘息的時間。

    到底怎么做……才對,告訴紫萱?凝柔越想越是心力憔悴,遭逢這種突然降至的噩夢,她非常需要一個依靠。然而雙親不在本地,如風仍在出差,與凝柔關系堪比至親的好友紫萱,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可偏偏對凝柔施暴的不是別人,是紫萱現(xiàn)在的另一半,這種微妙的關系讓凝柔退卻了。

    凝柔的性子柔,卻偏偏愛替身邊的人著想,有些時候,甚至會進入某種誤區(qū)。的確,這件事她是絕對的受害者,對于秉文,凝柔自是痛恨與討厭,但涉及到了紫萱,凝柔卻感到了無助……萱會不會與因此與秉文決裂?我被秉文強暴卻表現(xiàn)如此不堪,萱會怎么看我?諸如此類的想法讓凝柔走進了死胡同,可簡單說來,全因凝柔把紫萱看得太重要了,多年的友情、依賴的至交,這讓紫萱在凝柔心目中地位極重,所以凝柔不禁擔心紫萱知曉此事后的反應,性格直爽的紫萱到底會做出什么呢?

    正當凝柔無法釋懷時,浴室中忽然傳來紫萱的聲音,“柔,來幫我一下?!边@種小事平時做得多了,但這一次,凝柔忽然覺得自己的步伐很沉,有種揪心的抗拒感。

    只是紫萱第二次催促傳來時,凝柔終是一咬銀牙,推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中騰起了水霧,紫萱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隔著這層輕薄的‘屏障’,朦朧之中更顯誘人和嫵媚,這具火爆性感的身體對男人而言是難以抵御的誘惑,即便女人怕是也會沉迷其中,而凝柔似乎也是其中之一。

    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紫萱背對著凝柔,說道,“慢慢騰騰地做什么呢,柔?”

    這時候,先前的種種顧忌還在環(huán)繞著凝柔,偏偏某位閨蜜卻表現(xiàn)得大大咧咧肆無忌憚,讓凝柔心中愧疚的同時,不免也生出一分嗔怒,于是她撇了撇嘴,“嗨嗨,現(xiàn)在就為萱大小姐服務還不行?”說著,雙手撫上紫萱的肩膀,用力捏了一下。

    可惜的是,凝柔的體質(zhì)和她的性子一樣,都顯得偏軟偏柔,所以她自感用力的懲罰動作,卻是讓紫萱瞇起眼睛,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嗯..不錯,柔妃也學會討好朕了啊。”

    蠻力女!凝柔不甘心地在獨自里腹誹一句,但她也必須面對殘酷的現(xiàn)實,三個她也不夠紫萱塞牙縫……一個大學藍調(diào)音樂社的,另一個則嘗試過不少運動社團,彼此差距可想而知。

    收起了小小的怨氣,凝柔拿著浴巾輕輕擦拭著紫萱極富彈性的肌膚,和自己晶瑩柔和的觸感不同,紫萱胴體更具青春的美感,那種緊致光滑的彈性是凝柔所沒有的,所以碰觸的享受程度也是不同的。所以,服務紫萱的同時,凝柔的小手也試探般地壓了壓紫萱的肩胛,眼中流露出對閨蜜性感、有活力的軀體的欽羨。

    浴巾的位置漸漸下移,從上面移動到了曲線迷人的小腹處,剛沾染了沒幾下,凝柔的動作忽然一滯,目光停留在了一道約有兩厘米長的淺痕上……這道疤痕非常之淺,如不是仔細去看,很不容易發(fā)現(xiàn),但凝柔對它非常熟悉,熟悉感仿佛將她一時間帶回了高中時代,傷痕就是紫萱為了保護當時不慎從高處跌落的凝柔才留下的。雖然醫(yī)治及時又加上了細心的養(yǎng)護,但終究留下了一絲遺憾,只有紫萱并不在意,并且拒絕了消疤手術(shù),說這以后就是對凝柔專用的尚方寶劍,用來提醒她記得感恩戴德之類的云云……失笑之余,凝柔也將這份珍貴的回憶深深地珍藏了起來。

    而此時再見到這處淺痕,一種難以遏制的痛意涌進了凝柔心里,這兩天所積壓的負面情緒仿佛尋找到了一個泄洪口,隱隱有失控的跡象,凝柔竭力屏住呼吸,忍住了淚水,但她的手仍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

    凝柔到此刻仍抱有一絲幻想,希望可以瞞過好友,但紫萱的反應是何等敏銳,她對凝柔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哪怕只是一處小小的異常也不會讓她忽略……所以,當凝柔好容易控制了顫抖的幅度,抬起頭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對上了紫萱嫵媚細長的眼眸。

    紫萱沒有開口詢問,凝柔更是因混亂無法言語,兩人就這么對視著,直到紫萱忽然有了動作。

    一只纖細卻有力的手臂挽住了凝柔的腰肢,另一只手則放在凝柔還未干透的烏檀木般的黑發(fā)上,紫萱的動作堅定卻溫柔,手上微微用勁兒,讓身高略低于自己的凝柔的腦袋靠在胸前,摟住腰肢的手也將凝柔的身體拉近了距離,輕緩地安撫著凝柔,盡管沒有言語,卻無處不透露著對對方的關心。

    “呼……嗚……”

    凝柔終于小聲啜泣起來,雖然并不那么竭斯底里,但卻是兩天來,她第一徹底宣泄情緒的哭泣。

    其實,在這里遠離雙親的城市中,發(fā)生那樣的事,凝柔最需要的就是一個溫暖的避風港,只是如風還出差在外,又因她的惶恐而不敢向紫萱紫萱言明,獨自一人,凝柔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被這份壓力摧殘得搖搖欲墜……恰恰這時,紫萱回來了,面對著這位最親密的朋友,面對這個在心中占有特殊地位的女子,面對自己一直所依賴的親人,凝柔在紫萱無言的關心中完全陷落了,不想再忍,也不想再回避……

    待凝柔的情緒稍稍好轉(zhuǎn),紫萱摸著凝柔的臉龐,讓凝柔與自己目光相交。紫萱眼中的那份憐愛,溫暖了凝柔的同時,也使得凝柔漸漸生出眩暈感,就在這時,紫萱的紅唇忽然緩緩地靠了過來,凝柔眼中閃過迷惑,但隨后便閉上了眼睛,接受了紫萱的擁吻。

    對于現(xiàn)在的凝柔來說,形同避風港的紫萱好似一切,她需要來自紫萱的安慰,在加上身體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酥麻和心中的悸動,或許不論紫萱做什么,凝柔都不會反抗。

    紫萱的吻很溫柔,更像是含住凝柔的粉嫩的嘴唇在細細舐允,仿若春雨一般,惹得凝柔也探出了丁香小舌,與紫萱交纏起來。

    她們的吻并沒有持續(xù)很久,一小會兒,紫萱主動離開了,臉頰染暈,少有地帶著一絲羞澀之意,說道,“柔你還是這么甜……讓我想起那年的事了。”

    那一年,凝柔和紫萱都是十七歲,在參加一次短程旅游的時候,出來游夜景的兩女回賓館時在樓道盡頭撞到了一對激烈交吻的男女。這一幕給了她們極深的印象,直到就寢時也無法從腦海中揮去,結(jié)果等到夜深人靜,同一房間的兩名少女鬼使神差接吻了,雖然生澀、稚嫩,卻令人難忘,她們都將初吻獻給了對方。

    從那兒以后,兩人默契地不再提此事,不過這種蜻蜓點水般的親吻還有過幾次,上了大學才收斂了許多,換用碰觸臉蛋替代了。

    聽到紫萱重提舊事,凝柔也覺得不自在,可她也奇怪地發(fā)現(xiàn),隨著和紫萱有了親密接觸,身體正在一點點燥熱……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紫萱下一句讓凝柔再無暇顧及自己的異狀,而是屏住了呼吸。

    “發(fā)生了什么事,柔?誰欺負你了?”紫萱的口氣盡量放緩,但提到欺負兩字,紫萱的目光仍不由得銳利許多。

    張了張嘴,凝柔發(fā)現(xiàn)哪怕到了現(xiàn)在,她似乎還是缺少那一點點勇氣,苦悶之下,凝柔的柳眉都不禁皺在一起。

    “沒關系……”紫萱不難看出凝柔的情況,了解好友的她并不著急,走到了凝柔身后,曼妙的赤裸胴體輕輕靠在凝柔身上,胸前那對豐滿的玉兔隔著浴衣,也能讓凝柔感受到那火熱的柔軟,一只手不老實地拉開了浴衣的前襟,捉住凝柔雪白可愛的rufang,慢慢地揉搓起來。

    “呀……萱……”

    凝柔嬌弱地叫了一句,可她一出聲,忽然感到胸前一涼,原來紫萱干脆拉開了浴衣,將凝柔另外一只玉乳也釋放出來并托住,然后中指直接按在那顆粉嫩嫩的蓓蕾上。

    “撒,慢慢來吧……別急哦,柔……”紫萱好似在寬慰凝柔,當然也更像在挑逗她,兩只手繼續(xù)把玩著凝柔細膩的rufang,那絕妙的觸感令紫萱愛不釋手,而她的身體也不在不?;蝿?,挺立起來的兩顆rutou在凝柔光滑的背脊上畫著圈圈,修長的大腿則頂入凝柔挺翹的臀部之間,微微能感受到來自桃源蜜xue的潮熱氣息。

    不得不說,凝柔的冰肌玉膚讓紫萱無比的受用,以前隔著衣服擁抱凝柔就夠讓人心動,如今褪下了浴衣,和凝柔上本身的雪膚零距離接觸,那種快感是無法言喻的,紫萱身體也在不停地摩擦中火熱起來,雙腿之間的萋萋芳草也開始沾上不屬于雨灑的水珠。

    這種快感是相對的,凝柔同樣感受到了來自紫萱那模特嬌軀的魅力,之前潛藏在體內(nèi)深處的火苗被迅速點燃。紫萱每揉一下她的rufang,每一次肌膚和紫萱rutou摩擦,就有一股細小的電流竄出,將快樂的送到凝柔腦海,送到四肢百骸,特別是頂在自己蜜洞附近那豐腴的大腿,令凝柔的下體愈加火熱,甚至有輕微的空虛感從中傳出。

    然而,凝柔并未對此有絲毫的抗拒之心,身體莫名其妙的需求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凝柔心境的淪陷。作為此時唯一一個能帶給凝柔安全感的人,凝柔的愧疚、惶恐和悔恨等情緒悉數(shù)轉(zhuǎn)化為了依賴和需要慰藉的柔軟,甚至凝柔心里認為,紫萱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安撫她,為了讓她能安下心說出事情的緣由……這固然是一種類似自我催眠的行徑,可絕對是當前凝柔本身的寫照。

    沉浸在紫萱帶來的快感中,神智開始麻痹的凝柔終于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啊……對、對不起……萱……”

    一開口就是對不起,真是凝柔一貫的作風。紫萱不由得暗想,當然,她手中的動作沒有放慢,繼續(xù)等著下文。

    “其實……我……啊……我被……啊……秉文……強暴了……”

    此話一出,凝柔一下子耗費了巨大的心神,略感輕松之余,她的心里更充滿著面對‘審判’的忐忑不安,以至于暫時屏蔽了來自身體的快感,凝神貫注地等待紫萱的反應。

    有那么一瞬間,紫萱把玩凝柔的動作似是有所減緩,可惜凝柔注意力不在此,而個中時間也過于短暫,所以看上去并無異樣,沉默了一會兒,紫萱才說道,“什么時候的事……”從語氣里,聽不出紫萱的情緒。

    對于凝柔,即使受到責難她也有準備,故而紫萱不甚明了的態(tài)度反倒令凝柔稍感安心,“前……前天……”

    “前天?”

    “在……啊……公司里……”

    “公司?”紫萱聲音有些古怪,她和凝柔、秉文都在一家公司,自然也了解一些情況,“公司里人那么多,你卻被他……嗯?”

    “啊……啊……是……是公司……啊……就在……經(jīng)理室……哦啊,他把我……把我按在……桌上……然、然后……啊啊……”隨著自己的敘述,凝柔眼前仿佛又重演了當時的一幕,在公司西南角的經(jīng)理室,單薄的木門阻斷了里面和外面的聯(lián)系,秉文一下子將桌面的東西掃到地上,然后將自己死死地按在上面,那雙大手隔著制服大力擠壓著自己的胸部,要知道,隔著單向玻璃,凝柔還能看到外面來往工作的同事們。

    “哦,按住了你……像這樣玩弄你這里?”

    紫萱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不再是溫柔地撫弄凝柔的雪白美麗的rufang,而是變得粗魯,時而大力揉搓,時而捏住勃起的蓓蕾,來回晃動。瞬間改變的動作令凝柔發(fā)出一聲聲悠長的呻吟,原本不斷涌現(xiàn)的細小電流忽然化成一道道激電,在凝柔體內(nèi)肆意流竄,電得她不能自已,氣喘連連。

    “啊……啊啊……太……啊……太激烈了……啊啊……”凝柔一時無法適應這激烈的節(jié)奏,盡管紫萱略顯粗暴的動作帶來了新的沖擊,但也著實弄痛了她嬌嫩的軀體,告饒了一番,但紫萱卻不為所動,反而對凝柔的玉峰使出新花樣,擠揉按抓,痛楚與快感旋轉(zhuǎn)交織,很快侵占了凝柔的神經(jīng),讓她再也說不出放輕動作的話。

    “唔,接下來呢?”好好享受一番凝柔那兩團柔軟后,紫萱接著問道,為了讓凝柔回答輕松些,手上還特意放緩了動作。

    可這樣一來,凝柔反而有些懷念剛才摻雜著痛意的感覺,不自覺擺弄了一下身體,然后繼續(xù)回憶道,“他……撕我的衣服……裙子……啊……咬開了……胸罩……啊啊……還用手……一直摸……啊……我的……那里……”

    凝柔泣不成聲,但柔軟的身體又怎么可能反抗身強體壯的男性……秉文對凝柔的哀求無動于衷,抓住了衣領口,一用力就將凝柔的制服連帶小衣扯開一個大口,讓凝柔僅裹著胸罩的并肌膚與暴露大半。接著秉文用左手抓住凝柔細弱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對裙子故技重施,輕而易舉就扯斷了拉鏈口,然后順勢將裙子褪下,隔著絲襪和內(nèi)褲撫弄凝柔的蜜xue入口,他的嘴也湊到了凝柔的白玉般的rufang上,解開了胸罩的舒服,用嘴將胸罩咬開,然后一口咬上了那嬌艷欲滴的粉色蓓蕾,不住地吸允。

    “這樣吧……對不對?”凝柔說得并不詳細,可紫萱仿佛看到了凝柔的心底,身體移動到了側(cè)面,一矮身子,竟是用嘴含住了凝柔的挺立起來的rutou,并且伸手解開了浴衣的系帶,拿掉了這礙事的浴衣后,手繼續(xù)朝下進發(fā),直至碰到凝柔沒有絲毫毛發(fā)、水澤靡靡的下體。

    “你個小白虎?!?/br>
    紫萱妖媚地在凝柔耳邊吐了一口氣,成功地讓凝柔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這幾乎完全重現(xiàn)當日情景的姿勢,讓凝柔有關那日的記憶更清晰地復蘇,玉乳被紅唇含弄吸允,桃源洞口則有一只可惡的手在不斷摩挲,不時還略略挑開yinchun,摸一下逐漸勃起的yinhe。每一次被摸到那里,都仿佛有一道霹靂,沿著下體飛速竄入腦海,并且在那兒炸響,使得凝柔的神智一會兒便有一陣空白。

    并且,現(xiàn)在玩弄凝柔身體的不是別人,而是紫萱,是凝柔幾乎已將身心依托的對象,所以在感受到快樂之時,還有一種受到憐愛與珍惜的安心,這使得凝柔能更加享受而非抵觸。

    “哦……啊……啊啊……萱……萱……啊啊……”

    失神地喚著閨蜜的名字,凝柔眼中的清明正一點點被情欲所替代,她想要,她好想要……而她要的,現(xiàn)在只有紫萱能給她,甚至此時她眼中只有紫萱。

    看著凝柔意亂情迷的模樣,紫萱嘴角泛起一絲詭笑。

    凝柔變成現(xiàn)在的情況,固然有著遭受侮辱、需要慰藉、對紫萱有著依賴等諸多原因,但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因由,那就是紫萱給凝柔的水中所加的東西……一種新型催情劑,是最近新研發(fā)出來的產(chǎn)物,市面上還沒有銷售渠道,紫萱也是仗著雄厚的背景才從國外弄到的。這種催情劑效果不是立竿見影的強效產(chǎn)品,而是一種緩慢起效、漸漸勾起被使用者的欲望,潛在地影響被使用者心態(tài)的產(chǎn)品,可以說是一種特別的迷幻藥,用來蠱惑那些心存愛意的女子,而不是什么jian迷女性的粗制品。

    顯然,這種催情劑對凝柔,效果出奇的明顯,當然這也與凝柔原本對紫萱有深厚感情緊密相關,總的來說,凝柔已失去了所有拒絕紫萱的意志。

    紫萱確信,現(xiàn)在她就算直接占有了凝柔,凝柔也不會有絲毫反抗,但她暫且按捺下了心中的渴望,繼續(xù)引導著凝柔,讓心神已亂的美女繼續(xù)往下說,“那個家伙,接下來,是不是插入了你的xiaoxue……”

    芊芊玉指挑開了凝柔美玉似的大yinchun,一節(jié)指頭探了進去,剛剛進入,紫萱就感到凝柔的xiaoxue有力地含住了自己的手指,柔軟濕熱的觸感立刻傳了過來,讓她有著強烈的繼續(xù)深入的沖動。

    “哦啊啊……啊啊……!”

    如果說先前的被玩弄身體已經(jīng)帶給凝柔莫大的快樂,那么紫萱的這一次插入,就是這份極樂補全。凝柔揚起了優(yōu)美的鵝頸,發(fā)出如泣如訴的滿載情欲的長吟,修長的美腿更是不可抑制地顫抖,如果不是有紫萱扶著,可能就要跪倒在地。然而,不等凝柔消化完這突如其來的絕美刺激,紫萱的插入凝柔蜜xue的食指開始繼續(xù)深入,擠開了仿佛咬住指頭的嫩rou,堅定地朝凝柔身體深處前進,紫萱的紅唇也沒有閑著,一口印上了那張正不斷吐露yin靡呻吟的小嘴,讓凝柔只能發(fā)出一聲聲悶哼。

    “嗯,你還沒有說……他是不是這樣弄的,是,還是不是?”

    光從身體上玩弄凝柔對紫萱來說是不夠的,她還要侵犯凝柔的精神,所以她仍是咄咄逼人,插入蜜xue的手指也在抽動幾次后緩緩后退,再用這種方式‘威脅’著凝柔。

    已然被藥物和紫萱挑逗起欲望的凝柔,自是無法忍受蜜xue中的空虛和心中的急切,她只希望紫萱能更加更加地玩弄自己,讓自己飄向云端,才不想失去能慰藉下體酥癢難忍的手指,所以凝柔幾乎略帶哭腔的說著。

    “啊啊……不……萱……不要……啊……秉文……秉文他……插了……用手插了……啊啊……隔著……哦……內(nèi)褲……”

    秉文的動作當然不像紫萱這么充滿愛意,當時支配秉文的是一種幾欲讓他瘋狂的占有欲,他直接隔著內(nèi)褲,就將手指插入凝柔的蜜xue,凝柔的內(nèi)褲雖然是高級產(chǎn)品,但對于嬌嫩無比的xiaoxue,還是顯得有幾分粗糙,所以一開始凝柔并未感受到絲毫快感,而是明顯的痛楚。

    除此之外,莫大的恐懼感與羞恥感更是包圍了凝柔。經(jīng)理室的玻璃是單向可視的,所以外面的一切都能清楚地從這里看到,凝柔衣衫裸露地被秉文強按在桌子上,哪怕閉上眼睛,她都覺得外面的同事都在注視著自己,這股強烈的羞恥感幾乎將凝柔擊潰,仿佛她成了一個下賤妓女,毫無廉恥地將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展示給客人,rufang、小腹、大腿和xiaoxue……

    “沒錯,他是這樣做了……”紫萱滿意地她聽到的答案,也敏銳地發(fā)覺到,凝柔的下體隨著她自己的訴說,也在不斷地緊縮,“接下來,他綁住了你,然后從后面插到了你里面?!?/br>
    “啊……是……是的……雙手……被綁住了……啊……啊……他……他從后面……進來了……啊……”

    凝柔的雙手被秉文用領帶綁緊,然后男人調(diào)轉(zhuǎn)了凝柔的身體,讓她面朝下趴在桌子上,而此時凝柔的身體也由于秉文接連不住的挑逗和強烈羞恥感、以及即將被強jian的刺激所激,蜜xue已然濕漉漉的,浸透了粉色的內(nèi)褲,形成了一片圓形的水漬……再然后,一根粗大熾熱的roubang直接變捅入了進來,雖然秉文那時候在凝柔耳邊不停地喊著什么,但受到強烈沖擊的凝柔一句也沒聽清,唯一的感覺就是身體中的那根不屬于丈夫的大roubang。

    “你雖然抗拒、抵觸,但也有快感是不是……他用力插了你,你也叫出聲了。”

    紫萱的低語仿佛惡魔的呢喃,她的手指開始快速地在凝柔蜜道中進出,激烈的動作甚至在抽出時帶出了一些嫩rou,這與秉文jian污凝柔時是何等相似。

    “啊啊……不、不是……啊……是……我有……有感覺……啊啊……但……哦哦……”

    凝柔完全被紫萱催眠了,紫萱誘導的話語令凝柔腦海中的片段越來越清晰,被jian污時的感覺也重新回到了體內(nèi),與此刻為紫萱所玩弄的快感相融合,產(chǎn)生了爆炸般的不倫享受。

    當然,最享受的那個人應是秉文,凝柔的神智雖然被身體的欲望和外露的羞恥所掩蓋,但她還是能認識到自己被強jian這一事實,那種無法心靈契合的情形,雖然有快感,但絕對享受不到zuoai啊極致。反觀秉文,不僅強行進入了凝柔的身體,滿足了心底的占有和蹂躪的欲望,凝柔的蜜xue也是絕無僅有的美妙,哪里像是結(jié)婚一年的少婦,緊致程度比之處女也不遑多讓,roubang每一次突入,都被xuerou死死纏住,并且xuerou不停地蠕動,仿佛由無數(shù)小手在按摩秉文的roubang,這種刺激簡直讓秉文難以忍耐,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精關也明顯不穩(wěn)。

    這個時候,紫萱也全然興奮起來,美輪美奐的臉龐上滿是情欲之色,聲音也提高了好多,“他射進來了!nongnong的jingye射進來了!射到了你的zigong里,熱熱的,是不是很舒服?柔?!”

    自己明明沒說多少,為什么紫萱知道得如此清楚?凝柔有了這么一點疑惑,但下一刻,這個念頭就完全被飄飄欲仙的快樂所淹沒。

    “啊啊啊……進來了!……啊啊啊……我也……我也……啊……要去……去啊……”

    紫萱的話喚醒了凝柔最后的記憶,是的,秉文爆發(fā)的那一刻,他將roubang深深捅到凝柔的zigong中,肆無忌憚噴射著濃稠guntang的jingye,凝柔被燙的失神,也被燙到了高潮……而這時紫萱的手指也深深的進入了凝柔身體深處,引爆了凝柔幾許多時的欲望,令凝柔抽搐著達到了一個高潮。

    “哦啊啊?。 ?、萱……啊啊啊啊??!……”

    “柔,沒事的,柔……好好享受吧?!?/br>
    抱住了還在不斷抖動的凝柔,紫萱親吻著她的臉龐,溫柔地撫摸她的身體,食指在蜜xue中輕輕抽動,幫助凝柔延長對高潮的享受,凝柔的雪白的嬌軀倒映在紫萱眼眸中,混雜著滿滿的柔情和愛意。

    直到凝柔略作歇息,緩過神后,紫萱不等凝柔開口,蔥白的食指點在凝柔的櫻唇上,用覆滿欲望的深邃眸子看著她,說道,“柔,我們繼續(xù)……好嗎?”

    凝柔已經(jīng)陶醉在紫萱所編織的情欲之中,自是點點了頭,但她此時已然全身酥麻,提不起多少力氣,所以紫萱溫柔地攙著她,來到了凝柔和如風的臥室,接著,紫萱將柔弱無力的凝柔推倒在了鋪著深紫色被罩的大床上,出去客廳取來一個紙袋,沖著床榻上的美人詭異得笑了笑。

    “嗯……萱……那個……我想要……”

    催情劑的效果,胴體的渴望,以及對紫萱的極度依賴,這些交織而成的結(jié)果,就是凝柔完全陷入了紫萱所設置的情欲陷阱,讓她忍不住撒嬌出聲。

    “乖哦,柔……一會我就給你,但在此之前……”說著,紫萱從紙袋中拿出幾樣東西,凝柔眨了眨水漾般的眸子,看清了那是一雙黑色蕾絲長襪、黑色吊襪帶,還有一套輕飄飄的、黑色鏤空的情趣內(nèi)衣。

    凝柔哪里不明白紫萱的意思,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這些說是能增加床笫之樂的情趣品凝柔雖見過,但從沒有嘗試過,就她那種軟糯糯的性格,哪兒會輕易嘗試。和如風結(jié)婚快一年,每一次zuoai都可以用規(guī)規(guī)矩矩來形容,所以秉文那次粗暴的強jian行為才帶給凝柔顛覆般的高潮體驗,可現(xiàn)在紫萱拿出這些,才經(jīng)歷變故的凝柔竟生出些許異樣的心思。

    紫萱拿著情趣內(nèi)衣,說道,“原本想全部給柔穿上的,但我想了想,這樣會影響一會兒的運動,所以,今天只穿這個就好了。”‘運動’兩字紫萱說得極其曖昧,讓凝柔不禁胡思亂想,雙腿之間又有了濕意,但凝柔的視線卻緊緊追隨著紫萱手中揚著的黑色蕾絲長襪和吊襪帶。

    “……萱。”放肆的目光令凝柔本已緩和的身體再度燥熱起來,臉龐也重新被紅暈所渲染,微不可察地叫出了閨蜜的名字。

    “黑色,絕對能將柔漂亮的肌膚襯托得更出眾呢?!?/br>
    嬌笑一聲,紫萱令人魂牽夢繞的曼妙胴體壓在了凝柔的嬌軀之上,豐潤的紅唇再次尋找到凝柔甜蜜的雙瓣,深深地吻了上去,因為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