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吊帶/腳交/沒穿內(nèi)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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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征回到家的時候,他的美麗老婆正在洗澡。 水流聲呼啦啦。 他的心臟撲嗵嗵跳踢踏舞。 浴室的門從里面打開,繚繞的白霧涌出來,他老婆踏著氤氳霧氣走出來。 光著腳。 濕著頭發(fā)。 穿著白色吊帶。 仙氣飄飄。 他老婆長頭發(fā),水珠沿著長發(fā)往下滾,滾到鎖骨里,打濕吊帶薄薄的布料,吊帶一經(jīng)弄濕,黏在艷紅的rutou上,熟透的櫻果向外凸起。 司征頭昏腦脹,頭暈?zāi)垦#^腦不清醒。 誰來救救他,他要昏厥了。 司征有點站不穩(wěn)。 這時,他老婆從他身邊走過,一雙上揚丹鳳眼嫌棄地斜了他一眼。 司征硬了。 梆梆的硬。 梆梆是硬梆梆的梆梆。 司征夾緊腿,露出憨批的笑,“老婆,你不是去看今舒表弟畫展了嗎?晚上不是要跟他吃飯嗎?咋回來了啊,回來怎么不喊我去接你。” 江淮臭臉,一個字都懶得說,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他。 司征愣愣看著他老婆遞來的紙巾,接過來,“哈?”他手握紙巾,灼灼盯著他老婆蔥段似的手,嘴里發(fā)干,想舔。 江淮看他這個蠢樣就來氣,“你踏馬擦擦你的鼻血行不行!臟死了!” 撂下話他懶得搭理司征,吹頭發(fā)去了。 司征懵的一批,偏頭往鏡子里一看,真流鼻血了,他一臉平靜地大步去往衛(wèi)生間清理。 哎,他想,老婆太大驚小怪了,又不是沒流過,他在凌越蔣陳他們奇葩的婚禮上見老婆第一面,不就流鼻血了嗎? 一見鐘情,耍盡手段,終于報得老婆歸,他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幸福男人司征清理好自己,愉悅地去幫老婆吹頭發(fā)。 細膩柔軟的發(fā)絲攥在掌心,司征心里蕩漾,他不可避免地想到江淮被他按在身下強caojiba的美麗模樣。 一頭烏黑長發(fā)多數(shù)鋪在床上,有些凌亂的發(fā)絲會纏繞在江淮白皙秀頎的脖子上,有些會跑到他張開的飽滿唇縫里,有些會遮住那張雌雄莫辨美到張揚的臉。 司征狠咽下喉結(jié)。 忍住司征。 是個男人你就得忍,老婆不喜歡你隨時發(fā)情。 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誡自己。 晚上。 司征讓香五洲送來定制的晚餐,擺好后,他和江淮面對面坐在桌前。 他本來以為江淮和今舒出去吃飯,就提前在公司吃過了。于是,江淮吃飯,他就在逼逼叨。他話多,嘰里咕嚕喋喋不休。 江淮煩透了啊,吃飯安靜點行不行!他時不時掀眸冷眼看對方一眼,結(jié)果司征咧嘴一笑,說得更歡了。 司征以為老婆鼓勵他呢,忽然,他聲音一停。 他不想停的。 他想說有意思的事情給老婆聽。 但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他老婆把腳伸在他的褲襠上。 他老婆的腳一點繭子都沒有,細細軟軟。他的jiba撞在上面,越來越硬,甚至開始分泌前列腺液。 江淮慢條斯理吃飯,腳下用力踩,抬眼一勾唇,“勺子掉桌底了。” 經(jīng)過那一踩,司征射了,褲子里濕一襠,老婆又對他笑,他簡直暈頭轉(zhuǎn)向,不知今夕是何年。 “哦哦哦哦。”他鉆進桌子里。 然后,他發(fā)現(xiàn)……江淮沒穿內(nèi)褲。 司征呼吸一窒,眼睛發(fā)直,餓鬼一樣盯著江淮裙子之下。他看到,江淮一點點、緩慢、勾人地分開腿,纖細帶著粉的手指放在兩腿之間,朝他勾了勾。 司征熱血上頭,guntang的雙手按住江淮的膝蓋,直接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