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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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用上班,恰好周末,他睡了個回籠覺,再醒起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簾灑下,落在了一角,塵埃在空氣中打轉。 簡單地洗漱后,他拉開電腦桌前那一搖就得咯吱響的破爛木椅,坐了下去。 按下開機鍵,老舊的風扇開始嗡嗡響,也許該換個主機了,他想。 他并不是一直住在這個城中村的出租屋的,曾經他是一家大企業的技術總監,在都市里最高的那棟摩天大樓辦公,出入都西裝革履,一絲不茍,住著附近的白領公寓,過著讓很多人羨慕的生活。 然而一年前,他應大學同學的邀約,辭去了工作,和幾個人一起組建了一個游戲工作室,做自己的獨立游戲。他是核心技術人物,同時也是公司的第二股東。為創公司他投入了半生的積蓄,不得不從高級公寓搬出來,住進了便宜很多的出租屋。 據說原房主是個畫家,已經在海外成名,不再回來,房子租給了中介平臺,每月坐收房租。 這也許是一場失敗的投資,市場和政策風云難測,稍不留神就可能血本無歸。 但他不在意,成功如何呢?失敗又如何呢?他只是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屬于自己的東西。 電腦開機,他登錄國外知名的程序論壇,為最近卡頓的思路搜集靈感。 接連幾個月的梅雨季過去,整座城市開始入夏,游戲的開發也到了關鍵階段,他甚至沒有回家的機會,直接在公司席地而睡。等終于忙完一段落之后,他才想起還要回家。 到家門口時,他卻愣住了。 一個男人斜倚在他家門框上,他穿了一件牛仔外套,內里卻沒穿,夸張地袒露著誘人的身體,海國的太陽將他的皮膚曬成了蜜色,銀色的十字吊墜落在胸膛上,兩側的rutou若隱若現。低腰褲半遮半掩掛在臀間,馬甲線向下勾連,延伸入不可探的禁區。 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性的味道。 男人看見他,微瞇起眼睛,露出一個曖昧的笑,顯而易見地勾引著。 “好久不見,想我嗎?” 小作家回來了。 他用行動代替了回答——他上前一把擁住小作家,兩人迅速陷入火熱的激吻。他用另一只手打開門鎖,推門把小作家帶進屋,壓倒在沙發上繼續舔吻著。整個過程一氣呵成,不到十秒的時間,國家運動員都要為他喝彩。 事實上,他從看到小作家的第一眼就勃起了。 他胡亂地在小作家身上啃噬著,“剛下班?”小作家一邊揉著他的短發,一邊扯著他的領帶,扭動身軀享受男人的熱情。他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似乎已經無暇回答。 蹭了一小會,他突然手一把伸進小作家的牛仔褲,他果然沒有穿內褲。他解開小作家的皮帶,拉下褲子拉鏈,小兄弟“嘭”地彈出來和他打了個照面,他用手象征性地擼了幾下,然后抓起褲腿把整條褲子嗖地剝了下來。 他把褲子扔在地上,開始解自己的皮帶,這個過程中小作家一直用腳蹭著他被西裝褲包著的鼓脹部位,示意他快點。最后上衣和領帶都來不及脫下,他剝開內褲,飽滿的巨物彈了出來,強硬地昭示著主人的欲望,和上身的嚴肅外表形成了鮮明反差。 小作家愛死了他現在這副樣,當然僅僅是模樣,他自覺地分開了雙腿,很快就迎接到了一插到底的yinjing,然后立刻爆出了一聲驚呼,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爽的。 他雖然熟知小作家的性癖,但還是有些遲疑,為自己的魯莽感到抱歉,小作家吹了聲口哨,用眼神鼓勵他繼續。 得到應允他也不再顧忌,開始用最大的火力抽插,兩人身體的的碰撞處像要擦出火花,每一次撞擊,都能激起小作家毫無掩飾的喊叫,叫得酣暢淋漓,他看著他興奮、癲狂、大笑,叫著他的名字夸贊他好棒,好爽,然后配合著他的動作律動腰臀,以求得更大的快感。他干脆把小作家從沙發上拖了下來,抓了一塊抱枕墊在桌子上,然后讓小作家趴上去,握住他的腰,從背后猛地插進去。 “哈~” 如果這是漫畫里,小作家的眼睛一定變成了桃心狀。 他握緊腰,像鉚釘一樣把自己訂入眼前的身體,再抽出來卯進去,每一點牽動都是莫大的快感,他們已經滿頭大汗,但毫不影響他們的狂歡。 動情處,他俯下身舔過小作家彎起的背脊,小作家頓時一陣戰顫,他用手撫上小作家形狀漂亮的腹肌,劃過肌膚的紋理,質感細膩而真實,他能感受到身下的rou體是鮮活的、蒸發著帶著情欲的熱氣,指下的每一寸皮膚都有溫度,他的每一個小動作,都能激起對方熱情的反應。他突然想起雨先生,是和眼前的感覺完全相反的,他簡直毫無知覺到像一個植物人,他為什么要和這樣的人zuoai?然而當他努力回想,卻想不清和他一起時的任何細節。 他突然有些沒來由的煩躁,也許那個人不該出現在這個時間,小作家的喊叫還在繼續,時針劃走了一圈,桌上那盒抽紙要見底了,樓下夜宵攤已經煙火沖天,是時候結束了,他想。 他按住小作家的臀,以打樁機的速度運動,快感乘著火箭節節攀升,竄進身體的各個角落,滲入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精神末梢,小作家已經被cao到喊不出來,只剩下無聲的鳴咽和交雜著痛苦與極樂的臉,那是一種很難用言語形容的感覺,就像被海浪不容反抗地裹挾著一直頂到了天際,沖破云層沖破大氣層看到耀陽的太陽,白光一閃后從云端輕飄飄落下,還看著太陽依依不舍不肯移眼。 他們一起射了,白濁留在了地板上桌子上,還有小作家的后xue,從縫隙里緩緩流下來。他們也沒力氣搭理,大口喘著氣,空洞無神的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 幾分鐘后他把yinjing抽出,用紙巾抹了抹周圍的jingye,扶小作家起來去浴室清潔。兩人很默契,結束后就躺在沒開燈的沙發上,小作家拿了根煙抽,又敞開盒子問他抽不抽,他看了一眼,是他不熟的味道,搖搖頭拒絕了。 房間里一時無聲,唯一的火光忽明忽滅,煙晃悠悠地往上卷。 長久的靜默。 “你剛剛走神了吧,在想誰?嗯?” “……” 他剛想否認,突然想起他確實想到了雨先生。 “抱歉。” “沒事,有喜歡的人了嗎?” “沒有。”只是一個奇怪的人。 “要是有也沒關系,記住我們的約定。就是有點可惜,這年頭,像你這樣品級的1很難找了。” 小作家的宗旨“只和沒有心的人zuoai”,只和純想約炮的人做炮友,如果這個人有了喜歡的人,就會瀟灑離開,就算愛上的是自己也一樣。 他沒問過為什么,每個人都有一兩點怪癖,何況他是作家。 “嗯。” “泰國好玩嗎?” “好玩呀,很多有趣的人,我去試過了,人妖不錯。” “嗯。” 再往下他就沒有興趣說話了,小作家抽完一根煙,就穿起衣服離開,關門的時候他已經迷迷糊糊快睡著了,只聽見門哐一聲閉上,世界寂靜。 第二天小作家發消息,說他又要去國外取材一段時間,可能會更久,當然如果他回來的時候他還在空窗,那就不會放過他這個好1。 他回了個嗯算是已閱了,這個人暫時離開了他的生活,他沒有留戀也沒有解脫,他覺得年過三十的自己已經成了一杯罐子里的水,很難再對外界的事情溢出感情,性欲是性欲,愛是愛,他能夠在這兩者之間收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