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 和好友一起被玩 受受雙頭龍貼貼
出發之前,林魚給自己做足了心理準備。再怎么淡定佛系的性子,畢竟還只是一個少年。 路上,林魚跪在主人雙腿之間,被允許之后,林魚把額頭抵在男人襠部,深深的嗅著。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加上某人的天賦異稟,主人的男人氣味完全成了安撫林魚的靈丹妙藥。 看似穩坐著的安銘鏡,眼底深處翻滾著仿佛要吞噬眼前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他手輕輕撫著林魚細軟好摸的一頭小卷毛,望著自家小奴隸癡迷放松、仿佛交付一起的表情。 然而他心里卻很清楚,以林魚的韌性,今這幾天的調教,現在對他的信任依賴完全還不夠。 甚至做好了哪天被遺棄,然后去死的準備。 不過沒關系,他們有的是時間。 奴島俱樂部,頂級vip準備室。 “林魚,我是誰?” “我的主人。” 林魚以最標準的姿勢跪好,仰望著他的主人安銘鏡,閃爍發亮的眸光里只有安銘鏡的身影。 “你的身份?” “只屬于您的奴隸。” 男人嘴角微揚,心想果然第一次帶出來,還是有些緊張。看吧,自家小奴隸正一臉坦蕩的耍著小聰明。 安銘鏡伸手把林魚才整理好的發型再次揉亂,不顧小奴隸抗議的眼神,整個人都有點愉悅。 這段時間的調教終究還是留下了痕跡和枷鎖,仿佛全然無畏的墮天使開始知道懼怕、依賴和撒嬌。 “很好,今天都是你家主人的好友,都是一個圈子的。他們也都知道你的,不怕。” 剛剛還溫柔揉著頭發的男人,動作狠厲卻控制著力道,踩上林魚的頭。 林魚也絲毫不做抵抗,順著堪稱溫柔的力道,馴服的乖乖被踩。 “今天的規矩,不經允許不許說話,乖乖跟著我。林魚,你只能看我一人。” 明明是對最基本人權的侮辱,明明話語中的控制欲完全遮掩不住,明明此刻的林魚正以任何正常男人都接受不了的姿勢被踩在腳下。 但在這樣的境況下,林魚感受到的只有安心。他甚至不知羞恥的撅高了屁股,討好的像著面前的男人搖著,順便有點遺憾的今天沒有插著尾巴。 林魚第一次對未來產生了期待。 “是,主人,我的眼里只有您一人。” “乖,小魚兒。” 男人松開腳下的力道,林魚細細的舔了鞋面,最后還親了一口才直起身。 安明鏡給林魚扣上牽引鏈,還惡趣味地拿剪刀劃開了整個屁股,露出了雪白的紙尿褲。 林魚一臉無語地站著,任由主人在自己衣服上開著口子。 正面看除了一個疑似項圈的chocker,遠看還是個精致的小公子哥,背面卻完全暴露了林魚本質是個快被玩壞的sao母狗。 男人滿意的牽著林魚走出了準備室。 林魚自覺雙手背后,因為一路上時刻都得夾緊后xue,肛口早已酸澀不堪。算算時間也是極限了,加上還沒到聚會的地方,現在不被電什么時候被電!林魚一臉視死如歸,做好心理準備。 “唔!” 即便有所準備,會陰也實在太過敏感,好在只是泄露了點呻吟,跟上主人的步子還是沒問題的。 安明鏡察覺到了林魚的異樣,猜到了是林魚算好時機故意被電的,在林魚痛苦又歡愉的呻吟中,安明鏡驕傲又愉快地會心一笑。 男人沒有回頭,只是默不作聲地稍稍放滿了腳步。 林魚跟著主人的步伐,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包間。在主人腳邊姿勢標準地跪好,咬住主人遞到嘴邊的牽引手環。 低頭垂目的林魚沒有注意到,旁邊向他投來的驚訝的目光。 “好家伙,安明鏡,終于舍得帶出來見見兄弟們了!” “奴島的事情,謝了。”安明鏡舉杯向出聲的男人和周圍的朋友示意,"我家小奴隸,林魚。" "先生們好。" 隨機不可避免的注意到了,渾身赤裸,跪在安明鏡其中一個朋友腳邊的自家好友。 林魚不顧規矩,震驚異常地直直望了上去,不顧嘴里的手環貿然開口道: "蕭然?" 蕭然倚靠的男人感興趣的目光對著安明鏡投了過來。 林魚隨即反應過來,自己違反了規矩。 來不及開口認錯,男人寬大的手掌扣上了命運的后頸。那一瞬,林魚仿佛被掐住后頸的貓咪,只想喵喵叫,向主人表示馴服,他第一次無比清楚的感受到了安明鏡的憤怒、占有欲、和小心眼! "嗚,主人,對不起。" 林魚小心翼翼地轉頭,努力凹出淚眼汪汪的造形。 "小魚兒,那么喜歡蕭韶的奴隸?去和他打打招呼,怎么樣?" 安明鏡望向蕭韶,男人無所謂地挑了挑眉毛。 "下身脫干凈。" 林魚不敢遲疑,紅著臉當著一圈主人的朋友,其中還包括自己的好友,脫下了破破爛爛的西裝褲和紙尿褲。光溜溜的下半身,塞著尿道堵還被后折黏在會陰的yinjing一目了然,后xue還墜著細細長長的電線。而失去了腰帶的束縛,露出了隱隱鼓起了一個小小弧度的小腹。 脫干凈的林魚,雙手握拳撐地,膝蓋跪地大開,屁股高高翹起。 他接著眼睜睜地看著自家主人,從沙發的柜子里翻出來了一個未拆封的雙頭龍假陽具。不禁有點恍惚,周圍若有若無的視線,還有一臉了然和苦笑的看著他的好友。實在過于打破底線,饒是一向無堅不摧的林魚,也不禁紅了眼眶。 安明鏡看著紅了眼的林魚,猶豫了一瞬。林魚即便在最難忍的調教,除了生理淚水,還沒有主動哭過。但想到林魚無時不刻不明顯的自毀傾向,讓安明鏡下定了決心。 他必須打破林魚的心理防線。 這幾乎是最好的機會了,對方是林魚一直以來的好朋友,足夠打破心房,讓安明鏡趁虛而入,又不會給林魚造成真正的傷害。 "去,給大家表演一下。" 林魚用嘴叼住了雙頭龍假陽具,略顯遲疑的向蕭然爬了過去。 蕭然沒有看向自己的主人,只向林魚示意了一下,去包廂的中間空地,隨機也用標準又撩人的姿勢爬了過去。 林魚調整好心態:嗯,然然都不尷尬,那我怕啥。隨即一臉鎮定地朝蕭然爬過去。 蕭韶滿臉興味地看向安明鏡。 "有點意思,不過很難搞啊,你家小奴隸。" 安明鏡一臉深沉,并不答話。 包廂中間的兩人,面對面跪好,并沒有任何交流,卻有難言的默契。 蕭然叼起雙頭龍的另一頭,兩人默契的給假陽具做起了深喉。 很明顯,兩人的主人都沒打算給他們潤滑。 一時間,曖昧的"嘖嘖"水聲布滿了包間。 沙發上的兩位主人,無不一臉吃醋的怒容。蕭韶狠狠地瞪了安明鏡一眼,眼中明晃晃的寫著你欠我一個人情,很大一個! 安明鏡無奈苦笑。 眼看著場中的兩位差一點就要親在一起,就在兩位看似穩坐釣魚臺的主人,按耐不住要喊停的時候,兩個小奴隸停了下來。 蕭然握住了雙頭龍的中間,兩人慢慢讓假陽具從喉嚨中退了出來,拉出了細長的銀絲。 兩個小奴隸都注意到了自家主人的異樣,也同時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惡作劇成功后的笑意。 蕭然握住假陽具,向林魚挑眉示意,眼神里寫著:讓哥哥cao你一次? 林魚不置可否的轉過身去,跪趴好,高高翹起圓潤飽滿,還殘留著鞭打后紅痕的屁股,任蕭然施為。 蕭然動作小心溫柔地給林魚插進去,然后同樣轉過去,跪趴好,用屁眼去找假陽具,努力吃進去。 林魚默默夾緊假陽具,好讓蕭然順利吃進去。 等蕭然也動作熟練的吃進去以后,林魚稍稍放松了后xue,微弱卻不容忽視的電流瞬間打在了兩人嬌嫩的xue心。 "啊!然然!這個...好像...是導電的!我xue里...有放電的裝置!" "沒關系,小魚,我們繼續。" "好,然然。" 包廂里的眾人,就欣賞到了,明明一個精致的如同小王子,一個一身清冷的書卷氣,卻都一臉yin亂的呻吟著。一個布滿著曖昧的紅痕的屁股,另一個白皙rou感滿滿,啪啪啪地撞著,打出了一陣陣好看的rou浪。 然而兩個始作俑者,聽著兩人一個一口"然然",一個一口"小魚",都是一臉陰沉地想要殺人。對視一眼,很好,對方都是頭上綠油油的一片。 場中間的兩位卻是漸入佳境,不是不知道自家主人的怒火,多年來培養的默契,讓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忽視。 "哼,氣死才好。"兩人心有靈犀地想到。 都是做受的,都深諳干高潮的技巧,兩人互相熟練無比的對準sao點,節奏合適的cao干,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一次干高潮后,雙雙停了下來,屁屁緊貼著喘著粗氣。沒有下一步的命令,兩人一時也沒有動作。 安明鏡和蕭韶約好了般,雙雙走過來抱起自家的崽。 "抱歉,今天就先到這里,改天再約。"安明鏡甚至都沒和蕭韶打招呼,扭頭就走。氣呼呼的樣子,在林魚看來仿佛就是個闖了禍,后悔了,卻硬撐著的小學雞。 安明鏡的朋友都很有眼色地向兩人告別。 林魚只來得及給了蕭然,一個放心的眼神,就被氣鼓鼓的自家主人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