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已替換!)
因為蕭冀回來了,白錦之也從學校搬回了蕭家。在蕭冀的眼皮子底下,蕭封祁也不會做出什么大動作,只是隔三差五的會在夜晚進入白錦之的房間,發泄一下欲望。 蕭封祁看著昏迷過去的白錦之,親了親他的額頭。因為不想出聲,白錦之在zuoai的時候都會咬住下唇,將下唇咬出了血絲。 蕭封祁把白錦之抱進浴室給他清洗了身子,又出來將床單給換掉。他現在幫白錦之清理身子,打掃衛生已經習慣了。 將白錦之放在剛鋪好的床上,給他蓋上薄被,蕭封祁也去了一個澡。 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了。以往蕭封祁都是在白錦之的房間睡得,將白錦之抱在懷里。然后等第二天提前醒來回自己房間。 但今天蕭封祁沒有在白錦之房間里睡,他回了自己房間。 蕭封祁出了白錦之的房門,見外面沒有人,就回了自己房間。 然而他沒有看到,在他剛進去的時候,蕭冀的房門開了。 因為半夜口渴,房間里的水也喝完了,蕭冀起床去樓下倒水。喝了水正坐在床上剛要躺下,蕭冀就聽到隔壁的開門聲。 蕭冀知道是白錦之的房間,然而聽腳步聲卻像是自己兒子蕭封祁的。 蕭封祁深夜為什么會從白錦之的房間出來? 蕭冀不敢往下想。所以他開門了,正好看到蕭封祁的背影。 “……” 翌日 “封祁,等你們放假了,就進公司吧。”趁著吃飯的時候,蕭冀說道。 蕭冀看向白錦之,他發現白錦之的嘴角破皮了,又道:“錦之,你的嘴是怎么回事?” 白錦之聽到蕭冀發問,眼中閃過一絲難堪,道:“可能是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無意識咬傷了吧。” “嗯。” “進公司?不去。”蕭封祁說道:“你還沒死呢,我這么早進公司干什么?” 蕭封祁口下沒德,蕭冀聽了也不說什么。 他不是在讓蕭封祁選擇,他是在通知蕭封祁。 吃過飯,蕭冀讓司機送蕭封祁回學校,自己沒有急著去公司,而是將白錦之叫到了書房。 “錦之,我記得你下半年都大四了吧?”蕭冀問道。 “對的,先生。” 蕭冀和白錦之坐在書房的長沙發上。 “你有什么選擇嗎?”蕭冀又問道。 白錦之看著蕭冀,不知道蕭冀為什么會想起來問這件事,蕭冀從來沒有問過他的學業的,但還是回答了:“有,我去唐荔先生的工作室。” 這是白錦之從一開始就定好的目標。 唐荔是個年輕的畫家,在國際上很有名望。而且還是個天才畫家,獲得了好幾次國際大獎。而這樣的一個畫家,沒有選擇留在國外,而是回國開了一間工作室。 雖然現在唐荔已經沉寂很久了,但關于他的事是整整三十幾年也沒有平息的。 白錦之一直都很崇拜唐荔,學畫畫的沒一個不喜歡唐荔。 “唐荔……”蕭冀突然有一陣失神,但很快就回過了神來:“說起來,我與唐荔還是舊識的,可以給你寫一封推薦信。” 聽到這里,白錦之很是激動,眼睛發光的看著他:“先生,我可以進唐荔先生的工作室嗎?” 看到白錦之這么高興,蕭冀不忍心讓白錦之失望,但還是說道:“我只能寫推薦信,最后還是得看你自己。” “我,我會努力了!”白錦之很是高興。 蕭冀讓白錦之出去之前,又問了句:“錦之,你覺得封祁如何?” 一瞬間,白錦之臉上的笑沒了,道:“蕭封祁他……很好。” 蕭冀若有所思,擺擺手讓白錦之出去了。 不知道蕭冀為什么會突然問起來他對蕭封祁的看法,白錦之有些納悶,提起蕭封祁剛才好心情都快沒有了。 白錦之搖搖腦袋,將蕭封祁給逐出腦海。 想想他或許可以進去唐荔工作室吧!只要想要這個,白錦之就忍不住發笑。 臨美大學已經發了放假通知了,白錦之再過兩天就會放暑假,今天還要回學校去考試。 蕭冀在家里寫了一封信,剛寫完,秘書就來接他去公司。 蕭冀上了車之后,將信給秘書:“一會兒到公司了,你讓人把這封送去徽漾工作室。” 徽漾工作室,是唐荔的工作室。 “好的總裁。”秘書接過信,應了一聲。 唐荔的工作室只也是在這個城市,只不過是一南一北。 徽漾工作室 “老師!有你的信!” 正在畫畫的中年人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不收!” “可是寄信人是蕭徽漾啊。” 中年人聽到這個名字,猛的抬頭,手中的畫筆掉在了地上。 “誰?!”很是不可置信。 “蕭徽漾。” 唐荔猛的起身,從向那人面前,將信給打開,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唐荔今年已經四五十了,但它在看到這封信事,依舊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 然而待看完這封信時,唐荔不但恢復了平靜,臉色還有些沉。 “子沉,我們工作室的簡歷,有一個叫白錦之的人嗎?” “有吧?沒有印象啊。”徐子沉撓撓頭發,手上沾染的顏料抹在了頭發上,不確定的回答。 “去找找,跟他說可以來報道了。”唐荔說罷,將信給揉成一團塞進了自己的口袋了。 “啊?老師,那么多簡歷我要怎么找啊!”徐子沉抱怨道。 唐荔又回到了畫板前,看著眼前半成品的畫作,唐荔沒有了一絲思緒。 所有靈感,隨著蕭冀的那封信全部消失了。 唐荔動手,將半成品的畫給撕了下來。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