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汗濕的襪子足交(潔癖慎入)
我生無可戀地被方星艾抱著洗干凈,穿上衣服,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晦氣地,身后傳來他懶洋洋的聲音“哥哥吃干抹凈就想跑了?” 我悲哀地發現:即使被干得腰肢酸軟,方星艾的臉總能讓我再次硬起來。 于是揉著屁股實話實說:“你的形象讓我很滿意,所以……”我向他拋出曖昧的眼神“如果你愿意作零的話,哥會好好疼你的。” 畢竟上天都要讓我作一。 “好啊。”沒想到方星艾眼都不眨地答應了,他倚在玻璃墻上,身披浴袍,露出一大片精壯胸膛,腰部用腰帶輕輕一綁,像穿著開叉裙般露出修長的美腿,看得我是喉嚨一緊,心道這小子天生一副挨cao樣。 “下星期五四點,我在X大cao場打籃球。” 一句普普通通的話,暗含無聲的邀請。 我們相看無言,半晌,我笑了笑:“好。” ………… 大學的下午時光是慵懶而喧囂的,到處是出來運動的學生,我迎著夕陽漫步在校道上,四周沁人的花香滌蕩胸腔,恍惚以為自己穿越了時光。 不過我的大學沒這間好……想不到這小子還是個學霸。 我這人活著沒什么目標,大學畢業后,聽說上海廣告業是基佬扎堆的地方,就入職了廣告公司,幾年奮斗下來也算小有成就,是某部門的副經理。 為了今天的約會,我特意加班好幾個晚上,把今天的任務超前完成了(在上海,即使廣告業也內卷得厲害,不996不行啊……),老板沒說什么,員工更沒什么好說的。 不過聽說我要去搞定一個學生,那群小sao貨興奮地給我推薦了幾款套套,什么狼牙啊螺旋超薄啊,我揮開他們:可笑,爺早就打算把熱乎乎的jingye灌進那個小sao貨的sao洞里了! 我妄想著方星艾被我cao成一顆熟透的蜜桃,下身有了抬頭的架勢,只好拿公文包擋住。 校道上幾個女學生看見我西裝革履帥氣的樣子,激動地在一旁竊竊私語。 見識少……哼。 我捋了捋頭發,看到前方cao場的身影。 逆著光,感覺看什么都暗了一度,但我仍準確地找到了方星艾所在的位置,他在正對我數過去的第二個球場,一旁坐滿圍觀的女生,就在我過去的途中,他命中一個三分球,引起全場的歡呼。 我站在籃球場外,隔著金屬網觀看整場賽事。方星艾與我對視了一眼,沒有立刻找過來,而是堅持打完整場,在歡呼聲中與隊友碰了碰肩,才擰開一瓶礦泉水,邊喝邊朝我走過來。 許是喝得有些急,一小股水從他的嘴角流下,沿著下巴,到達那美麗的喉結,喉結上下滾動,我的目光也隨著它移動,那咕咚咕咚的喝水聲仿佛是我的心跳,他的眼尾在覷我時彎成一道小鉤,我承認我的心被他勾住了0.01秒,下身愈發脹痛。 他放下水瓶,給我展現一個大大的微笑。 “嗨,哥!”聲音里是掩藏不住的驚喜,“我沒想到你這么準時。” 是啊,為搏美人一笑,我也是拼盡全力了。 “嗨!”我笑著朝他招招手,待他走進,擼了一把他被汗沾濕的頭發。 一個隱秘的小心愿被滿足,我笑得更加可親了:“剛剛那個三分不錯!看得出力量很足啊。” 他眼睛亮亮地盯著我,嘴角因為我的夸獎差點飛上天,完后還懂得道謝:“謝謝哥哥!” 臥槽,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小孩!! 我被萌一臉血,絲毫未記起那日方星艾對我的兇猛掠奪,一心只想把這塊小甜點拆吞入腹,越快越好!! 我們兩個愜意地走在回宿舍的校道上,方星艾打完球后的汗味老是鉆進我的鼻孔,我卻絲毫不覺得討厭,我自己打完球就是這個味,有什么稀奇的。 “你是學什么專業的?” “計算機科學與技術。” “哦,那以后出來想干什么?搞程序?” “如果能成為系統架構師就好了!”說起這個,方星艾的表情更加鮮活了,我卻不太了解這個職業,為了不掃他的興,假裝聽懂一般嗯了兩下。 “那哥你呢?”所幸方星艾沒在這上面繼續深入,轉而將話題引到我身上。 我仍抱著把方星艾收入身下的企圖,于是沒瞞著他,將自己的身家托盤而出:“我本科畢業后在xx公司工作,現在是xx部門的副總經理。” “哇,”小家伙眼睛微微睜大,“是那個很有名的xx嗎?” “對啊。”我得意地點點頭,“xx品牌、xxx品牌、xxxx品牌……都與我們有長期合作,xx商業街上的巨幅廣告都是放著這些品牌,還有xx廣場,知道吧?那兒的LED屏專門放我們承包的廣告!” 小家伙的眼睛很給面子地亮閃起來,極大滿足了我的大男子主義。 我的心情更加愉快了。 兩人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宿舍樓,打開門,宿舍沒人,一股不通風造成的熱氣撲面而來,夕陽從陽臺斜照進來。 “你們都研究生了,怎么還是六人一間宿舍?” “沒辦法呀,百年老校的基礎設施跟不上,國家這幾年才撥款修新的宿舍,我輩的無福享受啊……”方星艾故作沉痛地搖搖頭,我被他古靈精怪的樣子逗出笑聲。 環視一圈,宿舍還算整潔,三分之一是空床位。 “其他人呢?” “我叫他們先去食堂了。” “不怕……中途他們回來呀?”說了這么久,嘴角有些干澀,我伸出舌頭舔了舔。 “不可能的,他們吃完還要參加一個聯誼會,我本來也要去,但被我推掉了。” “好小子,翹了一樁好事辦另一樁好事,是吃虧了還是沒吃虧?” 聽出我話里的調侃,方星艾放下籃球,瞥了我一眼道“你知道我的性取向,與異性的聯誼不算好事,”湊近我,“跟你聯誼才是好事!” 聽到順耳的話,我獎勵他一個曖昧的笑眼。 來到方星艾的書桌前,書架上堆著滿滿的書,什么、,什么,亂七八糟,都是我看不懂的,桌上能與以前充滿少女心的形象掛鉤的,唯有計劃表上粘著的粉紅色豬豬貼紙,我不自覺伸手摸了摸,慨嘆時光真的能改變一個人。 目光一轉,發現床頭吊著副拳擊手套,手套上布滿摩擦的舊痕。 “你還練拳擊?” “是啊,我練泰拳有八年了。” 難怪能從柔弱雞仔化身肌rou猛男。 “從被你拒絕的第二年開始練。” 額,怎么提起這個…… 我有些尷尬,想躲避他的目光,卻瞥見方星艾大大方方地當著我的面脫下球衣,白皙的胴體染上夕陽的薄紅,線條優美的肌rou隨動作緩慢起伏,俶爾一顆汗珠從脖子上流下來,盈盈掛在粉紅色的乳尖…… 此刻的我只覺眼前白光閃動,目眩神迷,再也管不住下半身,手中的公文包一扔,餓狼般撲了上去。 方星艾猝不及防被我撞倒,手肘嘭一聲撞在床的支撐柱上,我心跟著一痛,暗罵幾聲自己是畜生,便愧疚地摸著他紅了一塊的皮膚,盯著他認真道歉:“對不起啊星艾,弄疼你了……” “沒關系的成書哥……”小家伙乖巧地回望我,柔和的光線斜照在他如星的眼眸上,顯出一種透明感……我吻了下去。 我們一直動情地kiss,我用胳膊支撐著,手臂圈在他頭頂,下半身雖然頂住他,可并沒有把全部重量都壓在他身上,這對每天做5組平板支撐每組超過60秒的我來說不在話下。 他雙手穿過我的腋下,擺出一副被推倒的樣子,以至于我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 待我發現時已經晚了,只見我的手腕不知何時被系上他的球衣,他雙手一拉,我的兩只手就緊緊綁在一起,我來不及瞪大眼珠,一下子被推了出去。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拉過椅子坐在上面,我掙扎著要起來,被他一腳踩中命根! 我:!!! 鞋底梆硬的觸覺隔著布料清晰可感,我一下就不敢動了,只得厲聲質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他翹起二郎腿,動作優雅得如女王脫高跟鞋,事實上他也脫下自己的球鞋,白色的襪子早已濕透,汗臭味一下子飄散開來。 然后他就用自己仍套著汗濕襪子的腳,為我足交! 只見腳趾按著西裝褲拉鏈緩緩拉下,我的黑色內褲鼓出來,在狹小的空間中露出宛如香蕉的弧形,我深怕他一腳下去斷子絕孫,即使報警叫警察叔叔抓起來也彌補不了傷害,于是乖乖任其動作。 他的腳趾沿圓弧滑下來,直到落在兩球之間,出于一種說不出口的刺激,我沒有言語,繼續觀望。 他只稍稍停下,就一腳踩在了我的rou莖上! 我痛呼一聲,疼痛之余又感到其腳底濕熱的汗液逐漸透過內褲,將柱身團團圍住,馬眼被刺激得分泌出更多yin液,洇濕了guitou那塊的布料。 空氣中彌漫著汗臭味與jingye的腥味,方星艾逆著光,他似乎很享受,嘴邊掛著動人心魄的笑,睥睨著我,目光盛滿興奮,打散的光柱朝四周發散,使其宛若天神降世,俊美無儔。 ? 明明是圣潔的天神,腳底卻做著yin靡的事,真是……好讓人興奮呢! 他的腳離我很近,汗臭味一陣陣鉆入鼻孔,我聞慣了這種味道,現在卻覺得,連這稀松平常的氣味也變成yin蕩的味道。 骯臟,污穢,汗液,情欲……襠中的金槍愈發火熱……我簡直懷疑自己是個受虐癖! 他的腳掌動起來,疼痛混合著舒爽讓我無暇再顧及自己的想法,全身心被情欲的魔爪掌控。 不能只有我一個人飽受折磨! 我發出銷魂的叫聲,雙眼狀似迷離地盯著他,實則在勾引。 方星艾的呼吸加重了,由下往上,可以看到其勃發的欲望,柱頭高昂,在球褲上挑起一個帳篷。 愿望達成,舒心一笑。 方星艾幾乎寵溺地看著我惡作劇成功,手上擼著自己的rou莖,腳下加強力度,上下擼動,還用趾頭摩擦我的guitou,我喘著粗氣,不禁吐槽他:“真是個心胸狹隘的家伙!” “知道就少說點,否則我不保證下一秒會發生什么。” 由于低著頭,他的嗓音悶悶的,如一杯磨鐵咖啡,溫柔醇厚,表情卻帶著戲謔,我被他的話噎住…… 在這個有點變態的小游戲中,我們同時射了。 發泄過后,我苦惱地盯著褲襠那塊宛如尿濕的痕跡,心疼自己花上萬塊買來的范思哲銀藍西服。 臭小子,這可是老子為了見你精心準備的,這下倒好,有臉穿進來沒臉穿出去! 方星艾這小子不識貨,居然粗暴地撲上來解開我的范思哲,連紐扣都崩掉好幾顆,我雙手被縛在前頭,方星艾就把我翻個身,從后頭親近我,衣裳伴著簌簌聲一件件落下,裸露的胸膛在殘留著夕陽余溫的地板上反復摩擦……我突然“啊!”了一聲,原是方星艾伸出舌頭舔我耳朵! 火熱柔軟的舌撫過稍顯冰涼的皮膚,迫不及待地鉆入洞里,在洞口囫圇轉了幾圈,便一伸一伸模仿著交媾的動作,將我的耳朵攪得一塌糊涂。 我再次被他的大膽震驚了,方星艾一次次用行動告訴我:原來可以這樣玩! “你花樣真多,看來經驗豐富嘛……”我深陷情欲仍不忘調侃他,語氣中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沒有覺察的酸意。 “為你學的。”他回我四個字,不管真假,這簡潔而明快的回答仿若一記重錘,砸在我麻木不仁的心上。 “嚶……”他一口含住我的耳垂,我猝不及防叮嚀出聲來。 那聲音嬌軟得讓我懷疑是不是自己發出來的,方星艾在我耳邊親昵地呢喃道:“我進去了,成書哥……” 唉,果然是條狗。 早在方星艾壓制我時我就發覺:他的力量不是我能反抗的,手臂硬如鐵杵,讓人懷疑他練了八年泰拳的真實目的。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干就干吧!(裸露在空氣中的菊花瑟瑟發抖) ? 一想到剛抹了藥潛心療傷的小菊花,我的淚就在心里脈脈流淌成河。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