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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45),xyz

    第45章:熟人!

    「咳咳……」張墨桐輕咳一聲,將視線轉到一邊:「你站在人家旁邊做什么,

    快去找個地方從下來,免得花姐說人家欺負你!」

    「哦!」花澤雨心中里有些失落,他很想跟張墨桐說些話,卻又找不到話題,

    只好回到座位上去。

    張墨桐看到花澤雨坐在椅子望著自己呆呆失落的樣子有些好笑,便說道:

    「看什么看,人家長得這么丑,又沒有你長得漂亮。你要看啊,可以對著鏡子看

    自己啊!」

    花澤雨臉上羞澀說道:「我是男人的,堂堂七尺男兒,沒有斷袖之風……」

    張墨桐笑嘻嘻說道:「你沒有,難不保其他人沒有啊,看你長得細皮嫩rou的,

    長得比女人還好看,肯定有不少男人對你有企圖的。」

    花澤雨急道:「絕對沒有,真的沒有!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好男風,也

    不喜歡這個……」張墨桐歪著小腦袋,一臉的不想信。花澤雨只好說道:「男人

    沒有,只是有幾個師姐妹對我很好而已,但我跟她們真的什么也沒有。」

    張墨桐笑道:「哦,嘿嘿,你承認了。你對女人沒興趣,還不是好男風!」

    花澤雨急得臉色上通紅:「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不對那些不喜歡的女孩

    有想法而已,如果遇著喜歡的就有了……」

    張墨桐詭味地說道:「哪你喜歡誰啊?」

    「我……我……」花澤雨緊緊望著那如花的笑意,還是低了下頭:「暫時沒

    有……」

    張墨桐不懷好意地說道:「哪你喜歡什么類型的,你家這么多漂亮丫環,例

    如你jiejie身邊的兩個丫環,就是跟著花姐身邊伺候的那兩個,什么月季啊!什么

    牡丹啊,她們長得不賴,又你家的下人,……你沒有動心嗎,你要是把她們收房

    中,相信她們也不會反抗?」

    花澤雨也想起jiejie身邊的兩位美貌丫環,只是心里現在被花染衣和張墨桐填

    滿了,對她們沒多大心思:「她們是jiejie的陪嫁丫環,我怎敢對她們有什心思,

    jiejie會打死我的。」

    「哦,就那是你有動心的丫頭了?」

    「沒有,沒有……」

    張墨桐看著他的急態,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逗你玩的……」

    「呵呵……」花澤雨癡癡地看著張墨桐,尷尬地跟著笑起來。

    有這個小插曲,接下來兩個人相談起來也甚是投入。花澤雨次感受到蜀

    中女子與中原女子的不同,張墨桐的豪爽不作忸妮之態,跟他以前所遇到的守禮

    女子完全不同,她沒有什么男尊女卑的觀念,談話間一直占據主動,甚至說得興

    處還會輕罵幾句。

    諸多失禮之處,花澤雨視而不見,反而覺張墨桐這樣做非常之正確,非常之

    美。不知不覺間,他慢慢向其靠過去,坐得越來越近,張墨桐臉上嬌嫩的肌膚無

    意散發出一種魔力,迷得花澤雨不知身在何處。

    兩個人聊天的話題也慢慢開始有些過界了,聊著就聊到了一些私隱問題上,

    張墨桐而且毫不避違地說道:「雨弟,你長得這么帥氣,是不是在武當派里有師

    姐妹爭著跟你相好,你有沒有哪個啊?」

    「沒有,絕對沒有……我與跟師姐們相處都守禮的,她們也很守禮的!而且

    她們也沒有桐姐美,我看不上……」

    「呵呵,小小年紀就這么油嘴滑舌的,肯定騙過不少小姑娘吧?」

    「我才沒有嘞……桐姐你真的長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武當派上的女

    弟子都是一些庸姿俗粉,那里能跟桐姐你比啊!而且我自幼身體弱,娘親要我修

    身養性,不準我搞這些……」

    「哎呀,口甜舌滑!人家要知道武當派里有一位女弟子段凝衣,在江湖上人

    稱湘雨劍主,在兵器譜劍之列中第十三位!人也長得國色天香,也是被留香

    公子納入絕色譜的喲,排名還在人家之前呢?」

    「這個該死留香公子,活該他被人腰斬殺掉!」花澤雨在心里暗罵一句,

    只得說道:「段師姐是大理人士,是一位長老的外門弟子,在武當山很少出現,

    后果嫁給武林十青之首的狄武后就更少了。我也只見過她一次,那時年紀尚

    小記不清她的模樣了。」

    「哦,這不是意味著你說謊了。年紀小小就會學說謊,肯定騙了不少師姐師

    妹……」

    「……沒有……師父等長輩們平日對這個要求挺嚴呢。而且武當派的女弟子

    與男弟子是分隔兩處,平日見面的機會都很少……」

    「喲,看來是人家錯怪你,我還以為你像某些富家子弟,年紀小小就開始玩

    弄丫環婢子,早就不是童子呢……」

    「我……我……jiejie你……」一翻交談下來,花澤雨面對張墨桐時的緊張感

    和拘束感逐漸消失了,但是在張墨桐驚世駭俗的問題,他還是變得有點語無倫次,

    難道這就是蜀中女子作風,心中不由得興奮起來,「我……我當然還是……還是

    ……」

    「哈哈哈哈,人家真的有點糊涂了,記得爹爹曾說過武當派的內功講究精純,

    自幼要稟持修心養性才能精進迅速的,絕對是好吃的童子雞!」張墨桐歪著頭,

    媚眼如絲的看著花澤雨嬌笑著,眼睛里閃著異樣的光。

    「桐姐你……你怎能……」

    花澤雨驚訝的張大了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張墨桐裝作沒有看到花澤雨的表情,

    臉上神情一斂,岔開了話題,「雨弟,你年輕也不小了是時候為自己找個媳婦了,

    這次你有沒有信心奪得慕容家小姐的芳心。」

    「什么叫「我年紀不小」……你又沒比我大多少……而且我還不想成親,我

    現在對沒心思想這方面……」

    「哼,大你一歲也是大,不服你就忍著!還說什么沒心思,沒心思怎么偷看

    人家和花姐洗澡?」

    「那……是……我知錯了……」花澤雨又緊緊地低了下頭去。

    「怎么這么害羞啊!你偷看到我們洗澡時,不是很大膽的?」

    「…………」

    張墨桐的話使得花澤雨低頭更去,腦海中卻是不停回想起偷看時的風光,使

    得他胯下的原本就沒有完全軟下去的roubang再腫硬起來……

    「這塊頭真不小啊!」紅云飛上了張墨桐的臉頰,偷偷垂下眼簾瞄了一眼花

    澤雨鼓囊囊的襠部,說罷抿著嘴笑了起來:「怎么給人家說中心事了?」

    「桐妹,你說中了弟弟的什么心事啊!」恰逢此時,花染衣走進客房來,正

    好看到這一幕,花澤雨被張墨桐逼問得緊緊低下頭來,看著弟弟滿臉的羞紅的樣

    子,非常有趣。

    「沒什么?jiejie……」張花兩人被花染衣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花澤雨急

    忙解釋。這讓花染衣大起疑心,張墨桐站起來說道:「沒什么啦?只是問下雨弟

    這次有沒有信心,將慕容世家的大小姐娶回家而已。」

    「這個啊……」花染衣不假有疑,自家弟弟還算了解,平時膽小害羞,尤其

    面對女孩子更是羞得不行,家里的丫環也曾拿他打趣。現在自己帶著他到慕容家

    確實也打著為他相親的借口,但她很清楚,慕容九的性格是絕對看不上自己這個

    弟弟的。

    慕容九曾跟花染衣談過自己心里夫婿,要是一位敢當敢作,頂天立地的男人,

    自家的弟弟怎么看也不像是這樣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做出偷看自己洗澡的事。

    現在她被張墨桐打趣,還真有一點對不起他的感覺!

    不過,花染衣在人前還是挺護短的,笑吟吟說道:「弟弟,別怕!阿九平日

    喜歡些什么,jiejie最清楚,有jiejie助你,絕對事半功倍的。」

    「jiejie,我……」花澤雨也不知說什么,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想娶什么慕容九,

    長這么大他唯一動心的女人就是jiejie花染衣與張墨桐,可是這種話怎么能說出口

    來,只得埋在心里。

    因為花染衣的介入,兩人暖味的談話就終結,三人便在天寶庵里游玩一

    番。據庵中老尼介紹,此庵建于先唐天寶年間,是一座擁有近千年歷史的古庵,

    三人在其游玩,確實見到不少古跡,只是三人并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對此并沒大興

    趣,游玩一會便離去。

    回到落腳的客棧時,花染衣先進去打頭陣,畢竟讓自己弟弟穿起女裝來很好

    玩,可要是讓云韻看到這樣子,非把她剝皮不可。過了一會,而張墨桐則領著花

    澤雨向他的所住的房間而去,為其打掩。

    然而想不到的是,張墨桐剛把花澤雨領進他所在住院,遠遠就聽聞云韻與云

    裳的談話聲:「我說jiejie,你有沒有發覺你那侄兒媳,看著姐夫的眼神總有點怪

    怪,臉上一臉sao狐貍模樣……」

    「meimei,……你……多心了……或許是小女孩仰慕長輩吧……」

    「jiejie,唉!或許是meimei多心了,只是近來總覺得這對小夫妻有什么不對。

    那個皇甫一嗚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般,每次都看到他,他總是粘在jiejie身邊就

    像個孩子似的,而且jiejie對他好得有點過份了。」

    「這個……唉!鳴兒自幼就沒有娘親,他爹的續弦夫人對他也很冷淡,小時

    候我對他很好,所以他沾我也是正常的。我對他好,可能是因為照兒長年不在身

    邊的緣故吧!」

    「……唉!jiejie,不是meimei說你。別人家有的孩子終歸是別人家的,你和姐

    夫還這么年輕,再生一個便是。別以為meimei不知道,昨夜上jiejie和姐夫鬧出的動

    靜可不小。」

    「呸,你這sao蹄子,能不能別瞎說……」云裳心里一驚,臉色都有些慘

    白,

    她可清楚這幾晚與她廝混在一起的可不是皇甫卓,昨晚睡到半夜時,她清醒過來

    發現皇甫卓不在身邊,這讓她甚是惱火。

    這幾天皇甫卓一直躲避著夢止雪,甚至還不愿意帶她一起出行,這讓她以為

    皇甫卓只是一時糊涂,自己也跟侄子皇甫一鳴勾搭上也算扯平了。十多年的夫妻

    的感情,打算就這樣讓它過去。

    沒想到一覺醒來發現皇甫卓不在身邊,云裳立刻想到他是不是找夢止雪去,

    她立刻從床上起來往皇甫一鳴夫婦房間,到那一看果然發現夢止雪不在,只有皇

    甫一鳴在熟睡中,她立刻怒火中燒,不用問兩人定是偷情去了。

    于是,云裳叫醒皇甫一鳴,這幾天皇甫一鳴的心情大起大落,那晚云裳斬殺

    那名yin賊后,他才知道云裳與自己交合,只是受迫于yin賊的威脅,希望自己忘卻

    此事,那時他心里甚不是滋味,可又不敢違逆。

    云裳干凈利落地將yin賊斬殺,手段如此之果斷,要不是惹她不快,索性把自

    己也殺了怎么辦?他不是沒有想過以此要脅,可深思一翻,此事暴露之后自己損

    失遠比云裳大,自己很年輕,又有家室嬌妻,前途似錦,一旦事情敗露,這一切

    都沒有了。

    云裳?她能失去的只是皇甫夫人的名號,在江湖上名聲而已。她背后又有

    離恨閣撐腰,又是被yin賊逼迫,皇甫卓對她愛之深,沒準受到損失更小。而

    自己,絕對會在時間被叔父撕掉,此時云裳不要挾自己,為她辦事已經燒高

    香了。

    然而讓皇甫一鳴就此忘記,他怎么也做不到,云裳在其兒時給予他太多的溫

    暖,也是他兒時仰慕的對象,兩人關系突破了,如何肯忘記。但他想不到的是云

    裳讓他們夫妻同行,他喜出望外,不想云裳卻是對他不理不睬。

    患得患失使他對外界事物也懶得去理,夢止雪數次無意露出破綻也不曾發現,

    心思全然落在云裳身上。當下他被云裳叫醒,一心只想著這位嬸娘,連自己妻子

    不在身邊也不覺,被其拉到其房間,他再一次得償所愿占這具rou體,將積攢了數

    日陽精盡數射在那個溫暖xiaoxue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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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自認為昨晚的事做很好,沒想到竟被自己的浪叫聲竟被meimei聽進去,幸

    虧meimei只道是自己夫婦兩人閨房之事,臉上露出一絲嗔怒:「你這個sao蹄子,是

    不是離開自家男人幾天下面就sao了,亂嚼jiejie夫妻事不害燥么?」

    「啐……」云韻啐一聲說道:「jiejie,你什么時候嘴巴變得這么沒顧忌了。

    meimei,還不是給你一個建議。照兒,不在身邊,再要個孩子不行么。」

    云裳嘆了一口氣:「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這些年以來你姐夫為求武功精

    進,學著什么練精化氣,加上我的肚子不爭氣,就是懷不上!」

    云韻說道:「看來姐夫還真是雄心不息,這個江湖都已經平靜這么多年。又

    不是什么亂世,天下太平,以皇甫世家的勢力有誰敢惹啊!」

    「誰知他呢?」云裳淡淡地說道,心里忽然生一個有點瘋狂地想法,但她并

    沒有表露出來:「對了,衣兒和雨兒出去這么久了,怎么還不回來……」

    「再等會吧!等她們回來定要好好教訓她們一頓。」

    ………………………………………………

    「噓!」正在躲在旁邊偷聽的張墨桐和花澤雨嚇了一大跳,原本打算在旁邊

    躲躲,等她們離去后再送花澤雨回房。沒想到云氏姐妹竟然在這里耗上了,一想

    到要是讓她們看到花澤雨穿著女裝后的盛怒樣子,兩人直嚇得腿腳羅嗦!

    張墨桐用手拉了一下旁邊張墨桐,示意其跟自己來,花澤雨不敢怠慢尾隨其

    后離開。張墨桐將其領到自己的房間內,左瞧右看確定沒人,開門把花澤雨推了

    進去,對其說道:「趕緊把這一身衣服脫下來,人家給你找一套新衣裳,就說在

    外面買的。」

    「嗯!」花澤雨點了點頭,張墨桐將門關上后快步離開。

    花澤雨在房間內里依言將身上女裝全脫下來,只穿著一條小短褲,又把臉上

    涂上煙脂水粉全去掉,這樣他稍稍安心不少。花澤雨開始打量四周,這里雖然是

    客棧,臨時居住的房間,女性東西極少,但是在屏風處還是掛了幾件女性衣物。

    花澤雨忍不住走了過來,都是一些張墨桐平日所穿所換洗衣物,其中還有幾

    件肚兜等內衣物。他的腦袋一陣發熱,拿一條粉紅色的小肚

    兜放在鼻子狂嗅,腦

    海里不停回想起那晚偷看到張墨桐與jiejie的假凰虛鳳游戲。

    「啊啊……」花澤雨喘著粗氣,拿起這條小肚兜塞進褲子里,套在腫硬roubang

    上taonong起來,桐姐,桐姐,你好美……美……一邊自瀆一邊,幻想著與張墨

    桐巔鸞倒鳳,最后一股nongnong的陽精噴射出來,全部打在小肚兜上。

    宣泄過后,花澤雨整個人舒服地喘著粗氣,聞到空氣中濃烈男性陽精氣味,

    心里一陣害怕,把肚兜從褲鐺里拿出來,上面滿是乳白色陽精臟得不行,嚇得他

    臉色慘白,這要是讓張墨桐回來發現后,自己該怎么辦啊?

    「哼哼!」然后讓他魂飛天外的事也在此時發生,在他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女

    性輕咳之聲。

    花澤雨轉身回去一看,俊美的臉龐上一陣慘白:「姨……」

    ………………………

    逍遙島,傍晚時份!

    在島上的游玩的人們,又荒唐地將近過去一天。今日島上舉行了一場大型的

    娛樂活動,叫做什么征剿海盜的游戲,由島上派出大量的美貌婢女與一些好

    女性客人扮演海盜,一些男性扮演官兵,在太湖中上演一出全裸rou搏大戲。

    官兵捉信海盜,或海盜捉到官兵,當然比武過招也只是點到即止。不過

    其結果卻是一場大輪jian,無論男女都玩得樂在其中,即使一些初次到島上游玩女

    俠們,也在此中放開胸懷來,一次享受著好幾根大roubang炮轟,那種停不下來的快

    感,著讓她們如癡如醉。

    不過,男性官兵被抓就有些吃不消,相貌丑陋一點的還好,根本沒有女

    性去鳥他,除島上應陪婢女外。那些長著英俊蕭灑,貌若潘安的少俠可就吃苦了,

    尤其是蕭炎這樣年輕有為的大帥哥,在江湖上算得上一流高手!

    無奈在島上女俠中有不少成名已久女俠,雙拳難四手,一次被圍失手被擒,

    直接讓給十多位美貌婦人jian得虛脫。幸虧,他的幾位好友拔棍相助,為他分擔不

    少,這沒有出現精盡人亡的丑事。

    總之,在外界各種荒唐的事,在島上變成完全合理,壓抑的人性得到完全釋

    放,每一個人都得到極大的快樂。而在這一片快樂氛圍下,有一雙顯得冷淡的眼

    睛總與之格格不入。

    站立在逍遙島最高的高臺上,將島上一切盡看在眼內的朱竹清,將視線

    從太湖上荒唐rou戲轉移到島上的一個大廂院處,那里是關押住被一些將要被販賣

    婦女的地方,她一直關心的林雁兒就被關這個地方。

    這幾天以來朱竹清,基本上已經將島上所有客人看個遍了,完全沒有發現師

    父與師妹的蹤跡。這個時候她才醒起來,上島時婢女阿三跟她說過,男帶觀音,

    女帶佛。一個念頭在其腦海里生起,難不成師父和師妹壓根就沒有登島?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了,自家師父凌云鳳在王沂手里搶來的牌子是慕容世某人

    的,聽余正的口氣應該是一個男人,那么其金牌面定是觀音座,信物都拿錯了,

    師父她們怎么可能登上島來呢?

    朱竹清真有點欲哭無淚,自己花了老半天的功夫登上這個鬼島。不但師父找

    不到,還被一個傻子jian了菊xue,雖說他jian得自己很爽,可心里總覺得對不起高達

    與丁劍,她恨不得馬上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只是逍遙島勢力強大,還立下規矩在其間不得不私自離島,島上也沒有

    任何船只可以離去。碰了幾次壁后,朱竹清便死了這一條心,只能在島上干等半

    個月,與眾人一起離島。

    當然在這段時間,她也沒有閑著,除了要躲避宇內雙怪杜氏兄弟sao擾外,

    她還暗中找機會與林雁兒的接觸,確定她到底是不是那個自己認識的女神捕!

    如果是,雖不知其出現在此的原因,但自己也得設法出手相助,只是礙于關押她

    的廂房有守衛看守。

    經過幾日觀察,朱竹清發現每當到傍晚時分,會有一次守衛交接的空檔,這

    個時候會有半柱香的功夫讓她潛進去。當下正好島上大部分的人都去遠那個海

    盜游戲,看守衛的力度比平時弱不少,此時不進動,還待何時。

    可能因為逍遙島建島至今,仗著幕后龐大的勢力無人敢冒犯的原因,朱

    竹清一路上沒有遇到阻礙,很快就潛了進去。廂房內的房間很多,不過對照林

    雁兒高貴的身份,朱竹清猜想應該住在最大的那間廂房。

    事實也沒有讓朱竹清猜錯,當她潛進房間外捅破窗紙向里面一看,房間里住

    的女人確實是林雁兒。只是現在進去有點麻煩,因在在房間內尚有兩名男子,這

    名男子朱竹清有一個認識,正是逍遙島上的象故鐵伊然。

    另一個朱竹清不認識,但從身上所穿的衣服跟鐵伊

    然是同一款,也可以看出

    應該也是一名象故。這兩名象故緊靠正滿臉yin笑站立著,光裸著下身,各自挺著

    一根碩大無倫的roubang,而林雁兒則跪坐在兩人中間,一手一根大roubang吃得正歡,

    臉上充滿愉快之色。

    「這可怎么辦?是好!」朱竹清有些為難,這兩名象姑武功不高容易對付,

    只是這樣一來必定會打草驚蛇。但如果今日不接觸的話,明日就是奇寶閣開

    拍的日子,到時她被島上其他人拍走就難辦了。

    一時間,朱竹清陷入進退兩難中。不過,她總見過大風大浪之人,很快就作

    出決定,從地上拾起兩個小石頭,以她的武功有七成的把握擊中兩人昏醒xue,卻

    沒有辦法讓他們不察覺自己被襲,但既有定奪,也沒有什么好怕的了。

    「朱姑娘,別傷他們,你盡管進來都是自己人。」

    正當朱竹清欲動手之際,里面的林雁兒突然神情一冷,語出驚人。朱竹清高

    舉而的右手,一時間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林雁兒站了起來,在兩位象姑面前揮

    揮手,兩位象姑原本還是滿臉叫爽的神色,立刻變成癡呆無神,如木頭人退開。

    林雁兒從地上拿起一件外衣向身上一披,朝著朱竹清方向說道:「快進來,

    朱姑娘呆在外面可不安全啊!」

    「真的是她!」朱竹清終于確認這個女人的身份,可內心之中卻又升起無數

    的疑問。不過,既然是熟人,對方應該會為自己解答的。

    「我知道朱姑娘會有很多疑問,但是這個位置不是談話的好地方,我們到床

    上去細談。」林雁兒一見到朱竹清進來,連忙拉著朱竹清往房間那張雕花大床上

    而去。

    上到床上,朱竹清發現這張床非常之大,足足可以容納七、八人也不成問題。

    林雁兒則招招手,把鐵伊然兩位象姑叫上床來,這兩人神情癡呆,如扯線木偶般

    任其擺布,老老實實地坐床上另一端,胯間的roubang卻依然腫硬朝天,有如兩條恐

    怖的蟒蛇般。

    朱竹清臉上有些不自然,下意識地將身子床頭坐過去。林雁兒將寬大紅賬放

    下來,完全遮掩住床上情況,回首發現朱竹清神情,輕笑道:「朱姑娘,不用擔

    心,他們現在只是一個木頭人,無論我們說什么,做什么,他們都不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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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林前輩?將他們催眠了?」朱竹清這醒起來,三大神捕中俏孟婆

    林雁兒最擅長的催眠惑心之術,擁有俏孟婆這個外號,也是因為她具有將讓

    人完全喪失記憶,能將人鼓惑成狂的本領,如同有地府奈何橋前那碗孟婆湯一般。

    林雁兒淡淡一笑:「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朱竹清說道:「前輩神術,晚輩佩服,只是能不能讓他們把衣服穿起來。」

    「嗯!」林雁兒媚波流轉,淺淺一笑:「朱姑娘,你是在害羞?這有什么好

    害羞的,要知道有這樣大塊頭的陽物,對女人來說可是人間最美味的極樂之物啊!」

    看到朱竹清一臉的不可思議,忙改口道:「抱歉了,我這個人平時喜歡有什么說

    什么,別介意。」

    「是的,前輩……」朱竹清微微地點點頭,也多虧了這段時間見慣形形式式

    的人物,心理承能力強上不少。

    林雁兒笑道:「朱姑娘,千萬別前輩,前輩地叫,這樣都把我叫老了,我不

    比你大幾歲,你叫我jiejie吧!」

    「jiejie?」朱竹清腦海中忽閃過佟冬兒那張利嘴,不由一陣偷樂,現在自己

    成了你娘親的meimei,日后你還不得叫我一聲阿姨。于是,朱竹清非常痛爽地答應

    下來:「也好,我們都是江湖兒女沒必要計較,jiejie!」

    「好meimei!」林雁兒臉上一喜,越看朱竹清越覺得投緣便說道:「既然你我

    皆是姐妹相稱,不如就此結為金蘭姐妹吧!」

    朱竹清有些遲疑:「金蘭姐妹?這個?」

    林雁兒笑道:「怎么看不起jiejie么,覺得是官門中人有什么不軌企圖是吧!」

    朱竹清有些尷尬說道:「不是,不是!只是此地又沒有香案,沒有文書,這

    樣結拜似乎有些簡陋……」

    林雁兒一想也是,便將此事按下來,「也是。我們如此投緣,也不在乎這一

    點時間,待我們離開這個破島后再行結拜。」

    「如此甚好!」朱竹清高興地答應下來,看著林雁兒一臉的笑意,心中疑問

    再起:「jiejie,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是威武伯楊凌之妻,誥命夫人,

    姐夫不是佟林?」

    林雁兒無奈地聳聳肩,嘆了一口氣說道:「還不是為了查案,前段時間京城

    的教司坊發出一起命案,死者乃是當朝高大人的女眷,這位高大人沖犯逆鱗

    竟然對太子,也就是當年圣上唯一獨子彈劾,說太子放蕩不機,yin樂好玩,荒廢

    學業,因而全家被流放。」

    「昏君!」朱竹清怒道:「太子yin樂好玩,荒廢學業,理應彈劾。這個昏君

    卻因幾句話,而流放一位忠臣,昏庸!」

    林雁兒按住朱竹清,輕聲說道:「這種事meimei跟jiejie說就行了,千萬不可在

    外面亂說。而且當今圣上可不昏庸,非常之圣明,太子也不是什么荒唐之徒,太

    子好武斗勇,jiejie曾在宮中見過幾次,頗有太宗之風。」

    「太宗?」朱竹清有些納悶了,要知道當朝太宗的文成武功放在中原歷

    代帝皇中絕對是上上之選。太子竟有太宗之風,理應不是壞事,為何高大人竟會

    因言入罪?

    林雁兒又說道:「meimei久居江湖,對于公堂之事不清楚是應該,這一切皆因

    當今張皇后又懷上龍胎了?」

    朱竹清更是摸不著頭腦:「jiejie,太子不是張皇后的兒子?這跟彈劾太子又

    有什么關系?」

    林雁兒呵呵一笑:「當今圣上你可以說他是個癡情種,在偌大帝皇史中算得

    上是個異類,登位之今只有一位皇后,不曾納過一位妃嬪。」

    朱竹清點點頭:「當今圣上不好女色,也在朝野內外傳為一時的美談,難不

    成這是假的?」

    林雁兒說道:「我不否認圣上專情,但圣上專情起來,也是一位無情之人。

    張皇后在大婚后幾年數次懷胎,要不是流產,就是胎兒夭折。這個時候,圣上為

    了香火,江山傳承,你說怎么做?」

    朱竹清瞪大雙眼:「這么說來,太子不是……」

    林雁兒捂住了朱竹清的小嘴:「此事只意會不可言傳,你也應該明白,為什

    么張皇后再次懷胎,高大人會彈劾太子吧?」

    朱竹清點點說道:「是圣上在保護太子!」

    「嗯!」林雁兒說道:「正是為了保護太子,但是圣上不是心狠手辣之君。

    在風波暫過后,便赦免了高大人之罪,問題就出在這里了。高大人的女兒竟在

    教司坊中得病死了,高大人去領尸竟然那條女尸面目全非,再從尸體外形上

    看,分明是一具四十歲婦人之尸,壓根就不是如花少女。」

    朱竹清馬上想起余正所說的逍遙島莫后勢力的大能來,禁不住脫口而出:

    「是逍遙島偷粱換柱!」

    「沒錯!正是如此!」林雁兒說道:「高大人自然不肯這樣不明不白地沒了

    個女兒,他鬧到了圣上處。圣上便下令讓六扇門偵查,不查還可,一查真是

    讓人觸目驚心,這十年以來教司坊走失的人口竟達百余人,大部分都是犯官

    女眷,甚至還有數位宗室之女!

    圣上龍顏大怒,下令六扇門必須嚴查,但不要對外聲張,此案必須暗中

    查辦,事關皇室顏面!這可讓六扇門難辦了,相公為此愁白了頭,恰好此時

    威武伯楊凌在雞嗚鐸一戰中未戰而逃,獲罪被斬!家眷打入教司坊,其

    妻韓氏可是數一數二的美人。

    我便心思幕后黑手必定會對其下手,于是暗中頂包!只是想不到,走得夜路

    多,終遇鬼!這個逍遙島真是手可通天,一路兜轉換路,竟讓尾隨在其后

    六扇門捕快們跟丟了,害得我現在孤立無援,幸虧老天爺讓我在這里遇著你

    ……」

    朱竹清想起那晚林雁兒被男人們的輪jian,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對不起,姐

    姐!那晚我沒能出手救你,讓你受了莫大的屈辱!」

    林雁兒用著怪物一樣眼神望著朱竹清,然后強忍著笑意:「好meimei,你為什

    么認為jiejie受了莫在屈辱?那晚你有看到jiejie覺得痛苦難受?」

    朱竹清一想也是,那晚林雁兒的樣子可是樂在其中,哪里像是在受苦,有些

    吱唔:「這個……這事關名節啊?」

    林雁兒用手搭上朱竹清,在其耳邊用著一個老生長談的語氣說道:「我說妹

    妹,你好歹也是個武林人士。咱們這些行走江湖之上女俠,大俠們,哪一個不是

    刀口見血過日子,今天不是你殺人,就是明天別人殺你,生命隨時都會丟掉。哪

    里還顧得上什么名節之類,及時行樂,逍遙過日才是常態。」

    難不成你真以為江湖哪些盛名女俠,每一個身上都有著好幾段風流艷史,都

    是瞎編的么?例如慕容世家的大夫人歐陽慧,她在嫁入慕容世家前可是跟好幾名

    大俠有緋聞,傳聞中她還有一個私生女流落在外。」

    朱竹清有些尷尬說道:「但這畢竟是少數,而且

    別人怎么樣,我們就一定要

    學么,這樣太沒主見了。」

    林雁兒呵呵一笑:「我說meimei也太虛偽了,那晚你不是挺享受的么?meimei這

    幾天有沒有讓杜氏兄弟得手啊?」

    朱竹清臉色急變:「沒有,我怎么可能跟杜氏兄弟那樣的……?jiejie,你在

    那晚就發現了我?」

    林雁兒說道:「當然,誰叫你那么正義凜然,還想出手救我。我在臺上自然

    一眼看到了你,也幸虧你當然冷靜沒有出手,如果出手現在你我絕難幸免,這個

    幕后勢力實太強了,而且在場所有人的都會與我們為敵!」

    朱竹清說道:「難得jiejie大量!」

    林雁兒安慰道:「meimei,別難過,其實這種事對女人來說根本沒有什么損失,

    又不會少塊皮,或缺了塊rou。再者meimei的身子早已經給了你的情郎,讓其他男人

    插幾下,誰又會知道呢?而且你的未來丈夫可是風流種,你還未過門,他已經搭

    上好幾個女人了。你自己快樂一點,只要你不給其他男人生孩子有什么不何?」

    「歪理?」朱竹清差一點就被對方說服,但她還是堅守心中底線:「我總算

    明白為什么冬兒,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張利嘴了。」

    「沒錯,是歪理?」林雁兒輕輕一笑,也沒打算再在這方面細談:「我們不

    談這個了,jiejie有點不明白,為何meimei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朱竹清看著林雁兒滿是怪異神色,心里一陣心虛忙道:「事情是這樣的,如

    此這般……」便自己天山派前任掌門失蹤,師尊凌云鳳出來尋找一事道出來,

    當然刪去了丁劍的存在,只說自己當年于余正有恩,對方相助自己登島。

    「原來如此啊!令師是懷疑霍掌門的失蹤與逍遙島有關,放心吧!我已

    經控制了好幾個島上的人,我會給他們暗示讓他們幫我們打探消息的。不過,可

    以肯定令師應該是因為信物拿錯,無法登島的,這一點meimei應可放心!」

    「謝謝jiejie……」朱竹清難以按捺內心激動,要知道自己身處這個完全陌生

    的環境中,四面環敵,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成為自己的敵人,這種孤獨感絕非常人

    能承受,現在有林雁兒相助自己,真是雪中送炭的存在。

    林雁兒握了握朱竹清的玉手:「沒事,反正又不需要我們出面!你就算不能

    在島上找到師父,至少也能幫你師父把霍掌門消息探到,也對得起此行了。有人

    ……」卻突然臉色一變,把朱竹清按倒在床上。

    朱竹清此時也聽聞房間傳來陣陣腳步之聲,明白這是守衛更換完畢,心里暗

    罵自己忘了時間,跟林雁兒細談太久了,這樣一來自己想脫身回去,就要等深夜

    子時下次守衛換崗了。

    「jiejie,你……」正朱竹清自艾之時,卻看到林雁兒指揮著鐵伊然兩名象姑

    在自己兩側站立起來,自己則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赤裸地跪立在兩人中間,一

    手握著一根roubang舔弄起來。

    林雁兒輕聲說道:「別出聲,這是這個破島上安排的調教,要把良家女子調

    教成精通服伺男人的妓女,現在他們過來就是觀看進程的,別出聲!」說完,故

    意在吞吐roubang發出滋滋聲響,還示意兩位象姑,發出爽快的聲音。

    「哦……」朱竹清連忙閉嘴,果然不出一會兒,只聽聞房門打開的聲音,一

    把男人的聲音響起來:「看來這個sao貨已經被調教差不多,真想加入去狠狠cao她

    一翻。」

    「我說你這個小子還真不怕死,昨晚差點在這娘門身上馬上風的是誰?」

    「哪是一時失手!」

    「別失什么手了,明天這sao貨就要拍賣,今晚不容有失,咱們還是去守好夜,

    不然出了事,上頭可是要了你我腦袋!」

    吱唔!接著房門關上,腳步聲遠去。

    朱竹清長長地舒了口氣,卻發現林雁兒依然在吃著兩個男人的jiba,有些尷

    尬說道:「好了,jiejie,他們離去了,可以停下來了。」

    林雁兒吐出嘴里的大roubang,笑嘻嘻說道:「好meimei,這兩根jiba挺好吃的,

    要不要咱兩姐妹一人一根分了。」

    朱竹清囧囧有神地望著林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