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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夜色[總攻主奴]在線閱讀 - 重逢

重逢

    陌寒與方清時隔六年后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一條大街上,距今快三個月了。那天下午的陽光不是很曬,谷城的天氣總是很溫柔,陌寒剛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應(yīng)邀去他哥家蹭飯。

    他順路下車去幫侄女買甜點(diǎn),小瑞瑞指名道姓要春和路261號店的草莓慕斯蛋糕,應(yīng)該是某一次逛街進(jìn)店歇腳時被投喂過一次,沒想到小姑娘徹底惦記上了,從小便是吃貨一枚。

    他被喂過一口,甜到掉牙。

    據(jù)說小姑娘惦記好久了,她爸媽不給買,怕她把牙給吃壞,卻又耐不住她磨人,引導(dǎo)小姑娘“犯罪”的惡人就只能讓陌寒來當(dāng)了。

    說來好笑,三人每次都要來一場大戲,哥嫂假意批評,陌寒微笑挨批,這套流程是要走一遍的。

    “你呀,以后不許給她買……”,他嫂子這句話他都快會背了,后面可以加任何小姑娘想要的東西,玩具、巧克力、冰激凌等。

    也就是欺負(fù)瑞瑞年紀(jì)小。

    這天是周日,街上人來人往的,就是這么巧,他剛出門,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是在對面門口等車的方清。

    相貌出色的人總是能很快攫取到大多數(shù)人的視線,方清如今變了許多,他長高了些,身穿成套深藍(lán)色西裝,一雙大長腿線條趨于完美,魅力不減當(dāng)年。他發(fā)型精致,眉眼間依稀可見初時的清冷,如今不言語時只會讓人感覺很穩(wěn)重。

    清冷在這吃人的社會上是行不通的,他無權(quán)無勢,早被打磨得失了自我。

    方清沒發(fā)現(xiàn)他,只顧翻著手上厚厚的資料,他還微微側(cè)身,聽著旁邊人的匯報。

    一些被陌寒擋了道的人本想生氣,但看他面色不善,便都不再計(jì)較灰溜溜逃走了。陌寒站在甜品店門口光明正大偷看,手上還提著粉粉嫩嫩的蛋糕盒子,畫面有些詭異。

    “店長,我們新訂的一批鞋子已經(jīng)到庫房了,過程很順利,但是廠家那邊說交不出欠款他們就把貨扣著不給我們……”

    他身邊有一個服務(wù)員打扮的姑娘,嘴上絮絮叨叨地匯報事項(xiàng),抓著方清等車的這段時間狠命輸出。

    方清感覺到有一道視線凝在他的身上,他抬起頭來,看到了街對面的陌寒。

    方清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啪嗒~”手上的資料滑落,紙張雪片似的四處亂飄散落一地。服務(wù)生小姑娘連忙蹲下身去撿,有幾張紙飄到了馬路上,被車輛無情碾了過去。

    陌寒在他抬頭的瞬間閉眼,再睜眼時完美收回自己滿身的陰抑,他平靜地望著方清,如看一位陌生人。

    一些紙張被氣流卷到空中,方清不管一地的資料,抬腳踩上就要過馬路,雪白的紙張上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惹得小姑娘要炸毛。

    陌寒身穿長風(fēng)衣休閑褲,彼時的他腦袋后還扎著小揪揪,看起來精致到可以直接去走秀。

    方清穿過街道站在陌寒的身邊,兩人現(xiàn)在只差半個頭,方清暗自捏緊拳頭,主動打招呼:“寒……”只是底氣有點(diǎn)不足。

    此時的方清才是陌寒熟悉的方清,他微微仰視,表情里滿是強(qiáng)裝出來的倔強(qiáng)。

    陌寒眼神一凝,方清額角仿佛多了一條細(xì)疤,被頭發(fā)擋住了大半,看起來有幾年了,顏色有些淡,一塊美玉就這么有了瑕疵,是當(dāng)時脫離方家留下的嗎?

    方清沒話找話:“這個……是我的店。”

    陌寒順著他腦袋向后面看,是一個鞋店,從店面情況來看,應(yīng)該是走中端路線的,如非必要,陌寒大概沒機(jī)會進(jìn)去參觀。

    方清沒指望陌寒能活躍氣氛,他自顧自解釋:“我在這邊開店三年了,生意還行,你有時間了可以來看看……”

    他還沒說多少,陌寒面露不耐,打斷他:“賣屁股賺一個店,不虧?!?/br>
    陌寒不想聽他說這些年是怎么過的,明明方清有更好的選擇……算了,一屁股賴賬早已經(jīng)說不清了。

    熟悉陌寒的人都知道,他從不輕易打斷人說話,即使是家里打掃的傭人。

    教養(yǎng)是刻在骨子里的。

    此時他的話卻是太重了,舊時未能解決的沉疴全都被陰陽怪氣吐露出來,他竟當(dāng)街羞辱一個人賣春,還是在對方下屬還在的情況下。

    退一萬步來講,以方清的條件,之前賣……屁股,換來十家店也是夠的。現(xiàn)在的行情,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總不至于只值一個小店兒。

    方清嘴唇微動,欲言又止,最終他默默低下了頭,承認(rèn)了。本金這些可以自己攢,和廠家那邊的關(guān)系疏通……本來就是毫無根基,廠家不選他們就要選別人,他沒辦法……換一條路還是要賣屁股,陌寒諷刺的一點(diǎn)也沒錯,還不如完全靠賣屁股活著呢。

    陌寒招來司機(jī)小李把蛋糕拿到車?yán)?,他從櫥窗望過去,發(fā)現(xiàn)店里很多展架都是空的,心下了然,應(yīng)該是資金貨物流轉(zhuǎn)出了問題。

    這種不上不下的小店,一批訂單不能按時完成就會帶來很大影響。

    陌寒合理懷疑方清是要去陪人睡覺,因?yàn)樗麌娤闼?,味道不濃烈但是很勾人,調(diào)情用的。

    裹著西裝的身子就是禁欲的代表,扒掉這樣一層偽裝帶來的快感無與倫比。陌寒知道,布料包裹下的屁股渾圓如蜜桃,桃源深處令人神往,寬松褲腿中的兩條長腿也自有其妙處。

    陌寒看著方清隱忍的表情,那股子邪火終于有了去處。他舔過自己的犬牙,傾身湊到方清的耳邊,低聲蠱惑道:“跟我上床,我保你的店。”

    方清rou嘟嘟的耳垂就在眼前,陌寒眼里劃過一絲狠戾,張嘴咬住了那點(diǎn)軟rou,用力研磨。

    和誰上床不是上,當(dāng)個金主爸爸也不錯。

    陌寒承認(rèn)自己對他的身子還有興趣,那點(diǎn)子被綠了的微妙感早被扔在時間的旮旯縫里了,他就是要無故發(fā)作眼前這人,讓他露出崩潰的神情來是他之前一直在做的事情,現(xiàn)在繼續(xù)下去也未嘗不可。為什么要研究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陌寒只知道,他想cao眼前的人,特別想,想的雞兒梆硬,這不就夠了嗎。反正他背靠陌霄這棵大樹好乘涼,為非作歹一點(diǎn)也無可厚非。

    嘴里突然冒出一些液體,有血腥味,陌寒沒輕沒重,他的犬牙把那點(diǎn)可憐的軟rou給咬破了,見了血的他加大研磨幅度,感覺到方清疼痛的顫抖后,心滿意足地用舌尖舔舐,以示安慰。

    小小的耳垂被咬到血rou模糊,陌寒溫柔的舔舐帶來的壓力更大,方清兩手緊握,承受著魔鬼的糟踐,這是在大街上,他的下屬就在身后,他的耳垂卻在餓狼的嘴里,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咬掉。

    他知道陌寒在等一個答案,他也知道如果拒絕了陌寒就會離開,可他別無選擇,只能緊閉眼睛,顫聲道:“好……”

    只是因?yàn)?,他硬了。方清在心里自嘲,幾年過去了,沒想到自己愈發(fā)變態(tài),不僅僅是看到陌寒就走不動路,被人當(dāng)玩具使,竟然也能心甘情愿。

    那天,兩人做了,陌寒讓司機(jī)把蛋糕送了回去,借口自己有術(shù)后研討會,順利鴿掉了家庭聚餐。

    酒店的浴室里,“啪啪……”的擊打聲不斷傳出,不僅是小腹與臀rou的碰撞,更有陌寒對方清sao屁股的掌擊。

    陌寒沒有急著插進(jìn)后xue里,他把性器夾在方清的大腿根,肆意并攏方清的腿rou,粗大的性器抽插在雪白的腿縫間,撞著方清前面的睪丸和性器根部,艷紅圓潤的guitou時而調(diào)皮地伸到方清前面,guntang的柱身無情摩擦著嬌嫩的會陰和xue口。

    幾年不見,方清的屁股又變肥了一圈,之前的手感像面團(tuán),可以揉捏成各種形狀,現(xiàn)在則更像布丁,拍起來還會反彈。

    眼前的兩塊布丁上灑了水,經(jīng)大手拍打后又抹上一層熟透了的紅,絲絲縷縷熱氣蒸騰而出,一道甜品已然裝盤,等待被享用。

    方清的臀部一如當(dāng)年,只是后xue不經(jīng)常使用,緊致了不少。陌寒帶著套,邊抽插在方清腿根邊簡單做了前戲,熱水潤滑效果不好,他沒耐心,動作有點(diǎn)粗暴,不過進(jìn)入還算順利,方清的小菊花暫時沒破。沒破就行,方清痛不痛,向來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

    和開苞時一樣的姿勢,方清被大力按在墻壁上,一邊是炙熱鞭撻,一邊是冰冷瓷磚,他被按在墻上的半張臉已經(jīng)變形,兩只手無力撐在兩側(cè)。

    方清肚子上的軟rou沒了,身體沒有以前軟,肩胛骨也硬朗了很多。陌寒聞著他身上經(jīng)水沖刷后殘留的香味,干勁十足,性器一下一下往方清腸道深處鉆。

    甬道還沒有開拓完全,方清還是有點(diǎn)痛,他無意識收縮xuerou,被陌寒?dāng)Q著大腿根強(qiáng)迫放松。大腿根早被磨得紅腫充血,自是經(jīng)不起手指擰轉(zhuǎn),方清疼到飆眼淚,只能默默放松自己以期少受點(diǎn)罪。

    陌寒看著方清線條流暢的脊背,心里暗自琢磨,如果今天兩人沒有見面,這會兒方清會不會是在別人床上,把這副yin蕩樣子綻放給別人看?

    所以他何必要留手,留著讓方清重新躺在別人身下浪叫嗎?陌寒左右開弓用巴掌整治這個sao貨,money boy,高級鴨子。

    xuerou還記得曾經(jīng)為它們帶來無限快感的大rou棍,它們歡天喜地迎接大寶貝的進(jìn)來,諂媚地騰出道路復(fù)又蜂擁而上,方清的后xue被cao松了許多,漸漸在陌寒的放水下也得了趣。

    “嗯啊……寒……慢,慢點(diǎn)…好深……”

    陌寒的性器相比之前又長了一小截,大驢rou終于成型,前所未有的深度從未被造訪過,仿佛專門留待他來探索。方清壓下心中的恐懼,他真的懷疑陌寒能把他捅穿了,他艱難地低下頭,小腹處果然能看見陌寒大guitou頂起的怪異凸起。

    “寒……好棒…嗯哈…要死了……cao到了……sao點(diǎn)了……”

    陌寒快感堆積撒起歡兒來,壓抑不住本性下手極重,一次次掌摑在方清的屁股上,似是在懲罰他當(dāng)年的行為,方清被打得后xue隨節(jié)奏緊縮,把陌寒伺候得舒爽無比。

    陌寒抓住方清的頭發(fā)往后拽,迫使他仰頭,方清被cao的面色潮紅眼角含淚,雙目無神,嘴唇微張低聲叫春。

    陌寒看不下去了,性器仿佛又漲了一圈,他貼著方清耳邊沉聲羞辱他:“sao貨?!?/br>
    他沉默了一瞬,補(bǔ)充道:“以后不許有別人。”

    之前是沒有說好,過去就過去了,現(xiàn)在提前說,免得到時候不清不楚的再受窩囊氣。

    方清頭昏腦脹的,只聽見陌寒說了句什么,根本沒理解陌寒的意思,他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希望陌寒能松開他的頭發(fā)。

    陌寒仰起頭把頭發(fā)后捋,露出光潔的額頭來,他有些口干舌燥,張嘴接了些淋浴水咽了下去。太陽xue還是突突直跳,方清太適合做他的床伴了,如果zuoai有契合度這種東西,方清和他絕對是100%,方清生來就是給他cao的,沖著這具身體,他能再原諒方清一次。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兩人的喘氣聲交織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陌寒伏在方清背上,打樁機(jī)似的高頻率抽插,紫紅的rou棍在桃源寶地進(jìn)進(jìn)出出,性器每次都重重擦過方清的sao點(diǎn),他兩只手抓住方清前面昂揚(yáng)的性器,權(quán)當(dāng)是把手。

    熟悉他的都知道,陌寒把手放在這里,是想要在方清高潮的前一秒,堵住。

    “啊……寒……放開……要射……射……寒…求,求你……”

    陌寒能感覺到方清性器有力的跳動,這些年他也上過一些合眼緣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可在方清身上,他就有無限的精力,所有毛頭小子的莽撞和惡趣味全都發(fā)泄在了方清身上。

    霧蒙蒙的水蒸氣里,陌寒緊貼方清,化身猛獸咬上他的后脖頸做最后的沖刺,連綿不絕的rou體碰撞聲纏繞著二人,方清被cao到失神,呻吟聲不斷從兩片薄唇間泄露出來,嗯嗯啊啊的不成詞組。

    他前面的性器被陌寒死死堵住,憋得快要爆炸了,被迫禁止高潮射精的感覺已經(jīng)很久未有過了,他的后xue瘋狂蠕動,立志要把陌寒壓榨到繳槍。

    然而陌寒的時間長了許多,他不再是之前懟二十來分鐘就能完事兒的愣頭青了,方清忘了最重要的這一點(diǎn),被陌寒趁著這股子勢頭狠狠cao了一把。

    方清是真的不行了,他雙腿發(fā)軟,眼看著就要站不住了,陌寒掐著方清的腰,大開大闔抽插了幾十次,每次都全數(shù)退出全數(shù)插入。

    方清的后xue收縮不及時,總是會留下一個小洞口來,有時甚至?xí)粠С鲆恍〗啬crou出來,一些積攢的腸液也會趁此機(jī)會偷溜出來,匯入到淋浴水中不見了蹤跡。

    幾十來會后,陌寒咬上方清被咬爛了的耳垂,狠心磨了幾下,痛痛快快聳著屁股射了出來。同時,他終于把手拿開,方清跟隨著攀上了頂峰,后xue化身絞rou機(jī),絞得高潮中的陌寒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太他媽爽了。

    方清小腹緊繃xiele身,roubang緩慢失去主心骨軟了下去,他忽然面色一僵,馬眼不受控制微張,一串淡黃的液體飛濺而出,落在了地上,竟是失禁了……他慌忙收縮尿肌,卻是徒勞,根本用不上勁來……

    在淋浴水嘩嘩的聲音中,他還是能準(zhǔn)確判斷出哪一道是他失禁的聲音,這聲音有如響徹在他的腦海里,他仿佛聽到了有什么東西破碎了的聲音,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