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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醫生的粗大jiba完全插入了我女友的處女xiaoxue里,只在我女友小

    我的女友23歲,擁有漂亮的臉蛋和修長的身材,而且rufang很豐滿,以前曾是公認的班花。她是我在大學里泡到的,?了泡到她,我曾用了整整半年的時間,同很多同學競爭,最后她選擇了我。

    她性格內向,很不愛說話,有一次班里舉行娛樂活動(那時我還沒有泡到她),每一個人都要表演一個節目,輪到她時,她很害羞,滿臉通紅,都不敢正視我們,她用很小的聲音?大家唱了一首歌,好在那時有麥克風,所以大家都還能聽見她的歌唱,她的聲音非常動聽,再加上她紅紅的臉,大家看著她,都看得著迷了。

    當然,我也不例外,那真是太美麗了,太可愛了,我的眼都直了,后來,我發誓要泡到她,最終如我所愿,終于讓我上了她。

    畢業工作以后,由于見得世面多了,她就很注重外表,穿著很時髦、前衛,當然由于性格的原因,她是不會穿太暴露的衣服的。所以她美麗的身體一直都只有我才能欣賞到。但是有一次,卻讓不少人都開了眼界。

    那是在去年六月的時候,我的女友感到不舒服,要我陪她到醫院去檢查(后來并未檢查出什么來,完全是她太過敏感),在檢查的項目里有一項是心電圖,在我陪女友到那里之前,我和女友都不知道心電圖是怎么檢查的。

    我和女友到了檢查室以后,我注意到檢查室里有兩個醫生,一男一女,女的年齡在30歲左右,看她的胸牌上寫著是醫師,男的年齡在20多歲,沒有胸牌,看樣子是那個醫師的助手或實習生之類的。

    那個女醫師見我們進來,就問我們誰檢查,我回答是我女友,然后她就讓我女友躺在一張床上,我則站到一邊,這時那個男的醫生拿了一對連著電線的夾子,夾到我女友的腳裸上。

    那個女醫師則讓我女友把上衣解開,我女友猶豫了一下,面帶難?之情,隨后就閉上了眼睛,把上衣解開了,這樣,我女友淡粉紅色的乳罩和白白的肚皮就露出來了,乳罩上邊還露出了乳溝,由于來醫院的時候比較匆忙,我女友的乳罩沒有戴好,右邊乳罩稍稍向下了一點,露出了一點紅咖啡色的乳暈,我的小弟弟一下就不安份起來。

    我朝男醫生那邊看了一眼,這小子正直盯盯看著我女友的胸部和那露出一點的乳暈,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看著別的男人看著我友,我卻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也感到一陣嫉妒,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醫生呢,讓他看吧。

    但是這并不是女醫師所要求的,女醫師繼續說道,把內衣也脫了,我女友的臉色已很?尬,手也沒動,我想她可能是太害羞了,不想再脫了,女醫師見我女友沒有動靜,就親自動手,把我女友的乳罩向上一推,我女友的兩個rufang就完全露出來了,兩個粉紅色的rutou隨著rufang而一晃一晃的。

    這時她的臉已通紅通紅的,可愛極了,就像那次她表演節目的時候,不同的是那次她穿著漂亮的裙子,這次是光著上身,淡粉紅色的乳罩在rufang上邊掛著,豐滿而美麗的rufang和粉紅色的rutou暴露著。

    而那個男醫生早已看得發呆,口水都差點流下來。我的小弟弟也硬的難受,很想當著他們就把我女友干一次。后來那個女醫師拿兩個連著電線的動西(我不知?何物)放在我女友的rufang上。

    看著女醫師的動作,我才回過神來,同時我才注意到檢查室的這張床床頭正對著門口,而門外就是走廊,走廊上放著一排椅子,那里已經坐了很多人,而且都是男的,由于我一直側著身,而且一直都盯著我女友的胸部,并未注意到外邊已坐了這么多人,而那兩個醫生也都側著身,男醫生早已看得忘記周圍的一切,女醫生則專心于檢查,所以也都沒注意到外邊。

    我女友則是躺著,且頭沖著門口,更是不可能看見門外已有那么多的男人在欣賞她的rufang。看著那么多的男人在看我女友的rufang,我很想去關門,但是我的小弟卻漲得更厲害了,也感到更興奮了。所以我就假裝不知道,把身子更側一些,讓他們盡情的欣賞我女友的rufang。

    女醫師把那兩個東西放到女友的兩個rufang上后,要去cao作儀器,所以就讓那個那醫生過來幫忙按著,這下可便宜那個那醫生了,看他兩只手拿著那兩個東西就按到了我女友裸露的rufang上,而且他是用分別用兩個指頭拿著那兩個東西的,而手掌則完全按在了兩個粉紅的rutou上,我女友的rufang都被他按得陷下去,我想他肯定感受到了我女友那粉嫩富有彈性的rufang及rutou的感覺。

    這時,女醫師好象感覺到信號不太強,就叫那男醫生抹一些什么膏藥,于是那男醫生就拿了不知什么糊狀透明膏藥往我女友的rufang上抹,他先是在我女友左邊rufang上抹,而且從外到里一圈一圈的抹,最后抹到rutou上,還在rutou上多抹了幾下。

    而我女友的臉依然通紅,眼睛緊閉,但是看上去卻很舒服的樣,我心里只罵這個小yin婦。不過也沒有辦法。只能看著那個男醫生繼續摸揉我女友的rufang和rutou。最后那醫生用同樣的方法把我女友右邊的rufang抹好,然后像先前一樣,拿兩個東西按在我女友的rufang上。而走廊上的那些人同樣也目睹了醫生摸揉我女友的rufang全過程。

    “有麻的感覺嗎?”這時那個女醫師開始擺弄儀器,慢慢的旋動旋鈕,并問我女友。

    “沒有。”我女友回答說。

    “有了,有麻的感覺了。”女醫師就繼續旋動。隨著女醫師的旋動,我看見女友開始咬住了嘴唇,然后說。

    說完又咬住了嘴唇,雙手也用勁抓住了床邊。而女醫師卻慢悠的看儀器上的數據,半天沒有把那個旋鈕旋小,只見我女友開始慢慢扭動肩頭,我想那兩個在我女友rufang上的東西肯定是通了電,沒想到我女友在這里被人用電來電rufang來“淩辱”,還被這么多人免費觀看,真爽!

    我女友的rufang最怕癢了,平時我用舌頭添她的rufang時,她都會哈哈笑起來,這時她被弱電流電著rufang,肯定是麻癢酥難耐,強忍著不笑出來,要不,不會用嘴咬著嘴唇,肩頭又扭來扭去的。

    過了一會,她的雙腿也開始動起來,交叉在一起磨蹭,我靠,這簡直是爽的受不了的樣子,好一副yin蕩的鉤人圖,連我都快忍不住想撲上去當場把她jian了。

    過了大概5分鍾,那個女醫師才叫那個男醫生,把那兩個東西從我女友rufang

    上取下來,我女友終于長舒了一口氣,下嘴唇上留下了一排齒印。

    這時,突然電話想起,女醫師接了電話,聽起來口氣很急。

    “好,我馬上就過去。”女醫師說。

    “有個急診,我先過去一下。這個病人沒有什么嚴重的問題,你再給她查查肝脾,沒事的話就沒問題了。”然后對那個男醫生說,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那個男醫生又動起手來,先在我女友rufang下摸來摸去,又按來按去,我女友的臉本來已經不太紅了,這被他又摸上,臉霎時又變紅了。

    我本來也以?他不會再摸著我女友的rufang了,誰知又摸上了,我已經開始變軟的小弟弟又變硬了。我?了方便他摸我女友,就借故說肚子疼,要去一下廁所方便一下,然后就出去了。其實我只是去轉了一圈就回來在門外坐在椅子上望里看。

    那個醫生已經沒有在我女友rufang上摸了,而是開始按我女友的肚子了,他按了一會,把我女友的肚子按了個遍。

    “你把褲子往下褪一點,我再檢查一下小腹。”男醫生然后對我女友說。

    我女友很不情愿的解開了褲子,把褲子稍稍往下挪了一點。

    “你還檢不檢查?這么一點我能按得著嗎?”那個醫生一看,用很不耐煩的口氣對我女友說。

    我女友一聽,趕忙恩地應了一聲,然后又把褲子往下挪了一點,這回已經能看見我女友平坦白嫩的小腹了。

    “再往下點!”那個醫生還不滿意,繼續對我女友不耐煩的說。

    我女友只得再把褲子往下移了移,這回我女友移的比較多了。在我這個角度已經能看見她部分的陰毛了。我女友早就羞得滿面通紅,緊緊地閉著眼睛。

    那個醫生用舌頭潤了潤嘴唇,然后就他的大手往我女友白嫩的小腹上摸了去,

    摸了幾下,就往我女友的陰毛上摸去,然后搓來搓去,還捻起一搓陰毛起來玩了一下。

    見我女友沒什么反應,然后就見他把手往我女友褲子里擠了擠,我靠,本來陰毛就露著,這稍微往下一點不就摸著我女友的yinchun了?而我女友更是閉緊了雙眼,不吭一聲。

    我知道她是因?膽子小,再加上我不在旁邊,她不敢出聲,而且人家又是醫生在給她看病,自己光著上半身,出了聲只會引來別人,使自己難堪,所以她更不敢出聲了。

    然后只見那醫生的半只手伸進了我女友的褲子里,停了一下來,我知道他肯定是摸到我女友的yinchun上了,在那感受我女友的yinchun的樣子那。過了一會,他的手就開始動了起來,不停的在我女友褲子里蠕動,他肯定是在揉搓我女友的yinchun。

    這時我女友的手突然伸過去,抓住了那個醫生的手,想阻止他的進攻,而那個醫生看出我女友是個好欺負的主,那肯放過這個揩油的絕好機會,所以用勁和我女友較上了。

    我女友畢竟是個女孩,哪有他勁大,只見我女友手一滑,那個醫生的手就往下捅了去,我女友的褲子也跟著往下滑了去,我靠,這回我女友不止那倒三角的陰毛全露了出來,連兩根白白的玉腿都露出了一截。只看的我血脈噴漲,小弟弟漲得及難受。

    我女友一下楞住了,她可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的三點,會全露給一個陌生男人看,而那個醫生動作挺快,馬上又把手按在了我女友的xiaoxue上,揉了起來。

    我女友也回過了神,伸出手去再次想阻止他的進攻,那個醫生這回也有了準備,見我女友的手伸過來,馬上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我女友的手,我女友被他抓住了手,動彈不了,卻也不敢出聲呼救,她用牙咬住了下嘴唇,閉上了眼睛。

    那醫生見我女友不反抗了,繼續用他的手在我女友的xiaoxue上揉動,揉了一會,他就把手擡了起來,看了看,從我這看去,他幾個手指上亮晃晃的,那肯定是我女友流出的yin水。然后就見他卷起了幾跟手指,只留下兩個手指伸直著,往我女友xiaoxue上按去,我知道他是想用手指插我女友了。

    就見他兩個手指先在我女友xiaoxue上沾了沾,然后往里一插,兩跟粗大的手指完全沒入了我女友的xiaoxue,我女友也“?”的哼了一聲,她肯定感受到了yindao里的陌生男人的粗大手指,咬著嘴唇的牙齒咬得更緊了。那醫生的手不停的在我女友兩腿間抽動,而我在外邊偶爾也能聽見一兩聲吧唧吧唧的聲音。

    這時,突然起了一點風,把門給吹了合上了。他媽的,好戲正要上演,卻看不見了。我心里罵著。我正要敲門進去,突然想起醫室后邊應該有窗子吧,我何不到那去繼續觀看?于是我就繞到了的后面,這里很幽靜,地上有厚厚的一層樹葉,看來很少有人來這的,正好利于我偷看。

    我悄悄摸到了醫室窗子那,一看窗子上還掛著窗簾呢。我找了根樹支,悄悄撥開窗簾一看,我靠,這回看得清楚,那個醫生的手指在我女友xiaoxue里快速抽插,yin水沾得他滿手都是,而我女友仍然緊雙眼,滿臉潮紅,牙還咬著下嘴唇,手被醫生抓著,我看她肯定有快感了,只是強忍著而已。

    這時那個醫生也忍不住了,起身把門反鎖了,脫下了白大褂和的褲子,露出白色的小褲衩,他那碩大的jiba已經把小白褲衩高高頂起,我想如果不是褲衩質量好的話,早就把褲衩頂破了。

    他來到我女友面前,看我女友還閉著雙眼,就馬上扒開了自己的褲衩,彈出了他那根又粗又黑的大jiba,然后騎到了我女友的腿上,拿著大jiba在我女友的xiaoxue外邊蹭來蹭去,直到把大jiba上沾滿我女友的yin水,接著把guitou頂在我女友的xiaoxue口上,我女友的xiaoxue就被撐開了一點,兩片鮮嫩的yinchun包裹著他的guitou。

    眼看他的jiba就要插入我女友的xiaoxue,我想絕不能讓他插進去,因?我女友我都還沒插進去過。我女友一直很矜持,一直不讓我插進去,頂多就是在xiaoxue外邊沾點yin水蹭一蹭,然后就射了。這回卻要搶先我一步插我女友,我肯定不能讓他得逞。

    但是我看的血脈噴漲,這場面實在太刺激了,我就猶豫了一下,只見他的屁股已經開始往下壓去,我女友的xiaoxue已被撐開,他的guitou已經進入我女友的xiaoxue。

    “不要,不要啊!”我女友也用手撐住了他的前胸,不讓他壓下去,嘴里小聲地說。但是她的力氣實在太小了,根本推不動他。我眼見他的大jiba一點一點撐開我女友的yinchun,一點一點進入我女友的xiaoxue,我女友xiaoxue里的yin水都被擠了出來,流得她屁眼上都是。

    “疼啊……不要……輕點……疼……”這時我女友小聲地不斷的說。

    現在她還怕被外邊的人聽見。最后只見那個醫生的粗大jiba完全插入了我女友的處女xiaoxue里,只在我女友xiaoxue外邊露出兩個yinnang,連jiba根都看不見了。然后他就把jiba慢慢抽出來一截,又插了進去,我看見他jiba上沾著我女友的yin水和處女血絲,我看著這副景象,也忍不住把jiba掏了出來,taonong起來。

    那個醫生的大jiba不斷在我女友xiaoxue里抽插,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我女友也不斷“恩恩”的哼著,那醫生干了十幾分鍾,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深度,就好象每一次都要把我女友的xiaoxue插破似的,我也加快了taonongjiba的速度。

    然后他使勁頂了幾下,頂在了我女友的身上不動了,我看他的yinnang收縮了幾下,我女友也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勁扣住了他。我知道他已經把nongnong的jingye射進了我女友的xiaoxue里。這時我也達到了高潮,把乳白色的jingye射的滿墻都是。 八點時,叫醒連浚的是李嬤嬤。

    “于憂呢?”連浚皺眉地尋找她。

    李嬤嬤收拾沙發。“她在那。”

    連浚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待看見于憂后才問候李嬤嬤。“嬤嬤,你怎么會在這?

    奶奶呢?”

    “老夫人還在歐洲,我的風濕在威尼斯犯了,所以先蜇回來。”李嬤嬤比比酸疼的

    膝蓋。

    連浚下床,扣好還掛在腿上的褲子,討好地一把抱起李嬤嬤。“老毛病怎么又犯了

    呢?您想到哪?我送您去。”

    “放我下來。”李嬤嬤輕斥道,她已經習慣小少爺的胡鬧。“上班都快遲到了,還

    慢慢摸。”

    連浚笑著把李嬤嬤抱下樓,順便告訴她,“我房間的女人叫于憂。”

    “我知道。”

    “你們見過了?”連浚驚訝地問。

    “沒錯。”李嬤嬤開始批評,“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風范,小家子氣、態度隨便,

    一看就是沒教養、沒學歷,沒頭腦、沒思想的壞女孩。”

    連浚把她放到廚房的餐桌上,微笑地下命令,“幫我看住她。”

    “這種女孩留著干嘛?當傭人都不夠格。給她一點錢打發她就好了。”李嬤嬤刻薄

    地說。

    “不行。她是我的新情婦,我還沒玩夠她,不能讓她走。”連浚向來和長輩直言相

    向,所以特別受疼。

    “玩也要找高級一點的玩嘛。她沒氣質,上不了大場面。你出席宴會或重要場合時

    若帶著她出門,會丟連家的臉。”

    “所以要麻煩嬤嬤傳給她一點氣質羅。”連浚太知道李嬤嬤的本事了。自他十八歲

    接管家族企業,她和奶奶無所事事,成天玩女人的游戲。她們把他的兩位堂妹教養得享

    亨玉立、氣質高貴地嫁出去后,就開始出國保養、上健身房、整膚美容,其至豐胸隆乳

    都做過。

    “嬤嬤,你一定要幫我看住她,否則我就不去上班了。”他很會撒嬌。

    “好。”李嬤嬤和連老夫人一樣、無法拒絕連浚的任何要求。

    連浚哄完李嬤嬤,踏著輕快的步伐回到房間。

    晨曦透過紗簾照耀進來,她全身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下,美得不可思議。

    他舉起手,撫上她柔嫩似水的臉龐。于憂幾乎是被他一接觸就驚醒,張開的大眼像

    兩顆黑寶石,神秘,動人。

    “你想干嘛?”她防衛地跳起來!

    她那種如見仇人的反應惹惱了他,“現在幾點了?”

    她抬頭看了眼設計新穎的時鐘。“啊,八點了。”

    連浚開口教訓道:“哪有主人叫醒情婦的。”

    “很抱歉,你只是個卑鄙小人、無恥之人。”她緊抓住被單,小心翼翼地站起身,

    高傲地面對他。“你并非生命的主宰、并非我的主人。我也不是破你踩在腳下,任你玩

    弄,可憐、無尊嚴的小情婦。”

    “你把它簽了以后,就是我正式的情婦了。”他把文件拿給她。

    “喂,你把我的話當放屁呀。”

    “說話不準這么沒氣質。”他不悅地說。“動作快點,我上班要遲到了,伺候我更

    衣。”

    “哈,”于憂把契約砸到他頭上,輕慢地嘲笑道:“你上廁所要不要幫你擦屁股

    呀?”

    連浚怒不可遏。“我非要你簽不可。”

    “除非你殺了我!”于憂覺得此地不可久留,他的臉色太可怕了,而且行為像個野

    蠻鬼。“謝謝你叫醒我,我要走了。”

    “你哪里也不準去,我要定你了。”他憤怒地把她拖到桌前,打開印泥蓋,硬是把

    她的手指沾上印泥,在合約上蓋了手印。

    她驚呼道:“不算!”

    “法律會站在我這邊的。”他得意地把合約亮在她面前。“嘿嘿,你是我的情婦

    了。”

    “我不要!”

    “我偏要為所欲為,”他不顧她的反抗,大手插進她如云的秀發中,親了上去。

    “只要你夜夜表現得像昨夜,我會好好寵愛你。”

    “你不能這樣對我!”她睜著大眼,盛滿驚慌。

    “我不是寵物,你不能把我的命運訂在一張紙上。”

    “女人就是寵物。”他皺眉地看著她眼底的驚慌。

    “你毋需害怕,合約是為了保護你們女人而訂的呀。”

    “保護!我長這么大不會保護我自己嗎?”她大喊。

    “你們女人根本不會保護自己。”他搖頭嘆道。

    “你們整天談愛情,殊不知男人只愛江山,女人對男人而言,是玩物也。”

    “放屁!”她氣得想朝他吐口水。

    “你毋需跟金錢唱反調呀,我對情婦很慷慨的。”連浚笑笑,“這張合約里訂明,

    一個月一千萬。”

    “什么?”于憂驚住,瞪大了眼。

    他懶洋洋他說下去,“我付她們一個月一千萬,一年一億兩千萬,通常不到一個月

    就把她們甩了。”

    “難怪……”她圓睜的杏眼與他的對上,說不出話來。

    “難怪她們千方百計想得到我的契約。”他撇著嘴,訕笑著。

    “是啊,你真大方。”她垂下眼,變得非常認同他。

    “女人為了錢,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她沒反駁他,耳中回蕩著“一千萬”的聲音,不由自主地低喃;“大浪費了,把錢

    浪費在那些女人身上。”

    “心動了吧?”他嘲諷地看著她。

    聞言,她生氣的臉倏地抬起。“才不!”

    他不甩她的否認,一逞嘲弄地又說:“一個月一千萬,一年一億兩千萬。一年的利

    息捌佰肆拾萬,一個月利息七十萬。就憑你在那種低下的夜總會賣色相加上賣春,也賣

    不到這個數目。”

    于憂豈是一般膚淺、胸大無腦的女人,她發出反抗之聲,“你不要以為女人都沒志

    氣,本小姐我有志氣、有自尊。潔身自愛。盡管你貴為聯洲財團的五大董事之一,錢堆

    得像金山,可是買不到我。”

    “我已經擁有你了。”他再亮一次合約。

    “別拿契約威脅我。”她可以不認帳。“我不認帳你能拿我怎樣?叫警察把我抓去

    關嗎?”

    “我說過,契約是為了保護你。”連浚咧著可鄙的笑容,語調低軟,卻含著野獸般

    兇殘的警告。“勸你別惹怒我,乖乖當我的女人,取悅我、討我歡心、順我意,問候我,

    否則……”

    “否則怎樣?”看來他很生氣了,可是她更生氣。

    “古代的人觸怒皇上,會被誅九族。”

    “關我什么事?”她不敬地以手拾指著他的胸膛。“哦,你是皇上嗎?會因為我鄙

    視你、抗拒你而殺光我全家嗎?”

    “不會。”

    她表現出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嘴臉。

    他平靜地續道:“這個時代,你有錢就是皇帝。金錢是控制人的利器,也是殺人不

    見血的武器。”

    “你!”她一向淡泊名利,但如果他的威脅真的實現……她害怕地顫抖。

    “我要去上班了,你自己考慮清楚。如果你真要與我作對,就在我下班前走出這個

    大門。否則,乖乖等我下班來伺候我吧。”他轉身走進隔壁的更衣室。

    于憂跌坐在沙發上,怎么辦?

    她的心好亂。他那么狂傲、野蠻、有錢有權有勢,她如何與他對抗?更糟糕的是,

    他一碰她,她的身心都傾向他了……

    連浚沒有再回到房間,而于憂一直坐在沙發上,思緒紛亂的想著。

    不一會兒,李嬤嬤敲了門,沒待她回應就闖進來。

    “于小姐。”

    “什么事?”于憂應聲抬起頭,看見李嬤嬤身后站著五個女人。好大的陣容,發生

    什么事了嗎?

    李嬤嬤吆喝了一聲,一個女人走上前抽掉于憂身上的被單。

    “喂!你們想干嘛?”于憂護住重要部位,害羞地低垂燥首。

    “真糟糕,你從來不保養皮膚嗎?”李嬤嬤七老八十還光滑的臉上,浮出難得看見

    的皺紋。

    她又吆喝了一聲,幾個女人抓住于憂。

    “喂!你們又想干嘛,別太過分!”好恐怖。于憂本來就有點文靜、害羞,現在被

    這么個玩法,嚇得她大喊救命。

    于憂被強迫帶到角落的落地鏡子前。光亮的室內,她未著一物的赤裸身體精光地映

    在鏡子上,羞得她全身泛紅。

    “看看你的身體。”李嬤嬤要一個女人固定住于憂紅透的臉后,開始嘖聲嫌道:

    “你是女人嗎?身上竟然曬成背心的印子,大腿、手臂和肚子的膚色都不均勻,丟不丟

    人。還有,肚子上竟有松緊帶的印痕。天啊!你的臉上還有雀斑。”

    “關你屁事!”于憂嗔道。

    “下次再讓我聽見你說臟話,我就用肥皂洗你的嘴巴。”李嬤嬤一巴掌打過去,但

    力道不是很重,只是侮辱的警告。

    于憂瞪她。

    李嬤嬤開始解釋;“你是小少爺的情婦,將會和他出席許多宴會及國際間重要場合,

    你必須是完美無瑕的呈現在世人面前。所以從現在開始,你每天都要保養皮膚,不能再

    像個鄉巴佬,任由皮膚曬成這樣。”

    “我還不是連浚的情婦!”于憂喊道。

    “不是嗎?”李嬤嬤目光銳利地看著她,任于憂的心無處遁逃。“再告訴我一次,

    你到底是不是?”

    不是嗎?她能不是嗎?于憂傷心欲絕地喊:“是;我是。”

    “很好。小少爺選擇了你,盡管你是個上不了大場面的窮酸,可是你都要緊成千金

    大小姐那樣優雅,高貴的體態。”李嬤嬤宣布,“這幾個人從今天起會每天為你美白、

    保養肌膚,也會教你各國的社交禮儀,還會教你一些取悅男人的技術。一個星期后,你

    若還這么野性難馴,我就開始用軟鞭打你。”

    “你們有錢人才是野蠻人!”于憂發自心肺地叫道。

    “你還想討打是不是?”李嬤嬤舉起手,又打了她一個耳光。“勸你乖乖聽話,否

    則嘗鞭子時就痛死你了。”

    “放開我。”于憂甩開幾個女人,認命地說:“你到底要我去哪里,我自己會走。” 第五章

    連氏自連老夫人創立城堡旅館后,每一代都屢創佳績,并新增許多業務。連浚接手

    時,又與柯漠等人合作,他一天的工作量已多達二十小時。

    天才型的連浚十八歲接管家族企業后,首先就把行政業務全面電腦化,他得以透過

    電腦網路控制一切,使工作時間銳減。

    但工作仍不輕松,現在歐洲的連鎖旅館員工鬧罷工,此外中南美洲暴動、中東戰火

    連連,東南亞流行病毒橫行,而這些地方都有他的事業,每天都有棘手的突發狀況要他

    親自解決。

    最近,又值旅館年中結算,他有開不完的會。今天他還親自到澎湖看了一塊地,回

    到別墅時已是半夜三點。

    等門的是李嬤嬤。

    連浚問道:“于憂呢?”她走了嗎?一股落寞涌上心頭,他以為她會在。

    “她呀,十點就睡得像死豬。剛才王司機通知說你要回來時,我去叫她卻怎么叫也

    叫不醒,我懷疑她根本裝睡。”李嬤嬤抱怨。

    “是嗎?”他微笑,松了一口氣。

    “你要用點心嗎?”李嬤嬤心疼小少爺臉上的疲倦,也看出他對于憂的特別態度。

    “我去叫她起床服侍你。”

    “不用了,嬤嬤。我上樓去了,您趕快去睡吧。”連浚把李嬤嬤送到她的房門口,

    再回到二樓。

    于憂緊裹著被單睡得很香甜,仿佛黑夜的精靈般清靜、無瑕。

    看來李嬤嬤對于憂很有偏見,她睡得這么沉,怎么可能是裝睡。

    他想起過去有一個和于憂一樣出身酒家的情婦,被李嬤嬤折騰得不成人形,最后,

    他只好一個禮拜就讓她走。

    一定是李嬤嬤認為她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才把她折磨得這么疲倦。其實他喜歡

    她原來的樣子,活像個勁量小電池,充滿朝氣與活力。她活潑、可愛,有時又有點文靜、

    害羞得惹人疼。

    連浚脫下衣物上床,他把她摟進懷中,低啞地喚著她,“憂憂,起來,我需要你。”

    于憂輕嘆一聲,一只小手像只貓咪般抹抹臉又繼續睡了。

    他緊繃的身體急切地愛撫她,美妙地感覺到她在睡夢中熱情地反應他,一旦他的大

    手確定她腿間流露的情欲后,他挺身進入她。

    她被他粗魯的動作驚醒,全身僵直。“連浚!”

    “你醒了。”他輕笑,動作并沒有停止,只是緩和了許多,等待她的加入。

    “我不相信你會這么惡劣。”于憂難過地指控,他竟然沒有事先征得她的意愿。

    “你的身體早已經蘇醒。”他毫無愧疚。

    他說得沒錯,當快感傳進她腦海時,她溢出一聲呻吟,“哦……”

    “看來我還是停止好了。”他做出抽出的動作。

    “不要……”她的雙腿倏地緊緊夾住他堅實的腰桿。

    “我很高興你選擇留下來。我想親耳聽你說,愿意做我的乖情婦,一切聽從我。”

    他的唇舌占住她的胸脯,不停地挑逗。

    “去你的!”

    “嬤嬤沒有教你不準請臟話的規矩嗎?”他低啞地等著,強忍的欲望讓他的肌膚泛

    出一層汗水!

    她搔癢的身體無法再等待,櫻唇輕吐挫敗的乞求。

    “占有我,好嗎?”

    連浚再也無法忍受,在她體內律動了起來,狂猛地把兩人帶進欲望的狂潮。

    許久以后,于憂才從他的懷中回到現實。

    “一起洗澡?”連浚詢問。

    她搖頭不語。

    “搖頭就是好。”他替她決定,并拉著她直起身子。

    她雙手在他胸膛一撐,拉開兩人的距離。“你怎么可以裝作沒事一樣?我要你道

    歉。”

    “什么事?”他疲倦地應付她的不馴。

    “你打斷我的睡眠了!”她叫道。她氣的不是這個,而是他的不尊重。

    他重重呼了一口氣,“以后我沒睡的時候你不準唾,就算你睡了,也要習慣我隨時

    的需要而滿足我。”

    “這又是情婦的規矩了,沒有睡覺的自由。”她難過地低喃。“連出門也要經過你

    的批準……”

    “好吧,這一次我道歉,因為這是你上工的第一天,難免需要時間適應。”他疼惜

    她的孩子氣,“我只好自己刷背了。”

    于憂在他下床時叫住他。“連浚,等一下,我還有事要說。”

    “說。”他的鼻息重重地吐了一下。

    “我爸要和我媽離婚,我想去找爸爸理論,可是……,李嬤嬤說一定要他批準她才

    可以走出這個大門,但她怕說了李嬤嬤的壞話,會危害李嬤嬤的工作。連浚的脾氣那么

    壞,李嬤嬤又那么老了,被辭退了怎么辦?

    “離婚正式生效了嗎?”他的語氣很不耐煩。

    她母親簽字了,但她不懂是否就此生效。她猶疑地說:“我不知道……”

    “好吧,如果還沒生效的話,我會叫律師過去找你爸,一定幫你媽爭取到最高的贍

    養費。”他疲憊地揉揉隱隱作疼的太陽xue。

    “不是這樣的。”她急切地解釋。“我不是要你幫這個——”

    他頭痛地打斷她。“不管如何,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我答應你,一定幫你

    處理這件事。”

    他冷漠打發她的態度傷害了稚嫩的于憂,她以憤怒取代淚水,生氣地把枕頭丟到他

    頭上。“你要求做那種事的態度可殷勤多了!”

    “別無理取鬧。”他說完,轉身走到浴室后又回過頭來。“以后別拿這種小事煩我,

    直接去找我的律師。”

    “我才不希罕你的幫助。”她對著他大叫。“我只是要告訴你,我想出去找我爸,

    可是嬤嬤說要你的批準才可以走出這個大門。”

    過去,他的任何一任情婦一待他回來,一定體貼地立刻為他按摩。而這個于憂,只

    會拿小事煩他。

    他心情不悅地拒絕她。“好,我告訴你,不準。”

    “你憑什么不準我出去?”

    難道她不知道現在很晚了嗎?他氣她的孩子氣,沒有告訴她真正的原因。“因我的

    情婦,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說完,連浚立即關上浴室的門。

    他的冷酷令她心寒。突然間,她看見床頭上的車鑰匙,馬上跳下床穿上唯一的一套

    衣服,堅決地走出房門。

    連浚洗完澡出來沒看見于憂,他憤怒地四處搜尋,每打開一間房門沒看到她人時,

    他的火氣又旺了幾分。

    最后,他才察覺到車鑰匙不見。他穿起衣服,詛咒地走向車庫,“就會給我找麻煩,

    這該死的女人。”

    于憂問到了父親在辦公室內,她沒有敲門就進入,卻看見蘇美麗半裸地和父親繾綣

    地躺在沙發上。她大喊的聲音打斷他們的jian情,“爸!”

    “憂憂!”于友恒緊張地迅速起身。

    蘇美麗差點跌到沙發下,她氣得罵道:“你怎么這么沒教養,沒敲門就隨便進別人

    的房里。”

    “別人的房里?”于憂氣得提高音量。“搞清楚,這里是我的家耶!”

    “很抱歉,是曾經。”蘇美麗強調。“現在這里已經屬于我的,你爸今早已經把這

    間破夜總會過戶給我了。”

    “爸,真的嗎?”于憂驚訝地問。

    于友恒點頭。“對,這是美麗愿意跟我簽字結婚的條件。”

    蘇美麗勝利他說;“現在我是你的繼母了。”

    “不要臉的狐貍精,你不配當我的繼母!”于憂氣道。

    蘇紅在這時候進來,自從與連浚失去聯絡后,她就一直留在這里喝悶酒。

    “姊,你應該打這個不肖女兩個耳光,然后把她趕出去接客,直到做死。”她替姊

    姊出氣。

    “你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于憂的眼光從蘇紅看回蘇美麗,鄙視道:“喔,

    原來你就是老妖怪的meimei。有其姊必有其妹,她是搶人家老公的老妖怪,你是只不要臉

    的小妖怪。”

    “憂憂,不準對紅紅沒禮貌。”于友恒教訓女兒。

    “我沒禮貌?”父親的不分青紅皂白氣死了于憂,她尖叫道“你怎么不管管那個老

    妖怪的妓女meimei,不過,老妖怪蘇美麗丑得像只豬還學meimei當妓女搶人家的老公,真是

    不要臉到極點了。”

    蘇美麗姊妹聽了,倒真是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

    于友恒破口大聲地吼著:“憂憂,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家教!在外人面前丟臉死

    了。”

    “什么時候?從你為這個賤女人拋棄mama的時候,”于憂傷心欲絕地道。“你老眼

    昏花看不出來,這個女人是為了錢才跟你在一起的。mama真心愛你,你怎么可以拋棄媽

    媽?你老胡涂了嗎?”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壞?敢罵爸爸?一定是被你媽教壞、寵壞了。”于友恒一口

    咬走是前妻的錯。

    “我會變這樣都是因為你。你為老不尊,為了一個壞女人拋妻棄女,你做錯了事,

    我為什么不能罵你?”于憂回嘴。

    于家曾是一個幸福、快樂的家庭,于氏夫婦相當疼愛唯一的女兒于憂,于憂也是個

    乖女兒,不曾與父母頂嘴。

    蘇美麗站出來說話。“你媽已經人老珠黃,身材胖得像頭母牛。而我妖嬌美麗,她

    怎么跟我比?你爸是聰明人,當然要我。”

    “你竟敢這么說我mama?”于憂心痛地轉向父親,問道:“爸,你當真喜歡這種女

    人?”

    于友恒理直氣壯地回答:“我喜歡美麗,她雖然曾是我的情婦,但現在已成為我正

    式的妻子了,希望你能夠尊敬你的繼母。”

    “放屁!要我尊敬她,我還不如去尊敬一頭母牛。”于憂不屑地說,并威脅父親。

    “如果你不回到mama身邊,我也去當別人的情婦給你看。”

    “你敢,我就打死你。”于友恒掄起拳頭也威脅女兒。

    “我說到做到,”于憂毫不畏懼地站在原地,不馴地昂頭迎接父親的拳頭。“如果

    你不離開那個壞女人,我就去當連浚的情婦。”

    蘇紅聽了嘲笑道“憑你也配。”

    “連浚對我非常感興趣。”于憂伶俐地回嘴。“你姊姊搶走我爸爸,我搶走你的情

    夫,算便宜你們姊妹了。”

    蘇紅裝出來的高雅氣質被于憂稍一挑撥,就原形畢露。她涂著血紅色口紅的大嘴丑

    陋地大張,“等我成為連夫人時,一定把你抓到妓女戶賣身。”

    于憂看著爸爸。“你看,她們兩姊妹有多壞。”

    于友恒真的快被女兒氣死了,“憂憂,我不準你胡鬧!”

    “誰胡鬧?”于憂反駁。“連浚不好嗎?難道你要我跟一個和你一樣啤酒肚,禿頭,

    老得可以當我爸爸的男人嗎?”

    見女兒如此冥頑不靈,于友恒痛心地大吼“你要當男人的情婦就去吧!我不管你

    了。”

    “爸!”于憂一聽,傷心地大喊。

    “友恒。”蘇美麗為meimei擔心。“不行,她怎么可以跟我meimei搶男朋友呢?你要把

    她關起來才行。”

    蘇紅很有自信地微笑著插嘴,“姊,你別為我擔心,連浚很愛我。不會為了這個小

    妓女而拋棄我。”

    于憂氣得動手推了蘇美麗一把,把她推離父親。“要我不跟你meimei搶也行,只要你

    立刻離開我爸。”

    “啊!友恒,救我!你女兒要殺人了。”蘇美麗只被于憂推得后退一小步,就大聲

    嚷嚷。

    “你!”于憂氣得又要再動手,卻被父親阻止。

    蘇美麗乘機打了于憂兩個大耳光,打完后還大哭大鬧,“友恒,幫我打她兩巴掌,

    教訓教訓她,否則我就帶著肚子里的孩子跳樓。”

    于友恒抓住女兒,又是兩個耳光打下去。

    “爸!”于憂捂著疼痛的臉頰,她的心更痛,“她打我,你都沒有保護我,還為了

    那個老妖怪打我。”

    “不準你對美麗不禮貌。”于友恒一心一意護著蘇美麗。

    不斷被于憂辱罵的蘇美麗心有不甘,再下命令,“友恒,我要你和這個小野女立刻

    斷絕父女關系。”

    于友恒有條件地警告于憂。“如果你自甘墮落,去當男人的情婦,我就和你脫離父

    女關系。”

    “你不要以為挺了個大肚子,就有什么了不起,”于憂一眼看穿蘇美麗的技倆,為

    父親看不清的盲目,氣得奚落父親,“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種是誰的,你就甘心戴綠帽

    子。”

    戴綠帽子這種話是男人最容不下的言詞、吞不下的一口氣。于友恒一氣之下趕女兒

    出去。“你走,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爸!”于憂還想挽回。“媽她……”

    “走,我這輩子再也不要見到你和你媽。”于友恒說出絕情絕義的話,揮手把女兒

    趕出去。

    “我真的要做男人的情婦羅!”于憂抓住父親的手哭喊。

    “你爸現在是我姊姊一個人的,即使你去死,你老爸也不會掉一滴眼淚。”蘇紅高

    興地把她推出去,“滾吧!”

    “爸,你會后悔的!蘇美麗,你給我記住!”于憂丟下狠話后跑出夜總會。

    于憂淚眼模糊地往對街的方向跑,一不小心撞進一個擋在前頭的高大男子,她抬起

    憂傷的淚眼。

    “連浚!”她沖進他的懷里大哭。

    “于憂。”連浚來者不善。

    “連浚,她們好過分,我爸爸他……”于憂停住話語,淚眼期盼他的安慰,卻又透

    著一點的奢求。

    “你先說吧。”連浚不由自主地抱緊她,怎么他還沒教訓她,鐵石的心就被她的淚

    水融化了?

    于憂張著傷心的眸,還是不語。

    連浚來時的怒火被她可愛的淚水一把澆熄。

    他看出她還嫌他不夠誠意,于是在她嚴厲指責的目光下,他首次發揮無敵的耐性,

    哄著女人。“告訴我,誰欺負你了?”

    她又恢復哭泣,抽噎地說:“我媽好可憐,年輕的時候和我父親一起打拚事業。現

    在夜總會賺到錢了,我爸竟然拋棄我媽。”

    這是常有的事,連浚心中不痛不癢地想。

    她在他的襯衫上擼了鼻涕。“老天對女人真不公平。想當初我媽也是一代名妓,妖

    嬌美麗。后來結了婚生下我,身材才走樣,變得像蘇美麗說的那樣。可是我媽是為了我

    爸而懷孕的啊!”

    “乖,別哭了。”他言不由衷地安慰,心里卻很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很簡單的道

    理嘛,身體是女人最大的本錢。

    “為什么天下要有蘇美麗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搶別人的老公?”

    “為了錢,天下的女人都一樣,所以她會那么做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掉進海里的人

    為了求生存,緊緊抓住浮木般的心態。”他坦白說道。

    “跟我媽搶一根木頭,我就寧愿她死。”她不以為然地道。

    連浚為她幽默的話語失笑地搖頭。

    “她為了錢就破壞我們家的幸福,真賤。”

    “不準說臟話!我不準我的女人在我面前撒野。”他怒視她。

    “是。”她低頭想著自己的事,所以不經思考地順從了他。

    “這才是我的好女人。”他滿意她的表現。“跟我回家吧。”

    她沒聽見他的話,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抬頭率直地問:“一年后,你真的會給我一

    億兩千萬嗎?”

    “沒錯。”他憐惜地親吻她光滑美麗的額頭。“那足夠你用一輩子,你永遠都不會

    為錢煩惱。”

    她握緊拳頭,咬著唇堅定地說:“mama太可憐了,我一定要想辦法讓爸爸回到mama

    身邊。”

    “在這一年中,你恐怕無能為力了。”

    “為什么?”

    他冷酷、明白地回道;“我給的錢很多,相對的,也絕不容許我包善的女人在契約

    有效期間內分心。”

    于憂明白他的要求絕對公平、合理,可是她仍被他無情的話刺痛了。她的淚水又撲

    籟籟地直流,“放心,你包養的我會很認分。”

    他抓住她的下巴,故意忽視她的淚水。“記住你的承諾。”

    她哭著吼道:“我都說過要你放心了!如果你挺不起來,要我koujiao也沒問題。”

    “我的天,那可真吸引我。”他的兩道濃眉攏緊,打心底厭惡她顯而易見的豐富經

    驗。

    她哽咽著。“我一定要幫我媽搶回老公。”

    “這么有把握?”他為她地天真感到好笑。

    “放心,我不會因此玩忽職守,反而會更加努力。”

    “哦?”他的好奇心因她飛揚的神采被完全引發了,他感興趣地問道:“你打算怎

    么為你母親挽回破碎的婚姻?”

    她想到好方法了,可是這并不能止住她的淚水,因為她現在的淚水是為他而流。

    “一年以后,我把賺的所有錢都給我爸爸的狐貍精,那臭女人還不滾蛋?很捧吧。”

    連浚感動得久久不能動彈,只能靜靜地看著她又在他的胸前哭成一團。他幾乎要為

    自己墮落的心慚愧了。

    她可憐兮兮又故作勇敢地哭著說:“放心,我很會料理鴨子。看你要成為姜母鴨、

    鹵鴨還是烤鴨,包君滿意。”

    他不可遏抑地狂笑。

    于憂生氣地稚開他,“我干嘛跟你這個無情無義的人說這么多?當我求你幫助我的

    時候;你非但不幫我,反而限制我出門,像打發小狗般打發我。我不會再拿我的事煩你,

    我爸媽的事我也會只字不提。以后我們的關系就維系在床上,下了床我們就是陌生人。”

    “放屁!”他被她傳染了說臟話。“我偏要管,我要讓你爸今晚就連夜驅車回到你

    媽身邊。”

    說完,連浚拉著她大步往夜總會走,她得小跑步才跟得上他。

    她抬起小臉望著他堅毅俊逸的側臉,空曠的馬路上吹來一陣風,吹亂他漂亮的發型

    和白色半敞的襯衫。

    她這樣毫不起眼又出身低下的女孩,真的成為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的情婦了嗎?

    “小少爺!”連浚的司機在后面追著。

    連浚停下腳步,壯碩的手臂及時環住差點跌倒的于憂。

    他不耐地詢問司機,“什么事?”

    司機拿著行動電話邊跑邊喊:“老夫人轉來的電話,說是中東地區的旅館經理打電

    話報告,說那邊的戰爭已如火如荼地展開,要您立刻指示該怎么辦?”

    連浚抬起手順了順被風吹亂的頭發,于憂這才發現他眉心間的疲憊。

    “告訴他,我現在沒空處理他的問題,我得先處理她最重要的事。”連浚再度拉著

    于憂的手。“走吧。”

    “可是……”于憂驚訝他的態度。

    “您若不馬上處理,老夫人會……”司機全身冒汗,急得大叫。

    于憂同情地開口,“連浚,他……”

    “別管他。”他逕自拉著她疾步走入夜總會。 第六章

    蘇紅眼睛雪亮地一眼就看見進門的連浚,她跳起來奔向他。“浚,你終于來找我

    了。”

    連浚問于憂,“你爸爸呢?”

    “他在辦公室里。”于憂告訴他方向。

    連浚拉著于憂經過蘇紅面前,完全沒有理會她。

    于友恒看見女兒回來,仍未消氣地吼道:“你還來干嘛?美麗被你氣得差點流產,

    你還來氣她嗎?”

    連浚開口,“是我要她來的。”

    “你是……”于友恒認出了他后,驚叫:“你是大名鼎鼎的連董。”

    蘇美麗立刻以jiejie的姿態討好道:“妹夫,你一定是來找紅紅的吧,她就在外面,

    我帶你去找她,她等你好久了。”

    這時蘇紅走進了辦公室。

    “抱歉,我是來找于先生的。”連浚點起煙,好振奮精神。“聽你女兒說,你為了

    蘇美麗而拋棄她們母女?”

    連浚看起來好累,她為什么沒有發現到呢?于憂心中泛起強烈的心疼感。

    “是這樣的……”于友恒被連浚不怒而威的威嚴震攝住,臉紅地主動解釋。“美麗

    為我懷了一個兒子,所以我才不得不娶她。”

    蘇美麗補充一句,“也因為我美麗。”

    連浚沒有理會她,逕自問向于友恒。“你確定她懷的是你的孩子?”

    “連浚,你憑什么——”知道真相的蘇紅為姐妹辯解,卻被jiejie打斷。

    見狀,連浚已經確定蘇美麗懷的不是于友恒的孩子,他嚴厲地質問蘇美麗,“于友

    恒給了你多少錢?”

    蘇美麗的眼神有些異樣的保留。“這棟夜總會的產權。”

    “不值一千萬,”連浚輕蔑地說。

    兩人彼此交會算計的目光,蘇美麗在連浚老謀深算的老狐仙面前,還算是一只稚嫩

    的小狐貍。

    他們兩個在干嘛呀?于憂雖覺他們怪異,可是怎么也猜不透兩人的心事。

    蘇美麗露出狡猾的笑容,聰明的她知道,更好的財路就在眼前。“加上我肚子里的

    孩子一生的教育費……”

    連浚吐了口煙,爽快地問:“多少?”

    蘇美麗短肥的五指張開,打算獅子大開口。

    蘇紅和jiejie一樣聰明,搶先一步代她回答,“一億兩千萬。”

    “成交。”連浚大方地開了一張本票給蘇美麗,并用手勢示意蘇美麗應該做的。

    蘇美麗挑起紋得精細的眉,狐疑地打量連浚。“是嗎?”

    于憂這下懂了,她高興地對連浚說:“你要給我的錢……”

    連浚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搖頭問她:“我是這么小器的人嗎?”

    “不行,這筆帳當然要算在我頭上。”于憂答道。

    連浚笑了一聲,“總有一天我會被你逗死。”

    于憂也不甘示弱。“你別逞強了,我知道生意難做。”

    這時,蘇美麗開心地拿了本票轉向于友恒,嫌惡地說:“于老頭,謝謝你這些日子

    的照顧,我要走了。”

    “什么意思?”于友恒本質上和于憂一樣天真,過去完全是靠老婆的幫助,他才有

    今日的成就。

    “我有那么多的錢,養幾個年輕力壯的小白臉都不成問題,何必跟你這個無力的老

    頭每晚廝混到半夜。”蘇美麗翻臉不認人,漂亮的臉變得無比惡毒。

    于憂聽得好開心,連浚看她開心,心情跟著好起來。

    于友恒則臉色蒼白,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你不愛我?”

    “愛?”蘇美麗尖笑。“我愛你的錢。”

    “你要走可以,但得把我的孩子留下。”于友恒把希望放在兒子身上。算命的說他

    會有一個兒子,他就要得到他。

    蘇美麗大笑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握在大大的肚子上。

    不要!”于憂比父親還緊張,如果父親真愛兒子,她也要愛未來的弟弟。于友恒父

    女倆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