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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見大少奶那雪白的屁股在自己的眼前晃,就看見大少奶被五花大

    「死鬼,你到底要搞多久?」小乙嫂低聲罵著。

    小乙彷佛沒有聽見,他坐在擺在妻子面前的大板凳上,右手拿著一把竹子削的牛耳刀,左手伸在妻子的襠下摳弄,眼睛地勾勾地盯著小乙嫂的rufang出神。

    這是小乙家的柴房,也是他進行研究的地方,小乙嫂便是他的模擬試驗對象。

    燕小乙作省衙的劊子手已經是第五代了,自從干上了這個行業起,燕家就是全省最敬業的刀手,小乙也像他的祖輩一樣努力。

    柴房的墻上釘滿了鐵鏈鐵環,釘子上掛滿了一盤一盤的麻繩。

    屋子正中立著兩根半尺粗的木柱子,此時小乙嫂的手腳正綁在那兩根木柱上,頭發也被拴在房梁上,整個人被拉成一個巨大的「火」字,雖然不住地扭動,卻一點兒也無法擺脫困境。

    小乙嫂是個漂亮的女人,自從十四歲嫁給小乙,到現在雖已整整十二年,也生了兩兒一女,但仍然保持著花季少女一樣的肌膚和處子一般的身段兒,她的身上什么都沒有穿,精赤著雪白的身子,兩顆奶子挺挺實實,僅略略下垂,隨著身體的掙扎擺著,一叢漆黑的陰毛從小腹下的小丘上一直延伸進分開的兩腿中間。

    憑她這樣的美貌,這樣的赤裸、這樣不堪的姿勢和這樣的扭動,沒有幾個男人看了會不動邪念,但偏偏燕小乙就能坐在一邊看著,卻毫無反應。

    燕小乙不是沒有反應,其實他不光在反應,而且反應還十分強烈,時時燃燒著他的心,他的下半身早就硬得像鐵棒一樣,只不過在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因為他正在細心地研究著,研究著究竟應該怎樣落刀,又能讓那女人疼痛地尖叫,又能不讓她出太多的血,還能讓臺下的男人們大飽眼福,大叫過癮。

    小乙嫂已經不是第一次像這樣綁在這里讓丈夫研究了,最初的一次是他剛剛當上劊子手的時候,那一次把她嚇壞了,不過現在早已習以為常。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作為女人,支持丈夫的事業是天經地義的事,這一點小乙嫂非常清楚。

    她還知道,不能親手執行一次凌遲刑是丈夫cao刀十年來的一塊心病,因此丈夫一有時間,就會把自己脫光了綁在這里,然后他坐在長凳上長時間的研究。

    他會撫摸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細心地問自己的感覺。

    管丈夫這樣的作法也許看上去很不雅觀,但那卻是他的職業,而且是正經八百的職業,所以她慢慢地習慣了,接受了,甚至還有些喜歡,因為每當這樣的研究的最后,都是一陣近乎瘋狂的抽插,那可是十分投入的抽插,決不是每個為人之妻的女人都有機會享受的。

    這一次丈夫研究的時間已經很長了,小乙嫂估計他應該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所以她用輕聲的,帶著些難為情的慎怪去喚醒他。

    「哦!」小乙彷佛真的被喚醒了一樣地應了一聲,然后從長凳上站起來,把手中的竹刀扔在一邊的小桌上,脫下自己的衣服,把妻子胸貼胸地摟在自己的懷中,下面的rou杵很順暢地便滑進了小乙嫂那早已流得像泉眼一樣的洞xue中。

    小乙的雙手緊緊地摟著妻子光裸的后背,guntang的陽具彷佛是在對付自己的敵人一樣惡狠狠地在妻子的下身頂著,把小乙嫂插得像受刑一樣「嗷嗷」地叫著。

    聽著那叫聲,燕小乙干得越發起勁兒,嘴里也開始惡狠狠地罵起來:「我叫你風光!我叫你風光!你以為你是誰?!叫你風光!現在怎么樣?還不是挨老子cao?!」

    小乙嫂聽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沒有發作,依然盡情享受著丈夫帶給自己的快感。

    她知道那女人是誰,雖然她沒有見過她,但她相信她真的很美,因為她相信自己的丈夫是一個見過無數美女的男人,能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恐怕這個城里沒有哪一個男人會不動心。

    那個女人就是劉家大少奶,被稱為全省第一美人兒的劉大少奶,也是在這省城之中,唯一一個美貌堪與自己媲美的女人。

    小乙嫂可不是世俗的女人,雖然丈夫干自己的時候,心里想的是大少奶,但小乙嫂并不真的那么在乎自己的這個對手,至少她知道,她并不需要嫉妒一個要死的女人。

    她完全有理由在心里寬恕自己的丈夫,因為他雖然心里想著的是劉大少奶,jiba卻是實實在在地插在自己的身體里,他雖然每天用竹刀在自己的要害部位比比劃劃,但真正的尖刀卻會插在劉大少奶的襠里。

    燕小乙心里想的果然是劉家少奶。

    劉家少奶比自己的妻子小得多,只有二十歲出頭兒,是劉大少爺從法國帶回來的,據說還沒有生過孩子。

    小乙見過她,城里很多男人都見過她,因為她從不在乎拋頭露面,跟著劉大少在省城里開講堂講學,幫著分發講稿和小冊子,有時也親自開講。

    她不像小乙嫂那樣是個非常古典的美人兒,而是帶著一股小乙說不出來的新鮮的味道。

    她有一張白凈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鼻梁很直很高,嘴唇不薄不厚,她的個子高高的,穿著一條洋裙子,更顯出挺凸的胸脯和細細的柳腰,她還穿了一雙鞋跟高高的洋皮鞋,使她偶而露出一點的腳踝和腳面顯得特別性感。

    大少奶每每言之滔滔,同她丈夫一樣的有學問。

    小乙第一次看到,就被她的美艷吸引了,以致於自己老婆的「第一美人兒」稱號被輕易奪了去,他也始終帶著愿賭服輸的心態。

    城里的男人們都愛去聽劉大少講學,不過大都是為了一睹大少奶的芳容,小乙也去過一次,后來不知怎么被老婆知道了,便不讓去了。

    小乙不是不想去看劉大少奶,不過他可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婆,因為老婆也曾是個大家閨秀,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有錢,還念過幾天書,而且丈人家又破落了,這樣美貌的女人是決不會躺在自己的被窩兒里的。

    小乙知道,劉大少奶雖美,卻是人家的老婆,劉家是省城的巨富,比自己有錢有勢力的人多了去了,都不敢有非份之想,再怎么也輪不上自己去覬覦人家的老婆,所以犯不上為了一個根本得不到的而丟掉已經到手的。

    雖然如此,在心里,小乙卻從來沒有停止過對劉大少奶的幻想,恐怕這城里除了劉大少之外,就沒有哪個男人不把大少奶作為自己的夢中情人了。

    (二)

    無論是燕小乙還是小乙嫂,都沒有想到一切都來得那么快,僅僅幾個月的功夫,劉大少奶忽然瑯。入獄了,而劉大少也跑了,還被官府畫影圖形地通緝,因為他們是革命黨。

    小乙聽過幾次劉大少的課,那個時候他就感到大少爺大少奶的話十分過火,不過可沒想過他們是革命黨,因為他知道革命黨是謀逆大罪,是要殺頭的。

    他不怕劉大少殺頭,不過可不想大少奶那般一個玉人兒就這樣死了。

    誰知跑了的是劉大少,被抓住的偏偏就是大少奶。

    小乙聽到消息,起初在心里感到很可惜,但只過了一會兒,他的念頭便不知怎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忽然間感到慶幸起來。

    小乙之所以感到慶幸,是因為當革命黨就是謀反,是大逆之罪,按律當處凌遲。

    小乙自打從老爹手里接過鬼頭刀,已經當了十年劊子手,砍下的腦袋不下幾百顆,勒死的女人也有幾十個了,但遺憾的是從來就沒有執行過一次活剮,更不用說活剮劉大少奶這樣一個美妙的女人。

    對於一個職業劊子手來說,執行凌遲死刑是最風光的時候,因為全城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著自己,品評自己cao刀的技藝,那是劊子手一生中最重要的演出,而作為劊子手世家的第五代傳人,能在這樣一個舞臺上作一次完美的表演,是小乙所一直盼望的事,更不用說象劉大少奶這樣的美人兒,會脫得一絲不掛地任自己欣賞和把玩了。

    因此,聽到大少奶是革命黨的消息,小乙第二天便帶上小乙嫂跋涉幾十里回到了自己的祖屋,去請教回家養老的父親。

    小乙爹是老年得子,所以小乙才剛剛娶親,他便把自己的屠刀交給兒子,自己回到老家去安享晚年了。

    見當不當,正不正的日子,兒子媳婦突然回來,老頭子感到很突然,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兒呢,等一聽小乙說起劉大少奶的事,老頭子便來了精神,滔滔不絕地講起自己當年凌遲犯人的情景來。

    女人們以前就聽到過這些,知道其中有許多關於凌遲女犯的不堪情景,便拉著孩子們去婆婆屋里閑聊,只把這爺兒兩個留在屋里。

    見女人們走了,小乙爹便丟下臉面來,把那凌遲女犯的要點細細講給兒子聽,盡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小乙卻依然聽得入神,并不停地問著其中的一些細節。

    凌遲是上了法條的刑法,卻沒有規定行刑的方法,全憑劊子手代代相傳,所以各地并不一樣。

    本省的凌遲刑很多年來就是燕家的專利,因為燕家有專門的祖傳刀法,也有祖傳的救命秘方,能讓犯人挨上三千六百刀,三天三夜不死,就沖這個,每次凌遲的時候,官家除了賞金,還得單獨支付一筆可觀的費用用於購買昂貴的藥材,那費用的多少自然全是燕家說了算,要不然他家哪里來錢買這么多好地?

    「兒啊,這可是你干這一行兒最要緊的時候。燕家自打當上劊子手,四代了,就沒在這上頭丟過人,你可一定不要給咱家丟臉啊!」小乙爹道。

    「兒曉得。」

    「這凌遲處死,最要緊的是不要讓人過早的死了,所以每一刀都要傷皮不傷rou,又要他疼,又不要他出血,這全在要深淺分寸上,太淺了不疼,太深了,血出得多,卻不甚疼。刀要快,要貼著皮割,一刀下去,只割指甲大小一片,只在刀口正中見一個血點兒,這樣才疼,才能涯過三天,不然早就流血流死了。」

    「兒曉得。」

    「這等分寸,剮男人便容易,剮女人便難。只因為男人可以用一張大網網住,把rou勒起來,只要貼著網線割就是。可剮女人,人們要看的便是女人的光身子,要是讓網網住了,勒得沒了女人的形兒,人們便不喜歡了,卻是斷斷要不得的,所以只能靠你自己手上的功夫掌握著。」

    「曉得。」

    「要多備幾把刀,要磨得風快,吹毛斷發才可,不然刀鈍了,便難定深淺。」

    「曉得。」

    「行刑之前,要先用涼水兌香油,使唧筒自糞門兒灌入,把腸子里糞便都清乾凈,再塞了糞門兒。人之生死,全在一口氣上,若不塞糞門兒,緊要之時xiele氣,便神仙也救不活。若不灌腸便塞糞門兒,倘有大便不得排出,也會中毒而死,這等事卻要記得。」

    「記得。」

    「行刑之前,手腳要捆得松緊相宜,張得過緊,礙著呼吸,犯人早早便憋死了,捆得松了,犯人掙扎過度,元氣耗散過快,也難捱過三日。所以,這上綁之事,你也要親自過問才是。」

    「是。」

    「大逆之罪,凡女犯必騎木驢。

    那木驢上的木杵,也要你選得合適,要粗細得宜。

    須知那女人騎在木驢之上,每行過兩尺,木杵便要在她水門中抽插一次。

    按一般yin罪,當游兩街三市,共十里,那女犯便要被插上七千五百次,若依大逆,當游五街三市,合二十余里,要被插一萬五千杵。

    試想,一般夫婦行房之時,至多不過四、五百插便xiele,那一萬五千插相當同三十余男子交溝,便是青樓女子也難承當,何況那些女犯乃是良家淑女,若不當心,便血崩先死了。

    故爾若是處女,木杵便要細些,否則便粗大些也不妨,只是那木杵之上的香油決不可缺了,不然只怕磨也把她陰門兒磨破了。

    此事你務必當心,親隨左右,時時督促那些押車的兵勇衙役,游上二、三十丈,便要把人抬起來,把油直接用唧筒灌在她陰門兒里,切不可忘了。」

    「我曉得。」

    「再者,游街時的捆綁也很要緊,若捆松了,犯人掙脫,或是因掙扎過勞而死也不好,若是捆緊了,四肢充血腫脹麻木,行刑之時犯人便不知疼痛,這等你也要親自驗看,不可小視。」

    「是。」

    「又有兩事難全,頭一件是落刀多少,凌遲女人之時,又要她疼痛,又要她身子好看。

    若割得少了,固然留個完整身子好看,卻失了凌遲本意,若割作碎rou,又可惜了一副美妙身體。

    第二件便是何處下刀,只因人們又想看女犯的身子,又想看女犯受辱,若不在女人最羞恥之處下刀,不合羞辱之意,若在女人羞恥之處落刀,又不好看。

    這兩件事,便是咱燕家老祖也深以為難,只望在你身上能得兩全,以完先人之愿。」

    「是,兒曉得。」兩父子在這里鉆研,直至夜深方才各自歸寢,翌日一早,燕小乙便同妻子啟程回了省城。

    在此之前,小乙只是隔三差五地讓妻子陪著鉆研凌遲之法,主要還是研究人的身體結構,這趟回家之后,小乙更是每天都把小乙嫂綁在架上研究,這回研究的卻是割rou。

    省衙里并沒有木驢,歷來都是從鄉下幾個望族的祠堂里借用,因為這些家族中常將犯了yin戒的女子用木驢活生生游街游死,所以大都有木驢。

    不過處置官犯時木驢上的木杵卻是由燕家自備,這是因為木驢原配的木杵用的是普通木頭粗制濫造,直徑很粗,表面有棱有角,又多自然裂縫,女犯騎上去,用不了多久水門兒里就會被刮破,鮮血橫流,疼痛異常,所以通常游不過兩個時辰,女人就會失血而死。

    燕家的木杵是一套五根,都是用檀木鏇制,用核桃油養著,烏黑油亮,非常圓潤光滑。

    最細的象大拇指,端部帶一個球形圓頭,專給處女犯人使用,中不溜兒的有一寸來粗,給出了嫁的女人使用,最粗的有小茶杯口粗細,給生過孩子的女犯或者是青樓女子使用。

    另外還有兩根,一根是八棱的,另一根則是超長的,八棱的用在犯了yin罪,單判騎木驢的時候,這種情況下雖然沒犯死刑,卻也沒打算讓女犯活,所以那帶棱的木杵可以保證在結束游街之前把女犯的yindao劃破,讓她出血而死,而超長的一根則用來從犯了大逆之罪的女犯的水道捅入她的腹腔,這是剮刑開始之前的一道手序,為了增加女犯的痛苦。

    這木驢是不好在小乙嫂的身上作試驗的,割rou也只能用帶皮的豬rou來練習,不過捆綁和灌腸卻可以用小乙嫂來作試驗,除此之外,便是可以通過小乙嫂的感受來研究讓女犯無法控制地浪叫的玩弄方法,因為讓女犯在刑場上發出那種令男人抓狂的叫聲和扭動,也是行刑前的重要步驟,同樣可以替劊子手贏得喝彩。

    (三)

    燕小乙面對的是自己的妻子,心里想的卻是劉大少奶,也不知大少奶的糞門兒是什么樣子,那陰門兒又是什么樣子。

    小乙雖然沒有凌遲過女人,但女犯們被處決的時候大都脫得光著眼子,想看女犯的那些地方是十分容易的。

    那些女犯有丑有俊。

    丑的多半是女盜,模樣象母夜叉,虎背熊腰,渾身的rou又黑又糙,私處毛烘烘的象墨染過,看了讓人惡心;俊的多半是偷情養漢的主兒,年輕貌美,那身段兒裊裊婷婷,乳兒挺挺,臀兒翹翹,rou皮兒又白又細,私處白白的沒有幾根毛,就算是有毛兒也生得十分養眼,正常男人一看見就會勃勃地挺起來。

    女犯的糞門兒也是黑的黑,白的白。

    扒開屁股,砍了腦袋的糞門兒緊縮在身體內,勒死的則剛好相反,糞門兒凸出體外。

    憑大少奶的模樣身段,那一身rou皮兒一定是錯不了。

    燕小乙只要一閉眼,就看見大少奶那雪白的屁股在自己的眼前晃,就看見大少奶被五花大綁著,叉著兩條肥膩膩的大腿,跪伏在一張八仙桌兒上,讓自己給她灌腸,那糞門兒白白的,不停地抽動,那兩片肥厚的yinchun裂開著,露著一條狹長的洞口。

    燕小乙每當把小乙嫂綁在木柱上摸時,就彷佛在摸劉大少奶,那一對玉鍾一樣的小乳,那一對圓滾滾的屁股蛋兒,那一聲聲怪異但熟悉的哼叫他抓狂。

    無聊的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那個重要的日子也一天一天地臨近,燕小乙越來越感到煩燥與不安。

    管他已經無數次地練習了那用刀的技巧,盡管他已經對女人被灌腸時的表情和反應了如指掌,盡管他已經計劃好了那三千六百刀的下刀部位,但他還是很擔心,生怕劉大少奶過早地在行刑中死去。

    這天傍晌午的時候,小乙爹忽然套著車從鄉下趕了來,他實在不放心兒子平生第一次偉大的表演,來給他助陣。

    小乙爹要親自看小乙的訓練成果,不過可不能再用小乙嫂作試驗,畢竟老公公不能看自己兒媳婦的光身子不是?於是小乙花了重金把怡紅院的小鳳仙兒請到了家里。

    小鳳仙沒有小乙嫂漂亮,也不像小乙嫂那樣配合,不過這卻更接近真實的情況,雖然小乙事先已經把一切都交待給了她,但真到動手時,她還是嚇得不住地尖叫掙扎。

    父子兩個再加上小乙嫂,三個人才把亂蹦亂跳的小鳳仙兒給剝了衣服捆上,按在一張桌子上給她灌腸。

    小鳳仙兒的屁眼兒倒也像小乙嫂一樣白,這至少沒有讓小乙感到惡心。

    小鳳仙兒在柱了上被捆了半天,嚇得回去病了半個月,以后逢人便說,女人絕對不可以犯罪,不然那死前的罪過一定比死更難受。

    「燕大爺,總督大人請你明天五更到大牢聽差。」小乙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全家人興奮得幾乎整夜沒睡。

    臨走的時候,小乙爹道:「兒啊,你練得已經不錯了,記著明天別著急,就按你練的那樣就行,救命用的藥,我明天午時替你熬上,到午后我給你送過去,一定不會耽誤事兒。」

    〈到這么關懷自己的老爹,小乙差一點兒哭了。

    四更才過一半兒,小乙就已經帶著全套家伙兒坐在了大牢的前廳里,因為監斬官還沒有到,所以他還不能進牢房。

    向牢里的朋友打聽,確定要殺的是劉大少奶,小乙非常興奮。

    其實牢里的兄弟也都很興奮,雖然他們不能去法場一飽眼福,不過女犯剝衣上綁的過程是在牢里完成的,牢頭兒們至少可以藉機在女犯的奶脯子和腿襠里上摸上一把。

    為了這個,多少天以來,他們把劉大少奶象祖宗一樣地供著,好吃好喝,還得哄著她高興,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小乙同牢頭們說笑著,盡量把話題向劉大少奶的腿子中間引,以掩飾自己心中的緊張與不安。

    半個時辰的時間其實很漫長,好像過了半年,這中間有十幾個州官、府官、縣官,得到總督之命提前趕到,直至五更,總督大人才帶著以及一大群衙役走了進來。

    「請大人安!」

    「都起來吧。」總督語氣溫和地說,看起來他有些滿腹心事的樣子。

    總督自己坐在中間,又讓其他官員們坐下,然后才道:「眾位大人,昨天刑部的批文到了,今天處決亂黨女犯何氏,各位大人怎么看哪?」

    「大人,這些亂黨禍害國家,不可心慈手軟。應該殺,應該殺!」

    「對這些亂黨,就該千刀萬剮,夷滅九族!」眾官員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熱鬧,燕小乙卻懶得聽他們在那里慷慨激昂,唯一讓他覺得高興的,便是大家彷佛都希望來一個活剮。

    「各位大人所言極是,本督上的折子里也判的是凌遲,不過,刑部的批文,說是圣上早有明訓,廢除凌遲。皇上金口玉言,不可更改,所以只批了個斬首示眾,還叫我們盡量文明行刑,免得讓洋人看笑話。」

    「不知什么叫文明行刑?」

    「大概就是不讓脫衣服吧?浙江那個秋瑾行刑的時候就沒脫衣服。」

    「唉!」大廳里一片失望的嘆息聲。

    燕小乙差一點兒暈過去,自己為了這場表演,不知準備了多少天,如今所有的努力都成了泡影。

    燕小乙不知道秋瑾是誰,只猜到她彷佛也應該是個長得不錯的女革命黨,而且還開了個十分不好的先例,就是殺的時候沒有脫衣服。

    「這這這,這也太便宜她了!」

    「就是,這些亂黨都是亡命之徒,當是砍個腦袋,如何震攝群jian?」

    「總督大人,可不能就這么把她殺了。」

    眾官員一片議論,總督也只得一攤手道:「我與眾位大人是一樣的想法,不過,既然上峰有命,我也不好公然違抗,也只有在不違反上命的情況下舊能作些文章罷了。」

    「正是正是。」

    「大家就都議一議。」

    (四)

    眾人議論一番,最后覺得,雖然凌遲廢了,極不文明的木驢也不好用了,但至少不能讓她像那個什么秋瑾一樣衣著整齊地砍頭,只要給她留下一塊遮羞布,便不算不文明。

    眾人吵嚷多時,這才定下來。

    於是眾官坐定,總督吩咐一聲:「帶女亂黨何氏!」隨著一陣金屬的嘩啦聲,劉大少奶被四、五個女牢頭兒簇擁著走了進來。

    她依然穿著那身洋裙服,帶著魚形木枷和腳鐐,不過氣色還好,同辦學堂的時候沒有什么差別,看來牢頭們侍候得她不錯,如果沒有那個什么秋瑾作怪,小乙和牢頭們的辛苦就不會白廢了。

    「跪下!」看到劉大少奶昂然站在堂上,兩旁的衙役一聲斷喝。

    但大少奶彷佛沒有聽見一樣,依然仰頭看著堂上的總督。

    兩個女牢頭想把她按倒,大少奶掙扎著不肯,女牢頭要繼續用強,被總督用手勢制止了。

    「犯婦,報上名來。」總督道。

    「何映嬙。」劉大少奶昂然道。

    「你可是復興社的人?」

    「正是。」

    「借辦學之名,散布反朝廷言論,煽動暴動,可是你所為?」

    「正是。」

    「你可知這罪在謀逆?」

    「我無罪,有罪的是滿清朝廷。你們在洋人面前卑躬屈膝,用中華大好河山去獻媚洋人,我們正是要號召中華民眾起來,推翻你們這些洋人走狗和賣國賊,請問,我有什么罪?」

    「汝一區區女子,亂言國事,你你你,你真是大逆不道。」一個縣令翹著胡子,顫抖抖地說道,接著,其他官員們也紛紛發話。

    但劉大少奶口若懸河,把眾官老爺駁得張口結舌,燕小乙這才發現,原來大人們也有如此吃癟的時候,心里不由佩服起大少奶來。

    總督見嘴上占不了便宜,便厲聲喝道:「劉何氏!你休要巧言令色。你煽動暴亂,禍亂地方,按律就當凌遲處死,如今朝廷寬大為懷,只判你個砍首示眾,還不扣謝朝廷的天恩?」

    「哼哼!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用一個死字嚇得了誰?你們對洋人卑躬屈膝,對百姓殘酷統治,這正暴露了你們的腐朽。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存丹心照汗青!我一個人死了不要緊,千千萬萬的革命黨員會踏著我的血跡,繼續我們的事業,你們的腐朽朝廷總有一天要被推翻,你就等著吧!到時候,你們一個一個都要受到人民的審判!」

    「住嘴,好一個大膽的女亂黨!你真想死,那本督也沒有必要留你。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我問你,你還有什么要交待的。」

    「死則死爾,何必多言。」

    「好!來呀,打去枷銬,給我綁了!」衙役們早等得不耐煩了,一聽此令,一擁齊上,把大少奶捉住。

    四個女牢頭一看,知道要扒衣服,急忙退了下去。

    衙役們把大少奶去了木枷和手銬,向兩邊拉開雙臂,脫衣服是劊子手的專利,所以燕小乙走過去解她胸前的衣裙。

    大少奶一見,羞得面色通紅,拚命掙扎著大罵道:「我乃文明女子,不準脫我的衣服!」總督聽了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是秋瑾?你還想穿著齊整地去死,門兒也沒有!」

    「說得對,像你這樣大逆不道的妖女,不讓你騎木驢已經是大大地寬容了,你還想怎樣?」一個縣令說道。

    其他官員也都開口,在這種時候他們總是會口若懸河的。

    「你們這群流氓!畜生!惡棍!」大少奶繼續罵著,掙扎著。

    「把她的嘴塞住,別叫她在街上胡說八道,亂黨最會蠱惑人心。」一個州官說道。

    總督點頭默許。

    燕小乙心里也覺得那個州官兒的話很有道理,自己聽過幾次劉家的課,確實差一點兒就被他們說服了,如果哪樣,今天自己的腦袋只怕也會搬家。

    於是,一塊破布塞進了大少奶的嘴里,小乙抓住大少奶的脖領,一個衙役又從后面抱住了她的頭。

    大少奶畢竟是個弱女子,無法抗拒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很快就掙扎不動了。

    (五)

    燕小乙見劉大少奶已經被制住,於是一把便把她那帶著繃松花邊的洋裙子從領口扯下了整個兒前臉兒,衙役們迅速幫著小乙把那裙子從她的身上脫了下去。

    小乙這才知道,原來洋裙子里面也是穿衣服的,只見大少奶的胳膊和肩膀全露著,上半身箍著一件緊緊的緊身衣,兩顆奶子被緊身衣向上托起,露著白白的半截兒rou球,中間現出深深的乳溝,在少奶的下面還穿著一件緊繃在身上的,帶花邊的,白色的洋褲衩兒。

    燕小乙是第一次從這么近的距離看大少奶,更是第一次從這么近的距離看到大少奶的身子。

    那瘦削的肩膀,細細的胳膊,還有頸下兩根清晰的鎖骨,加上那比洋白面還細的皮膚,讓燕小乙差一點兒就射在褲子里。

    他閉上眼睛,安靜了好一陣兒,這才平靜下來。

    他發現,洋人真是麻煩,那緊身衣上的帶子長長的,解了半天才解下來。

    大少奶的上身也是瘦瘦的,奶子像兩座尖尖的小山頭兒,山頭兒上是兩顆粉紅的小珠兒,活像兩顆剛剝出來的雞頭米。

    燕小乙用雙手抓住那對軟軟的,滑膩膩的奶脯子,慢慢地揉弄著。

    大少奶那張俊俏的臉脹得通紅,憤怒地瞪著他,小乙也不甘示弱地同她對視,也許終究懷著鬼胎吧,小乙最后還是把目光移開了。

    他讓衙役們把大少奶拖倒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洋皮鞋和洋襪子扒下來,只剩那條洋褲衩。

    大少奶的腿同小乙嫂一樣白嫩好看,只不過小乙嫂的腿更豐腴一些,而大少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