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從后侵襲過來,撈住她的腰往回
林夭夭愣了一會兒,感覺到他骨節的力道和膚感,一下子收回自己的手,“不用。” “去包一下吧,你認識啊?那最好了,派出所沒別的車送她去了,你有摩托車的話快點送她去快點回來。” “說了不用。”小姑娘有點生氣了。 程渝不再理會,直接抱了她起來,一旁路曉曼沒來得及和她說話,就看她被一個男的給抱走了,瞪大了眼睛。 - “你放我下來。”小東西心煩掙扎,心臟嗵嗵嗵嗵跳得特別厲害。 程渝淺笑,不影響到她的手臂,放她下地,重復了一遍她說的這幾個字,說:“……這話才像是被強jian時候說的話,現在說不覺得矯情嗎?” “………………” 程渝上了摩托車,看她一眼,又下來。 小東西愣愣的,聽他剛剛的話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自己被強jian的時候,說的都是一些什么“不要不要”,“程渝不可以”之類的sao話,怪不得讓人這么肆無忌憚。 真可恥。 “你坐前面,我扶著你腰,不然你沒法抱我。” 林夭夭皺眉,也覺得疼了,但是,她搖搖頭:“血老止不住,會滴上去。” 程渝直接拽著她胳膊給她按在了摩托車前邊,血瞬間滴在了座椅上,表盤上,林夭夭被迫往前移了一下,然后就感覺到了自己屁股上抵著的那個大東西。 又抖了一下。 兩個人擠得很緊的到了衛生所,護士的動作微微有點粗魯,程渝看得笑了一下,抽著煙說:“你這怎么畢業的?” 護士沒好氣瞪他一眼:“喲,嫌我弄得不好?你來啊?” 本來是刺他的,程渝卻直接捏住了那人的手腕,扯開,冷笑一下說:“來,不會弄就滾。” 護士:“……” 他真會。 拿著棉簽消毒,擦血,棉球沾了碘伏將傷口擦拭干凈,綁繃帶的姿勢都很專業,小東西的手指細長白嫩的,他想起舔她的時候那種心動的感覺,還有她高潮時候這雙手抓著他頭發哀哀的哭喊,愣了一下神。 另一邊,醫生看到這情形過來批評那個護士了。 護士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她平日里刺人刺慣了,可真沒碰上過這樣的,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歷了。 回到派出所的時候路曉曼筆錄已經做完了,看見林夭夭之后迎上來,看一眼程渝低低地問:“這誰啊?” “……我家鄰居,一個叔叔。”小東西淡漠地答。 “叔叔?”路曉曼聽著有點驚訝,又看了一眼程渝的側臉,臉紅起來,“看著挺年輕的啊……好帥。” - 民警將程渝叫進了一個小房間里。 打開燈,找了一下視頻,等技術部的同事走出去之后,民警一邊播放視頻一邊和程渝說:“這是一個花店的老板拍到的,夜里總有人來她店門口偷花,她就多放了個攝像頭,因為前段時間這孩子的穿著和失蹤信息鋪天蓋地,所以她拍到了就打了個電話給我們——” 民警放下水,指著視頻里一個陌生人牽著的小孩說,“你看,灰衣服,肚子上一個破洞,褲腿一個短一個長,太有特點了,好認。不過這也說明了距離上一次被拍到后孩子一直沒換衣服。” “我們循著線索去追了,那窩人得到消息早就跑了,沒追上。” 這小孩是六年前就被拐賣的一個孩子,如今都能找到線索也是因為程渝的鍥而不舍,之所以這么難找也是因為他沒被送到什么好人家,這些年一直在人販子手中流浪,是被拐賣的類型中比較慘的一種,被用作討飯工具的。 之所以這樣,聽說是因為孩子智力有問題。 程渝抽口煙,煙霧模糊了眼睛,在民警皺眉,說了句“這里邊兒別抽煙”的聲音中,瞇眼啞聲問:“胳膊腿之類的都還在,還能說話?” 一般乞討的小孩都會被弄殘,他得確認一下。 民警愣了一下,點頭:“那花店老板說看著沒問題,聽得見也看得見。” 好。 程渝瞇眼看著那視頻,半晌伸手碰了碰畫面里孩子的臉。 民警說:“這東西我們留著也是留著,等下發你,”頓了頓又說,“你找這孩子好多年了吧?從牢里出來又找,幸好給你找著了。” 程渝沉默,沒再說話,出去了。 另一邊,林夭夭也做完筆錄了。 做完之后她其實就蔫了,因為知道了這是火車站近期來發生的第七八起摩托車搶劫案,那一撥人藏匿在正在修繕的火車站附近,建筑工地本就魚龍混雜,壓根不太可能找到。 小東西覺得心情很糟糕,尤其,手機里一堆數據她給學生會整丟了,要被主席批評,還有一些她自己私密的東西。 林夭夭起身,一雙眼透徹地看著來回走動的警察,胳膊上的白紗布和微微凌亂的長發讓她看上去挺無助的,問:“應該不太能找回來了是吧?” 警察頓了頓,“有消息了肯定會通知你,你也留下你家電話了,回去等吧,啊。” 程渝靠在那兒,隔著煙霧看她,“里邊兒有重要東西嗎?一定要找回來?” 林夭夭看他一眼,不太想理他。 轉身要走。 路曉曼卻上了前,“那肯定是不丟比較好啊,你有辦法找回來?” 林夭夭急著走,可路曉曼這樣,她也走不了了。 程渝放下手間的煙,說:“那人長什么樣?說一下。” 少女微微皺起眉來,略煩躁。 手機找不回真的很麻煩,她干脆趕緊說了:“……他戴頭盔,胳膊上有一個花紋身,灰T恤牛仔褲,眼睛很大,但不怎么有精神的樣子。” 很簡單幾個特征,程渝記住了。 “你們幾點的車回?” 路曉曼搶答:“四點半。” 程渝看了一下表,已經快四點了,抬眸看了林夭夭一眼,他說:“在這兒坐一會,有空調,等會開車前在車站等我。” 他還能給找回來不成? 林夭夭又站了一會,拉著有點莫名開始雀躍的路曉曼走了。 四點半。 大巴車開始檢票了。 兩個人抱著一堆沒做完的調查問卷怏怏上地車,路曉曼前腳剛上去,林夭夭的肩膀一下被人搭住了,男人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從后侵襲過來,撈住她的腰往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