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洞房 下(蛋是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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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美人眼波流轉,剛剛被巧蘭帶著報復心理地扇了一通,現在妝容微花,幾縷發絲散了下來,貼在臉頰邊,。她星月般的眼眸撲閃著向上看,從寧向禾的角度看過去是小扇子般扇動的睫毛,根根分明間掛著經營的閃著細碎光點的淚珠。 臉頰被他捏在手里,有些熱燙,飽滿水潤的紅唇因為自己手的緣故嘟著,整個人全沒了飛揚跋扈的樣子,顯得楚楚可憐。寧向禾嘆了口氣,放開手將她扶了起來,伸手將她臉上貼著的幾根發絲理了理別到而后,盡顯柔情地用食指關節輕輕擦去了她眼下將滴未滴的淚珠。 “知道我的寧寧受了委屈。”他手掌輕搭在她后腦勺上,用指腹溫柔眷戀的摩挲著她順滑的發絲?!暗鞘乱阎链?,你我皆沒有辦法。厲燕國規矩在此,你我都無法改變。我保證不會再娶別的女子,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br> 說至此,他微微前傾,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江菀寧剛剛更多的是怨恨與憤懣,現在又被人捧在手心好生安慰,當下便抑制不住地涌上委屈,心知他說的是實話,自己惹惱了父親,被以這樣的身份嫁了過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自己從前如何受盡寵愛也無法反抗。而今夜氣急上頭,理智盡失,竟然砸了喝交杯酒的酒杯酒壺,如此大不敬的事,“大逆拒婚”這樣的罪名都能讓她沒有好下場。 此刻看寧向禾在自己對面,劍眉星目,頭發整整齊齊一絲不茍的束在后面,眼神溫柔的幾乎要滴水。她嘴角一撇,眼看又要落淚,又想到即便如此,能與心愛的男子在一起已是萬幸。而且本國歷來男女地位就是懸殊至極,很多明媒正娶名為正妻的人在夫家依然是沒有地位,遇上惡劣的男人更是被百般凌辱,過得連畜妻也不如。 江菀寧抽搭了兩下,撲閃著睫毛忍了又忍,終于忍住了鼻尖像針扎般讓人落淚的酸意。接著又抬眸,“此話當真嗎。” 寧向禾看著比自己矮上一個頭的江菀寧站在面前,鼻尖紅紅像小鹿一般,好不惹人憐愛,只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好好疼愛。奈何如今規矩得守,自己若是不狠心,以她的性格恐會闖出大禍,而以后的日子這樣的委屈想必還不少。思及此,更覺得江菀寧讓自己疼惜。 他將她緊緊攬在懷中,“我怎么會騙我的寧寧呢?!笔衷谒澈蟀参啃缘嘏拇蛄藥紫?,接著轉身在桌子上重新拿了酒杯酒壺,牽著她走到桌子邊讓她坐下。然后又自己斟了酒,親自放在了她手中,“今晚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委屈了好嗎。”江菀寧這才堪堪停下抽抽搭搭的啜泣,和寧向禾坐在凳子上交臂喝了這合歡酒。 一杯酒下肚,原本便帶著暖情成分的美酒將兩人胃里燒的火熱,幾乎未飲過酒的江菀寧更是很快便眼神迷蒙,紅暈浮上臉頰。 寧向禾一把抽走了她手中的酒杯,捏著對面眼含春水的美人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唇舌交纏在一起,溫熱的唇瓣貼的緊緊地,男人帶有攻擊性的舌頭攻城略地,占領了溫柔鄉。舌頭在江菀寧的上顎出剮蹭摩擦。她只感覺一陣缺氧,身體軟的快要站不住。為了維持住身體的平衡,她只得將兩條無力的胳膊掛在了男人的后頸。 寧向禾順勢用手臂拖住了她的臀部,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扔到了柔軟的喜床上。江菀寧在過于柔軟的床鋪上就像一葉上下飄動的小舟,強風吹過她便搖擺不定。一個黑影覆了上來,寧向禾用手在她腰間的薄紗上輕輕一抽,將她的這層鮮紅薄紗輕易剝了下來。美人眼波似月,皎潔而柔,香肩盡顯,里面的赤色肚兜和肌膚相映成趣,顯得一片柔光,在燭光下粼粼搖曳。 寧向禾看的一陣口干舌燥,美人在懷,他喉結微動,忍耐了片刻,便俯身含住了一邊的豐盈。兩人雖然一見鐘情,時常相間,但卻從未做過越矩的行為,此刻江菀寧胸前一陣微熱酥麻,不禁仰起纖細的脖頸微喘。手放在他的后腦勺上,似是推拒又似是更向前湊去。 頃刻間身上的男人已經脫盡內衫,露出修長挺拔的身軀,明朗有力而不夸張的線條,他一只手向下撫著她的腰肢更貼近自己,另一只手輕松褪下了江菀寧的褻褲,手觸上去是一片柔軟滑膩,情動不已已經有了些許濕意。自己的火熱挺拔的性器頂上去,燙的江菀寧一個哆嗦,羞紅了臉,他舌頭一邊在眼前兩個柔軟飽滿的乳rou頂端打旋吮吸,轉移她的注意力,感受到手下的花xue已經足夠濕潤,小口也一張一合急迫吞吐,他扶著自己的灼熱頂開了緊閉的xue口,即使已經足夠情動,初次被入侵的感覺還是讓江菀寧身體一僵,本能的排斥推拒。 “放松點,讓我進去。” 他一邊不斷親吻著她的鼻尖和嘴唇,一邊不容反抗的一寸寸進攻,過于粗大的性器難以適應,江菀寧被撐地微微皺眉,寧向禾也忍得十分難耐,他心一橫,猛地一發力,挺腰頂胯將自己完全插了進去。 “啊.....唔.......”被頂到底的一瞬間江菀寧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嬌吟,從尾椎骨彌漫上來的酸意讓她管不住自己發出的聲音,自己的花xue被填的滿滿的,身前是男人火熱guntang的身體,燒得自己輕顫。 寧向禾忍了兩秒身下難耐的爽意,被緊致溫熱的小嘴包裹住,快感直沖天靈,炸開層層疊疊的煙花。難以忍耐,他挺腰動了起來。 “啊......好撐.......唔.......不行,慢、慢點........” 破碎的呻吟從江菀寧嘴里發出來,被頂撞得不成句,火熱的性器像是帶火,在她內壁里摩擦出一串串火星竄動,直搗最敏感的軟rou,她的雙腿無力攀附住了男人精壯的腰肢,難耐的用大腿內側輕輕摩擦。這個動作卻更加刺激到了寧向禾,更是加快了頂弄,次次都往她受不了的點上頂撞上去。 男人的手往下,竟是直接捏住了她花xue頂端的柔軟小紅果,在常年練劍略帶粗糙的指尖輕輕摩挲捻動,最脆弱的地方就這樣被直接捏住刺激,一瞬間江菀寧便無法抑制地尖叫著,竟是這樣就xiele出來。 寧向禾也錯愕了一秒,輕笑了一聲,伸手在她高潮過仍然微微抽搐顫抖的花xue處摸了一把,不意外的摸到一手粘膩黏滑,他搓了搓手指感受上面的液體,接著掐住她的兩頰塞進了她嘴里夾著舌頭戲弄。 “寧寧這里這么敏感,以后調教起來可有不少苦頭要吃呢?!?/br> 躺著的江菀寧還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失神,無法聽清男人說了什么,只是順從的舔弄手里調戲自己的手指。 “沒有經過允許就噴成這樣,可是要懲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