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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愛徒引誘的仙尊在線閱讀 - 2 [劇] 即將撞上

2 [劇] 即將撞上

    長行山受莫承修庇護(hù),與修者互相成就,終年云霧繚繞,乃是一名副其實(shí)的仙山。

    此刻,山腳處,在寒冰烈火獄思過已經(jīng)九年,幾日前才被放出來的錦流風(fēng),正被兩個年輕的外門修士攔在出口處,門口修士一臉不耐:“說了多少遍了,你是帶著罪之身,刑期未滿,沒資格踏上長行山!”

    錦流風(fēng)時刻謹(jǐn)記著師尊的教誨,待人仁義,出言有理有據(jù):

    “我是師尊的徒弟。按照刑罰冊上書,戾氣已消,改過自新,雖未到刑期,可刑罰已滿,是寒冰烈火獄將我投擲而出,便說明我已達(dá)到師尊的要求。勞煩兩位師兄讓我上山,或向師尊通稟一聲,就說錦流風(fēng)已獲得寒冰烈火獄承認(rèn),于五日前出獄,跪求拜安。”

    兩位外門修士嗤笑,惡狠狠地嘲道:“不僅仙尊不想見你,我們君若上仙也對你厭惡得很。哼,照你九年前對君若上仙那般羞辱,我們仙尊又對君若上仙千萬般疼寵,你在長行山已無立足之地,遲早被轟出栩昕洲!一個雜種,你要是有點(diǎn)自知之明,就自己滾回你的深山老林去,沒得敗壞長晟仙尊的名聲,還毀壞君若上仙的聲譽(yù)。”

    兩個修士說著說著嘴上越來越?jīng)]把門,聲音帶上了毫無掩飾的厭惡和嫉妒:“雜種就是晦氣!真不知道長晟仙尊怎么會收了你這種雜碎作內(nèi)徒!!去去去——”

    錦流風(fēng)還保持著作揖的姿勢,頭微微低垂。

    聽見兩人這番恨不能將他就地拆卸的言論,他緩緩直起身,白袍垂散,長身玉立,先前溫和的表情變得十分淺淡,一言不發(fā),只淡淡地看著兩人,漠然出塵,卓似天仙。

    兩位守門的弟子眉頭一皺,后腦勺莫名爬上一股涼意。

    心里忍不住驚異:人進(jìn)了寒冰烈火獄,都是去受折磨。酷寒、業(yè)火,無天無日地交相替換。磨滅犯人的一切棱角,心性才會變得順服。

    因此常人進(jìn)了寒冰烈火獄,再出來時,形銷骨立是常態(tài),再厲害也必定會脫一層皮。

    怎么這錦流風(fēng),不僅徹底褪去妖族特征,修得了人身,還長成如此超絕的模樣,氣度更是他們所不及,竟連修為都越居他們之上了……

    難不成……他還能在里面進(jìn)階??

    真有人能在寒冰烈火獄里面進(jìn)階???

    錦流風(fēng)看了兩位外門底子一會,直到后者臉上露出明顯的不悅。錦流風(fēng)嘴角極輕微地勾著,微俯身,拜一輯,說:“勞煩兩位師兄了。”

    倆弟子:“……”

    一輯過后,錦流風(fēng)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頃刻間表情盡失,眼底冷若寒冰。

    白衣青年飄然遠(yuǎn)去,漸漸消失在綠林中。

    半晌,一個弟子望著錦流風(fēng)離去的方向說:“他變化好大。”

    另一個弟子:“是啊,我記得他剛被長晟仙尊帶到外門時,長相奇丑。后來被仙尊納為徒弟修煉了整整五年,雖然收斂了部分妖族特征,可也不太能入眼……”

    “他之前半人半妖,又總是唯唯諾諾,誰都能欺負(fù),誰不說一句礙眼?現(xiàn)在像變了個人似的,我剛剛……差點(diǎn)以為他身上有威壓!!”

    “我,我也……錯覺吧。威壓至少得渡過化道期,修煉到凝晶境。他不是天資差嗎?修煉五年都還在聚靈期,修士的門都還沒入,被放入寒冰烈火獄的時候依舊是個聚靈期,我們可都步入蓮臺了!”

    “那剛剛的壓制感是?”

    “莫不是仙尊之前賜過他什么寶物?”

    “原來如此。”

    另一人喃喃:“……不愧帶有妖族血脈,姿容卓絕……”

    “那長晟仙尊那里……”

    “有君若上仙頂著,你我怕什么。”

    錦流風(fēng)剛從長行山腳離開,沒走多遠(yuǎn),就在集賢亭被人喊住。

    那人白發(fā)白須,灰衣麻衫,鳳翎拂塵,乃是投靠栩昕洲、專程為師尊煉藥的藥師鐘長老。

    錦流風(fēng)對所有真心對待師尊的人都會多兩份禮待和真誠的尊敬。

    只是沒想到這位鐘藥師完全不拿正眼看他,只顧著指揮道:“我這邊趕工缺人,你現(xiàn)在去南方群山,為我尋來千石柴晶。我煉藥急需,你五日內(nèi)必回。”

    他旁邊的徒弟一聽,腦袋都大了:“師尊,柴晶雖不難,但分布疏散,采取手法復(fù)雜,耗力不小,千石太多了。他一人,五日內(nèi)最多能找到十分之一。”

    鐘藥師:“可要供給北三洲的東西我必須這個月內(nèi)趕出來。”

    徒弟:“……仙尊老早就讓您煉制,誰讓您總拖延……這柴晶,他一個人也不行啊。”

    鐘藥師斜了錦流風(fēng)一眼,煩躁地?fù)]手打斷徒弟,說:“一個妖畜,林子里什么找不到?!鼻子可比你等小兒靈慧!”說罷看向錦流風(fēng),“你還不快去?可是因?yàn)槟闶情L晟仙尊的徒弟,我便使喚不動你了?”

    曾經(jīng)錦流風(fēng)在外門,經(jīng)常被當(dāng)做人人可欺的雜役,上面吩咐給下面的弟子,下面的弟子有時偷jian耍滑,十有八九會找到錦流風(fēng)。

    這事兒,雜事最多的仙藥閣閣老鐘長老其實(shí)是知曉的。

    錦流風(fēng)一言不發(fā),說:“弟子盡力,只是千石太多,請賜儲物袋。”

    鐘藥師斜睨他一眼,鼻孔發(fā)出一聲輕嘲,隨手一揮,一個嶄新的儲物袋便出現(xiàn)在錦流風(fēng)手中。

    錦流風(fēng)轉(zhuǎn)身之際,聽到后方小徒弟很著急地說:“師尊,他可是長晟仙尊的徒弟!!您怎么敢這么使喚他!!”

    鐘藥師:“你真當(dāng)他是仙尊徒弟?蠢徒。也只有你們這些看不清的小輩,事事只觀表面。我且問你,你有多少儲物袋?”

    “您知道徒兒丟三落四的,您賜徒兒那么多,早記不清了。”

    鐘藥師冷嘲:“他一派尊主的內(nèi)徒,卻連儲物袋都沒有,你還不明白這其中關(guān)竅?長晟仙尊心懷蒼生,欲為我們做表率罷了。你可曾見過把內(nèi)徒送入寒冰烈火獄的師父?”

    徒兒猶疑了:“玉道仙長……”

    鐘藥師:“他早被封禁修為,逐出師門,殞在寒冰烈火獄里面了。”

    沒有禁制,聲隨風(fēng)動,浸透萬物,最遠(yuǎn)可傳到千里之外。

    錦流風(fēng)有萬里狐耳,雖然接受傳承后只練到了五成,可只要他想,附近沒什么他聽不到的。

    他頓足,面無表情,昂首,閉眼,明媚的陽光撲在他白皙如瓷的臉頰上,深吸一口氣后繼續(xù)向前,每一步都走得極穩(wěn)。

    他拇指上有一只細(xì)白的玉扳指,和他修長的手指十分相襯。

    那曾是他師尊的所有物,后成為師尊贈與他的第一件禮物,一只精巧的、儲量龐大的儲物戒,甚至可以說是逃命法器——當(dāng)初師尊直接把他關(guān)進(jìn)寒冰烈火獄,卻沒有收回這只戒指,就說明師尊并沒想真的要嚴(yán)罰他。

    雖然他進(jìn)去后并沒有用到這只戒指,但他堅(jiān)信師尊對他的真心。

    他只是不想用師尊的戒指,來裝那些惡心人的惡心東西。

    師尊待他,自然是最好的。

    可惜,大家都不知道。

    君若無德。

    師尊良善。

    君若何德何能能陪在世尊身邊?

    ……師尊是他的,他會守在師尊身邊。

    ……

    栩昕洲南方大舟山深處瀑布,莫承修浸泡在云泉池中,正在借山中靈氣滌蕩身心。

    不多時,四周云霧漸起,有人赤腳踩著冒尖的青草走近。

    莫承修鼻翼翕動,聞到這霧氣中裹著一股熟悉的清甜的迷香,隨即,一道清風(fēng)輕輕撲到他耳邊。

    莫承修沒睜眼,面上沒什么表情波動,心中卻頗感無奈。

    來人是君若。

    這香中帶著熟悉的迷藥,可催動人的欲望。

    迷香一起,遍意味著君若想和他共赴云雨。

    君若是他道侶,做那事也算天經(jīng)地義。

    只是他欲望淡泊,除了九年前那場劫,他從未主動生過情欲。

    他自己也知道這對君若而言不公平,可每次君若挑逗引誘他,他身體都反應(yīng)甚微,想來是少時修煉了童子經(jīng)的原因。

    所以每次君若以迷香喚起自己的欲望,他都盡量配合他滿足他。

    是以,面對君若偶爾的求歡,莫承修已經(jīng)習(xí)慣。

    一席黑布纏上莫承修的眼睛,君若低柔喑啞的聲音響在耳畔,輾轉(zhuǎn)誘惑:“我為你備了酒,記得多喝些。留給你時間,你可要準(zhǔn)備好,等我去前方沐浴一番……就來尋你,要是再曠了我,我就生氣了。”

    君若遠(yuǎn)去,霧氣卻越來越濃,酒香也越來越濃。

    看來是怕他準(zhǔn)備不好。

    莫承修半邊身子浸在水中,他舒展身體靠在岸邊,摸到酒壺,仰頭淺酌。

    果然是催情的酒,只是又換了品種。

    為了勾起自己的情欲,君若也是煞費(fèi)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