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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play母狗跪爬人體盛嘗sao乳射精控制

    【第二十七章】

    1.

    清明節前,恰恰下過一場小雨,地里的積水已經干了,可山間的清新空氣還沒散,葉片上還掛著未干的小水珠,在陽光下閃爍著。

    原白剛從車上下來,腿還軟著,差點都站不穩,半伏半靠在我身上。

    我貼近他的耳畔,小聲道:“下面濕了嗎?嗯?”

    現下我們暴露在陽光下,羞恥感翻番,原白連頭都不敢抬,囁嚅著說:“濕、濕了……”

    我們一路拉拉扯扯來到了采摘體驗項目的地方,我和老板商量價錢,原白在旁邊緊張不安,一副小媳婦樣,根本就不敢插話,生怕被人看出來他是個男人。

    穿女裝的他,每一步都膽戰心驚的,害怕自己被發現。

    不過要我來說,別人也不會想到他是男扮女裝,最多就是被吸引住后,目光在他的胸部和腿部來回流連。原白從沒體會過被這種被視jian的感覺(畢竟以往女孩們看他的時候,主要都看臉),好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陽光下被大眾觀賞。

    老板和我閑話兩句,眼神不住往原白身上瞟,打著哈哈:“這位美女好像不太愛說話啊?”

    原白驟然被點名,身體一下子繃緊了。

    ——他這副緊張,拘謹的模樣,自從他長大以后,我還很久沒見過了。

    我欣賞著他的神色,將之作為汲取快樂的底料。原白慌里慌張地朝我看過來,希望我能替他解圍。欣賞夠了之后,我還是好心地代他與老板寒暄起來 ,然后我們一人拎了一個籃子,配了一把小剪子,開始了體驗。

    今天來的人不多,畢竟清明節,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很快就走進了山間小道,離開了老板的視線范疇。

    “嘖嘖,萢子明明是野果,也能弄出體驗采摘,這老板可真是做無本買賣啊。”

    原白提著裙擺,小心地跟在我身后,聽我這么說,便頓了頓,輕聲道:“也不是無本,山林承包費是他付出的本錢。”

    我佯做慍怒:“你怎么老拆我的臺啊?”

    原白立刻又不說話了,不多時,他越走越慢,跌跌撞撞,喘息聲漸起。

    ——當然是因為我又打開了折磨他的小玩意。

    “反正這兒又沒人。”我找到一株在路邊上,滿是萢果的植株,于是蹲下來,伸手去摘紅艷艷的小果。

    “小母狗叫出聲來,給主人聽。”

    原白忍了又忍,臉上神色變幻,最終還是聽話地放開了牙關,齒間流淌出一系列低低高高的呻吟。

    “嗚啊……啊……”他雙腿并得緊緊的,手攏在小腹前,神情似爽似痛,口紅都花了。

    “主人……嗚……主人輕點……”

    “小母狗要不行了……輕點……”

    山林間的小鳥啾啾喳喳,配合著悅耳的聲音,讓我無比快活。

    就算人跡罕至,這也并非是在私密空間,還是可能會有人經過的,何況席天幕地的,山里還有蟲魚鳥獸,它們似乎都看見了他的yin態。

    我揪了一個萢子下來,“小母狗乖,給你吃。”

    我蹲著他站著,這樣自然是吃不到,原白試圖蹲下身子,我卻又將手移開,望著他笑而不語。

    看他還是木愣愣的,我好心提醒道:“小母狗怎么走路的呀?”

    2.

    原白臉上的怔楞逐漸演變為屈辱和糾結。

    很奇怪,到了大庭廣眾之下,原少爺那在我面前早不知丟到哪個犄角旮旯的矜持又統統跑回來了。

    這般混合著屈辱的,紅了眼眶的表情,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但每次見到,都令我很興奮。

    我也不催他,就拈著萢子,靜靜地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原白終于緩緩地跪下來,一襲紅裙委地,他伏低上身,做出母狗爬行的姿勢,淺金色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臉頰反射出暈光,他緊閉著眼,全身顫抖著,幾乎要哭出來。

    我蹲到他的身前,手指抹去他眼角滲出的一滴淚珠:“哭什么。乖,果子給你吃。”

    他睜開眼,黑漆漆的瞳孔被陽光照成了琥珀色,一汪琥珀在搖搖晃晃地顫動。過了一會兒,他探出舌頭,卷走了我掌心里的果子,還很認真地將我的手心舔舐了一遍,連最后一點汁水都舔了干凈。

    “好不好吃?”

    原白點點頭,又扭頭看了看那株低矮的萢樹,顫巍巍地爬過去,扒拉著遮擋的葉子,也采了幾顆,捧在手心里,抬起眼睛望著我。

    嫩紅的萢果沾著晶瑩的雨水,在陽光下煞是好看。

    我笑了:“給我的?”

    他咬了咬下唇,嗯了一聲,小聲說:“小母狗……小母狗采給主人吃……”

    我笑著點了點他的指尖,一低頭就眼尖地發現白皙的手指上有一道細碎的小傷口。

    “剛剛采萢的時候被劃到的?”

    萢果的枝干上生有小刺,和玫瑰似的,不經意間很容易被刺到,這也是為什么老板會準備小剪子的原因。然而實際上,用剪刀沒啥軟用,我用不熟練,還是得一手扒開枝葉,而且還很容易不小心把脆弱的萢果給剪壞了。

    原白像才發現自己手指被刺出了小傷口一樣,居然還猶豫了一下,才胡亂地點頭。

    他的睫毛很長,在春日的暖陽下,輕輕巧巧地扇著,在眼下落了一片清凌凌的影子。

    我拈了一顆放進嘴里。很甜。

    他挑果子的眼光很好,每一個都又大又飽滿,是熟得正好的艷紅色。

    “好吃嗎?”他問我。

    我笑嘻嘻地塞了一顆到他嘴里:“小母狗自己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他乖乖地嘗了,“甜的。”

    我抓住他的手指,輕輕舔了一下:“這個也甜。”

    原白整個人都僵住了,從臉頰到脖子根紅了一大片。我這才發覺,原來我的小母狗哪怕身經百戰了,在某些時候依然生澀笨拙得很。

    很快我又想了個主意,把他長裙上束腰的腰帶解下來,一端系在他的脖頸上,一端握在手心里,扯了扯:“小母狗快跟上。”

    原白跌跌撞撞地四肢著地爬了起來。

    翠綠山林間,一個一襲艷麗紅裙的“女人”,像狗一樣地爬行。

    “平時總和你悶在房間里,小狗也要出來溜的嘛。”

    “嗚……”原白的喉結在紅腰帶上下滾動,修長的脖頸上一條大紅的項圈,委實很美。

    山路崎嶇,地看著平整,小石子卻不少,我還算體貼地放慢了腳步,讓他能跟上來。

    “啊、啊……主人……嗯哈……慢一點……”

    他忍了許久,還是喊出了聲。

    我回頭一看,發現他整個人蜷縮起來,不住地抖,兩條伸出裙擺的長腿在空中亂顫。

    我了然道:“忍不住要高潮了?”

    原白紅著臉點頭,哈啊哈啊地喘息。我把他扯到一旁的草地上,讓他躺下,我的手順著他腿部的線條摸了進去,鉆進內褲里一摸,臀縫間已經有些濕了,跳蛋在腸道里為非作歹,連帶著緊實的臀rou都在細密地顫。

    “乖,自己把裙子撩起來。”

    3.

    春天的太陽不冷不熱,灑在我們身上。原白卻像被灼燒了一樣,他哆嗦著把裙擺撩起來,手指捏住裙子的一角,眼珠不住地轉,耳根暈著陶陶的粉色。

    “嗚……”

    “……小母狗發情了……啊啊……要主人……”他猶豫了一下,又把雙腿打開,暴露在陽光下,近乎赤身裸體地呆在野外,這樣的羞恥感幾乎要將他逼瘋。

    黑色的假發在陽光下泛起綢緞般的光澤,凌亂地落在他的腮邊。

    紅與黑纏繞在一起,瓷白的肌膚泛著珍珠一樣的光,他恍若山林間的紅裙妖精,在張開雙腿勾引旅人,神情又羞怯,又媚氣。

    我打開他腰側的拉鏈,費勁地將他的上半身衣裙脫了下來,蕾絲bra歪歪斜斜地掛在胸前,被扯亂了一邊,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乳粒又紅又大,我捏著一枚萢子放在他胸膛上,乳果與萢果幾無二致。

    我指了指他的胸膛:“像不像?”

    他從喉嚨里滾出兩聲嗚咽,小聲說:“像……小母狗的saorutou……要、要主人……啊……要主人嘗一嘗……”

    萢子是空心的,我將萢果套在他的rutou上,還真像是他自己生出來的一樣。

    漂亮的美人,仿佛從山間走出的生靈,白皙的肌理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紅裙,綠地,雪膚,艷麗的小果子。我打心底發出贊嘆, 忍不住拿出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

    從微顫的大腿,到腰線,到胸膛,到微張雙唇,眼含秋水的臉龐。

    我啊嗚一口對著顫顫的rutou咬了上去。

    萢子被咬碎,細碎的果rou沁出甜蜜的滋味,紅色的汁水淌在rutou上,看起來分外色情,紅得惑人。

    “呃、啊!!桃桃……嗚嗚……”他頃刻間高叫起來,搖著腦袋,黑色的發絲跟著一晃一晃,兩條長腿緊緊糾纏在一起。

    我含著他的乳粒,又啃要咬,或者像吸螺rou一樣細細吮吸,仿佛把他嫩生生的rutou當成了餐盤。又伸出另一手撥弄他的下體,他抖若篩糠,因為剛才的爬行,膝蓋上沾著泥土與草葉碎屑,本來白皙無暇的模樣被破壞了。破壞,也是一種美。

    我這樣嘗完了一顆萢果,尤覺不足,復又從籃子里取出兩枚,把他的身體當做裝果子的小瓷器,快快樂樂地吃了起來。

    rou香裹著果香,香甜可口,我捏著他汁水橫流挺立起來的rutou:“好吃。”

    原白抖得不成樣子,嗓音里含著細弱的哭腔:“桃桃……桃桃……別咬……sao奶子要掉了……嗚嗚……”

    我將跳蛋的頻率調快了,口里卻輕柔地誘哄:“小母狗明明很喜歡呢,你看你下面都濕了,還嘴硬嗎?”

    “啊!啊啊啊!”跳蛋驟然加快,打亂了他的適應節奏,登時他便扭著腰幾乎彈起來,凌亂的草屑沾了他滿身,腳趾也蜷縮著,小腿肚一陣又一陣地痙攣。

    “別、哈啊啊!桃桃……桃桃……小母狗忍不住了……后面好燙、好酸……啊……”

    我耐心地摸了摸他的乳尖,漲成深紅色的rutou上沾滿了唾液,被染得晶晶亮亮,還有不少紅色的汁水和細碎的果rou敷在上頭,就好像他的sao奶子,就是來給人品嘗的。

    他被我摸得一陣陣戰栗。

    光是磨著他敏感點的跳蛋就足夠他喝一壺的了,沒有我的同意,他不敢射出來,盡管這回我其實并沒有用道具強硬地堵住輸精的小口子,但他還是很聽話,自己伸出手,把yinjing根部給握住了,可憐地望住我,聲音里滿是懇求。

    他求我別玩這樣玩他,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我吹了個口哨,把他欲落不落,前面后面都有深色水跡的內褲給剝了下來。他嗚地一聲,似乎被驚嚇到了,和某種被人類驚擾的怕生小動物一樣,下一瞬就想立刻把身體蜷縮起來,卻又不得不勉強自己放松著,把每一寸肌膚,每一點私密的地方都遞到我眼前,接受我的審視與漫不經心的褻玩。

    這回我看清楚了,原白的菊xue饑渴地蠕動著,確實是發sao了。

    我拿了幾顆萢子,手指一用力,擠出紅色的汁水滴在他的下體。yinjing,囊袋,會陰,后庭,乍看起來,他就是盛裝的、涂上了蜂蜜和果汁的禮物,等著被人享受。

    “桃桃……啊、哈……嗯啊……”高頻的跳蛋令他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拼命克制著射精的本能,睫毛上掛著幾滴水珠,眼尾發紅,眼淚落了下來。

    “好癢……啊啊啊……”他終于放棄了什么,或者說是悟到了“只有我玩得爽快他才能解脫”的真理,主動地張開腿,左手掐緊yinjing,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到下面,把濕乎乎的后xue掰開,被跳蛋折磨了太久的腸道又濕又滑,xue口翕張間可見一點嫩色的rou。

    “小母狗發sao了……求、求主人給我……cao進來吧、嗯啊!小母狗saoxue受不了……嗚嗚嗚……”

    “發sao也沒用哦。”我說,“我沒帶道具,cao不了你。”

    眼看他又瀕臨新一波的高潮,我扯了扯被打造成項圈的腰帶,輕巧地站起來,俯視著倒在草地上掙扎發情的紅裙小母狗,“我看到前面有一條淺溪,小母狗這么臟,要洗一洗了。”

    他撐著酸軟的腿跟在我身后,身上的紅裙凌亂,頸間搭著濡濕的黑色長發,bra肩帶掉了一半,蕾絲下的rutou滾圓飽滿,將蕾絲網頂出了個尖尖,半個屁股露在外頭,菊xue翕張,半遮半掩反倒惹人遐想。渾身細膩的皮rou哆嗦著,yin蕩地搖著屁股在山間小路上爬行,這副亂糟糟的模樣一看就是被人玩透的小sao貨。

    他委實爬不快,一路歇歇走走,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出了一身細汗,哪里都濕得一塌糊涂,我們才走到目的地。

    溪流清澈,潺潺動聽,我牽著自家的狗,走到了一塊背光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山林郁郁蔥蔥,漫山遍野開著火紅的杜鵑花,景色清麗,我托腮欣賞著美景,覺得心靈都被滌蕩一空,從內到外都舒暢松快。

    原白跪在我腳邊,細細地呻吟,我這才驚醒,拍了下他的臀尖,笑道:“出來玩怎么能不拍照呢,小母狗快點擺個好看的姿勢,主人給你拍個照。”

    他紅著臉,慢慢爬到我面前,淺淺一層溪水泡著他的手腳,他羞紅了臉,把裙擺提到嘴里咬著,岔開腿,雙手把臀rou掰開,羞怯不安地睜大雙眸望著我。

    在清新自然的景色中擺出這么個yin蕩的姿勢,怎么看怎么違和,偏偏這種違和又帶來了一種極具新鮮感的反差,我又指點他換了幾個姿勢,比如高高翹起屁股的狗爬式,比如用石頭摩挲奶頭的自慰式。

    他全都一一配合,這一通下來又被玩得險些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