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午睡被姐夫誘jian狂cao差點被jiejie撞破,射滿雙洞,含住jingye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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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來流云,晚過霓霞,光陰幾度。 饒彥在不藏山莊安靜待了幾個月,一直在不藏書院跟著四姐、姐夫讀書。 而無憂山之外,硝煙四起,尸橫遍野,南北對峙情勢微妙。 不藏書院乃是天下頂頂有名的雅學,不少王公大臣的子女均慕名前來,而院首莫寒舟,更是前朝大儒兼宰相莫聞先莫大圣人嫡子。 饒家四女饒姀(he),書院第一位女教習,天縱之才,詩詞文章比之男子毫不遜色,故而贏得了大才子莫寒舟青睞,情愿入贅饒家,放棄朝中高官不做,跑到無憂山里來教書。 饒彥每日讀書聽學,午間有兩個時辰休息。 饒彥身份特殊,并不住寢舍,同四姐饒姀夫婦一起住。 廂房中點著熏香,饒彥迷蒙間覺得有人湊在窗前看自己,他掙扎一下,微微分開眼皮,不想是姐夫莫寒舟,"姐夫,找彥兒何事?" 莫寒舟在他床邊坐下,拍了拍饒的肩頭,示意他不用起來,"我來看看你睡的安穩否。" 饒彥其實有些認床,但他更怕麻煩,書院到山莊相距十幾里地,他自然不能跑回去睡午覺,"多謝姐夫,彥兒還好。" 一切都好,問題是幾個月以來,各位兄長不知為何,全都異常繁忙不在山莊,似乎忘了他一般,身體奇妙的關竅被打開,便再也合不上,他寂寞了。 幾個月不曾得到澆灌,他身下瘙癢,后xue酥麻,體內炙熱,說yuhuo焚身也不為過。 莫寒舟好看的手只是輕輕拍了拍他,饒彥便覺得頓時得到了甘露一般。 他微微臉紅,忍不住往外躺一些,好讓肩頭離著莫寒舟的手更近一些。 甚至下意識的蹭了蹭。 莫寒舟眼中含笑,他生了七竅玲瓏心,看得出饒彥每日上課瞧他的眼神中帶著些狹昵和期盼。 也聽饒姀說過,饒彥身子天生奇特,兼具男女之器,他生性乖巧懂事,又是老莊住饒愷故人之子,所以深得全莊喜愛,眾星捧月一般長大,卻難得不驕矜不紈绔,脾氣很好,所以,他也當得起別人的喜歡。 他說:"彥兒,我瞧你這幾日眼球上了血絲,怕不是內火過旺,書院有大夫,要是不適,千萬別忍著,去瞧瞧。" 饒彥一愣,尷尬了片刻,敷衍道:"無妨無妨,大概是最近幾日沒睡好,多謝姐夫關心。" 身體欲望得不到釋放和紓解,自然難熬,那滋味再折磨人也沒有了。 莫寒舟故意摸著他的肩頭,一下一下,不輕不重,饒彥有些貪婪的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男人的氣息。 莫寒舟身上帶著蘭花香氣,無憂山特產,沁人心脾,空谷幽蘭的韻味,同他這個人一樣,光風霽月,孤冷,卻很妙的帶著點誘惑力。 莫寒舟說:"彥兒,你近幾日沒睡好,是因為什么?挑燈夜讀嗎?" 饒彥倏然睜眼,臉色更紅,一頁頁春宮圖打眼前飄過,自己獨自在房中自瀆的場景歷歷在目,就在身下這張榻上,他張口結舌。 "不、不是、就、就睡不著。" "讀的是這個嗎?【鴛鴦密譜】、【風月機關】、【勝蓬萊】? 唔,都不錯,插圖筆畫精妙,細致入微,手法甚是老到,題詞清雅不俗,風月之事,描繪的別具一格,彥兒這書,讀的不錯。" 饒彥看著他徹底愣住了,看著莫寒舟不知從來掏出來,正在翻看的畫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羞恥極了,"我、我……" "彥兒,改日若是得了其他精妙的本子,借姐夫一觀可否?" 饒彥徹底醒了,他看了看莫寒舟,莫寒舟伸手捏住他下巴尖兒,端詳一會兒,道:"彥兒長開了不少,風姿更美了。" 饒彥脊骨一僵,躺著不敢動,身下花xue在莫寒舟修長微涼的指尖拈住下巴那一刻,便洶涌而出一股yin水。 饒彥死死夾緊雙腿,他身子太敏感,根本經不起男人誘惑,對方一個眼神,他就腿軟流水,恨不能立刻挨一頓cao。 莫寒舟卻獵人一樣,慢慢俯身,狡黠的看著饒彥的眼睛,也感受到他身子瞬間的緊繃和微微顫抖。 他語帶誘惑:"彥兒,怕什么呢?我是姐夫啊。" 饒彥聲音都啞了,眼睛都被yuhuo燒的有些干澀,他閉眼躲開,小聲說:"沒有,不怕。" "是嗎?" "唔……" 饒彥倏然睜眼,莫寒舟的臉放大,近在眼前,唇瓣傳來有點涼的觸感,莫寒舟吻住了他! 這個認知讓饒彥又羞恥又欣喜又慌張。 他使勁掙扎,莫寒舟卻翻身壓上去,按住了他,"彥兒,別動,食色性也,沒什么可恥,你如今寂寞難解,姐夫若是不幫你,就太不君子了。" 饒彥含著淚看著他,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被嚇的,"姐……姐夫……" 莫寒舟沒讓他繼續說話,俯身吻住他,香霧繚繞間,床榻之上兩人身體交疊的滾了幾滾。 饒彥突然發了性,一下猛地竄起來按倒了莫寒舟,雙手顫抖,野性十足去解莫寒舟的衣衫。 莫寒舟突然笑道:"我如今終于知道,各位兄長弟弟,為何視你如珍似寶,還真是個活寶啊。" 被yuhuo沖昏了頭的饒彥沒仔細聽他說什么,只字片語聽了些,小豹子似的騎在莫寒舟身上,瘋狂的扒衣服。 他說:"我本來就是他們的寶貝,他們愛護我,本來就該如此,有何不妥?" 天理人倫不妥,禮法綱常不妥,但莫寒舟深知不藏山莊詭秘,他說道:"沒有,我們都很愛你。" 話沒說完,他將饒彥掀翻,按倒在身下,兩下將他凌亂的中衣等全部剝干凈,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吮吸出血腥味兒。 饒彥卻仰頭閉眼,舒爽的呻吟了一聲,身下玉莖本來早就挺立,此刻,更硬了,直挺挺翹起來,頂著莫寒舟小腹。 莫寒舟被饒彥敏感的身子驚呆了,欣喜之余,甚至帶了莫大的期待,他一直好奇,男女之器融合在一處,到底該怎么長? 狠狠咬過了那一口,饒彥得到了輕微安慰,腦子清醒了些,他看著明月清風似的姐夫同自己一絲不掛面對面滾在一起,莫名的有些羞恥。 莫寒舟迫不及待往他身下去,分開饒彥的雙腿,自己擠進去,跪在他腿間,一手握住饒彥勃起的玉莖往上按在他肚皮上,那下面隱藏的幽密之地露出來。 莫寒舟憋著一口大氣,半天沒喘出來,他讀書無數,正傳野史、各色畫本、民間流行野雜文章,瀚海之中有一鱗半爪的言語提及雙身人,有流傳記載,上古神話中,女媧便是男女同體的雙身人。 世間奇景,一朝得見,莫寒舟狠狠吞了口水,看著秘徑中流出晶瑩剔透的yin水,果然和女兒家無異,上方的陽物又和男人一樣,當真稀奇。 他下意識伸手撥開花瓣,鮮艷可愛的yinchun分在兩邊,饒彥躺在踏上媚叫,身子蜿蜒起伏,蛇一般扭動,一身雪白的肌膚讓很多女人都嫉妒,胸前兩點嬌小玲瓏,櫻桃熟透一般,嫣紅欲滴。 手指探入花道之中,媚rou貪婪的吮吸,一下子絞緊,莫寒舟第一下居然沒有拔出來,他一邊欣賞饒彥上面的情態,一邊緩緩抽動手指,摳弄媚rou,被安撫住的xuerou慢慢放松,進出順暢,yin水打濕了他的手掌。 莫寒舟探入中指和無名指,摳挖一陣,居然找到了同女人一樣,銅錢大小的一處凸起,他按住那里狠狠摳弄,輾轉研磨,久違的快感來襲,饒彥眼角激動的滲出淚來。 銀叫聲此起彼伏,他呼吸很重,房中氣氛越發溫熱。 莫寒舟照著弄女人的手法,半刻便讓饒彥xiele身子,噴出sao水,玉莖上guitou出掛著yin水,硬的火燙。 莫寒舟握住饒彥玉莖,快速擼動,另一手卻扔在他高潮未退的花xue中cao弄,taonong幾十次后,饒彥腰眼一酸,噗呲,一股潔白的jingye發=噴射出來。 他喘息著躺在床上,身體十分無力,僅僅兩次就癱軟了,久久沒有承歡,身子過于敏感,任何逗弄都經不起,射出來太快。 莫寒舟用帕子擦了手,隨后騎在饒彥身上,指尖研磨著他嫣紅的嘴唇,"彥兒,你這里,用過嗎?" 饒彥視線模糊,臉上情潮未退,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莫寒舟手指,張口含進去吮吸,溫熱細軟的舌頭包裹住手指,那感覺居然該死的好。 莫寒舟勾引誘惑他,本是為了看他神奇的身子,他對男人沒有興趣,但顯然,饒彥算不上一個男人,他算什么呢?尤物?魅妖? 莫寒舟,敗在了他身子上。 莫寒舟從未想過自己會握住一個男人的陽物侍弄,但他情不自禁做了,饒彥的陽物生的很好看,顏色漂亮,形狀姣好。 饒彥牙齒輕咬,拉回了莫寒舟的神智,"彥兒,我想cao你的嘴。" 饒彥沒經歷過,他迷茫的看著莫寒舟,身子沉淪了,剛得到滿足的花xue這時候又開始發sao,他拒絕:"不要,姐夫,cao我的屄,cao我下面。" 莫寒舟扭了一把他的奶頭,"小妖精,sao不sao?" 饒彥說:"sao,所以,快cao我,下面好癢。" 莫寒舟卻執意cao他的嘴,握住自己的yinjing,捏住他的下頜,強悍的頂進去,饒彥十分不適的干嘔,眼淚被逼的直飚,抽插幾次后,饒彥的牙齒總會刮到他,不舒服,還疼,莫寒舟遺憾的放棄了。 轉而直奔他最好奇的雌xue。 莫寒舟用手撥弄了幾下,方才高潮的yin水還沒有干,xue口還一直往外冒sao水,yinjing上站著口水,他直接cao了進去。 饒彥張口喘勻了氣,身下sao洞被填滿,他滿足的呻吟起來。 莫寒舟沒想到饒彥芝蘭玉樹般的少年,身下藏著秘密,床上會浪成這樣,那個洞cao起來比女人的緊致窄小,更舒服,也更勾人,而他骨子里似乎也更yin蕩,讓人欲罷不能,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莫寒舟按住了他的腰狠狠cao弄,饒彥身子前后晃動,被撞出去又被拉回來,花xue狠狠懟在堅硬的大jiba上,饒彥驚呼一聲。 突然,門外有人道:"彥兒,我是四姐,睡了沒?給你送安神香。" 里間,饒彥咬著嘴唇不敢出聲,莫寒舟卻更興奮了,直接翻倒饒彥,從后面狂jian他。 半天沒回應,門從里面拴住,饒姀將安神香留在門前便離開了。 半刻之后,估摸饒姀走遠了,饒彥長舒一口氣,又開始yin叫,聲音魅惑入骨,莫寒舟心神都飄忽了,全然不知今夕何夕。 在他前面花xue射了之后,莫寒舟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抱住饒彥cao進他的后庭。 后庭比前面更緊,那種溫熱感瞬間席卷的快感,讓莫寒舟只覺得便是此刻死了,也不枉此生。 等cao開cao順了,他見饒彥臉色有些發白,這才回神,饒彥幾個月沒經歷盡興的性事,饑渴無比,但也有些招架不住。 后xue雖然被他日常自瀆玩弄,相比處子稍微松些,但莫寒舟沒經驗,強行闖入的時候,饒彥還是疼的冒冷汗,可莫寒舟箭在弦上,停不了。 饒彥被狠狠cao了一頓,被玩兒壞了一樣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一動不動,莫寒舟將沒射干凈的jingye射到饒彥嘴里。 腥味兒很重,帶著咸味兒,饒彥不是很喜歡,他舔了舔舌尖要吐,莫寒舟卻立刻捏住他下巴,"不準吐,咽下去。" 饒彥半死不活,身體尚且在抽搐,不能呼吸很難受,他被迫吞了一口jingye。 莫寒舟這才滿意了,松開他,來到饒彥下身處,看著雙洞被cao開,現在尚且合不攏,其中涓涓流出潔白的jingye,還都是自己的,莫寒舟很是興奮。 他又用yinjing插進去頂了幾次,將流出的jingye頂進去,"夾緊,含住,說不定你能懷上。" 饒彥已經沒力氣了,但這種羞恥又興奮的感覺讓他又涌起了快感,于是當真聽話的收縮花xue和后庭,夾住滿含的jingye。 莫寒舟替他處理一下身子,摟著他睡了個午覺,還不讓他洗澡,單是給他擦了身子,"不準流出來,含住去上課,我會看著你。要是褲子濕了,以后就不cao你了。" 饒彥身子一緊,當真含著姐夫的jingye去上課,他走路很慢,上課心不在焉,莫寒舟卻故意讓他答題。 饒彥生生被折磨了一下午。 自從莫寒舟知道饒彥的妙處,隔三差五就找上門,饒彥也不拒絕,慢慢和他倒是得了趣,甚至連口活兒都學會了。 饒姀在房中展開一張紙條,來自大哥:"彥兒暫留書院,保護好他,我等不日便回。" 饒姀燒了紙條,閉眼仰頭,哥哥們出門三月有余……饒家出生入死,到底求什么?風光無限?榮華富貴? 可如今,不藏山莊畸形如此,天下大局風云莫測,風口浪尖,我等,到底要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