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01】被朋友下藥送給陌生男人,電梯被摸屄,酒店挨cao窒息,sao逼流出jingye
這天,燕池剛下班,接到好友周南的電話,約他陪酒,燕池想,反正自己也一個人,那就去唄,等到了酒店餐廳,燕池卻見還有個陌生人。 周南忙介紹道:"這是藍玦,咱仨一個學校,他是信息學院的,我們那一屆校學生會長,別說你不認識哈。" 燕池禮貌性的打個招呼,他還真不認識,他眼睛不著痕跡的順勢將人打量一番,長得不錯,身材很好,氣質(zhì)不差,而且感覺眼熟,但他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姓藍的。 藍玦很熱情,十分陽光,一點不像傳說中搞計算機那種油膩禿頂?shù)陌岽u人士,他伸出手說:"你好燕池,很高興見到你,當年你是學霸,年年穩(wěn)居年級第一,才大三就被市檢查院點名要走,你可是個傳奇啊,畢業(yè)那年年度十大人物評選,你可是排在第三呢。" 燕池笑的十分官方,這人對自己怎么知道了有點多,他不是很喜歡。 燕池看了周南一眼,八成是這個碎嘴子說出去的,周南當沒看見燕池的眼神,立刻活躍氣氛,開始倒酒布菜,沒多久,他給燕池手機發(fā)消息。 【把握機會啊,你不是喜歡男的么,這可是優(yōu)質(zhì)股,我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未婚單身,在一家游戲公司供職,年薪八位數(shù),絕對養(yǎng)得起你】 燕池暗戳戳白了周南一眼, 這貨廣告公司開太久,想轉(zhuǎn)行開婚介所嗎? 果然,沒一會兒,酒過三巡,周南號稱有個緊急電話進來,公司出大事兒了,來不及陪哥們兒,拍拍屁股跑路。 出去沒一會兒,外套忘了,又倒回來拎著外套慌慌張張往外跑,還十分多嘴的說:"藍總,燕池今兒就交給你了啊,我先走,別讓他多喝,他開車太野,一會兒給他叫代駕,千萬別酒駕啊。" 燕池無語了,只能和藍玦尬聊,其實在現(xiàn)實生活中,他并不是一個十分健談的人,多年的法庭工作讓他養(yǎng)成了少開口的嚴謹習慣,尤其面對不熟悉的人。 倒是藍玦滔滔不絕,把燕池當年參加七校聯(lián)盟辯論賽的卓絕風姿添油加醋描繪了一番,燕池半醉的看著藍玦,眼前發(fā)飄,今天這酒……勁兒過分大了啊。 他聽著藍玦的話,心里有些飄飄然的同時又生出無限悵惘,人生如水,流逝無聲啊,青春已死,前路蒙塵。 藍玦挪了個位置,靠近燕池,攬住他的肩膀,溫聲道:"燕池,你醉了。" 燕池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全身無力,他酒量不至于差成這樣,腦子稍微一轉(zhuǎn),他明白了,周南那廝把他賣了,給他下了藥! 燕池仰頭,一雙好看的眸子蓄滿了春水,眼尾帶著點醉意的紅暈,不點而紅的唇一張一合,看得藍玦一下身子僵了。 燕池揶揄的說:"藍玦,你硬了。" 藍玦臉色發(fā)紅,面對燕池實事求是的直白,他一下子招架不住,畢竟他暗戀了這個人很多年,以為一輩子就這樣錯過了,卻沒想到時隔七年,再次重逢,他感覺一切恍如昨日,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仿佛就是為了這一刻。 藍玦忍不住低頭吻了吻燕池好看的眼角,他說:"嗯,那你想要嗎?" 燕池頓時腦子清醒了十分之一,掙扎著說:"不行!"身體秘密他時刻謹記,否則他早就出去打野食了,哪會委委屈屈自己動手,發(fā)情的時候就靠自慰。 他微弱的反抗在藍玦看來,變成了欲拒還迎,他往下吻住燕池的唇,燕池無力抵抗,甚至被他撩撥的有些情動,周南那個憨子到底下了他媽的什么藥! 燕池直覺今日要完犢子,索性兩眼一閉,愛死不死吧,不就一夜情么,沒問題,誰睡誰還不好定義呢。 他想,自己錢包應(yīng)該有零錢,沒有的話手機轉(zhuǎn)賬也可以,睡完了付費就成,就當嫖了個高級鴨。 再說了,等脫干凈,姓藍的看見他畸形的身子,指不定一惡心就跑路了。 燕池一邊想,一邊任由藍玦半抱半摟的去前臺開房。 藍玦扶著燕池剛進電梯,立刻忍不住按上他一頓猛親,燕池直覺自己大腦缺氧,哼哼唧唧的扭動身子,卻正好蹭著藍玦已經(jīng)暴漲的yinjing,藍玦有些舒服的仰頭悶哼一聲。 燕池醉著,反倒更放得開,他軟綿綿的伸手握住藍玦下腹處的隆起,隔著牛仔褲又捏又磨,他說:"你給了周南什么好處?他毫不猶豫就把我賣了?" 藍玦一愣,隨即捏住他的下巴,邊輕輕的啄他,邊情動的說:"跟他沒關(guān)系,是我想要你,你給不給?" 燕池癡笑,眼神迷蒙,卻更加勾人,"你不是第一個跟我說這話的人,你憑什么?" “憑我現(xiàn)在就能cao你,你反抗不了。” 藍玦有些急了,粗魯?shù)膶⑹痔竭M他的褲腰,手指直接往下游走到燕池兩腿間股縫里,這時,他頓住不動了,手上一片濡濕感覺和溫軟,不是一個男人發(fā)情時該有的樣子,更別提還有那條細縫,他指尖微微往里摳了摳,燕池身子一抖,悶哼一聲。 他看著燕池,還來不及說什么,燕池卻偏著頭,似醉非醉的看著他,眼中帶著自嘲和悲戚,笑問:"這樣,你敢要嗎?我是個怪物?" 藍玦聽見怪物兩個字,已經(jīng)快瘋了,不管不顧按住燕池的肩膀,一口吻住他,良久他才說:"你不許這么說自己,你不是怪物,不是,你很好,真的很好。" 燕池懵逼了,他看著藍玦情緒比自己還激動,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好在哪里。 叮咚!電梯到了。 27樓,2704房間。 藍玦將迷亂的燕池抱出電梯,帶他來到了房間,將他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眼角幾乎帶著激動的淚,他說:"你……你居然真的是雙性人,太令人驚喜了。" 燕池這回聽清楚了,他說的是"驚喜",既不是驚訝也不是惡心,或者旁的什么,他也沒從藍玦眼中看出什么褻玩的情愫。 燕池更懵逼了。 藍玦壓在燕池身上,兩腿拱進燕池雙腿間,將他分開,下體一下一下的頂著燕池兩腿間,一個勁兒用頭蹭燕池,和他鼻尖相貼,不斷細細的吻他的眉眼。 這種被人幾乎是……珍視的感覺,讓燕池覺得沒來由,他既貪戀又疑惑,但體內(nèi)的助興藥物已經(jīng)發(fā)揮作用,他身下saoxue一片泥濘,情欲慢慢戰(zhàn)勝理智,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燕池軟乎乎的抬起手,勾著藍玦的脖子,媚眼如絲,聲音快膩出水來,"你真想要我?不后悔?不嫌棄我惡心?不在乎我不男不女?不介意我是個怪物?" 藍玦聽不得他說這話,粗暴的扯開他已經(jīng)褶皺的白襯衫,揪著領(lǐng)帶對燕池說:"是,我要你,燕池,你聽好了,給我記住,我說了,不許這么說自己,你不是怪物,你很好,我要你。" 仿佛為了證明什么一樣,藍玦狠狠吻住燕池吐不出好話的嘴唇,一手摩挲著他的鎖骨,漸漸往下,揉捏著他的rutou,動作急切又熱烈。 "啊~疼,輕點,rutou要掉了。"藍玦捏重了,燕池情動的扭動身子,蹙眉呻吟了一下。 藍玦似乎被取悅了,燕池接受他了,讓他輕點,意思就是愿意給他,藍玦溫柔了下來,嘴巴離開燕池的唇,帶出一串銀絲,他看著燕池魅色至極的伸出溫軟嫩紅的小舌將口水舔了進去,身下更熱更脹了。 藍玦叼住燕池一邊乳粒,又嘬又吸,一手揉著另一邊乳rou,時不時抬眼觀察燕池情動的反應(yīng)。 "嗯~好舒服,另一邊,也要……"燕池一旦卸下了心防,浪起來和游戲里也沒差。 藍玦十分聽話,不一會兒果然吻住另一邊rutou吮吸,燕池舒服的呻吟著,"啊哈~嗯哼~啊……好舒服,sao逼也濕了,好癢,快,摸摸它,插進去。" 燕池開始口不擇言,藍玦近乎寵溺的順著他的話,手掌慢慢下移,一路游走過燕池線條利落干凈的腰腹,慢慢握住他半勃起的yinjing,taonong了一會兒,手往下走,來到燕池花xue口,指尖沿著屄縫上下描摹了幾遍,時不時就探進yinchun攪弄。 燕池難耐的在他身下呻吟,"嗯~好癢,別磨了,快給我,插進去。" 燕池伸手握住藍玦的手,將他一根手指送進了自己溫熱的花xue,被彈性很好的媚rou包裹那一刻,藍玦直覺自己頭皮一炸,他忍不住自己動了動手指,摳到了媚rou,花xue驟然一縮,流出yin水,燕池浪叫一聲。 "啊,好舒服,sao逼好舒服,老公,還要,快一點,動一動。" 一句老公很成功的刺激了藍玦,他幾乎是顫抖著直起身,就著酒店燈光,仔仔細細的掰開燕池花xue,翻看了好一會兒,揪住yinchun分開兩邊,看著嫩的不像話的xuerou一顫一顫的,花心正往外滲出晶瑩剔透的sao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喉嚨快干的冒煙了。 他沒想到,燕池居然是這樣一個寶貝,滿足了他的一切的幻想。 藍玦近乎虔誠的跪下身體,一口含住燕池的花xue,狠狠一吸,燕池身子一顫,雙腿驟然縮緊,夾住了藍玦的腰身,"啊!別吸啊,好癢!" 藍玦卻吸得更加來勁,嘖嘖有聲,把花xue滲出來的yin水全喝干凈了。 “啊啊啊!sao逼好癢,別咬陰蒂,疼……舌頭別伸進去啊!唔……好舒服……” 吮吸了好一會兒,藍玦將中指插進花xue,燕池往上挺動身體,收緊肌rou,夾住了藍玦的手指,屁股扭了幾下,藍玦試探著抽插了幾下,燕池呻吟得更好聽了。 他慢慢探入第二根手指,又擴張一陣之后,反轉(zhuǎn)手腕,掌心向上,居然沒怎么摩挲就找準了燕池的敏感點,藍玦兩指按住那一點摩擦了好一陣,燕池感覺又舒服又難耐,那種癢麻太折磨人,"你……快一點,別磨,好癢好麻,里面好熱,想要你的roubang,cao我啊。" 藍玦按住燕池敏感點,手腕飛快地顫動抽插,燕池身子節(jié)律的顫抖著,抽插近百次之后,燕池驚呼一聲,花xue深處噴出一股水流,藍玦的手掌被打濕了,甚至身前一片也沾濕了,但他動作沒停,反而更加快速的抽動手指,又是摳挖又是抽插,只把燕池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燕池在潮吹中繃直了身子,修長的雙腿肌rou緊縮,更顯健美,腳趾蜷縮在一起,看著可憐可愛,藍玦抽出手指在燕池小腹上擦了擦,俯身下去壓住燕池,細細的吻他。 藍玦聲音帶著魅惑的說:"燕池,燕池,給我吧,我要進去咯,用我的大jiba,cao進你的sao逼,頂開你的zigong,把jingye全都射進去,喂飽你好不好?" 燕池意亂情迷,身體浮上一層不正常的帶著情欲的紅,他在藍玦身下近乎妖嬈的扭動身體,盤腿纏上藍玦的腰身,雙手勾住藍玦的脖子,將他往自己山上帶。 他眼角帶著淚痕,甕聲甕氣的說:"給你,都給你,sao逼給你,你快進來,狠狠cao我,好癢,好熱……" 藍玦挺著腰身,握住yinjing在燕池花xue口研磨,但一直沒進去,花xue口被碩大的yinjing磨紅了,周圍細膩的皮膚也泛紅,快滲出血來一樣。 得到燕池的請求,藍玦將大jiba頂在燕池花xue口,他喘息著說:"燕池,求我,求求我。" 燕池難耐的挺動腰身,試圖自己動,卻一直不得其法,他慌亂迷茫的說:"求你,我求你給我,cao我,用你的大roubang。"燕池好看的小嘴里說著最yin亂的話。 藍玦見他很聽話,慢慢將鵝蛋大的guitou塞進了燕池花xue口,燕池咬唇悶哼,藍玦立刻吻住他,用吻分散他的痛楚,他說:"燕池,叫我,叫我的名字,我叫藍玦,是我在cao你,我在插你的sao逼,叫我。" 燕池半瞇著水汪汪的眼睛,叼住藍玦的下巴親了一口,說:"藍玦,cao我,快,cao我的sao逼,它好癢好熱,我好空虛。" 燕池魅惑的聲音導致一股電流直接沿著脊骨竄上藍玦腦門,他幾乎發(fā)了狂一樣腰身狠狠往下一頂,大jiba直接全根沒入,燕池疼的一抽,眼角直接飆出淚來。 "嗚嗚……好大,好撐!sao逼受不了了,會壞的。"燕池眼尾的淚水被藍玦吻干,他舔了舔燕池的眉眼,這個人在床上當真是個尤物。 他慢慢的動著,親吻安慰著燕池,"別怕,不會壞,一會兒就舒服了,聽話,放松,燕池,來,放松。" 燕池慢慢放松了腰身,花xue跟著一松,藍玦抽插十來次之后,進出慢慢順利,他開始逐漸加快速度,他相當照顧燕池的感受,身下在cao他,可還不忘安慰性的吻燕池。 藍玦抬起燕池一雙手固定在頭頂,伸出舌頭舔舐他的腋窩,燕池頓時一激靈,花xue一縮,差點把藍玦夾射了,"你……真是,原來這里是你的敏感點。" 燕池快被藍玦逼瘋了,靈活的舌頭游走在腋窩處,那種溫軟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身下花xue被狠狠cao著,每一次都頂?shù)缴钐帲脦状芜€頂?shù)綄m口了。 上下敏感處都被刺激著,燕池yin亂的呻吟,為這場萍水相逢的性愛添了一些和諧美好的氛圍。 沒有強制,全都是你情我愿,他們都沉迷了。 燕池臣服于自己的欲望,藍玦臣服于燕池這個人,這個他肖想了多年,求而不得,甚至不太記得他的人。 燕池在床上很放得開,甚至帶著些野性,他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讓任何男人都欲罷不能,只想狠狠壓在身下cao,把他cao服,cao到下不了床。 藍玦將燕池雙腿推到頭頂,屁股高高的翹著,他站起來,屈膝往下狠狠的插燕池,燕池憋紅了臉,直接被cao的翻白眼,只剩下一連串yin叫。 燕池幾乎失了智,自己伸手抱住膝彎,掰開雙腿露出花xue,由著藍玦插他,藍玦按住他的臀部,時不時抽一巴掌,不一會兒,燕池白皙的臀側(cè)就紅了一片。 "啊~啊~嗯~好老公,可以深一點~"燕池掰邊說邊伸手握住自己yinjing擼動,臉上帶著一層薄汗,牙齒咬著嫣紅的嘴唇,往后一仰頭,修長美麗的脖頸露出來,大大刺激了藍玦。 藍玦失控的捏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床上,身體下壓,飛快地抽插,燕池咳嗽幾聲,隨即臉色飛快地漲紅,一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來,眼角生理性的淚水狂飆,藍玦紅了眼一樣,這種撻伐征服的感覺讓他喪失了理智。 燕池差點被他掐著脖子cao死過去。 終于,藍玦支撐不住射在了他花xue深處,guntang的jingye燙的燕池下意識一縮下腹,藍玦這才松手,燕池卻沒動,只是喘息著。 身下花xue泥濘不堪,那種被凌虐的慘狀又凄惶又yin靡。 乳白色jingye隨著花xue律動收縮緩緩流出來,流過菊xue,最后流到了床單上。 藍玦喘著大氣伏在燕池身上,燕池卻半天沒反應(yīng),藍玦抬頭一看,燕池已經(jīng)閉上眼睛了。 藍玦看著他脖子上那道觸目驚心的掐痕,直接狠狠甩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他媽算什么事兒!? 他顫抖著手探了探燕池的鼻息,好懸有氣在,藍玦抱著燕池,吻著他,一口一口給他渡氣。 等燕池喘勻了氣,咳嗽出來,藍玦終于放心了,剛才他都快叫救護車了。 燕池卻不甚在意的說:"你不是要干死我,你是要謀殺吧?我跟你有仇嗎?" 藍玦立刻指天發(fā)誓:"不不不,不是,絕對沒有,我……我怎么可能會殺你,我……喜歡你,很久以前就喜歡,上學的時候就喜歡。"燕池看著溫順的獅子似的藍玦,突然懵逼了,他再三確定自己沒有失憶。 他們不認識的吧?他也不記得又這號人物啊,他說:"你要是想負責的話就算了,我又不是大姑娘,用不著,再說,咱倆誰睡了誰,這還不好算呢,你不用這樣。" 燕池說完,自己軟著腿扶墻去了浴室,藍玦眸光暗淡了下來,聽著浴室響起的水聲,有些神傷。有心沖進去再cao他一頓,又不太敢,萬一把他徹底得罪了,以后就得挨餓了。 餓了這么多年,剛開葷,怎么也不能就在這兒斷送了。 藍玦看著磨砂玻璃后影影綽綽的人影,心道:"燕池,你跑不了,你不想我給你負責,那你就給我負責。別以為睡完了兩腿一合,下床一跑就能干凈,老子體力不是白出的,你得對老子負責。" 正在專心致志清理sao逼的燕池,尚且不知道從天上飛來一個活的責任砸在他頭上,還是能cao他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