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囚禁,捆綁,舔xue,臟話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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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徽學(xué)被耳邊滴滴答答的滴水聲吵醒。 他感覺好像自己睡了一場不太舒服的午覺,醒來之后腦子還是暈暈沉沉的,連嘴巴都是一股子苦澀的藥味,讓人難以忍受。于是他想起身倒一杯水,翻身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 “怎么…回事?”季徽學(xué)晃了晃手,再感知了一下動作,發(fā)現(xiàn)自己是雙手向上被束縛在床頭的鐵柵欄,腿的話還能自主活動,但是由于手被死死的捆綁在床頭,無論身體再怎么扭曲,腳后面也只能勉強蹭到床邊而已。 喲,還是一張巨大無比的雙人床,季徽學(xué)在嘗試下半身下床幾分鐘無果后有點思維渙散的想到。 既然嘗試自由行動失敗,那就只能觀察周圍環(huán)境。然而我們親愛的主角之一,季徽學(xué)是個將近近視八百度的老眼瞎,他聚焦了半天,只能確定房間的擺設(shè)和自己房間差不多,室內(nèi)沒有開燈,光線從半拉的窗簾縫中照落到地上,讓人捉摸不透時間。再仔細(xì)看看,好像靠窗背光的椅子上有人坐在那。 他瞇起眼想看得清楚一點,卻更清楚的看到那個類似人型的黑影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你是……?”少年揚起了略顯消瘦下頜線明顯的下巴,只為從模糊不清的視野和半明半暗的光線中看清楚來人的樣貌,“聞珀語?” 被點出大名的人在這樣奇怪且微妙的環(huán)境中絲毫不見慌張,被陽光徹底照亮的臉和平時親朋好友中的感覺完全不同,從陽光帥氣變成了陰郁偏執(zhí)。 只見他的手撫上眼前白皙瘦長的小腿,再一路往上輕觸,毫無阻礙的滑到大腿根部,寬大潮熱的手掌停留在人體最為敏感的部位之一, 季徽學(xué)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掉了。只穿著一件女性的背心裙和一條內(nèi)褲,裙子還在剛才企圖下床的動作中全部卷到了腰上,所以現(xiàn)在就是下身除了內(nèi)褲完全真空狀態(tài)。 “你在害怕嗎?”聞珀語感受到手掌下的肌rou有明顯的緊繃,他俯下身,緊盯著季徽學(xué)的眼睛,“你不應(yīng)該怕我的,我那么愛你。” 季徽學(xué)感覺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又為聞珀語眼中的自暴自棄心疼,他下意識的想要像之前一樣伸手安慰,自己的雙手卻被綁在頭頂,只能動了動身體,然后好聲好氣的開口勸道:“我不是害怕,琥珀,只是現(xiàn)在的情況......啊!” 聞珀語扯掉了他下半身僅存的內(nèi)褲,翻身上床后將少年的雙腿分別固定在自己的兩側(cè)肩膀。“你不該那么做,你身體的秘密我都知道了。”雖然是在和季徽學(xué)說話,但是眼睛一直盯著眼前被自己大拇指拉開的外yinchun,里面無法再藏匿的女xue和陰蒂在輕微的顫抖。 啊,好想舔一口啊。他是這么想的,于是也這樣做了。 季徽學(xué)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感覺有柔軟的東西舔上了自己不常用的性器官。 聞珀語嘗試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小陰蒂,然后張嘴含住,不僅舌頭快速的舔弄,甚至還壞心眼的用虎牙輕輕的摩擦。 “嗯……不要啊……”季徽學(xué)對于突如其來的快感根本沒辦法反應(yīng),只能不受控制的挺起腰讓聞珀語更好的吃他的saoxue,嘴里還發(fā)出了嬌媚的呻吟。 聞珀語吐出嘴里的sao核,用舌頭從下到上狠狠的舔了一遍整個花xue,惹來季徽學(xué)一聲激昂的嬌啼。 然后他拉開褲拉鏈,已經(jīng)硬得發(fā)紅的roubang“啪”的一聲打在了身下男生不應(yīng)該有的女xue上。 整個xiaoxue被舔舐了幾下后就像發(fā)了大水,聞珀語用自己粗長的yinjing貼著xue口摩擦了幾次,整根roubang便沾滿了亮晶晶的yin水。 “你這口xue被別人cao過嗎?”聞珀語的聲音是全校出了名的溫柔低沉好聽,而與嗓子里發(fā)出的語句不同的是,他已經(jīng)把半個guitou塞進了雙性人窄小的yindao口。 季徽學(xué)感受到自己的xue口被不符合尺寸的性器撐開,下意識的想要掙扎,卻被身上的男生用手抓住屁股往利刃上送。 “……琥珀,太漲了……慢、慢一點……” 而一想到他的呻吟是自己造成的,聞珀語就激動得眼眶都紅了,結(jié)實有力的腰部用力一頂。 “啊!”季徽學(xué)被許久未經(jīng)歷過的充實感爽到腳背都繃直了,“太漲了……太大了……” 全根沒入的roubang被緊致的xiaoxue不停的吮吸,內(nèi)壁又濕又熱,聞珀語本來想慢點來,但是處男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刺激,健腰窄臀開始不由自主的頂弄。 “saoxue那么會吸!吃過幾個男人的jiba?”他一邊被極致的快感誘惑,一邊也因為這個xiaoxue吃過別人的生殖器而嫉妒,“你不是和體育委員很熟嗎,他知道你有個女人的逼嗎,他的jiba有像我一樣cao進來嗎?” 太爽了,xiaoxue傳來的快感像過電一樣,巨大的roubang把狹小柔嫩的xiaoxue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抽插時還能聽見陣陣水聲。 在這種情況下,季徽學(xué)被傳入耳里的臟話搞得更加羞恥,他的臉漲得通紅,想張嘴反駁卻被聞珀語的yinjing頂?shù)谜Z句破碎。 “沒、沒有進……啊……太爽了……受、受不了了……”他傾盡全力想要躲開這強制的快感,但是在雙手被束縛住的條件下,落在聞珀語眼里成了會配合頂撞扭腰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