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無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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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蘇綏發(fā)燒了,他察覺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燒了多久了。 他渾身發(fā)冷,牙齒都在打顫,縈繞在身邊的小玫瑰都萎靡了。 后知后覺,蘇綏發(fā)現(xiàn),不知道為什么,他好像收不回自己的信息素了。 他努力地想要收回小玫瑰,血腥味的玫瑰著實讓發(fā)燒的他,有些反胃。 但他的腺體,卻與他想要收回的愿望相反,反而釋放出了更多的血腥味的小玫瑰。 也不知道谷汴是怎么搞的,蘇綏看了眼窗外的月光,他醒來的那一天,窗簾就沒有再被拉上了。 瞇了瞇狹長的狐貍眼,精致的眼尾微微上揚,像極了那月光下的妖精。 從他醒來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了,血腥味還沒有散掉,谷汴不會把他的腺體玩壞了吧? 如果是腺體壞了,再加上沒有及時清理那里的撕裂,以現(xiàn)在他的體質(zhì),不發(fā)燒才應(yīng)該覺得奇怪。 蘇綏抱著自己的腿團成一團,微微發(fā)著抖。 身后漂亮的肩胛骨,恰巧沐浴在了月光下,像極了一只正向著月亮振翅而飛的蝴蝶。 蘇綏在賭,雖然他是一個一無所有的賭徒,但他還是在賭。 他賭谷汴不會讓他就這么死掉,賭這個角落里到底有沒有監(jiān)視器。 一直等到他意識朦朧起來,都沒有人來管他的死活。 蘇綏以為自己賭輸了,他埋在自己胳膊里的臉上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容。 谷汴是一個很優(yōu)秀主人,所以他冷血無情,畢竟他沒有多余的感情給一個寵物不是嗎? 事實上,蘇綏既沒輸也沒贏,谷汴確實沒有管他,但他卻被盯著監(jiān)視器的保鏢發(fā)現(xiàn)了異常。 保鏢叫了醫(yī)生,救了蘇綏一條命,但也僅此而已。 第二天,蘇綏醒來時,渾身酸軟無力還靠在昨晚失去意識的地方,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只摸到一手黏膩的半干的汗。 看來,他退燒了。 想了想,蘇綏踩著軟綿綿地步子去了前幾天被帶到的浴室外。 他推了推門,并不能打開。 雪白的貝齒輕輕咬住了糜紅的下唇,纖細漂亮的眉毛皺在一起,黑色的瞳孔里是即將溢出的委屈,像是一個輕輕一碰就會損壞的娃娃。 蘇綏輕輕靠在浴室的門上,慢慢蹲了下去,他要賭,賭有監(jiān)視器,賭監(jiān)視器后面的人會不忍心。 雖然昨晚已經(jīng)失敗了一次,但他賭運一直很好,這次應(yīng)該可以贏。 蘇綏確實贏了,卻不是因為監(jiān)視器后面的人,而是谷汴來了。 谷汴依舊是帶著一身攝人的血腥味來了,血腥剛一進門,就死死纏繞在了小玫瑰身上。 無法控制小玫瑰的蘇綏,悶吭一聲,痛,像針在一點一點扎進他的身體里。 身體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蘇綏頂著朦朧的淚眼,找到谷汴的身影。 雖然信息素比那天還猛,但是谷汴卻好像并沒有進入易感期。 蘇綏悄悄整理了一番情緒,軟著聲音,像小貓的叫聲一樣,輕輕的懇求谷汴。 “主人…奴…可以先去清洗一下嗎…?” 蘇綏看到谷汴皺起眉毛,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只見谷汴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然后…轉(zhuǎn)動了一下門把手。 “有意思… 蘇小公子…真把自己當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