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癖在線閱讀 - 淪為泄欲物的小偷1

淪為泄欲物的小偷1

    亭柳餓昏了頭。

    他在外游蕩數月,進過廠打黑工,好不容易逃出來,身無分文,連身份證也不知所蹤,只能做做日結,但活少,俱是出賣體力的勞動,亭柳清瘦苗條,除非人手不夠,工頭絕不要他。

    亭柳不太清楚自己餓了多久,痛苦讓時間拉長百倍,能清楚感受到分秒鋸齒般割過皮膚,他蜷在這避雨棚下一動不動,減少能量損耗,也許距離上一頓飯只過了一天時間,也許真像亭柳以為的,餓了十天半個月。

    頭腦鉆進無數饑餓的蟲,他不能再繼續呆下去了,他必須站起來,走一走,丟掉自尊,把手伸進垃圾桶里摸一條生路。

    亭柳從前還可憐別人,心想自己怎么著也淪落不到這樣一步,他埋著臉,倏地摸進垃圾桶污濁的大口,羞恥和諷刺鋪天蓋地壓下來。

    他來晚了,清潔工早把寶貝們都清空了。

    亭柳回過神來時,渾渾噩噩地不知走去哪,他縮著雙臂環顧,通明的巨樓冷酷地俯視著他,凌晨肅殺,亭柳被陰影壓在馬路上,成一粒隱形的灰塵。

    江水撲著不疾不徐的浪,亭柳靠在圍欄向下看,無法在水面找到自己的倒影,他想了想跳下去的后果——啥后果也沒有,收尸還得花國家的錢。

    亭柳嘗過嚴苛的人情冷暖,沒那股浮想翩翩、傷春悲秋的矯情,他轉身,沿著江踟躇前行,無論怎樣也得賴活著,這是生物的基本本能。

    怎么辦呢?

    亭柳看到江邊的聯排、獨棟,想起平常瞎翻的裝逼,手機屏幕太薄,讓他錯覺自己和富人離得挺近,而真置身其外,才驟然感到這些精致住宅對他強烈的排斥。

    亭柳不走了,坐在馬路牙子上,隔著圍墻艷羨地觀賞離他最近的一棟,他瞇起眼,借路燈看到三樓落地窗里影影綽綽的健身器材,樓頂還建了個玻璃花圃,綠綠茸茸。

    “……真不錯啊。”亭柳嘆口氣。

    他挺怕監控拍到自己,被夜巡的保安列為可疑人員,將他灰頭土臉地趕走。困在這樣窘迫的境地,有時可以拋棄自尊,有時自尊會無限大。

    亭柳不想被傷害尊嚴,瞄著監控頭,瞄著瞄著,他忽然站起身,貼近來仔細地察看——

    這個攝像頭壞掉了。

    亭柳愣了愣,饑餓又引燃,他漲到無限大的自尊一下丟到腦后去了。

    閆一秋靠著窗抽煙。

    他沒開燈,窗簾被身體擠開一道縫,正露出一道昏沉的街景。

    要說他快30,怎么著也得結婚了,父母那邊催得緊,友圈也拿這個問題說事,張羅一堆模特舞蹈生給他認識,父母讓他找個家世配得上的,狐朋狗友讓他娶個頂漂亮的。

    事業不好再成為借口,他已經過了起步期,越做越大,忙是一部分,私人生活也是一部分。

    私人生活的空缺使他成為眾矢之的,好像沒有老婆,不生孩子,他就是從火星來的外星人。

    閆一秋當啷、當啷、當啷地推著打火機金屬蓋,火焰驟明驟滅,給他面部利落的線條鍍上明暗面,像是美術家的素描作品,只有這樣獨處的夜晚,他才剝下外殼,把蟄伏在普通人里的異常釋放出來。

    閆一秋不怎么喜歡cao女人,也不怎么喜歡cao男人,但絕對不是性冷淡。

    他的欲望準時在凌晨冒出苗頭,下腹暗藏反應堆,轟!核連環爆炸!yinjing硬得像筆直的鋼鐵,卻有冶煉時一千五百度的高溫。

    閆一秋這時不會叫人來發泄,更不自瀆,他的手碰上自己的東西,不會紓解一星半點,而引爆更難熄滅的怒火。

    于是他靠在窗邊,等jiba軟下去,漫長、痛苦——

    饑餓。

    饑餓了將近三十年,從沒得到真正意義的性快感,更勿論性高潮,男人缺了這東西,如同殘疾人,但閆一秋勃起沒問題,他去男科醫院會拿到優越的健康報告。

    閆一秋也不想看心理醫生,他沒什么心理障礙,想cao就cao了,射精像排尿一樣由他控制,少了那股熱血噴涌的激情,他知道女人很會演高潮,他卻學會這個男人無法掌握的技能——哼一聲,射進套,和抽口煙一樣容易。

    閆一秋不想隨便找個女人堂而皇之入侵他的領地,逢場作戲可以,但來打攪他半夜用jiba磨煉意志,絕對不容原諒。

    閆一秋對這件事有近乎病態的偏執,不準被打擾,不準被窺探。

    他靜悄悄觀摩窗外景象,重疊的陰影像魔物的爪牙,里面冒然逃出一個慘兮兮的小動物,戰戰兢兢,用盡全身力氣爬上圍墻,啪嗒,掉進了圍墻內的圈套。

    閆一秋盯他很久了,聽到那個瘦小身體摔在草叢的雜音,jiba更硬了些,像挺機槍,隔著窗,瞄準了支撐著四肢艱難爬起來的獵物。

    他想嘗試。

    亭柳不是無惡不作的社會敗類,他真的太餓,鬼迷了心竅,絕沒想偷多少東西,說實話,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偷什么。

    他被這樣精致的宅子吸引,可這輩子也不會擁有,所以想要更近地觀賞,讓他做白日夢。

    亭柳太渴望了,渴望到在極度饑餓的情況下,居然翻過這么高的墻,只為了摸摸宅子的墻磚。

    他貼在窗上往里看,隔著繁復厚重的窗簾,什么也看不清。

    他渾然不知,窗簾后就站著一個硬著jiba的男人。

    亭柳喃喃道:“我只要這里一間帶床的房,再配一個洗手間就滿足了……”

    他的手指貪戀地劃過窗頁,位置正巧劃過閆一秋的胸膛。

    閆一秋鼻尖抵在窗簾上輕嗅,好像能嗅到亭柳身上溫涼的體溫。

    亭柳緩緩走過,手指忽然摸進去,摸到窗簾突起的花紋。

    居然、居然沒關?!

    亭柳是冒著極大的危險進來的,他怕屋主有報警器,或者安裝了其他高科技產品,曝光他丟人下作的行為,讓他成為討打的過街老鼠。

    亭柳知道自己完了,徹底鬼迷心竅了,他控制不住撥開窗簾,鉆進這個新世界,他不配站在這,卻妄想染指。

    屋子很暗,比有路燈的街更暗,亭柳一時盲了眼,適應著這里微弱的光照,一邊脫了鞋,“禮貌”地放到窗門外。

    真諷刺,他一個小偷,做作什么呢?!

    亭柳摸索著向里走,心跳聲吵得像發動機。

    他突然打算偷點吃的,他不是餓壞了?確實應當偷點吃的,可為什么不去更好偷的地方,跑別墅里偷吃的?一個蠢賊!

    亭柳在閆一秋的房子里跌跌撞撞,即使看不太清,也露出驚訝沉迷的表情,摸了閆一秋的沙發,摸了閆一秋的游戲手柄,摸了閆一秋長槍大炮的單反。

    閆一秋靠在窗簾邊上,窗簾飄浮著,一時掩掉他,一時露出半邊,閆一秋沒跟任何人露出過這樣危險的表情,眼眶陷在沉郁的黑暗里。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亭柳,看著亭柳撫過尸體一樣靜默的家具,又輕又柔。

    閆一秋覺得,亭柳在拿手指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