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篇二(白允塵H)兔子白允塵 車震 ,小狼崽被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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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胱已經(jīng)膨脹到一經(jīng)觸碰就能引發(fā)劇烈痙攣的狀態(tài),白允塵躺在一次性寵物用尿墊上,不敢挪動半分。 但他穿著緊身西裝,皮帶就緊緊勒在下身。 “痛?”蘇然小心解著皮帶。 “哈啊…漲,唔…”白允塵忍到青筋都已經(jīng)暴出,手指都在微顫,眼角微紅,接管公司后,白允塵把白發(fā)剪斷了些,更加精英干練,就如蘇然經(jīng)常說的,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而眼角的那抹紅讓此時的白允塵更加艷麗起來,他很懂怎么利用自己的長相優(yōu)勢,就連微張嘴喘息都是精心設(shè)計過,就像他紋在眼尾的淚痣。 “嘶……”皮帶崩開,西裝褲里的yinjing猛的彈跳出來!紫紅色的yinjing已經(jīng)快到極限,臉上的痛苦表情也再掩飾不住,白允塵抬手擋住半臉,大腿內(nèi)側(cè)瘋狂痙攣著,顫動明顯,還是蘇然按揉著腿根,才安撫下去。 “嗚…嗯……”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痛苦的嗚鳴,生物本能讓白允塵狼尾緊緊扣上下體,尖刺的尾巴毛刺扎在敏感的yinjing,yinjing馬眼里還插著一串串珠,豌豆大小的嫩粉色珍珠串堵塞了尿道,尾端伸出幾根橡膠觸上包裹住整個guitou,牢牢抓住那團(tuán)嫩rou,不讓珍珠串滑出。 串珠沒有上鎖,只要白允塵想,隨時都能自己拔出,但他沒有,寧愿被十多顆小圓珠按摩擠壓著狹小的尿道折磨。 “呃啊啊啊!唔嗯!!”串珠被一點點抽出,耳尖白毛全部炸開,白允塵腿大張著繃直,看向蘇然的眼睛都就被淚水充盈,紅著一副眼眶像極了一只白色的,正在發(fā)情的母兔子。 蘇然因這突然的聯(lián)想玩味的笑了起來,仔細(xì)端詳了一番身下的人,思索片刻從洗漱臺掏出兩個發(fā)繩扎上白允塵的狼耳,白允塵的耳朵本就比家里幾只黑狼大,被發(fā)繩一捆更加像是白色兔耳朵。 “可愛。”蘇然吧唧一口親上白允塵的額頭。 “嗬啊,呃…”白允塵眼睛更紅了,下面的串珠被抽出一半,蘇然就被其他吸引了注意力,沉甸甸的珍珠引著roubang下墜,還在里面那端端頭狠狠戳上內(nèi)壁,狹窄的尿道被cao得白允塵都快哭出聲來,牽著蘇然的手,挺著roubang往蘇然手里塞。 “主人,哈啊,嗚……下,下面…” “兔子”耳朵,在發(fā)頂微微晃動著,白允塵委屈著一張臉,很快就適應(yīng)了自己的新角色,就連聲音也配合著軟了下來,毅然從匹兇惡的白狼變成了只軟綿兔子。 有時蘇然覺得白允塵都比莫奕更適合當(dāng)演員,最近莫奕歌唱膩了想轉(zhuǎn)行演員,拍的劇尬得作為他雌主的蘇然都看不下去兩集,要不是莫奕眼巴巴等著蘇然的每集觀后感悟,蘇然能把那劇加入黑名單。 “小兔子乖乖,”蘇然帶著笑意的哼唱,吻上白允塵嘴角,“主人這就幫你解開。” ……………… 莫奕還在家,蘇然不好耽誤太久,也只是幫白允塵取了串珠,再擼了一發(fā),可憐的“小兔子”白日roubang被禁錮太長時間,靠著蘇然幫忙才射了出來,最后尿出來的都是精尿混合物,怪今天蘇然和莫奕瞎搞了一下午,忘記先給白允塵放尿。 “下次我忘記了,就自己抽出來解決,知道嗎?” 兩人已經(jīng)收拾好出了浴室,白允塵站直身子,比蘇然高了兩個多頭,成年后,家里的狼都拔高了不少,蘇然站在他們身邊,就像是誤入了巨人國,但好在對話時他們都很體貼的彎腰,蘇然才不至于仰酸了脖子。 “嗯。”聲音悶悶的,蘇然抬頭看向白允塵,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不高興了,車車白允塵的衣袖,蘇然停下腳步。 “要不要親親?” 從浴室出來,就代表著主仆游戲結(jié)束,白狼低下頭,只到他胸口的蘇然正張著手臂仰頭等他的擁抱,呼吸都停了一瞬,他快步上前摟著蘇然壓下,彎腰吻上蘇然,他強硬地撬開蘇然的唇,和浴室內(nèi)不同,他從承受方轉(zhuǎn)變成了索取方,白允塵卷著蘇然軟舌糾纏,吻得蘇然缺氧腿軟才放開,他意猶未盡的又親上蘇然臉頰,被蘇然推開才妥協(xié)的抱起蘇然下樓。 因為體型差,抱起來太過舒服、契合,蘇然在家連路都很少走,因為獸人們恨不得時刻能抱著她。就像擼小貓似的,蘇然想。剛開始時她還反抗過,但最后還是羞恥著妥協(xié),因為窩在他們懷里是真的舒服。 玩著白允塵的“兔”耳朵,蘇然被一路抱著到了飯廳,莫奕早就做好了飯。 “噗。”莫奕抬眼一看,被那耳朵樂得差點笑出聲來。“白允塵你那什么玩意兒啊?丑死了。” “丑?” 蘇然剛被白允塵放在主位上,她就踩著椅子幾步走到莫奕面前,一屁股坐上莫奕大腿,蘇然揪著莫奕黑色耳朵,“怎么?寶貝你不服我的審美?” “呃,那什么,”莫奕眼神飄忽,“仔細(xì)一看,就,還,還挺好看的?” “既然好看,那寶貝我也給你整一個吧。” 片刻,莫奕生無可戀的看著手機屏幕中倒映的自己,委屈的看著窩在白允塵懷里偷笑的蘇然,他頭上這兩黑毛耳朵還不如白允塵呢!好歹他還能看出白允塵那是兔子,自己這是什么啊,老鼠嗎? “然然…” “看我干什么,“蘇然憋住笑,敲敲碗,”還不快吃飯!” ………… 飯后,蘇然按原計劃去莫辰軍校看看兩個被莫名留下的小崽子。 本來是準(zhǔn)備自己一個人去的,但白允塵和莫奕都眼巴巴的望向自己,想到今天本來也應(yīng)該是他們的時間,蘇然只好先牽著兩人在小區(qū)里溜達(dá)了幾圈才坐上去軍校的車。當(dāng)然,耳朵上的發(fā)繩沒給他們?nèi)∠聛恚瑑衫且蝗隧斨鴥蓚€小蝴蝶結(jié)躲著人群哀怨的跟著蘇然。 “嗯?你們跟上來干嘛?” 蘇然問擠進(jìn)后座的白允塵,余光瞥見司機也被莫奕拎下了車,換成了他自己。 “我們送你過去。”白允塵的目光在黑暗中晦暗不明,上了車就壓向蘇然,動作敏捷,兩人一起躺在了車后座。 家里的獸人體型都很大只,所以家里的車都是越野,空間大,蘇然和白允塵兩人抱在后座也不擁擠。 “家里到學(xué)校可只有半個小時。”蘇然勾上白允塵的項圈。 “知道,所以要速戰(zhàn)速決。”白允塵褲子都沒脫,只是褪下露出下體,他伏下身親吻蘇然,莫奕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在輕微顛簸中,白允塵下體蹭上蘇然,感受到蘇然陰蒂的勃起,他勾起唇角。“主人,小兔子想要你。” “cao,”莫奕紅著臉升上前座的隔壁,小聲嘀咕。“這白狼sao得很。” 后座上蘇然脖頸被身上的白狼叼上,感受到白允塵的急切與躁動。蘇然笑著踩上白允塵的yinjing。 “幫我脫了褲子,用嘴。” 呼吸聲幾乎立刻加重,野獸般的喘息就在頭頂,若是換做別人怕是要被嚇得以為會被一口吞了,但蘇然知道這是白允塵被情欲侵襲的表現(xiàn)。 尖牙謹(jǐn)慎的叼上蘇然內(nèi)褲邊緣,他不想撕壞這塊小小的布料,所以動作格外小心,更多的是伸出舌頭,舌尖探進(jìn),卷起內(nèi)褲邊緣,再小心咬著往下拉。 撕拉一聲——犬齒在內(nèi)褲上豁出一個大洞。 白允塵動作猛的靜止,緊張的抬頭看向蘇然,兔耳朵往后耷拉,他已經(jīng)足夠小心了。布料還勾在尖齒上,白允塵偏著頭,他沒想到這樣小心還是弄壞了褲子,而布料就勾在齒間,他不敢妄動,怕自己一動會把動拉扯得更大。一時騎虎難下,眼神都帶著些困惑,與心虛。 “讓你用嘴,還真就忘了自己還長著兩只爪子?”蘇然失笑,伸手自己褪下內(nèi)褲放在一邊,等會還得穿,可別真被白允塵撕了。 “坐上來。”蘇然坐起身子,見白允塵還心虛的瞟向角落里的內(nèi)褲,握住白允塵尾巴,手指就撓上他的尾根。 狼尾敏感,很快白允塵注意力就集中在尾部,軟著腿跨過蘇然,白允塵壓低身子,手臂撫上后座椅背,蘇然被他圈在懷里,而他也不會真完全坐上蘇然身上。膝蓋跪在座椅上,后背都頂上了車頂。 白允塵下壓身子,yinjing緩慢插入生殖腔,白允塵爽得頭皮都發(fā)麻,狹小的空間放大了一切感受,敏感的生殖腔壁收縮吞吐著碩大的roubang,白允塵快速起伏著,時間不多,他必須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蘇然高潮。兩人做過太多次,他熟悉蘇然的每一處,也知道該怎么才能讓蘇然舒服。 “然然,主人…”白允塵啞著嗓音,低音炮在蘇然耳邊回響,“好舒服,哈啊……唔呃主人,嗯唔…主人cao得我好爽,” cao…這誰把持得住?蘇然發(fā)著狠的叼上白允塵乳粒,但蘇然咬得越狠,白允塵就越興奮,車頂被白允塵越發(fā)大的動作砸得框框響,再又一次白允塵后背撞上車頂時,莫奕終于受不了了。 刷的按下隔板,黑著一張臉,“白允塵你他媽能不能動作小點,我他媽剛剛等紅綠燈,交警都想把我攔下了,你們——” 抱怨聲戛然而止,白允塵正抬高臀部,蘇然roubang暴露在莫奕眼前,隨著白允塵的坐下,生殖腔被roubang捅開,cao爛,莫奕突然有種自己也被cao進(jìn)身體的錯覺,香艷的場景在腦中循環(huán)播放,莫奕慌忙又升起隔壁,打開車窗想透氣,又怕車內(nèi)聲音溢出,罵罵咧咧關(guān)上車窗,很踩油門,加速開往軍校。 管他們在到之前能不能做完,他只知道,再不到目的地,他腿都要軟了,隔板能隔開畫面,聲音卻一點不落的落在耳邊,莫奕呼吸都濕熱起來,yinjing硬得厲害,恨不得現(xiàn)在就停下車,去后座擠掉白允塵的位置! 在莫奕的刻意加速下,目的地很快到達(dá),但車內(nèi)兩人顯然已經(jīng)忘我,莫奕不好意思將車停大門口,畢竟那抖動太過明顯,于是黑暗小巷中,一輛越野隱于深處,掩飾著前座聽著春宮擼動下體的莫奕,與那后座歡愛中的兩人。 ………… “行了,你倆早點回去。”蘇然整理好衣服,但身上白允塵的哈密瓜味暴露了剛剛兩人做了什么,她都能想象到等會莫荏的調(diào)侃眼神了。 “唔,嗯。”莫奕吹著冷風(fēng),臉都還有些發(fā)紅,視線不敢看向蘇然,剛剛蘇然他們完事的時候他還沒射,被蘇然盯了半天他才發(fā)現(xiàn),嚇得直接泄在手心。 “還羞呢?又不是沒看過你自慰。”蘇然笑著捏莫奕的狼耳。 臉更紅了,莫奕后退一步,說話差點咬了舌頭。“你,你快進(jìn)去,外面冷!” 莫奕可真越來越可愛了,蘇然被莫奕的小表情逗得笑出聲,一邊一個親了一口才告別走進(jìn)軍校。 其實說是軍校,更像是軍營,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接近凌晨cao場上還滿是正在接受訓(xùn)練的學(xué)生,蘇然熟練的走向主席臺處,莫辰的隊就在主席臺下正中。 “嗯?”人類沒有夜視能力,蘇然走近才看到莫荏坐在個小馬扎上,拿著把扇子扇著。“教官現(xiàn)在也能坐著帶隊了?”蘇然小聲嘀咕。 因為疑惑,蘇然加快了腳步,離莫荏還有十多米遠(yuǎn)時,他就扭頭看了過來。“寶貝,你怎么來了!” 黑夜中,即使cao場滿是人訓(xùn)練,這聲音也是那么突出,蘇然覺得整個cao場的人都看向了自己! 快步走過去,蘇然壓低聲音,“喊那么大聲做什么!” “唔…mama。”弱弱的童聲從莫荏懷里傳出,蘇然這才注意到自家蘇染寶貝被莫荏抱著。 “你怎么把染染帶這來了?墨墨呢?”蘇然從莫荏懷里接過蘇染,小孩面對這么多獸人竟也不怕。 “寶貝,你都不先抱抱我。”莫荏塌著個臉。 “別鬧,”蘇然墊腳親了一口哄人,只親到下巴,身高不夠。“問你話呢,墨墨呢?” “嘖,”莫荏像是對這個敷衍的吻很不滿意,拖過小馬扎給蘇然坐,才指向自己負(fù)責(zé)的隊伍,一只小狼崽十分突兀的站在一堆軍校生中間,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也沒敢動一下,出來找mama。 “在那站軍姿呢,下午才站半小時就要哭不哭的,我給揍了一頓,罰他站夠一小時。” “站什么?什么姿?”蘇然只覺得自己腦子理解不過關(guān),剛剛莫荏是說的軍姿一小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