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揍弟弟們 兩只小狼被哥哥揍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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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終于不哭了,蘇然又醉著奶,給林絮打電話,讓她把放她那的項圈盒子拿過來,那邊林絮正按著灰狼辦事呢,被打斷氣得很,但醉了的蘇然那管得了那么多,哭唧唧的鬧著,林絮只能派已經被艸過幾輪,腿還軟著的柯基過來送東西。 莫奕開得門,莫名的看著門口明顯剛被折騰完的柯基,身上都還有著些許jingye的味道。 “你們雌主要的東西。”柯基聲音都是啞得,東西一塞就趕緊跑了,因為后xue里的東西不小心流了些出來。 “然然要的?”莫辰也過來了。 “嗯。”莫奕看向房門,有些慫,“誰,誰去送進去?” “我去吧。”莫辰接過盒子,從剛剛大哥回來莫奕就慌了起來,莫辰也慌,誰能想到大哥會那么早回來。 莫辰敲了敲門進去,蘇然正趴在莫荏懷里吃奶,只留了個后腦勺給莫辰。 莫辰放下東西就立馬出了房門,剛剛莫荏看自己的那個眼神。莫辰嘆氣,看來今晚是不用睡了。 “我給你戴上。”蘇然從盒子里拿出莫荏的那份。“是防水的,所以戴上就不能取了,洗澡都要戴!” “好。”莫荏很喜歡這個項圈,伸出脖子讓蘇然親手把自己套牢。 “所有人都會知道我是你的。”莫荏親吻銘牌背面刻著的蘇然的名字,把其扭轉成了正面。 等洗完澡收拾完已經很晚了,莫荏哄著蘇然入睡后就披著浴袍悄聲出了房間。 哄蘇然睡覺時有多溫柔,出房門后莫荏臉就有多冷,四處找了找沒找到什么趁手的工具,莫荏拆了掃帚,拿著掃帚桿進了次臥。 屋內三個人都沒睡,坐在床邊,莫荏一進門三人就都緊張的站了起來。 “小狗你先出去。”莫荏先招呼了二哈。 狼對狼之間的等級壓制就極大,而狼與犬之間更加,二哈被莫荏進門的兇狠氣息壓得喘不過氣,尾巴炸毛低垂著,腿也軟得走不動。 “嘖。”莫荏不耐煩,拎起江祁然就拖出房間,松手時,二哈直接癱在了地上,莫荏懷疑自己再多嚇一下,這傻狗能直接嚇到獸化。 也不知道這二哈為什么這么怕自己,從小也是,見到自己就夾著尾巴躲莫辰莫奕后面,莫荏蹲下,用他認為還比較和氣的聲音摸著江祁然狗頭說。 “小狗狗,在家要乖知道嗎?” “知,知道了…”江祁然一動不敢動,亮閃閃的大眼睛瞬間就起了水霧。 莫荏麻了,關門上鎖一氣呵成,這么溫柔的語氣都能嚇哭,這傻狗沒救了。 轉過身面對莫辰莫奕時就又不一樣了,莫荏用手中的木棍敲了敲墻,兩人很快理解到意思,相繼跪在墻邊。 對外人和對自家人的態度是不一樣的,莫荏坐在床尾,一手隨意撐著木棍,一手擱腿上,撐著臉。 “抬頭,都低著頭干什么。”莫荏的聲音很冷,隨便一句話都讓人心生恐懼。 兩人聽話抬頭,莫荏摸摸脖頸處的項圈。 “然然給的,”又彎下腰把項圈上吊墜的銘牌湊近莫奕莫辰兩人眼前。“她親手刻的。” 莫荏滿意的看著兩人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銘牌上的圖案與文學,坐回身,又恢復了剛剛那般慵懶的坐姿。 “你倆本來也有,不過我剛剛給扔了,所以現在你倆沒了。” “扔,扔了?”莫辰低語。 “嗯,都扔了。” “為什么要扔?哥,我們,” 莫奕急聲詢問,被莫荏一腳自己踹到胸口直接身體撞上身后的墻,頭也和墻碰撞出“咚”的一聲脆響。 莫奕捂著胸口,莫荏哪一腳踹得莫奕覺得自己被踢斷了肋骨,疼得不敢呼吸,后腦勺也撞得他眼冒金花,一突一突的疼。 “嗯!哈啊…哥…”莫奕疼得眼角冒出淚花,但看到莫荏冷漠的目光,莫奕抬手擦掉眼淚,又重新跪回了原地。 “你還有臉問為什么?那我就跟你們說說。” 莫荏摩挲著脖頸處的項圈。 “今天晚上,然然抱著我哭了一晚上。” “然然哭了?”莫辰驚訝的詢問,他剛剛送東西時,完全沒注意到蘇然情緒的不對。 “我說話時,別,插,嘴。”莫荏用木棒抵在莫辰臉上,“不想臉被打爛的話,就聽話點。” 兩人沉默下來,不敢說話,也不敢動,但心中卻無法平靜,他們都以為蘇然已經被哄好了,而且這幾天蘇然也沒有表現出什么異常。 “哭得可兇了。”莫荏繼續說,“她問我,問我們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問你們是不是覺得那傻狗更重要些,因為她是后來的,二哈又和你們一起長大,她還問我們這個家庭是不是只是需要一個雌主,于是才有了她。” “我都不知道為什么她會有這么多問題,這么多不安,你們說,為什么呢。” 莫荏笑著用木棒拍拍莫辰的臉,“你是哥哥,你先說。” “我們都很愛她,只愛她一個,”莫辰心里難受到極致,從聽到蘇然哭了,到后面莫荏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插在心口。“是我的錯,我沒有注意到,我們以為已經哄好了。” “已經哄好了?”莫荏嗤笑。直接拖起莫辰就摔到床邊,墻角地方太小動手不方便。 莫荏輪了輪手中棍子,就直接抽莫辰身上,沒收力,就以十成十的力量揮下去,第一下抽在小腿上。 堅硬的木棍,再加上莫荏的力氣抽在人身上,那就不是rou痛了,是直接疼進骨頭里。就這么一棍子就能直接把人痛得短時間站不起來。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莫辰心里知道自己的確該揍,惹哭了然然,也想讓莫荏好好懲罰自己,來減輕心里的難受與內疚,但對莫荏從小的恐懼,再加上劇烈的疼痛,身體還是下意識的躲著。 莫辰手捂著被打的腿,又被狠狠一棍抽在手上! “啊!哈啊…” 十指連心,莫辰痛呼出聲,剛縮回手就又被莫荏幾棍子砸下來。 “還有臉躲呢?”莫荏無情的揮動手中的棍棒,一下接一下,都是全力,莫辰被打得縮著腿,又弓著背,蜷縮在地上。 “額啊!哥!”真的太痛了,每一棒都像是要敲碎骨頭。 “哈啊…唔!” 痛感一處處炸開!最初莫辰還隨著棍子落在身上發出痛呼呻吟,到后面就只剩喘氣了,全身下意識的抖著,腿,手臂,背這些重災區已經完全動不了了。 “嘖,這就不行了。” 莫荏看著地上那一團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的莫辰,冷汗浸濕了白色絲綢睡衣,緊緊貼在身體上,透過布料隱約還能看到背上縱橫著的淤血愣子。 “衣服脫了,爬起來趴床上。”打腿這些地方太傷骨頭,而且人又承受不了多少下,要打盡興還是得打rou多的。 “哥,你別,別打他的了!你打我吧,是我想的點子,是我錯了,哥,求你。”莫奕跪著爬過來,已經滿臉淚水,抱著莫荏的腿。 他是看著莫辰被打得聲音越來越低,呼吸越來越輕,莫荏那力氣又有能受得了他多少棍,莫奕怕得發抖,但見莫荏還要繼續揍莫辰還是沖了上前。 “嗚…他快受不了了。” 莫辰聽到莫荏的命令便慢慢爬起來,莫奕這邊的事他已經完全注意不到了,意識都快被打散了,只知道聽從命令,艱難的用劇烈抖動的手,解著扣子。 莫荏煩躁的踢開扒在自己腿上的莫奕,“不管你倆誰想都點子,他是哥哥,這就是他該的,你以為我不會揍你?別急,你的還在后面,不會少了你的。” 這邊莫辰終于脫掉了衣服,拖著傷重的腿爬向床,莫荏實在看不過去,拎著人后頸皮幫了一把,把人扔到床邊趴著。 莫辰后背的傷實在凄慘,於痕遍布整個后背。莫辰輕微喘著氣,左手抓緊柔軟的被子,右手指剛剛被打了一棍子,此時無力的搭在床上。 莫辰感受著柔軟的被子,突然想到抱著蘇然也是這么軟。 “準備好沒?” “好了。”帶著哭腔。 “喲,這就哭了?”莫荏用棍子拍拍莫辰光裸的臀,搖搖頭。“不經打。” 但之前把人按地上狠抽一頓還是解了莫荏不少氣,現在莫荏氣順了些,沒直接就抽人屁股上。 “老規矩,現在我們還是來一條條掰開算算,別被揍了還覺得不服氣。” “我該被揍的。” “知道你該揍,但我們也還是來理理不是,還是和以前一樣,我說一條,就抽一下,這次倒也不用你每次都說什么我錯了,對不起的空話。”莫荏看莫辰已經疼得說不太出什么話,到底還是放松了要求。“你就報個數就行了,知道嗎?” “嗯。”莫辰抱緊懷中的被子,準備承受身后即將到來的責罰。 “不得不說,你們這次真的就很勇。”莫荏把一邊跪著的莫奕也拖過來,扔在床角,讓莫奕親眼看著莫辰受的責罰。 “你們知道你們這次的行為說白了是什么嗎?就是越過雌主和正妻往家里塞人。” “作為正妻,我都沒有直接給雌主收侍奴的權利,你們倒好,怎么?就是看然然好說話,好欺負?” “我沒有,我沒有看她好欺負。”莫奕哭著吼。 “你沒有?”莫荏又一腳把人踹翻,“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有沒有!” 又被莫奕撩起火,莫荏一棒子抽到莫辰臀峰。 “額啊!一!”莫辰頭上又疼得冒出冷汗,強咬著牙才報出完整的數字。 “你覺得你們是不是我剛剛說的那樣。”莫荏問莫辰。 “是。”雖然他們最初內心不是這樣想的,但莫辰絕望的發現,剖析開來,的確是莫荏說的那樣。 所以然然才會那么傷心嗎…而他們之前竟還天真的以為,已經沒事了。 “行,這算第一點。”屁股rou多打出的效果就是不同,區別于莫辰身體的淤血痕,屁股上剛剛那一條就只是腫脹發青,而后慢慢變紫泛紅,但總比淤血好些。 后面幾點莫荏就也懶得再去加一些嘲諷的話,直接一條一條說結論,早些揍完好早些回去抱著然然睡覺。 “欺騙,算計雌主。” “哈啊…二!” “遇事自己越級解決,出岔子了才上報上級,呵”莫荏冷笑,要不是前天兩人給自己打電話,他還真一直蒙在鼓里。手里抽的一下也更加重了些。 “啊啊!嗯…哈啊…三…” “沒注意雌主情緒變化。” “嗯…四…” “沒提供雌主足夠安全感。” “五…” …… “沒盡到照顧雌主的指責。” “哈啊 ………………九…” 莫辰已經被打得幾乎快陷入昏迷,屁股整個腫起,因為是力氣極重的木棍作為刑具,看起來好像沒有背上腿上嚴重,實則內里rou都快被打散了,也就外面一層皮毛這。 “暫時想不到了,但是這才九下,”莫荏思索了一下,“那就害我請假回去后要加練也算一條吧,湊個十全十美。” 最后這一下直接把莫辰揍暈了過去,眉頭緊皺看起來分外痛苦。 莫荏把人往床上拖,莫辰昏過去了還死死抱著懷里的被子,莫荏只好被子和人一起拖到床中間。 而后走向莫奕。 “該你了。” 莫奕從莫辰被木棒砸趴下就已經淚流滿面了,最后十下莫奕也多次上前阻止,抱著腿也有,抱著棍子也有,最后都是被莫荏踢開到一邊。 莫荏走到莫奕面前蹲下。“我看你之前那么急著湊上來,哭什么,這不就到你了。” “嗚啊…都是我的錯,咳咳,哥。”莫奕哭的喘不過氣,莫荏蹲下來,莫奕就直接趴在莫荏大腿上,抱著莫荏哭,之前被踢的胸口都還在痛,邊哭邊疼得抽抽。 “滾開,別哭濕我衣服。”莫荏毫不留情把莫奕推開,莫辰剛剛哭可都是無聲的,現在莫荏被莫奕吵得頭痛。 “早點打完早點睡覺。”莫荏一棍子自己抽在莫奕身上。痛得莫奕抱著腿嚎叫。 “閉嘴!你要是哭著把然然吵醒了,你看你還能不能活過今天晚上。” “疼!哈啊…好疼…”莫奕哭得喘不過氣,看起來好不可憐。 而莫荏可不會心疼,反而越發煩躁,又是狠狠一下抽上去。 “咔嚓。”被暴力使用了一晚上的掃帚桿終于承受不住斷了。 莫荏甩開斷成兩截的木桿子。“你運氣不錯。” 沒了工具,莫荏只好自己上腳踹,踹腿踹屁股,每次把莫奕從地上拉起來,又狠狠踹上屁股,把人踹倒,方法好用,揍起來也挺爽,就是人實在哭得太慘,氣都快喘不上了。 莫奕屁股,腰,腿上全是被踹出來的烏紫,每次被踹倒跪倒在地,膝蓋也傷得極為重,有一次手臂還摔脫臼了,被莫荏直接掰回原位。 “嗚嗚…哥,我錯了…太疼了,你拿東西抽我吧。” “咳咳,你,你拿東西抽。”莫奕被摔得頭昏眼脹,額頭還腫起一團,是剛剛摔地上磕出來的。 “有個屁的東西。”莫荏也無語,這樣動靜太大,莫荏都有些擔心有沒有把蘇然吵醒。突然注意到角落有一根皮帶。 拿過皮帶就劈天蓋地般得往莫奕身上抽。 “啪!啪!啪!” 皮帶聲音響打人也痛,但始終是比不上那木棍的,為了公平起見,質不一樣,那就只能用量來湊了。 莫荏把想到的能抽的都抽了個遍,莫奕腹肌上都有好幾條腫起的愣子。 莫奕從哭著說拿東西抽,到哭著求饒說不打了,再到話都說不出,哭也哭干了淚水,聲音低下來后,莫荏才覺得差不多了。扔了皮帶。 莫奕已經趴在了床上,因為揍腹肌時有一下被誤傷了下腹部那處敏感地方,莫奕怕再被打到,就直接趴床上了,所以導致現在莫奕后背,屁股,大腿是慘不忍睹,一層又一層的愣子。 “這次就先這樣。”莫荏還用手拍拍莫奕發燙屁股,疼得莫奕又開始顫抖起來。“這幾天我都請了假陪然然。你倆就給我好好養傷別出現,懂嗎?” “嗯…”莫奕眼睛哭的腫起多大,聲音也啞了。 “行。”莫荏出了屋去客廳,小狗和另外一只白狼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 莫荏和白狼打了招呼。“他倆有點慘,一個暈了,一個也快了,就麻煩你了。” “你也知道麻煩?大半夜把我叫來,也真有你的。”白狼理了理衣服,露出新鮮的吻痕,明顯剛從床上下來不久。 “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這小狗你可以拿來當個助理。”莫荏拉過夾在兩頭狼中間,一動也不敢動的江祁然。“可以幫你一起上個藥什么的。” “行吧。那我進去了。”白狼拿著兩個藥箱,二哈也還拿著一個,來之前白狼還吐槽覺得不至于帶那么多藥,開房門一看,白狼對莫荏豎起大拇指。“兄弟,你是真的厲害。” “害,這不他們惹哭了雌主嘛。” “哦,那的確活該。” 莫荏進房間看蘇然還在熟睡中便放下了心,爬上床把人抱在懷里親了幾口,才滿意的入睡。 而另外一邊。 白狼,“嘖,這上藥要上到多久啊,這淤血揉開都要揉半天。小狗,你過來先給他屁股上個藥” “誒,不是你哭什么啊。”白狼剛看完兩人大概情況,想好先處理哪個傷,就看那二哈在一邊哭得稀里嘩啦,藥箱都快抱不穩了。 “得,這助理相當于沒有。”白狼翻個白眼,自己動手摸出藥開始熟練的處理傷,白狼嘆氣,夜,還很漫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