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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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乎是段輕言經(jīng)歷過最短暫的一夜,他睡下后不過兩個時辰,天光便擠進(jìn)窗縫里來,落在他眼皮上,然后他就自然醒了。 段輕言醒后,身體各個關(guān)節(jié)都像被拆卸重組了一般,一陣又一陣酸痛持續(xù)不斷襲來,讓他躺在床上幾乎動彈不得。大腿內(nèi)側(cè)淤青了一片,是被撞擊一夜的成果,而直接受力的后庭,更是有著撕裂的痛。段輕言咬著牙,偏頭看見了段路昇,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察o地睡在他身邊,像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一樣。 見了段路昇那一身體面的真絲睡袍,段輕言掀開被子,意識到自己還是裸著的,便莫名有些委屈。他的衣服早在昨夜就被段路昇撕壞,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段輕言掀了一角被子,段路昇很快也醒了,睜眼就看見段輕言的手正在被窩里摸尋著些什么。 “找這個?” 段輕言聞聲回頭,卻見段路昇不知何時已坐了起來,正靠在床頭盯著他。 段路昇手里抓著的正是段輕言剛一直在尋的襯褲。被子底下的他,連生殖器都赤裸裸暴露著,只要段路昇一掀開被子就能戲謔他。 “還我。”他用了冷的語氣說,哪怕心里一點(diǎn)底也沒有。 “行。”段路昇很干脆地把襯褲丟在床上,他的面前。 段輕言一愣,但很快就伸手把襯褲抓回來,只是還沒來得及穿上,段路昇已快他一步下了床,從床的那頭繞到他身邊,在他剛抬腿準(zhǔn)備把襯褲穿上時,俯身一把將他抱起,左手滑過他的肩胛骨,右手從他彎著的膝蓋下伸進(jìn),兩條胳膊往上一提,就將他懸空鎖在了自己懷里。 段輕言倏地睜大了眼,一時不知段路昇又要拿他如何,只覺腰背和腿都被勒得有些吃痛。 “小啞巴,多吃點(diǎn),硌得我手疼。”段路昇低頭看他。 段輕言赤條條被抱起,猛烈感覺有一陣暖流,從他的xue口淌出,正順著他弓著的脊背往后流,然后很快往下滴,吧嗒一聲落在木地板上,在安靜的房間里竟顯得刺耳。 昨晚段輕言累得昏睡過去后,段路昇便由著他睡,等他醒了,才把他丟進(jìn)浴缸里。 溫?zé)岬乃^他的身子,段輕言滑到浴缸最底部,水位瞬間上升漫過他的頭頂,他將背部貼上缸壁,在水里閉了氣。 他憋著氣的時候,似乎感覺一切都靜止了,身上的污穢被洗了凈,那些在房間里喧囂了一夜的羞恥、兩人交合時難言的聲響,終于在他腦子里安靜下來。 緊接著,一雙臂膀?qū)⑺麖乃飺屏顺鰜怼6屋p言大喘著氣,渾身濕漉漉的,看見段路昇身上的睡袍也被水花濺得濕漉漉的,段路昇紅著眼對他吼:“你他媽想死也別死在我房間。” 段輕言喘得說不出話,胸口劇烈起伏著,不知是不是憋氣憋久了,他反應(yīng)也遲了半拍,直到段路昇扇了他一巴掌,他才在疼痛中重新清醒過來。 段路昇說的沒錯,他剛是有了尋死的念頭。 段輕言把自己收拾干凈的時候,段路昇也差人送了干凈的衣服過來——與段輕言平日里穿的下人服飾無異。 衣服就放在段路昇床上,段輕言光著身子把衣服一件件穿上時,段路昇就坐在旁邊的鵝絨沙發(fā)上,一邊抽著雪茄,一邊盯著他看。 段輕言被領(lǐng)子遮住的脖頸、藏在布料里的皮膚、胸上、腰上、胯下,到處是情愛留下的痕跡,在段路昇眼里美得像幅畫。 把最后一顆扣子扣上后,段輕言撫平了領(lǐng)口的褶皺,段路昇剪了雪茄頭后也站了起來。 段路昇走近他,卻什么話也沒說。“二少爺…”段輕言主動開口,“輕言先回去了。” “臉還疼嗎?”段路昇問。 “平白給少爺添了麻煩,少爺教訓(xùn)得是。”段輕言回答。 段路昇低頭想親他,卻被他躲過。 “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段路昇逼近他。 “少爺,我是男人。”段輕言往后退了一步。 “你跟了我,我便日日待你好。” 段輕言再想退時,卻被抓了肩膀一把扯過去,段路昇的唇粗暴地在他唇上碾著,分開時,兩人的嘴角都帶著晶瑩剔透的銀絲。 “我從小就恨你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段路昇惡狠狠瞪他。 段輕言拿手背抹了嘴唇,又聽段路昇說:“死生是你的自由,只是別給人落了話柄,成了段家待你無情,大太太待你無情。” 段輕言聽聞最后一句,驚得心里一陣發(fā)怵,他自己都尚未意識到的命門,卻一早被段路昇扼住了。 這次段路昇再親他,他就沒反抗了,輕易被撬開牙關(guān),被段路昇摟著吻了許久。 “這才聽話。”段路昇親了下他的嘴角,然后松開他。 前一夜的折騰讓段輕言全身乏力,他回了隔壁房間,衣服也沒脫,倒在床上又昏睡過去。 再醒來時已是黃昏,娟兒敲了門進(jìn)來,將餐盤放在茶幾上,邊擺放餐具邊說:“你可真能睡,二少爺出門前囑我不要擾你,誰知你當(dāng)真把午餐都睡過去了。” 段輕言走到茶幾旁,看見除了日常的飯菜,還多了一瓶牛乳,一罐魚肝油。 “二少爺給的。”段輕言還沒問,娟兒就先說了,“你跟二少爺感情肯定很好吧,聽說你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 段家的仆役換過一批又一批,除了陳管家和幾個年紀(jì)較大的,其他人皆對段輕言的身份一知半解。 “我哪配得上少爺。”段輕言盯著魚肝油說,“我不過是段家撿來的下人。” 娟兒碰了壁,怏怏把話收回去,端了空餐盤就往外走。 段輕言現(xiàn)在住的房間,從窗戶往外看是段家的花園,能看到來來往往進(jìn)公館的車輛。 天暗了以后,段輕言不去開燈,只站在窗口,就著月光,將一半的身子隱入黑暗。 這天晚上,他看見段路昇乘坐的車輛開回主樓門前,段路昇從左首下車,車右首同步下來一個女人,盤著漂亮的發(fā)髻,流水般緊致的旗袍貼在身上。 段輕言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把茶幾上的牛奶丟進(jìn)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