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是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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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回頭,你會回到我身邊嗎?” 江夢說不出話來。 “華兒,你連騙一騙瀾都做不到了嗎?” 祁瀾笑了,那抹笑太過悲哀。 江夢的視線漸漸模糊,淚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她的心里再明白不過,蒼華不會回來了。 可這件事究竟是誰錯了。祁瀾不過用自己的一切去愛蒼華,她有什么權(quán)利去指責(zé)祁瀾錯了。蒼華消失了,而留在這身體里的她無法回應(yīng)祁瀾的感情,也錯了嗎? “你做不到,對吧。所以,我只能走這一步。華兒再等等,過段日子,過段日子華兒就可以光明正大站在我身旁。到時候這天下只有你我,再沒有其他人妨礙我們。” 牢外早已沒有了祁瀾的身影,可祁瀾的話仿佛還留在耳畔,仿若魔咒。她再也經(jīng)受不住,匍匐在石床上痛哭。本來疲累饑餓的身體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般,江夢不知她現(xiàn)在全身發(fā)紅,體溫十分燙人。 唯一的光線被人擋住,江夢卻也不知。 “喲,哪里的臟貓兒哭的這般傷心?” 江夢不敢相信耳邊所聽到的聲音,她噙著淚眼看向牢門外。紅衣似火,銀面似魅,竟是那日的銀面具。 她拖著身體一點一點的往牢門爬去,伸出手拉住銀面具的長袍。她哀求道:“求求你,救我出去。求求你,救我出去。求求你……” 銀面具蹲下一身,面具后的唇角一牽。他拉住江夢的小指,甩開她的手。 “誰允許你碰我的?” 江夢連忙收回手,呢噥著:“我不碰了,我不碰……” 銀面具拿出懷帕擦拭他拉住江夢小指的手,往江夢身邊一丟。 “本想救你出去,可是看到你本宮就沒心情了。” 銀面具一句話把看到曙光的江夢打入更深的地獄。 銀面具雖然是玩笑的語氣,但江夢本能的知道他說了這句話就絕不會出手救她。揚起的手頹然的落在地上,眼瞳里血絲滿布。 江夢滿是絕望。 “若想我出手,你便應(yīng)我一個條件。” ** 祁瀾坐于書案前,娟秀的小楷躍于紙上。一人從大殿窗外跳了進來,快步走到祁瀾面前單膝跪在地上,“主子吩咐的事已辦妥。” 祁瀾駐了筆,“柳明書可有留話?” “回主子的話,未有留話。她似乎對屬下出現(xiàn)在她面前很難置信卻也未說什么。” “她倒是聰明了一回。就算讓本殿饒恕她,本殿也無從饒起。你的手下可有漏網(wǎng)之魚吧?” “沒有。整個柳府都被屬下付之一炬,主子請放心。” “明天讓鷲七去甘家一趟。雖要肅清,究竟不能太落人把柄。甘朝陽能為本殿犧牲,是她的福氣。” “是,主子。屬下這就讓鷲七去準(zhǔn)備。” 鷲一出殿時又換了副模樣。祁瀾雖被奪去太女之位,但暗衛(wèi)一旦認(rèn)主便終生奉她為主。而屬于祁瀾的這只暗衛(wèi)不僅武功高強,個個亦是易容高手。 鷲一出了殿,埋頭直走,就像個畏畏縮縮的小宮女。鷲一低頭直走,是為了遮掩眼底翻渤的情緒。雖為冒死為主子的甘家不值卻也無可奈何。以前的主子從不罔顧手下人性命,可自從將王爺囚禁后,主子的雷霆手段越發(fā)讓人心驚。 ** 待鷲一走后,祁瀾衣袖一揮,寢殿的檻窗門扇悉數(shù)關(guān)上。祁瀾轉(zhuǎn)動靠在墻邊的巨大花瓶,一條暗道往深處延伸。 走到牢邊,第一次看到飯菜被動了幾口。祁瀾欣喜的看著牢中人,她的華兒依舊無精打采的靠在墻邊。見她來了,自囚禁以來華兒第一次主動開口和她說話。 “我要洗漱。” “好,華兒你等等。” 聽到華兒近乎認(rèn)命的語氣,祁瀾頗有些驚喜。她快步走出地牢,連忙命人去準(zhǔn)備浴桶和熱水。本來滿是霉味的地牢煥然一新,連硬邦邦的石床上都墊上了厚厚的被褥。水汽氤氳,江夢整個人沉在浴桶里,任由身后的人擺弄。 手下的肌膚滑膩似綢,祁瀾舀了水澆在江夢肩上,水滴順著鎖骨滑向深處,平白添了幾許旖旎。祁瀾呼吸一滯,眼神漸漸深邃。 祁瀾不愿幫她的華兒洗浴之事假手于人,便主動幫江夢清洗。可洗浴之事漸漸變了味,絹布被主人棄在一旁,祁瀾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江夢的身體。本閉著眼乖乖坐在浴桶里的江夢握住祁瀾的手,“瀾,我……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沒事,我等得。”祁瀾收了手,繼續(xù)用絹布清洗江夢臟污的身體。 她的華兒好不容易收了心,一心呆在她身邊。她可不能因為心急,把華兒嚇跑了。 江夢不落痕跡的松了口氣。她并非認(rèn)命的接受被祁瀾囚禁的事實,而是為了讓祁瀾放松警惕,再者也是為了銀面具的話。 江夢的思緒不禁飄向昨日。 “若想本宮出手,你便應(yīng)本宮一個條件。” 原本又失望又絕望的江夢一聞言,抬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銀面具。 “你說。” 看著異常狼狽的江夢,銀面具可惜的搖了搖頭,“先把你這幅鬼樣子弄干凈吧。本宮不想救一個臟鬼。” “好!” 江夢還以為會是什么了不起的條件,生怕自己做不到。 “別急,本宮什么時候說過這是條件了?”見到江夢錯愕的眼神,銀面具勾起唇,“你這么笨,不怕本宮把你賣去青樓嗎?要知道,這天下可不止你們的大皇女喜歡女人。還有很多變態(tài)老女人喜歡玩弄你這種青澀小果子。” 江夢一心想逃出這個牢籠,倒沒有想得這么深。更何況,她被酒灌得有些醉了,腦筋哪能轉(zhuǎn)得很快? 她更是傻傻的問了一句話,逗得銀面具好聽的笑聲從面具后溢出。 “那你會把我賣到青樓嗎?” “真是個笨蛋。不過看你這么傻,留你在身邊也未嘗不是個好玩物。你聽好,本宮的條件是……” 江夢盯著銀面具眼睛也不眨,生怕會漏聽一個字。 “把本宮送你的玉扳指還給本宮。” “可是莫生已經(jīng)砸掉了,我怎么還給你?”江夢呆呆的回道,腦袋明顯短路的她自然也不知道她這話一出口,銀面具桃色的眼眸驟然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