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無法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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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好莫生,他這才滿意的去演武場練功。 想到莫生一副炸毛的模樣,江夢嘴角掛了一絲笑意。雖是大白天的,可進宮一趟著實有些疲累。趁著凜兒不在,她十分放肆的躺在榻上。 房間的亮光被人遮了個遍,江夢慌忙坐了起來,解釋道:“凜兒,我……” 待到看清眼前的人,江夢瞳孔一陣緊縮。 “你來干什么?” 她的視線正對上蒼鳳那雙似笑非笑的狹長鳳眸。 “聽聞明王爺有個狐貍侍君,還愛著紫衣。能不能勞煩妻主大人給鳳兒解釋一下那人是誰?” “那是誰,你自己心里不是十分清楚嗎?” 她絕對是傻了,那好好的一幅畫,她為什么就畫了眼前這人上去煞風景呢。 “鳳兒究竟是哪里不好,小妻主要這么對待鳳兒?比起咱們莫侍君,小妻主只舍得給鳳兒畫張狐貍臉嗎?” 女皇接過畫時笑的正是好好的紫衣人兒,江夢非給別人安了張狐貍臉。 “我也說不準你是哪里不好,不過就是不好。” “小妻主這么說,鳳兒可是會傷心的。不過比起側夫大人,鳳兒也算榮幸。小妻主,莫不是側夫大人在您這兒失寵了?” “本王喜歡誰,厭惡誰,似乎用不著向你交待吧?還請鳳侍君,離開本王的瀾苑。” 江夢神色冷淡的說道。 蒼鳳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詭譎,下一秒又頗為開懷的笑了。 “如此,鳳兒就告退了。” 轉身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不見。 看到鳳侍君臉色沉郁地走出了王爺?shù)姆块g,景霽小心翼翼伸著腦袋看向房內。 王爺坐在床榻上,看著像是在發(fā)呆,又像是在思考著什么。可她的臉色跟剛剛走出房間的鳳侍君一樣不好。 “王爺……” 有些怯生生的童音打斷江夢的思緒。看到房門口站著的人,江夢臉上這才露了些笑意。 “景霽,過來。” “哦……哦。”乖貓兒明顯有些發(fā)愣。 江夢拍了怕身旁的位置,“這里坐。” “景霽這就過來。” 等到景霽乖乖的坐在自己身邊,江夢低頭看了看他包的嚴實的雙手。 “萬俟公子怎么說?你的手可是好多了?” “萬俟哥哥說景霽的手恢復得很好,下個月拆掉這些布就可以慢慢活動了。” “那就好。” 就算是景霽,也看得出她頗有些心不在焉,而且她的臉色也有些發(fā)白。 “王爺,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莫生哥哥說過你身體有些不好。” 剛剛蒼鳳的那個眼神,讓她不自覺的想起了那一晚。 她有些不受控制地抱了抱臂膀,“景霽,你去叫凜兒jiejie去準備一下。我想沐浴……” ** “螢石,怎么了?”棲鳳閣里的主屋空無一人,方才從瀾苑回來的蒼鳳卻知螢石正隱匿在此處。 “皇都西門之一固子門發(fā)現(xiàn)工部尚書長女梅欣的尸體,不知被何人放干了血掛在城樓之上,工部尚書正命人明里暗地里地搜尋殺死梅欣的兇手,卻發(fā)現(xiàn)……梅欣死前一日曾與主子接觸過。” 聽到螢石的回報,鳳眸里的笑意斂盡,窗欞搖晃的剪影落在他臉上,投下光暗不定的色彩,“暗門可找到了兇手?” “沒有。房間并沒有留下蛛絲馬跡。兇手的行事也很是挑釁,工部尚書一早去梅欣房間時,房間里被褥還未涼透,桌上留有一個字條。字條上寫著邀工部尚書去固子門觀一場好戲,還留下了一截梅欣的斷指。” 行事乖張,這倒像是蒼華一向的作風。不過且不論蒼華不會做出這種奪取他人性命的事,現(xiàn)在的那只笨貓哪里像是做出這種這等事的人。 “梅欣平日囂張跋扈,必定結下了不少仇家。螢石你去支會璋門一聲,從這條線著手查起。盡快找出兇手綁去梅府……” “螢石得令。” 她倒和蒼華一樣盡給王府惹麻煩。 不過如果連這點樂趣也沒有,日子未免也太過無聊。若是長老們知道蒼鳳有這種想法,恐怕要將他打回爐重鑄。 他們卻不知道這件事仿佛是壓下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場風暴正朝著明王府席卷而來。 ** 凜兒有些擔憂的看著薄紗上印出的人影,王爺已經(jīng)在裕華池里沐浴了半個多時辰了。看樣子還沒有要出來的打算。 她在燕兒耳邊耳語一陣,燕兒忙小跑出去。 沒過一會,一身黑衣的莫生從外面走了進來。 “莫侍君,您去看看王爺吧,在里面沐浴半個多時辰了。” 莫生掀起紗簾,池中江夢渾身赤裸的站著,她不停的拿綢布往身上擦。本來白凈的肌膚已是各種紅痕,可見她用了多大的力道。 莫生扯起放置在一旁的白袍下了水,他將白袍披在江夢身上,將她手里的綢布扔得老遠。 “應過我什么?” 她呆呆地看著莫生,沒有任何反應。 莫生一把抱過她,將她的臉埋在自己胸前。 “哭,沒人看。” 呆在莫生懷里,她漸漸失了力氣。她整個人幾乎要癱坐在池子里,莫生卻將她牢牢抱住,避免池水淹了她。 “莫生,對不起。我忘不掉,看到蒼鳳我就越發(fā)忘不掉。” “忘不掉便罷了。有我在,不會讓他傷你。信我。” ** 將熟睡著的江夢抱回瀾苑,景霽在一旁看著。接到莫生的示意,景霽輕手輕腳的走出江夢的房間。 “多陪她,她會開心。” 她有多疼愛景霽,幾乎整個王府都知道了。 莫生盡管不想看到她的身邊還有其他人,可他也懂自己不能時時陪在她身邊。 “記住,不是將她讓與你。” 景霽愣了,他的心意莫生哥哥是怎么知道的? ** 巍峨的宮殿,明明滅滅的火燭靜靜地燃燒著,流下一滴滴的紅淚。瓷器砸到地上發(fā)出幾聲清脆的碰撞聲,手握生殺大全的帝王正怒氣沖沖地喝斥了一聲“胡鬧”。 “母皇,兒臣知道該如何做。” “你知道,好個‘你知道’。你要真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這道折子就不會出現(xiàn)朕的面前。”祁謙琹一把將胭紅的奏折丟到祁瀾的腳下,奏折攤開,第一眼祁瀾就看到連篇累牘中刺目的四個字——“結黨營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