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賞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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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主可是在為女皇的邀請苦惱?” 這句話讓江夢成功地住了腳。 “鳳兒只是來告訴小妻主,明日安心入宮便是。” “謝謝。”丟下這一句,江夢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蒼鳳收了笑意,眼中極是冰冷。 小妻主,你越是厭惡我,我越是不想放過你呢。 江夢再怎么生氣蒼鳳,卻也知道他已經把最關鍵的信息告訴了自己。“安心入宮”的意思就是告訴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她只要扮演平時的蒼華便好。 一身錦衣華服,坐馬車由華陽門而入,宮人引導江夢一行人往極目亭去。 擷芳園乃是宮內御苑,皎鳳第五代女皇親自監督建造。立“應奉局”,搜集石料花木筑山,又鑿池引水,建亭臺樓榭,植奇花異草,花費了不少人力和財力。更有良匠主持設計,一花一木、一樓一殿皆相輔相成,景色十分可觀。江夢趁此機會,好好地欣賞了這難得的美景。可她的好心情并未持續多久,走近極目亭,她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宮人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了這位王爺,只得更加小心的侍奉著。極目亭內皎鳳女皇不知被誰逗笑了,極是開懷。她見了江夢,笑的更是開心,“小華兒可算來了,快過來坐。” 江夢只好行了禮坐到女皇下首。亭內不見祁瀾,另外幾個女孩江夢卻眼熟得很。一身寶藍地小花瑞錦衣,梳著靈蛇髻的是四皇女祁泠;翡翠綠長袖上襦衣,下著同色長裙的女子是五皇女祁琉;年齡尚幼,臉上帶著張揚笑意的是十三皇女祁藜紗。 “蒼華jiejie來得可真晚,莫不是王府侍人絆住了jiejie的腳步?”稚嫩的嗓音,口中吐出的言語卻帶著幾分惡毒。看似關心的一句話,卻是諷刺蒼華專寵侍人,沒有身為女子應有的決斷力。 可江夢不是別人,哪里會跟一個稚童置氣,“姨母相邀,華兒自要好好打扮一番。故而來晚了些,還請姨母不要怪罪華兒才好。” 江夢這番話算是解釋了她遲來的原因。可著實忽略了問話的祁藜紗,氣得祁藜紗小手死死拽住衣衫下擺,宣泄不滿的情緒。坐在一旁的祁泠拍了拍祁藜紗的小肩膀,小聲說道:“好啦,十三別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蒼華這個人,何苦跟她置氣。” 祁泠的解勸讓祁藜紗的臉色稍稍轉好。 女皇不在意這個小插曲,笑道:“小華兒,今日這賞花宴可是為你而辦的,不知小華兒對朕的安排滿不滿意?” 女皇的安排,她就算是心有不滿也不能表現出來吧。她在心里吐槽道,嘴上卻說:“哪里有不滿,華兒最是喜歡美人了,謝謝姨母費心。” 江夢搖著扇子,笑的一陣曖昧。賞花宴可真是名副其實的賞“花”,亭內坐著的一圈男子,無一不是剛行冠禮的世家公子,各色美男真真看得人眼花繚亂。不過蒼華的名聲不怎么好,可謂是“聲名狼藉”。當江夢走近極目亭時,已經有人顯出十分不耐的神色。她露出這般曖昧的表情,更是加深了對她的厭惡。 只是讓江夢疑惑的是,女皇既已執意削藩卻為何又準備給她招婿?賞花宴的這些公子隨便指上一個,哪個不是頗有背景。 女皇這舉豈不是壯大了明王府的勢力? 帝王之心太過琢磨不透。 坐在上位的帝王絲毫不覺得此舉有何不妥,反而主動做這開局之人, “今日的賞花宴單單是賞花,未免太過單調。聽聞眾位公子可是早早準備了些才藝,讓朕的皇女和王爺們一觀?” 一名藍衣公子站了起來,“回陛下,正是。若松愿做這拋磚引玉之人,還請陛下應允。” 女皇一揮手,“準了。” 這杜若松讓隨侍小童取了玉笛,遞至唇邊。笛聲清揚,江夢雖不知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思緒卻忍不住被笛聲牽引。清靈的笛音漸漸高昂起來,如蛟龍出海,又似萬鳥齊鳴,在人們的情緒漸漸被牽引到一種高度時,笛音卻低沉了下來,最后竟低如雨落無聲。一曲終了,人人久久不能回神。 女皇最先反應過來,鼓掌叫好的同時在思考著:這杜若松在音律上的造詣如此之高,可見品性很是不錯,左丞相嫡出公子的身份也算配得起她的瀾兒,若是許配給瀾兒做皇夫倒是件美事。 就不知如此的妙人兒,小華兒是如何想法。視線移向下首的江夢,只見她閉著眼睛顯然還沉浸在樂聲里,女皇還以為她會目不轉睛地盯著杜若松不放呢。看來,比起杜若松這個人,小華兒更喜歡他吹奏的曲子。 有了杜若松驚艷的一首笛曲,本對這賞花宴不以為意的世家公子們漸漸重視了起來。杜若松身為丞相嫡子,出身已是極好,在才藝上他們哪能再輸他一籌,紛紛賣力表演。只是有了杜若松一首笛曲,江夢對他人的才藝沒有一絲興趣。她向身后的凜兒招了招手,待凜兒走近了,她指了指宮人為眾位公子準備的筆墨紙硯。凜兒馬上懂了她的意思,找了宮人要了宣紙和筆墨悄悄遞給江夢。 反正知道這些人不是表現給自己看,而是不想輸給杜若松。江夢也樂得清靜,蘸上墨水描繪起筆下的容顏。杜若松第一個注意到江夢的舉動,聽聞明王爺最是喜愛華服珠寶和美人,今日一觀竟絲毫不如傳聞所言。也不知她在畫什么,一會一副滿足的模樣,一會笑的狡黠。雖表情不同,但她的專心致志著實有些吸引人。 展塵被他的娘親硬拽來參加這該死的賞花宴已是不爽。杜若松一曲更是讓他不爽。因為他看得出被叫來的所有男子對這賞花宴的熱情都不怎么樣,可杜若松的笛曲激起了所有人的勝負欲,一個接上一個的表演弄得展塵騎虎難下,只好勉為其難作上一副畫來交差。 誰知這賞花宴的主角壓根就懶得把注意力放到他們身上。展塵不干了,索性丟了筆就諷刺道:“明王爺在畫什么了不起的畫作呢,難道眾公子如此入不得王爺的法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