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失去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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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再怎么氣不過,也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跟著莫生。進(jìn)城沒一會兒,一輛馬車便迎面而來,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兩人身邊。 “妻主大人,今日玩得可好?”車簾微微掀起,露出一張燦若桃李的臉。這不是鳳妖孽又是誰? 江夢皺眉,今天是什么日子?王府的侍君們接連出府,居然也沒有人阻止?將疑問埋下,江夢回道:“托鳳兒的福,本王今日玩得倒是‘盡興’。這還要多謝鳳兒給胡惠利的拜帖。” “咳咳,”身邊的莫生咳了兩聲,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再看蒼鳳那廝,臉上的笑意更甚,都快要開出一朵花來。 她是有說什么好笑的話么,一個個的反應(yīng)這么奇怪? 她還在糾結(jié),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提溜了起來,然后放在馬車上。這讓江夢感覺自己就是個物件,感覺實(shí)在說不上好。她一抬頭就撞倒了蒼鳳的下巴,蒼鳳揉了揉被她撞疼的地方,委屈的哭訴道:“小妻主,你這是做什么?你撞疼鳳兒了。” “別把本王當(dāng)物件提,下次就不止是下巴疼了。” 每次看到他sao包的模樣,她就有種想揍人的沖動。而且男人沒事長那么妖孽干嘛,還讓不讓女人活了? 她才不會承認(rèn)她嫉妒了。 誰知蒼鳳并不在意她的威脅,反倒是挑眉笑看著跟著坐進(jìn)馬車的人,“莫生,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坐馬車嗎?怎么,今個不用輕功直接回王府了?” 江夢看向莫生,眼中充滿崇敬。果然,莫生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輕功如此一絕,他是不是也像武俠里面寫的,還會傳音入密? 江夢絲毫不覺自己的眼神弄得莫生動作一僵,“好啦好啦,小妻主你這么看莫生,鳳兒可要吃醋了哦。” 她已經(jīng)放棄和這個妖孽溝通了。她不看他,反倒掀起窗簾去看窗外景色。 一片溫?zé)豳N上她的臉頰,她被驚的一回頭。哪想到這一回頭更是糟糕,她的嘴唇堪堪擦過他的。她捂住嘴巴,幾乎要嚇得跳起來。 “你!你!你!” “誰叫小妻主不理鳳兒。而且,鳳兒只想親小妻主的臉,誰知道小妻主你會這樣。這可不能怨鳳兒。不過想到鳳兒是第一個親妻主的,鳳兒就不追究小妻主輕薄我的責(zé)任了。” 被肖錦櫟“啃”了也就算了,到這里來還被蒼鳳輕薄。她真懷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他們的。這下子,連蒼華的初吻都被她弄丟了。 “對不起,蒼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歉。 莫生臉黑的像鍋底,還好車內(nèi)的另外兩人思緒在別的地方,并沒有察覺到車內(nèi)的低氣壓。 一回到府中,就看到前廳外等候的人。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都出現(xiàn)了? “月軒見過王爺。” “免……免禮吧。”看到他,她就像做錯事的小孩見到父母,不敢直視他。 “月軒雖是側(cè)夫,卻也有身負(fù)輔佐王爺?shù)呢?zé)任,還請王爺少去那煙花之地,若此事若傳出去,有辱王府門風(fēng)。” 在皎鳳,一回府就被人指著鼻子說不該出去花天酒地,換了誰都不會歡喜。 蒼鳳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出好戲,縱使她再歡喜穆月軒,這下子也會覺得難堪和失望吧。可惜穆月軒就是這么一板一眼的人,倒是糟蹋了這副好模樣。不過即使她不喜他了,他也有其他辦法把她攥在手里。 “知道了,以后不去了。”所有聽到這話的人都驚到下巴都掉到了地上。以往穆側(cè)夫這么說的時候,王爺只會大發(fā)雷霆,下令禁穆側(cè)夫的足。莫不是王爺生辰過后,人成熟了轉(zhuǎn)了性子? 可是看過以往的明王爺,誰都不會有這種想法。 穆月軒一直平靜的眸子有了波動,“王爺說的可算話?” “我不會騙你。”跟穆月軒說話連“本王”都不會用了嗎?她對穆月軒伏低做小的樣子,讓蒼鳳十分不爽快。 “時辰不早了,昆兒,去看看膳房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 “是,公子。”穆月軒身邊的昆兒應(yīng)了一聲,“王爺,鳳侍君,莫生侍君,小的告退。” “等等!”蒼鳳出聲叫住昆兒,這也是她頭一次看見面色冷凝的蒼鳳。少了笑意的偽裝,那雙眸子的黑仿佛要將人拖曳進(jìn)無邊煉獄。江夢不由打了個寒顫,更別說是被這雙眼睛鎖定的男孩了。 “昆兒,你方才對穆側(cè)夫用的什么稱呼來著?” “奴才……奴才喊側(cè)夫大人‘公’……‘公子’……”男孩微微有些哆嗦。 “若你不承認(rèn),本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本君聽到了一些傳言,說是昆兒你曾說過‘公子您啊,就是對王爺太冷漠了。你看那鳳侍君千嬌百媚的,莫生侍君又每日陪伴王爺身側(cè),近水樓臺。您若再不出手,小心側(cè)夫的位子被他們奪去了。本這王府的規(guī)矩就足夠委屈您了,放眼天下,哪有未成親就住在妻主家里的規(guī)矩。若這側(cè)夫的位子都不能保住,尚書府還指不定被人如何非議呢……’不知可有此事?” 蒼鳳越是往下說下去,男孩的臉色越是蒼白。等到蒼鳳一番話說完,男孩已經(jīng)“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還……請……請鳳侍君饒命!奴才再也不敢渾說了。” “這小小奴才,心性倒是不小。也不知是誰給的膽子?”蒼鳳意有所指,“小妻主,你說我要不要饒恕他呢?” “是月軒管教不利,請王爺責(zé)罰。”男子原本微白的臉色更蒼白了些。 “小妻主,你不為鳳兒和莫生主持公道嗎?鳳兒和莫生何時覬覦過穆側(cè)夫的位子,這奴才簡直血口噴人。”說罷,他還擠出了幾滴眼淚來。 一閉眼,眼前卻出現(xiàn)一段模糊的影像,“來人,這刁奴竟敢在背后妄議主子,拖出去亂棍打死。” “妻主,還請寬恕昆兒。”那人蒼白著臉色,跪在女子腳下。 “拖出去!”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蠶食著她的神經(jīng),但漸漸地,那叫聲弱了下去。跪在地上的人聽到外面再也沒有了聲響,吐血不止。那人再也受不住倒在了地上,連那襲白衣也沾上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