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等價交換(繼續koujiao,踩射,cao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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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的眼睛濕漉漉,小狗的xiaoxue熱乎乎。 小狗的rutou粉嘟嘟,泛紅的眼尾水乎乎。 小狗的肚子軟乎乎,小聲地哭哭嗚嗚嗚。 “說說看,你怎么了。”慈眉善目的醫生和電視劇里一樣披著白大褂,手里拿著疊資料。 陸盞緘默。 “你的匹茲堡睡眠質量指數不高,說明睡眠沒有障礙。”醫生翻動著手中一沓不薄不厚的紙張,“兩項漢密爾頓量表也顯示你并沒有抑郁之類的精神方面疾病。” “那么,”醫生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食指推了下啤酒瓶底厚的眼鏡,“你為什么來看精神科?” “我本身很抗拒外人的接近,哪怕是親人,”陸盞回答,臉上沒什么表情的起伏,“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開始渴望他人的親近,與此同時又感到厭惡。” “我的腦子里開始頻繁地涌動起情欲,我不知道它從何而起。”清麗的聲線沒有絲毫波動,冷靜自持而機械單調,“尤其是別人受傷或臣服的場面,目睹后我會格外興奮。 “我想這部分對象,只是一種后天形成的本能。別人的痛苦能夠刺激我的神經給予我快感。我查詢過,有一個專有名詞叫BDSM。 “我渴望接觸人類,渴望他們溫熱的、柔軟的肌膚。若得不到紓解便會狂躁。” “一般表現在什么事情上?會摔東西和大吼大叫嗎。”醫生唰唰地寫著一行行鬼畫符。 “不會,只有焦慮和狂躁,但沒有表現。” “算是壓抑自己的一種吧。”醫生在紙上畫完最后一個句點,開始敲打鍵盤。 “這種病無法醫治,臨床診斷是性癮和肌膚饑渴癥。”醫生再次伸手推眼鏡,“由于你年紀還小,我不建議你找性伴侶。但我會給你開些碳酸鋰抑制狂躁。” 不遠處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隨后一個腦袋探了進來。 “馬上。”醫生沖那個阿姨笑笑,“就快結束了,稍等。” “你也看到了,醫院就是這樣。源源不斷的病人,我只能給你們提供倉促的診斷,起不到任何實際作用。” 打印機嗡嗡工作著,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 還微熱的紙張被醫生抽出遞給陸盞:“個人建議你去找心理醫生,高考后找個固定性伴侶。” 醫生摁下診斷結束的按鈕,外面的電子屏和廣播開始通知下一位病人。 “拿著單子去機子那兒自助繳費,繳完后二樓取藥。” 陸盞垂眸,小狗還在賣力地吞吐著,他勃起的性器又漲大幾分。 他伸手想推開徐千喜,手又僵在半空,他無法拒絕如此親密的觸碰。 “嗚嗚……”小狗的喉嚨里發出咕嚕嚕的嗚咽,桃紅色的眼尾濕潤,不知道是爽的還是嗆的。 陸盞從心底抗拒與人的接近,卻又本能地期待著對方的親昵。 這樣失態的一面被看到,真是……太糟糕了。 陰郁的情緒在陸盞眼底翻涌,他緊緊抿著唇,懸在半空的手魔怔一般撫上小狗軟軟的臉頰。 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抓著小狗的頭發往他嘴里深頂了。小狗的嘴一抽一抽地吮吸著,guitou頂到他喉口,被嗆到了咳嗽,臉漲得通紅也不肯吐出來。 小狗像是擔心陸盞跑掉一樣緊緊含著他的性器,舌尖輕輕戳著馬眼,混著亮晶晶的唾液把roubang頂端冒出來的水一起咕嘟咕嘟往下咽,漏出來的幾縷從嘴角偷偷溜出,又慢吞吞地沿著下頜線爬行。 小狗扒住他的校褲,硬質的布料把小狗的爪子都磨紅了,眼淚也像玻璃珠子一樣一串串地掉。 陸盞此時驚懼又羞澀,他好好地瞞了近三年,只要熬過今年上了大學,就可以找固定的性伴侶去適當調節病情。 可偏偏在這時候,偏偏是這時候。 陸盞眼底閃爍不明,心也搖擺不定。他恥于自己最憎惡的秘密被旁人掀起,恨自己沒有更加小心,最可怕的是他居然無法壓抑解封的本性。 他慍怒地開口:“shuangma?” 小狗聞言抬起濕漉漉的眼,嗚嗚了兩聲,辨不清在說什么。 陸盞怒極反笑,冰冷修長的手指扣住小狗毛茸茸的后腦勺:“是不是誰你都能用這么低劣的手段去接近?你這張嘴,嘗過多少男人的yinjing?” 小狗聽到立馬想激動地搖頭,但又想起陸盞的性器還在自己嘴里,他便放棄了這個念頭。討好地用軟舌舔了舔柱身,小嘴一抽一抽地啜著,眼淚卻掉得更多。 他把頭埋在陸盞的胯部蹭著,陸盞分明的胯骨在兩側凸起,流暢的肌rou線條起伏向上延伸,隱沒在上身整齊的校服下。 徐千喜吐出濕漉漉的yinjing,抬起同樣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陸盞。 “學長……”小狗還委屈起來了,“我沒有…只有,你一個……” 他低頭用鼻尖磨蹭著依舊勃發的性器,試探性地吐出一小截舌頭舔舐。 硬得難受的yinjing頂端還流著水,陸盞難耐地往前頂了頂。 “學長……”小狗蔫嗒嗒地用爪子握住挺翹的roubang撫慰著,眨巴眨巴眼,“射吧,好不好?” “不要。”陸盞按住他的后腦勺,guitou戳到柔軟的唇瓣上,“是你先來招惹我的。” “張嘴。” 他抬腳壓在徐千喜隆起的褲襠處,那雙漂亮的LV聯名鞋絲毫不被珍惜地在最敏感的部位肆無忌憚地柔碾。 徐千喜一陣顫栗,血液近乎沸騰,全身的細胞乃至靈魂都叫囂著臣服于陸盞的腳下。 小狗掙開陸盞的手,他說:“學長,我們等價交換。” 還沒等陸盞開口,他便掀起校服叼在嘴里,校服下面除了少年的身體還有一層層緊繃的束帶。 隨著“撕拉”一聲脆響,失去了固定物的束帶像條蛇一樣軟趴趴地掛在徐千喜手臂上。 他熟練一撈,三兩下把束帶繞成一個圈掛在門板的掛鉤上。 水蜜桃一般的酥胸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泛粉的乳rou上橫著一道勒痕。沒有了束帶的保護,乳尖很快從乳暈中凸起,在空氣中戰栗。 陸盞皺起眉。 “學長……”徐千喜輕聲呢喃,“這就是我要和你交換的’秘密’。” 他主動將陸盞的手指含進嘴里濡濕,陸盞百無聊賴地用手指夾著徐千喜的舌頭玩弄。 骨節處傳來輕微的刺痛,陸盞用指腹去摸,找到一顆尖尖的犬齒。 他用指尖抵住徐千喜的上顎,稍稍撐開他的嘴巴,尋得小狗嘴里四顆上下對稱的尖利虎牙。 徐千喜押著陸盞冰涼的手腕,用舌尖把修長的手指抵出,拉出幾條黏連的銀絲。 徐千喜牽著陸盞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他的胸部只撐起微微的弧度,并沒有十分明顯,但放在男生的視角來看也有些許突兀。 陸盞主動攏住手感極佳的乳rou,小狗的rutou抵到他的掌心,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溫熱柔軟的人類肌膚白嫩細膩,像一塊新鮮出爐的奶油蛋糕,散發著甜甜的香氣。 這就是我所一直渴望的……嗎。 陸盞揉了揉他軟乎乎的rufang,小狗舒服地將胸部往前挺,瞇起眼睛,喉嚨里發出嗚嚕嗚嚕的泣音。 陸盞松開手,抬起指尖從淺淺的乳縫劃過。小狗難耐地半睜開眼,身下的性器又遭到鞋尖的捉弄,鞋底的花紋給他帶來別樣的刺激。 陸盞施加在腳上的力道明顯增大,小幅度玩弄著勃起的性器,下身本就脆弱敏感,感到疼痛的同時快感又成倍增長,電流一般躥便全身。 恍惚中,徐千喜感覺自己射了,與此同時下身也涌出一股熱流,不知道是血還是水,而有衛生巾墊著暫且不必擔心褲子被弄濕。 小狗捧起自己的雙乳,生理鹽水掛在乳尖上反著光。乳尖和guitou相碰時陸盞低咒一聲守住精關,接著挺腰往小巧的rutoucao去。 凹陷的乳孔和馬眼相貼,摩擦著帶來快感。可憐巴巴的rutou被粗長的性器戳得陷入乳暈,在不斷的頂弄中愈發水潤柔軟。 小狗伸出手揉弄另一邊受冷落的rutou,巨大的落差讓他得不到滿足的心更加空虛,不知道怎么越發委屈,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淚水決堤,濕答答糊了滿臉。 小狗打著哭嗝斷斷續續地懇求:“學長……嗝,摸摸我……我好難,嗝,難受…嗚嗚……” 陸盞骨節分明的手指鉗住小狗的下巴,冰冰涼涼有玉石的質感,小狗不自覺地把燒紅的臉頰往上貼。 “不準自己弄。”陸盞的動作慢了下來,不緊不慢地用guitou在乳暈上畫著圈,就是不碰中間的rutou,“不聽話的小狗,我不想要。” 小狗聽話地放下手握住尺寸不小的yinjing,另一只手揉弄著囊袋,探出小舌討好地舔舔粉色的柱身,乖順地用兩個rutou輪流去磨蹭還精神抖擻的大家伙。 酥酥麻麻的快感潮水一般涌來,徐千喜在其中摸不著北,抓不到一塊浮木。 在舌尖又撫弄了幾下guitou后,馬眼射出一股股濃精,幾縷掛在rufang上,向下裹住乳尖;幾縷射到小狗的臉頰上,讓他不知所措。 不過更多的是射進了小狗的嘴里,反應迅速的陸盞在剛射就把yinjing塞進了徐千喜的嘴里,溫涼的jingye從馬眼不斷溢出。 陸盞揉著小狗泛紅的耳朵:“咽下去,我不想弄臟。” 小狗聽話地吞咽,帶動口腔吮吸著疲軟的性器。還用手抹去臉上身上的jingye,吐出yinjing后伸出舌頭來舔。 等到全身都干凈后他才幫陸盞提上內褲校褲,又扯下校服衣擺拍拍,整齊得像下一秒就能站在主席臺上做演講。 陸盞輕笑,傾身用一吹即散的氣音在徐千喜耳邊低語:“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