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cao嘴/顏射/舔眼睛
吸舔了許久,約書亞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已經(jīng)被他舔得濕淋淋的rou蛋,又轉(zhuǎn)而像剛才一樣含住那碩大的頭部。 這次人魚學乖了,不再放任著約書亞東一下西一下,而是在感受到那柔嫩小嘴的瞬間,把約書亞的頭使勁往下壓,腰身一挺,就此在那小嘴里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嗚嗚嗚!” 人魚肆意地抽送,jiba被包裹在濕軟緊致的小嘴里,在大力地往里插時,喉頭的軟rou因為生理性干嘔不停抽搐蠕動,吸得人魚更是爽快無比。 “sao寶寶,你好會吸,啊,好爽,怎么那么會舔!你的小嘴怎么這么饑渴?一直吸著大roubang,是不是每天打漁的時候都想著吃大roubang,想被男人cao得saoxue一直流水?嗯?” 小漁夫原本紅潤的唇瓣被粗大的roubang撐得泛白,整張嘴里被塞得滿滿的,連那軟嫩的小舌也被死死地壓在roubang下面,幾乎只能貼著roubang滑動,他說不出話,只能勉強從鼻子里哼出幾聲粘膩的鼻音,表達自己的不滿。 人魚邊聳動腰肢,邊垂眼看著約書亞。它看見了約書亞精致純潔的臉龐,眼角泛出些許生理性淚水,眼眶難受得微紅,眸子霧蒙蒙的,純潔又漂亮。 可如此純潔的眸子下面,嬌嫩的紅唇不斷吞吐著粗長可怖的jiba,透明的涎水被兇狠抽送的jiba帶出,流得滿下巴都是,肚子被人魚的精水灌得高高鼓起,沉甸甸的囊袋隨著有力的挺動不斷拍打在他白皙的下巴上,打出了一片yin靡的緋紅。 “嘴巴吸得好緊,喉嚨也好緊,嘶,吸得好舒服,小sao貨,你是天生就會勾引男人的吧?怎么這么饑渴?jingye都要被你吸出來了!” “唔……唔唔……” 小漁夫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cao穿了,濃烈的雄性氣息彌漫在他的鼻尖,勾得他口舌生津。雖說一開始有些難受,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慢慢緩過來,甚至對人魚的味道有些著迷,他努力張大嘴,迎合著人魚的抽插,在人魚往上挺動時,小漁夫往下一壓,給人魚做起了深喉,蠕動著的喉間軟rou緊緊地夾吸著roubang,本就已經(jīng)瀕臨極限的roubang被這么吸吮擠壓,爽得人魚脊柱發(fā)麻,一下子就噴發(fā)了出來。 人魚反應(yīng)極快地抽出jiba,將大開的精關(guān)對著約書亞的臉,然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射了約書亞滿臉都是。 小漁夫的眉眼、鼻頭、嘴唇、面頰皆掛著滴滴白濁,被cao弄得發(fā)紅的唇瓣是重災(zāi)區(qū),乳白色的液體掛在紅腫豐潤的唇上要滴不落,被同樣紅嫩的小舌舔起卷入口中,紅腫的唇瓣泛起一陣水光,更顯得誘人可口。 咸腥微熱的液體在嘴中化開,約書亞眼里含著nongnong春情地勾了人魚一眼,又伸手把頰邊的白精刮下送入口中,卻被人魚握住細白的手腕,半途截下。 人魚被這妖精勾得呼吸不穩(wěn),將那白嫩修長的手指送到自己唇邊,一邊像盯上獵物的猛獸一樣用目光牢牢鎖著小漁夫,一邊伸出細長的舌頭把手指上的白濁舔舐掉。 此時人魚的舌頭早已不像剛才那般,而是露出原貌,細細長長、靈活柔軟,像是蛇信,頂端還有小小的分叉。 人魚扼住約書亞的下巴,把那張沾滿它的體液的臉抬起細細清理,淡紅的蛇信輕輕舔舐小漁夫柔軟白皙的臉頰,這副畫面既帶著濃稠的欲氣,又帶著一些非人的怪異,反倒有種別樣的禁忌感。 而溫涼濕潤的觸感讓小漁夫的臉酥酥癢癢的,這種似情人間的溫存讓小漁夫羞澀地抬眼偷偷看著人魚,在被抓包前又匆匆忙忙地垂下,纖長卷翹的睫毛欲蓋彌彰地不停顫動,像兩把不安分的小扇子。 人魚低笑一聲,愛憐地舔了舔約書亞的眼皮,不摻雜任何情欲,只是單純的愛撫。 “不害怕嗎?你們?nèi)祟惒皇怯芯湓捊凶觯俏易孱?,其心必異-嗎?你不怕我??/br> 約書亞乖乖地仰臉閉著眼睛任它舔舐脆弱的眼皮,聲音由于完全的信任顯得軟嗒嗒、黏糊糊的。 “如果害怕,我一開始就不會把人魚先生拖回來了呀!” 尾音輕快地上翹,像是一根羽毛,撓得人魚心癢又心軟,陌生飽脹的柔軟情緒溢滿了胸腔,人魚克制不住滿心的愛憐與歡喜,舔弄眼皮的力度越來越大,彈軟的眼球被舔得微微下陷。 約書亞只覺得自己說出那句話后,人魚先生像是失控了一樣,舔舐他眼皮的力道又沉又重,像是想要透過眼皮直接舔到脆弱敏感的眼球一樣。 溫涼濕潤的蛇信舔得眼皮濡濕一片,越發(fā)重的力道讓約書亞有了一種微妙而又羞恥的想法,自己的眼球好像在被人魚隔著眼皮cao弄,這樣想著,約書亞小口喘著氣,細白的腿有意無意地磨蹭著人魚堅硬修長的魚尾。 人魚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蛇信懲罰式地重重往下一壓,約書亞感覺那一瞬間他的眼球都要被cao爆了,然后就被吻住了唇。 這次的接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樣,人魚靈活地攪弄著約書亞溫軟的口腔,搜刮口腔里甜美的津液,長得嚇人的蛇信順著舔下去,直接舔到了喉嚨。 連喉嚨這么深的地方都被侵占,約書亞興奮得腿都軟了,無力地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人魚身上,只一味地仰著脖子,滿臉紅暈,一副欠cao的表情承受著這過于深入的舌吻。 被吻得全身酥軟,約書亞的手滑了下來,落到了自己聳起的肚子上。 怎么好像消下去了一點? 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一閃而過,隨即他就繼續(xù)被吻得暈頭暈?zāi)X,再也沒有余力去想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