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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甜rou玩弄憋尿小竹馬/大量失禁/浴室zuoai/彩蛋主動涂指甲油

    翌日,作為新的星球統治集團,龍思淼得知了這個星球上最大的秘密。

    他坐在重豈對面,兩人中間擺著精美的菜肴,一人微笑一人冷漠,酒香四溢的小房間卻寂如寒冰。

    重豈搖晃著手里上好的紅酒,據說是用了傳統方法釀造的,葡萄香味濃郁卻不苦澀,作為解饞的果酒倒是很好。

    她給龍思淼夾菜,男人略微動了動手似乎想阻止她這樣親昵的動作,卻還是沒有真的拒絕。

    他沉著俊臉,一句話也不說。

    重豈告訴他的那些事情就顯得他像一個小丑,這么多年殫精竭慮九死一生地推翻謝家,不過是別人一句話的事情。

    重豈見他沉默,一邊笑一邊道:“特地給你準備的,都是帝星的特產,你在這邊吃不到。”

    他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不用。”

    她也不惱火,自顧自地吃著,頂級大廚做出的菜肴要趁著最好的時機,冷了便沒這么美味了。

    龍思淼坐在那里生悶氣,越想越覺得荒謬,忽然賭氣似的拿起筷子:“吃。”

    重豈見他吃著吃著卻食不知味的樣子,開口道:“你不必如此。”

    龍思淼不理她,一筷子接一筷子,似乎要把自己的思緒放在食物里面。

    “我們引導世界的走向,但是每一件事都是你們自己完成的。有時候你們做出來一些讓人驚喜或者全新的舉動讓整個星球的歷史都走向未知的時候,我們也不會去干涉。”重豈抿著果酒,漂亮的眼睛瞇成彎月,臉上有些熏紅,看著龍思淼的眼睛,“所有的擬態星球存在的意義就是被我們觀察,在這里你活成什么樣,還是看你自己。”

    他抬頭,目光痛苦而銳利,男人不懼怕皇女殿下的威嚴,他敢于直視上位者的目光:“那我的那些兄弟不就白死了么?如果謝家沒有你們的扶持,又怎么會那么強大!?”

    重豈用酒杯輕輕壓住他的嘴巴:“啊~啊,不要這么大火氣,壓迫和反抗在所有世界都存在,只要有人就永遠不會結束。只是這個星球以謝家的形式存在,而你靠自己的努力取得了勝利,實話實說,要是沒有我的決定,你也遲早會把謝家弄垮的。”

    皇女殿下起身,拍了拍龍思淼的臉:“如今我要回帝星了,你好好經營這里,希望我再次回來的時候能看見你的成績。”

    熟悉重豈的人都知道,她現在已經很溫柔了,若是面對著毫不在意的人,直接殺了便是。

    龍思淼下意識問她:“什么時候走?”

    “今晚。”

    重豈又喝了一口酒,她含在嘴里,手輕輕把龍思淼的臉抬起,嘴對嘴渡了過去,在男人愣愣的神情中笑著走出這小小的會客廳。

    謝年瓊和璇蕭隨著皇女殿下一同回了帝星。

    于璇蕭而言,這是升遷,能得到皇女殿下的寵幸和關注于她日后仕途大有裨益,她滿心歡喜地與家人告別,冰雪般的臉龐也染上了笑意。

    可憐謝年瓊卻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只不過是一個政治犧牲品,失去了那個星球所有的根基后,又要以什么身份跟在重啟身邊呢?

    最多不過是個男寵罷了,說得好聽些是情人,不好聽就是個暖床的。

    他不怨重豈,卻也擔心某一天被拋棄的時候無處落腳。

    先進的飛船穿梭于重重星海間,與他們而言不過兩個小時便抵達了帝星。

    帝星本叫地球,時制24小時,是所有人類的起源地。

    此時首都鳴金城還是上午十點,迎接皇女歸來的儀仗隊浩浩蕩蕩,從停機坪到閬苑宮的一整條寬闊道路都站滿了官員,禮儀隊伍中的男性身高相貌無不頂尖,穿著裁剪優美的禮服等待皇女殿下的到來。

    艙門打開,無重力裝置啟動,重豈跳下艙門,慢悠悠落到了地上,她的手被賀遠洲自然而然地牽起,他單膝跪在地上,將重豈的手觸碰他的額頭:“恭迎皇女殿下回家。”

    重豈讓他起來,與他并肩慢慢走回去。

    一邊放著五顏六色的小禮花,表演的演員們在道路兩邊奏樂起舞,而官員們都深深埋下頭行禮。

    歡騰雀躍的氣氛中,兩人向閬苑宮走去。

    “賀先生最近身體還好么?”重豈一邊笑一邊問:“我看怎么有些冒汗呢,是太熱了?”

    賀遠洲溫和答道:“殿下的命令不敢不從,只是確實快到極限了。”

    他的腹部成了個圓球,要不是制服修剪得體遮蔽性好,就真像幾千年前懷胎六月的孕婦,頂著大肚子出來接自己等待已久的丈夫回家。

    重豈道:“那我們便快些回去。”

    她猝不及防地拉著賀遠洲加快了速度往回趕,怎奈可憐的男人此時已經寸步難行,能勉強跟上她剛剛速度都是強撐,這微妙的平衡一被打破他就立刻臉色蒼白,腳步踉蹌,再也沒了剛剛游刃有余的樣子。

    重豈似乎沒有發現他的為難,近午的陽光照在兩人身上,將那精心制作的華麗服裝照耀得流光溢彩又莊嚴華麗,二人行走在這寬闊的道路上,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契合這兒的風貌。

    賀遠洲咬牙忍著重豈對他的戲弄,那碩大的腹部隨著每一次腳步落地都激起一陣直通大腦的顫栗,水聲似乎晃蕩在他的身體里,若不是離邊上的人還有些距離,他都要懷疑自己尿水晃動的聲響會被別人清清楚楚地聽見。

    這步子幾乎快成小跑,好在閬苑宮并不遠,一向能忍的賀遠洲雖然冒著虛汗面色慘白,卻也沒有在別人面前失禁。

    一次就夠了,不可能還有第二次的。賀遠洲面色緊繃。

    回到重豈的臥室里,她三兩下將外套脫了:“走得有些熱,洗個澡去。”

    說是臥室,其實比一般人家的別墅還要大些,底下是一張原型的巨大柔軟的床鋪,整整一面墻都做成單面玻璃,陽光很好,她白皙的皮膚在溫暖明亮的室內盈盈發光。皇女殿下笑著看向她的貼身性愛官,一時之間賀遠洲竟有些沉醉在那個笑容之中。

    可他很快就想到了皇女殿下的用意。

    憋著尿的人,可聽不得水聲。

    他露出一個溫柔體貼的微笑:“我去幫您準備衣服。”

    重豈光著腳往浴室走去,她閑閑倚在門框上,滿含笑意地看向賀遠洲:“一分鐘。”

    賀遠洲應了。

    他打開衣柜拿新衣服,尿意刺激著大腦,又想著重豈那惡劣的玩弄,心里難得有些亂,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下意識拿了重豈平日最喜歡的常服,無語凝噎。

    他把這歸咎于自己的肌rou記憶,眼瞧著時間快到了,便摟著衣服往浴室走去。

    這短短十米的距離他卻走得極為艱難,尿意一陣一陣地涌上來,不排出去絕不肯罷休,他只能扶著墻慢步走著,把呼吸放得又輕又淺,生怕再擠壓到脹滿的膀胱。

    他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卻同時打了個尿顫,聲音都變了形:“殿……下,我、能進來嗎?”

    憋尿他能忍,但是表露出來還在重豈面前失態是他最不能忍的。

    某種莫名其妙的自尊盤亙在他心里,若是在重豈面前示弱他就輸了。

    賀遠洲咬著下唇,聽見重豈在里面道:“進來。”

    他推門走了進去。

    重豈站在浴池邊上,她只穿了一件短袖和一條內褲,修長的雙腿勻稱纖細,腳尖點在浴池的水面撥弄出水聲,叫賀遠洲下身一緊,酸澀涌上脊椎,大腿不由自主地向內一抽。

    他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和語氣,道:“殿下,我來服侍您洗澡。”

    溫和的貼身性愛官先生把衣物放在干燥潔凈的臺面上,他將鞋襪脫去,不過沒有皇女殿下的命令他可不能隨便脫去衣物。

    男性的rou體屬于女性,不屬于他們自己。

    重豈待他走近,溫熱的身體靠近賀遠洲,深棕色長發將她的臉襯托地如此明媚動人,浴室的暖色射燈下竟有了幾分纏綿的意味。她的手指打著轉摸上賀遠洲的肚臍眼,微微一按就讓這個舉止得體的男人忍不住稍彎了腰,他哆嗦著嘴唇,苦笑道:“殿下,使不得。”

    重豈沖他眨眼一笑,手指往下,塞進了衣物和褲子中間那條縫隙,勾著人往淋浴區走。

    賀遠洲覺得自己就像她養的一條狗,那纖細的胳膊拽著他的褲腰往前,勒得他幾乎要尿出來。

    可他別無選擇,只有留在重豈身邊才有機會,若是遠離了權力中心再想翻身那便是難如登天。

    忽然水流沖刷地面的聲音響起,潺潺的水流聲如同一道不能抗拒的命令直達他的大腦,賀遠洲再也支撐不住站姿,他跪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地用手去握住他那哆嗦著勃起的roubang——可惜隔著褲子他不能直接按在尿道口上,但是被重豈注視玩弄反而讓他因感到羞恥而興奮。

    他唾棄自己的身體。

    男人蒼白著臉,眼睛閉上,全身的力氣和思緒全都被他肚子里面那一泡尿牢牢把控著,什么禮儀和形象,此刻都比不過排泄的欲望。

    平日里溫和有禮的英俊面龐充滿了掙扎,他又急又快地呼吸著,想找點什么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這時候,重豈反而像是救世主,她開口道:“把衣服脫了,不要弄臟。”

    雖然很悲哀,但是有了她的命令后賀遠洲反而不會那么快地失禁,女性的命令在男人身上總是會得到最有力最迅速的執行。

    他顫抖著雙手,放開幾把時還擔心會直接噴出來,可尿道口此時緊緊閉鎖,哪怕他用力都是尿不出來的。

    活了二十多年,他體會過無數次面對女性的絕望,這次更讓他深深地刻進腦子里,積壓在記憶深處,等待某一天的爆發。

    重豈看他脫褲子時那糾結隱忍的表情,把花灑的溫度調到冷水,待到賀遠洲把衣物脫下放到一邊后,冰冷的水流唰一下沖刷上他還火熱的軀體,冷意的刺激讓他渾身都打著顫,皮膚上的寒冷更是讓大腦顫抖著,膀胱猛地一縮,他只來得及用大拇指堵住馬眼,那奔騰洶涌的尿液就頂著他的手指射了出來——

    下半身像個溫泉汩汩地冒出水來,他表情似乎要哭泣一樣脆弱不堪,只能半蹲半站著,忍受巨大的羞恥和快意,大腿向內時不時地抽搐兩下,提醒他的處境。

    “不,我,不……快停下啊……唔……”

    尿液分成幾股流下來,兩股順著他長長的腿沒過他的腳背,把他的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還有一股直接呈現著拋物線的形式直接頂開手指的圍追堵截,晶瑩的黃色尿水嘩啦啦撒在地面,泠泠水聲不絕于耳,重豈關上花灑,一時之間浴室里只剩下他尿尿的聲音。

    賀遠洲身子晃了兩下,軟著膝蓋半跪在地上,彎腰去忍那停止不下的尿意。

    他在重豈面前,又如此毫無尊嚴地失禁了。

    有一瞬間他很想哭出來,很想找某個人訴說自己的委屈與不甘,但是似乎這個世界上不存在這樣的人,女人不會把男性當做平等的人,而別的男性視他為眼中釘——有那么多那么多人都想把他拉下這個位置。

    可是他現在只能在重豈面前,維持著最后的儀態,端端正正地射出尿液供她觀賞取樂。

    重豈坐在浴室的小椅子上,潔白柔嫩的腳踩住他那不停噴出尿水的幾把,少女稍微用了點力,那水流就改變了方向,將他澆了滿頭的尿液。

    黃色水流順著鎖骨和乳溝流下,rutou上也全是尿液滴滴答答,賀遠洲失神地看著她的腳,似乎一時之間意識不到發生了什么。

    腹部的隆起慢慢減小,待到后面他的尿道口都有些紅腫,微微一碰就是刺癢難耐,可是仍然有淅淅瀝瀝的尿水從里面不受控制地流出,賀遠洲暗暗使勁想要止住尿液流淌,卻絕望的發現自己在做無用功。

    皇女殿下心情很好,這個一直喜歡暗暗與她作對的小竹馬被她玩弄的時候總是有種良家受辱的刺激感,她又打開花灑,這次換成熱水了——把丟了理智的賀遠洲沖了個干凈。

    溫暖的水流總算讓他的神智漸漸恢復,賀遠洲找回了掌控自己的感覺,恍惚間覺得剛剛像個荒唐羞恥的夢境一般。

    他沉默著過去,已經溫熱的手掌輕輕隔著重豈的衣服撫摸她的肌膚,然后熟練地把皇女殿下最后的短袖也脫了下來,那一個小小的短褲也被他勾著脫下,他覺得自己還在夢里——否則他怎么會如此急迫地想要得到殿下的愛撫,他明明應該飽含恨意和復仇的欲望再與她虛與委蛇……

    賀遠洲濕漉漉的嘴唇帶著熱意,修長的手臂將皇女殿下與他相比略顯單薄的上半身圈在懷里,左手勾著重豈的腿彎,兩人一同跌入了浴池,水流一下子淹沒頭頂,那一個荒唐的吻也落在了二人之間。

    他一向溫柔地舔舐吮吸著重豈的嘴唇,撬開她的牙冠將舌頭探進去,殿下任由他在里面攪弄,而對方那條香軟的小舌頭鉆進他的口腔時,他像是在品嘗一塊柔韌的果凍,狠狠地吞咽著他此生最大的敵人的唾液,將那香甜津液全數咽下,與她交換著口腔里的纏綿。

    過了一會,二人破出水面,因為缺氧而有些潮紅的臉互相緊挨在一起,重豈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腿纏上他精壯的每日都鍛煉的腰。

    那無論做了多少次都緊致銷魂的花xue口對準了他敏感的guitou,重豈看著他的眼睛,賀遠洲不甘示弱地回望,他的尿道口其實還有些刺痛,但是皇女殿下的命令他不能拒絕。

    其實很有可能他也不想拒絕。

    重豈微微沉腰,將他的幾把吃了進去,賀遠洲的本錢是很傲人的,她這些時日未曾用過大些的道具,這次吃進去的時候顯得有些脹痛,好在水流溫熱,將她的身子托住,堪堪吃了一半進去,她微微轉腰適應著,忽然感覺賀遠洲胳膊使了力氣,將他猛地往里面頂。

    完全進入的時候,兩人都有些失神。

    重豈趴在他肩頭喘著氣,玩著他濕噠噠的頭發:“怎么今天這么急?”

    皇女殿下并不介意自己小竹馬偶爾的一點冒犯,她可不希望所有人都是聽話的木偶。

    賀遠洲的聲音恢復了一貫的溫柔:“太久沒有見到殿下,心里思念,還請殿下恕罪。”

    他一邊說著請求恕罪的話,一邊已經開始失禮地緩緩cao弄起來,那微微上翹的性器正好能將重豈所有的敏感點都好好照顧到,火熱的roubang將溫熱水流一同帶了進去,兩人之間水波蕩漾,幾乎要融化在這溫暖的浴池中。

    重豈把全身重量都交給他,沉浸在下半身的快感中,櫻桃樣粉紅的嘴唇去親吻他的下巴和喉結,綿綿的呻吟隱沒在水波中。

    “快些,再快些,嗯…就是那兒,啊,舒服……”她呢喃般地吐出yin詞,勾得賀遠洲幅度越發大地沖刺,他的悶哼聲一如既往地不肯放出來,似乎這樣就能讓他欺騙自己并非如此享受。

    在先前那個星球時,雖然新鮮有趣卻無時無刻不能放松,她狠狠過了cao男人的癮,此時偷懶掛在小竹馬的身上享受快樂也是久違的趣味。

    賀遠洲一邊托著皇女殿下的體重一邊沖刺,他終于皺著英挺的眉射了出來,身子一陣陣抽搐,正打算做個善后——其實就是溫存但他不承認——卻發現重豈已經暈暈乎乎地睡著了。

    她趴在他的肩頭,嘴角帶著微笑睡得很香,也不知道有沒有高潮。

    重豈一直知道他想要殺她的,是輕視他嗎為什么敢在他身上睡覺?

    賀遠洲又覺得自己的恨意似乎被忽視了這和該是個下手的好機會。

    但是這樣似乎不是很能顯示自己的能力,他想著,決定下一次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打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