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如果他不喜歡,我說什么也不會讓他被糟蹋/把身體交給自己愛的人就是愚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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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一聲,電梯到達一樓的開門提示音響起,仇母正站在電梯門口和阿姨聊著天,不知說到了什么,那張保養(yǎng)得當?shù)哪樞Φ脴O燦爛,“仇斯就是看起來兇,實際為人處世上一點不通,不然也不能陪著待了兩年還……” 仇母邊說邊走進電梯,視線剛一轉(zhuǎn)就撞上電梯里像根柱子一樣站著的兒子,愣了兩秒,才說道:“正好,我就是上去叫你們吃飯的,小辭呢,怎么沒一起下來?” “阿姨……” 話音剛落,辭泣就從仇斯身后緩慢冒出個頭,然后一點點從仇斯身后移出來,美人還是那個美人,就是臉色有些不正常。 “哦喲,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仇母高興的說:“我正想去叫你們呢,你們就下來了。” 辭泣一手捂著脖頸,低頭笑笑,心里思索著找什么理由再上去,就聽仇斯說:“我手機忘在樓上了,你幫我去拿一趟吧。” “哦哦。”辭泣聞言點頭,用手從后面推了推仇斯后腰,示意他快出去。 仇斯面無表情的走出去,替辭泣摁了回門鍵。 電梯門一關(guān),仇母莫名多看了仇斯一眼,轉(zhuǎn)身說道:“今天阿姨做了小辭最愛吃的菜。” “辣椒炒rou?”仇斯自然而然接上了話,隨即又收到了自己母親一個極其復(fù)雜懷疑的眼神。 “?” “知道的挺多。”仇母隨口嗔笑了他一句。 “您不也知道。”仇斯反駁。 “是啊……你爸都能記住了。”仇母懶洋洋的嘆了口氣,等仇斯將頭轉(zhuǎn)過來之后,才將后半句補上,“所以小辭什么時候才能成咱家兒媳婦?” “……” 仇斯眼神一頓,剛想開口回話,不知想到什么話到嘴邊又停住了,轉(zhuǎn)移話題道:“現(xiàn)在人都喜歡晚婚晚育,我爸呢?” “剛下來,坐餐廳呢。”仇母見狀沒再多問,只朝餐廳方向抬了抬下巴。 辭泣上樓后收拾的也快,等再出來,脖頸上的吻痕已經(jīng)被巧妙的遮住了。 吃飯的時候,辭泣都快被看的將臉埋進飯碗里了,只拿出來手機裝回消息,然后給仇斯打字—— 你覺不覺得阿姨今天有點不太對勁? “……” 仇斯抿唇不語,看向他母親,他喜歡辭泣這么久,怎么早沒發(fā)現(xiàn)晚沒發(fā)現(xiàn),偏偏今天把這個話題挑起來了。 等吃完飯,仇斯幫忙收拾餐桌時,仇母才小聲說道:“我看辭泣好像和羅總統(tǒng)扯上關(guān)系了,他們數(shù)值……?” “嗯。”仇斯低低應(yīng)了一聲。 “我就知道。”仇母一嘆氣,“小辭平日里也沒見和他認識,怎么就突然傳出和他快訂婚了。” “這件事你怎么想?”仇母又問。 仇斯看向跟著他父親去樓上書房挑書的辭泣,只悶悶說道:“我不會讓他嫁的。” “那你倒是有本事才好啊。”仇母說道:“那可是總統(tǒng),你爸如今也一把年紀的了,你要不……” “你是說,讓我去確定辭泣喜不喜歡我,如果他喜歡我,那他哪怕壓力再大也不會再答應(yīng)別人了。”仇斯徹底收了神色,轉(zhuǎn)頭說道:“媽,我不傻。” “你無非也是想空手套白狼,覺得讓辭泣一個人去面對這件事就可以了,能成最好,反正你也喜歡他,如果不成,也不會連累到我們。”仇斯又一字一句說道:“我永遠不會這么做。” “如果他真的喜歡羅莫里,那我此刻不會再對他表明自己心里任何一句情意來打擾他,如果他不喜歡,我說什么也不會讓他被人糟蹋。”仇斯說完后,辭泣正好抱著兩本書興致勃勃的下來,見到他后抬著下巴沖他揚了揚。 仇斯回以一笑,淡淡補上最后一句:“我不會連累父親,您多慮了。” 然后就跑上樓去接辭泣了。 留下仇母一個人在原地欲言又止,她也不是說要利用辭泣嘛,她替自己兒子著急出招還有錯了? 辭泣見人一來,就下意識抬下巴想親他,最后及時止住了,炫耀道:“伯父說送我了。” “嗯,等以后有好的我再拍下來給你。” 辭泣今晚打算回家,仇斯就再次擔(dān)任起了他的司機角色。 臨回去時,辭泣當著不遠處他父親探究的目光,報復(fù)性在仇斯唇上吻了一下,淡淡道:“晚安。” “你最近還知道回家。”辭父臉色很差。 “回哪邊的家不是家?”辭泣站在門口和他父親對質(zhì),一語雙關(guān)道:“正好,父親,我也有話和您說。” “婚退不了了。”辭父與其說是強勢,更多的不如說是不滿自己兒子的反抗,“莫里給咱家的婚禮……沒法拒絕。” “任何事物都可以被等價換為金錢,您如果執(zhí)意如此,那就讓他把賬單交給我,我來還給他。”辭泣臉色一冷,語氣依舊同往常一般未變。 辭父倒罕見的沒有生氣,只是語重心長說道:“仇斯不是你的良配。” “您是能洞悉未來嗎?”辭泣不為所動的反駁回去。 “……” 辭父被接連反駁,面子有些下不去,呵斥道:“你知道什么?!仇家早年混道走私過軍火,如今上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它過去了,以后呢?” “你要真嫁到他家,難保羅莫里不會因為失面子出手給仇家一個下馬威,若搞狠了,連你都能被套上家屬身份跟著他們?nèi)疫M牢。”辭父提醒道。 辭泣不動聲色的抬了下眼,淡淡“哦”了一聲,“可我不嫁給仇斯和我要嫁給羅莫里之間沒有任何沖突,你因為不讓我嫁仇斯就讓我嫁羅莫里,不可笑嗎?” “如果把仇斯排除在外,那羅莫里就是爸爸能給你找的最好的托付。”辭父回道。 “我喜歡的才是最好的。”辭泣雷打不動,說完便抬腳進了屋,掏出手機打算和仇斯發(fā)個信息。 “你和那小子在一起了吧?”辭父突然出聲。 辭泣聞言連手指都沒頓,“您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說的不只是口頭上的在一起。”辭父糾正道。 辭泣這時候才將注意力轉(zhuǎn)回自己父親身上,許久后才說出了一個“是。” “我一直以為你很清醒。”辭父不掩失望的說。 “把身體交給自己愛的人就是愚笨嗎。”辭泣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 “把自身的資本浪費才是愚笨。”辭父回道。 “不,我賺到了仇斯加倍的愛。”辭泣這時候笑了,笑得挑釁,眼底又帶著些哀傷。 “我不管你怎么說,你去做膜孔修復(fù)也好,去和羅莫里坦誠也罷,三日后的訂婚典禮你要到場。”辭父說完轉(zhuǎn)身出了門。 辭泣臉上笑意漸漸淡化,到最后接近于無,連仇斯頻頻跳出的消息氣泡都不能再讓他開心分毫。 這是要趕鴨子上架,他如果不去,如此盛大的典禮頃刻就會淪為整個星球爭相發(fā)布的笑柄,到時候羅莫里站在弱者姿態(tài)一發(fā)聲,他辭家還有名聲可言嗎。 可如果他去了…… 辭泣低頭發(fā)消息問—— “羅莫里妻子那件事,有消息了嗎?” 球球—— “有馬腳,不過那家人在司機出事以后,搬離了首城,我得去一趟。” 辭泣抿了下唇—— “你什么時候去?” 球球—— “越快越好,明天等事情交接完,后天我就出發(fā)。” 辭泣放下手機沉思半晌,最后才拿起手機回了一句話—— “那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