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將唇貼在仇斯勁瘦修長的大腿間/要在電梯里?/對這個Omega下出了金字婚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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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冷光的薄刃對著辭泣門面猛地劃落下來,這一刀如果挨上了,再好的去疤技術也無計可施。 辭泣明顯被嚇到了,下意識朝后退了兩步,隨即利落轉身躲過了這一刀。 “刺啦”一聲,辭泣手臂處的衣料被鋒利刀尖掛出一道口子,周圍的人這才肯上來七手八腳的攔人。 羅恪伸長的刀尖怎么也無法再近一步,盯著不遠處的辭泣雙眼通紅,活像著了魔。 “你快走……快走。”旁邊有女生小聲對他呢喃催促著。 “為什么?”辭泣察覺到羅恪的眼神似乎很悲傷,不像單純看不慣他產生的厭惡,更像是突然一無所有的困獸。 “你……都是你!是不是你干的!”羅恪叫喊道,因為喊聲太大連嗓子都嘶啞了。 辭泣微一蹙眉,直接道:“我什么都沒有做,如果你有什么問題還是先去問你父親比較好。” 他很確定他和羅恪沒有過任何交集,唯一能讓他對自己記恨上的原因,就只能因為他和羅莫里那該死的匹配數(shù)值。 奇怪的是,羅恪聽到這句話后情緒波動反而更大了,一時間周圍的人竟然拽不住他。 眼見刀鋒再次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斜劈過來,辭泣避無可避,后背冷汗瞬間滲了出來。 只見刀尖離辭泣那弧度完美的下巴還剩一厘米時,倏地停住了。 辭泣狠狠閉了下眼,抬手捂著自己肩頸沉默著。 羅恪又開始掙扎起來,身后人看起來脾氣不太好,并沒有用多溫柔的手法對待這位總統(tǒng)獨子,直接揪著他的后領子猛地一扯,讓羅恪身體原地轉了半圈。 然后羅恪就被人一把狠狠推了出去,撞進了圍觀的人群里。 人群也對他,或者對他手里的那把刀避之不及,沒人主動去接他,于是羅恪再撞到人后又臉朝下摔了個結實。 辭泣看著仇斯一言不發(fā),片刻后邁步走過來,緊緊抱住了面前人的腰。 仇斯因為經常性練槍而磨出不少繭子的大手一下下呼嚕著懷里人小小的后腦,低頭在他發(fā)頂處落下了個安慰的吻。 等仇斯強行將羅恪制住后,辭泣才從他那斷斷續(xù)續(xù)、理智盡失的話語中勉強湊出來一個原因。 羅恪的親生母親死了。 “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辭泣雖然聽到這個消息很詫異,同時也能理解孩子失去母親的痛苦,但羅恪為什么第一反應是要殺他? “你敢說你不知情?!”羅恪如今手里已經沒刀了,被仇斯像拎雞崽子似的拎在手心里,仇斯一見他這說話的態(tài)度,猛地一巴掌拍上了他后腦,“什么態(tài)度?他還真就不知情,辭泣是我老婆。” 辭泣聞言輕輕笑了一下,還沒開口又聽羅恪喊道:“那他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婊子!不止欲擒故縱還腳踏兩只船!” 喊完,腦袋上又狠狠挨了一下。 辭泣嘴角的笑不動聲色的落了下去,他神色無波的解釋道:“你應該是誤會了什么,我從始至終只有仇斯一個男朋友,并不喜歡你父親更和他不熟。” 趁羅恪下一次開口前,辭泣又說道:“如果你再隨意侮辱我的名譽,我要報警了。” “……” “我怕你告??”羅恪梗著脖子說。 “那你大可以試試與我在法庭申訴時,你父親還會不會幫你。”辭泣面無表情道。 “你看看!你聽見沒有!這就開始拿喬了……你放開我!”羅恪像個終于抓住辭泣小辮子的孩子,對仇斯大聲嚷嚷著。 辭泣一頓,抬眼和仇斯對視后無奈一笑,起身走過去吻了他一下,“和我本人無關,我只是在陳述客觀事實,如果你父親還想要辭家?guī)退脑挕!?/br> “行了,既然肯安靜下來了,就說說。”辭泣偏頭打量著羅恪,問:“你為什么這么篤定是我干的?” “因為羅莫里今天才下了和你的訂婚請?zhí)夷赣H在訂婚消息傳出半個小時后就意外死亡了!”羅恪說道,眼圈又開始紅。 辭泣猛地愣住,詫異道:“什么請?zhí)浚俊?/br> “怎么?能上得了羅莫里的臺面就這么激動?”羅恪移開視線。 其實就連羅恪在剛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都怔住了,羅莫里今年已經三十有六,不用想都知道私下里有過情人無數(shù),他母親就是當年被包養(yǎng)的其中之一。 據說當時是因為避孕套破裂,羅莫里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等這人事了拂衣去后,他母親并沒有吃藥,這才大著肚子去找了羅莫里,爭取到了能讓他出生后名正言順的資格。 可即便如此,他母親也從來沒有被羅莫里提起過一次,所有人只是看見羅莫里有個兒子,順其自然的想到‘那他該有個妻,或者總歸有過妻’。 他母親是生是死,是美是丑永遠沒有人在意,因為也沒有人真的看見過。 可如今……就在今天,自己所謂的父親竟然公開承認了他在乎自己面前這個Omega,甚至下出了金字婚貼來表明他對這個男人的愛重! 辭泣趕忙拿出手機看今天羅莫里給自己發(fā)的消息,其中有一條是張圖片,上面赫然是他父親與羅莫里商量這件事宜的聊天記錄。 下面配的是:我們可以來日方長,但我覺得我需要用舉動先來擺明自己對你的心意。 辭泣那一瞬間腦子都是懵的,半晌才突然神經質的笑了一下,像是被這人明面上是表達心意,其實字字都是控制欲的自我行為氣笑了。 “你竟然在笑!”羅恪敏銳的發(fā)現(xiàn)。 這下連辭泣都控制不住了,抬手就照著羅恪的腦袋拍了過去,冷冷道:“你懂什么。” “……” “仇斯。”辭泣看向仇斯,發(fā)現(xiàn)這人在盯著自己的聊天記錄看,下意識就想解釋,“我沒有……這是他強加上的。” “我真的一直不知道這件事。”辭泣攥著仇斯的手腕,又說道:“你相信我……” 仇斯手上松開了羅恪,一把撈過來辭泣的后腰,低頭擁住人狠狠吻住了他。 辭泣摁下來仇斯后頸,斷斷續(xù)續(xù)的幾次主動吻住他,“單方面的婚貼不奏效,不管他們。” 呢喃半天,辭泣才回過神發(fā)現(xiàn)那聒噪的少年聲音突然消失了,他回頭看去,竟然發(fā)現(xiàn)羅恪正背對著他們,自己一個人垂頭默默的掉眼淚。 “你只是覺得你母親出事的時間太湊巧就懷疑我的?”辭泣問道:“這件事是不是還有別的疑點?” 羅恪看了辭泣一眼,“肇事司機。” “肇事司機也死了?還是不見了?”辭泣反問道。 “死了。”羅恪咬著牙說道:“那輛破車有問題。” * 辭泣今晚跟著仇斯去家里吃晚飯,在臨進門前,辭泣突然說道:“你說,羅恪母親這件事會不會真的不是意外?” “你懷疑?”仇斯頓住腳,反問道。 辭泣對著仇斯點了點頭,“去查查,查出來確切證據,我們就能反客為主了。” “好。”仇斯輕聲點頭,護著辭泣進了客廳大堂。 一進去,辭泣就看見了正站在客廳地毯上跟著電視屏幕里的游戲畫面忙于運動的女人,笑著喊了一聲:“阿姨。” 女人頭也不回的熱情應了一句:“是辭辭吧!正好家里阿姨剛做好晚飯,留下來吃!” “我就是來蹭飯的。”辭泣走過去看著那游戲,好奇問道:“這個好玩嗎?” “還行。”仇斯母親匆忙應了一聲,身體跟著游戲畫面里的障礙一跳,“仇斯他爸在書房看書呢。” “對了,他前天又搞到手一套珍藏絕版書,你可以去試試。”仇斯母親突然小聲道。 “真的?”辭泣感興趣的一笑,隨即偏頭怪罪仇斯,“怎么沒告訴我?舍不得?” 仇斯這才在四人群體里有了點參與感,趕忙搖頭,“我這幾天在家都沒待太久,書房更是沒去,沒發(fā)現(xiàn)。” “我去看看。”辭泣說完拉著仇斯一塊上了樓,趁仇斯mama沒有回頭,大著膽子和仇斯在樓梯上接了個吻。 下一秒,他就被拽離了去往書房的方向,然后半推半就的和仇斯進了電梯。 “要在這?”辭泣靠在電梯反光的鋼墻壁上,隨手解開了上衣的幾顆扣子,讓仇斯埋首含住了他。 “挑釁?”仇斯聞言就要解自己的腰帶,卡進辭泣腿間說道:“也不是不行。” 辭泣抬眼片刻,隨即輕飄飄笑了一下,修長手指伸出去,輕輕點了一下旁邊的關門鍵。 電梯門開始無聲合攏,銀門關閉前的最后一個畫面是辭泣半蹲在仇斯面前,埋首將唇貼在了仇斯勁瘦修長的大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