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陰蒂被舌面舔舐剮蹭到高潮/據說Alpha是沖冷水都能帳篷挺立,一夜七次到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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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傳著精美鐘表“滴答滴答”的走秒聲,水晶針正緩慢的朝中心點上爬,聲音不像噪音,倒像是一種格外優雅的催眠調。 “進來容易出去難了……”辭泣被抱到大床中央,赤裸的腳尖輕輕點著下方柔軟的床尾凳,周圍氣氛讓這句話莫名染上了些不可說的曖昧。 辭家的莊園處處裝潢細致,辭父骨子里是個很講究的人,說是有點完美主義者也不為過。 但事事都不會有完美數值的平衡,對比下來,辭泣的臥室是這座華美莊園中考究最為精良的房間。 “誰要出去。”仇斯在黑暗中摸索著身下柔滑脆弱的肌膚,低頭埋進身下人頸間吸吻,“我可舍不得出去……” 辭泣微仰起下巴,用手肘撐起身,曲起雙腿說道:“我朝上面、你別這樣……” 辭泣話還沒有說完,便咬唇頓住了嘴。 昏暗中,他腿間那點單薄到堪堪能遮住私處的內褲衣料被人隨意撥到一側,露出了里面嬌嫩rou粉的花苞,略顯粗糙的指腹在上面任意揉搓挑逗,還時不時將手指捅進他體內。 仇斯將他下體撫摸濕透后,突然撐開他的腿根,在他雙腿的縫隙間跪俯下身,用剛剛和他深吻過的唇瓣,重新含住了他下體張開的rou唇。 辭泣下意識抗拒起來,嘴里不斷溢出輕哼,大腿內側都被仇斯的發絲蹭到發癢。 仇斯見辭泣反抗漸弱,便加重了唇下的吮吸力道,還時不時伸出guntang的舌面,一下下剮蹭著辭泣濕漉漉的小yinchun。 “啊……”辭泣瞬間收緊小腹,受不住的喘叫出了聲,陰蒂被嘴唇緊緊裹含著,一開始還只是覺得輕癢,后來隨著仇斯越舔越重,竟發出了嘖嘖的吮吸聲。 原本白嫩的rou縫被舔到微紅,陰蒂不斷這人被牙齒蹭壓著,如同充血,連搭在小腹上的莖體都被這人照顧到了。 辭泣啟唇急促喘息著,身體突然撞到一個點后,整個人像被電打了一般,自下而上開始渾身發熱酥麻起來,前幾秒是身體猛然加重的空虛感,空虛感一過,鋪天蓋地的空白和麻癢瞬間席卷了他。 辭泣直接屈服給了快感,伸手扣緊仇斯埋在自己腿間的后腦,干凈纖細的身體在他眼前泛起情欲的顏色輕輕顫動著,破碎的呻吟如同天籟。 一分鐘過后,辭泣對周遭環境的五感才開始漸漸回歸,他近乎虛脫的倒在了寬軟大床上,眼底還渙散著,片刻后才躺平抬起腳,腳面抵在仇斯肩頭上不輕不重的踹了他一下。 仇斯立刻圈住了他的腳踝,從他的腳趾一點點吻下來。 辭泣已經快被這人前戲的挑逗濕到身下了,放下身段主動求索道:“快給我……” “誰將你從酒店帶出來的?”仇斯俯身吻著辭泣秀氣挺立的鼻尖,又啟唇含住他柔軟的唇珠。 辭泣也配合著包裹住了他的下唇,用牙齒輕輕咬了咬,神色浸出點笑意,了然道:“問的這么含蓄……不像你。” “……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仇斯一頓,轉口道。 “所以就不敢直接問他進來看見了什么、我們說了什么、我被救的心情?”辭泣雖是用的問句,但語氣很篤定。 仇斯欲言又止半天,“……昂。” 辭泣將手伸下去,一點點指引著他貼近自己,笑得手都有些抓不穩,索性一松,徑直倒在床上將臉埋進了被子里。 “不可以笑了。”仇斯平日里在工作上手段很硬,但大概是上帝給仇斯開了在利益上敏銳天賦的大門,就將他感情交流的窗關上了。 仇斯在人與人情感的處理上,經常會顯現出不符合他個人形象的生疏。 “我和羅莫里的數值匹配上了。”辭泣笑完,收斂起情緒對他說了一句。 “我知道。”仇斯壓抑著泛上舌尖的苦澀感,低聲道。 “所以你求婚吧。”辭泣淡淡道。 辭泣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神色上沒有一點波動,仿佛已經決定好了自己的歸屬,并且對此堅定不移。 “我……我不想名不正言不順的有孩子。”辭泣眼瞼微垂,說的有些干澀,“等確定有孕了,我們再說結婚的事情,他們不會不要長子的。” 仇斯一頓,語氣中竟有些詫異,“真的?” “你不是這么想的?”辭泣羞赧的神色登時一收,抬眼幽幽的反問道。 “……” “那你扔藥是要干什么?”辭泣推開他坐起身,似乎在為自己的自作多情郁悶。 “我是想到過這里,但我扔藥是真的……沖動。”仇斯話剛說完,臉上就挨了個枕頭。 辭泣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從床上爬起身,坐到床頭前要鉆被子睡覺了。 “……” 仇斯跟過去,摟住人也悄悄分過來一半被子,從后面扣住了辭泣的腰身,摸摸索索的貼上來做壞事。 辭泣顫著眼睫,沒有絲毫動作。 臥室側窗吹來一陣含著花香的晚風,隨著大床中央被子的鼓動越來越劇烈,辭泣難以忍受的喘叫出了聲。 “唔……”辭泣緩緩睜開濕漉漉的眼睛,將手探進被子里攥住了那條桎梏住他的手臂,隨即和身后人五指相扣,糾纏在了一起。 半晌,辭泣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將自己緊緊貼在了仇斯懷里。 “你不要有壓力,我不是要……”辭泣悶聲說著,說到一半被仇斯抓住肩膀,躺平摁在疊靠起來的枕頭里。 “你怎么會是壓力呢。”仇斯埋首在辭泣脖頸前,貼在那些已經發淡的吻痕上重新覆蓋新紅。 “那是什么?”辭泣細長的手指插進仇斯后腦的密發里,聲音飄軟道。 仇斯直起身來,認真回道:“是老婆。” 辭泣哈哈一笑,獎勵般摸了摸懷里人的腦袋,“今晚讓你咬咬腺體……” “不夠。”仇斯重新挺身進入了辭泣,抬起他的一條腿掛在自己肩頭上,卡著xiaoxue緩慢朝里沒入著。 辭泣伸臂摸過來這人剛剛扔在床邊的腰帶,蹙著眉遞給他,隨即雙腕貼合,示意他可以將自己綁上。 被綁上以后,辭泣生理上的酥麻沒了向外界宣泄的途徑,只能朝內繃緊,短短幾十秒就險些將仇斯夾射了出來。 辭泣將手臂抬高放在了后面枕頭上,兩條雪白的長腿朝兩側大開被仇斯雙臂托穩,xue口費力包裹著Alpha過于粗長的rou莖,每動一下都像徹底貫穿了他。 guntang的guitou在柔軟壁rou中找尋著那點幾乎讓人察覺不出的凸起,找到后,仇斯驟然發力頂壓了上去。 “不……不行……!啊!”辭泣繃緊自己纖細的腰身,開始下意識掙動手腕想去推他,但真皮腰帶的束縛不是他隨便動動就能打開的,一時間只覺得真是自作孽。 Omega單薄的身軀在律動下搖晃得十分厲害,那薄薄的軀體線條幾乎給了仇斯一種再用力就會撞壞的錯覺。 辭泣眼底閃映著波光瀲滟的水光,發絲凌亂的貼在面頰上,脂玉般的肌膚上微微透著情欲翻涌的粉。 仇斯又在辭泣腰身下塞了個枕頭,讓他的腰身向下凹陷著,抬高腰胯,這個姿勢等于卸掉了辭泣身上僅剩的那點力氣。 仇斯扣抓著辭泣的大腿,在他身上縱情馳騁起來。 “你真是半點在別人家偷情的警惕都沒有……”辭泣雙手放在胸前懶洋洋的喘息著,被撞得聲調起伏跌宕,透著點笑,“我還沒聲明脫單,這是閨房知不知道?” “那也早就來過了。”仇斯捏了捏辭泣大腿上的rou,俯身又親他身體。 辭泣似乎陷入了一下回憶,“那能一樣嗎,你只是來陪床的。” “現在不是給你陪床的?”仇斯耍賴道。 “是啊……真是從一而終。”辭泣抵著仇斯鼻梁,小聲說道:“那時候沒人給解決,憋壞了吧。” 仇斯動作一頓。 “我看見了。”辭泣斷斷續續咬著仇斯的唇瓣說道:“當時還沒認識半年吧,就敢在陪病號的時候想那檔子事。” “……” “在哪解決的?”辭泣拉過來仇斯的手,將自己整張臉都埋進了他手心里,親了親他右手手心,胡亂猜測道:“在我睡著后去廁所了吧,這只手可真辛苦。” “你怎么知道?”仇斯詫異了一瞬,他清清楚楚記得這人當時睡得很死。 這下輪到辭泣頓住了,他從仇斯手心里抬起頭,“你還真去了?” 辭泣其實不太理解Alpha那種時時都能旺盛的體力,他虛弱慣了,天氣一差都能讓他吃藥打噴嚏,但據說Alpha是沖冷水都能保持帳篷挺立,一夜七次到清晨的物種。 仇斯的確是很厲害,但到清晨應該是夸張手法吧。 辭泣懷揣好奇之心,將這個問題問了出去。 “……這個不分是不是Alpha,比如Beta受過體力強度的訓練,當過兵之類的,他也可以一夜到清晨。”仇斯說完,又開屏孔雀般補充了一句:“我也可以,沒人打擾的話我們今晚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