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不需要、不稀罕、不走了/他被騙身騙zigong了?/他們沒有分手,只是吵架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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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 辭泣沒有第一時間走過去,事實上在他看見仇斯像頭被惹怒的豺狼一樣站起來時,他就下意識停住了腳步。 仇斯已經關掉了手機,偏頭抿著唇看向他。 兩顆避孕藥的重量輕到一陣急風就能吹走,墜到樓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但辭泣眼底卻升起些不易察覺的忐忑和不安,打量著仇斯身邊散落的物品,最終確認了這人扔出窗外的東西是避孕藥。 辭泣看著仇斯站起身朝自己這邊走來,從這人始終沒有松開的眉心,就能看出來仇斯已經在很努力的克制自己內心翻涌的暴戾脾氣了。 所以他沒有躲,任由仇斯走過來一把將他摁在了懷里。 這幾乎不能稱之為是一個擁抱,仇斯雙臂緊緊嵌在了辭泣手臂外側,讓他連掙動都做不到。 水杯里的水涌出來潑濺在了倆人胸口,仇斯卻突然像被這個小小的細節激怒了,從辭泣手里將杯子搶過來猛地扔在了房間一角。 辭泣抓住仇斯被水打濕的手指,惶惑道:“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和我有關?……和我父親有關?”辭泣打量著仇斯的神色,突然蹙了下眉,又往下猜道:“是今天晚飯要告訴我的事情?” “什么事?”辭泣又追問道。 見仇斯遲遲不肯說,辭泣心情漸升煩躁的推了他一把,轉身就要回家去問。 仇斯眼疾手快的將他抓了回來,并直接鎖上了臥室的門。 “我不想吵架。”辭泣抬眼看著他道,神色是在日常相處中難得見到的嚴肅,眼神深處還透著點委屈。 說完,又甩開他的手去拿手機。 仇斯見狀喊了他一聲,辭泣以為這人要說什么,剛一轉身,就感覺自己脖頸上像被針尖輕輕刺了一下,隨即連話都沒有說出來,眼前便是一片濃厚的黑暗。 等再醒來時,辭泣睜開眼還是這個房間。 外面天光大亮,讓他一時間連時間觀念都沒有了,不知道今天是幾日,也不知道是幾時。 他坐在空曠單調的房間里,遲鈍的蹙了蹙眉,腦洞中閃過一瞬男人伏在他耳邊喃喃低語的畫面,大腦這才算得到契機似的徹底清醒了過來。 仇斯那個混蛋把他避孕藥扔了。 辭泣趕忙下床撐在窗沿處朝下看,發現窗戶已經用鑰匙緊緊鎖死了。 辭泣心里咯噔了一下,又轉身去拉門,發現門也是鎖死的。 屋里一概能獲得時間信息的鐘表和日歷也全都被撤去了,手機也消失不見。 辭泣壓抑著自己胸口翻涌的火氣,大腦里的神經都在一下下抽動著隱隱陣痛。 這是在干什么?他難不成是被騙身騙zigong了?玩囚禁不應該是困在家里,把他困在酒店房間里像養了個見不得光的小三,想讓他死嗎? 辭泣神經質一般攥著自己身上睡袍的腰帶,低頭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仇斯不是這樣的人,況且把人困在酒店不是長久之計。 說完他就看見了酒店臥室里擺放的一堆精致餐食,不考慮變冷變質的話,他能吃三天。 “……” 辭泣深深喘出一口氣,自己都被自己氣笑了。 不過這也不能證明什么,在酒店求救是很容易的事,哪怕通訊線被剪斷也……也能……,辭泣冷靜了三秒,最后還是將枕頭朝地上一摔,一垂睫就掉出了淚。 辭泣這時連帶著胸口都一陣陣的泛疼,費了半天時間也冷靜不下來,只能氣急敗壞的將自己重新埋進了被子。 辭泣情緒rou眼可見的不太穩定,若不是他多年形成的良好教養和做實驗時訓練出的耐心在維持,任何一個Omega在經歷初夜之后被自己的Alpha這么對待,不朝外宣泄也得朝內制造痛覺轉移注意力了。 片刻后,辭泣從床上坐起來,遲鈍又笨拙的開始用排除法思考著問題。 一,仇斯不可能是要把自己關死,不然沒必要還給他送吃的。 二,他沒打算長期關著自己,酒店求救太容易了,一天運氣好看不到,二天三天總能看到。 三,已知短期幽閉,‘負心漢’扔掉自己避孕藥,而避孕藥只在四十八小時內服用有效等行為條件,得出……得出他是被騙zigong了。 辭泣苦中作樂的盡力將話往傻了講,仿佛這樣就能輕松一點。 最后他又想,已知仇斯利用自己的可能性為0……為5%,那么能讓他做出這一行為的有三種原因,拋去不成立的最后剩一個再荒謬也是真相。 他可能……被誰看上了。 而且他父親有可能還很滿意對方。 仇斯是想用這個辦法一石三鳥?既能用奉子成婚逼迫他那要面子的父親,又能挑釁到對方Alpha,畢竟沒有Alpha會娶一個懷著別人孩子的Omega當冤大頭。 最后還能催促他父親出手阻攔,仇斯父親似乎是混過黑的,并且年輕時在這條道上吃的很開,最近兒子大了才漸漸收手,正籌劃著徹底上岸洗白。 帕爾星球有嚴格的階級制度,不單單以有錢這一條世俗條件為標準,以辭泣階級繼承的家世來說,在世俗意義上嫁進仇家完全是下嫁。 并且辭家從政,商政聯合可以很快的幫助仇家成功洗白上岸,更別提如果他懷了,那他肚子里的大概率還是長子,仇斯父親不可能袖手旁觀。 思來想去,仇斯或許是沒利用自己,他利用的是自己孩子。 辭泣最后還是挨不了餓,走到餐桌前簡單吃了幾口,眉間愁緒不減,他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睡了多久,有沒有過去四十八小時,他真的要懷仇斯的孩子嗎? 如果沒有藥的話,按照他們倆人這一天一夜的廝混和內射次數,概率上,他懷孕幾乎是逃不掉的事實。 可與仇斯數值不同都讓他躊躇不決了那么久,更別提給仇斯生孩子,萬一他身體出了問題,或者仇斯以后遇到了數值相同的Omega背叛了自己…… 辭泣味如嚼蠟的癟了下嘴,露出點孩子氣的不安和難過,將食物并不溫柔的扔進了托盤。 那他要打掉嗎? 有點舍不得。 這個下意識的念頭剛冒出來,辭泣就愣住了,他在舍不得什么? 想了想,他將這種情緒歸結為這是每個人都會對自己親生孩子產生的母愛情結。 帕爾星球對打胎有著一套很嚴謹的判定標準,有遺傳病史意外懷孕的,被強迫后有孕的或者離婚時發現懷孕,且母親沒有贍養能力的等等都算在可行范圍內。 問題是辭泣哪個都夠不到,他不想說自己是被仇斯強迫懷孕的,雖然現狀很像,但他已經答應了仇斯的追求,他們沒有分手,只是吵架了而已。 辭泣在心里胡思亂想,甚至因為氣惱嘴上還念念有詞,一點都沒發現他并沒有因為這個孩子而產生任何厭惡排斥的情緒。 他每一條設想都建立在他和仇斯的孩子出生后的可能上。 以至于他思考太過沉迷,頓了幾秒才聽清門外響起了人的走動聲。 辭泣在桌前莫名其妙坐了幾十秒,才收斂好臉上神情,起身走過去。 他并沒有打算原諒仇斯,沒有道過歉的行為是一概不會得到他單方面的體諒和諒解的。 但等辭泣在門后等了幾秒,突然發現了不太對勁的地方。 這種開門的聲響不像是在單純的用鑰匙開門,更像是在暴力破鎖,可仇斯既然把自己困在這里,怎么可能會沒有鑰匙? 似乎像回應他的疑惑,門外一道鏈條刺耳的墜落聲響起。 辭泣頓時后退到了窗側,低頭整理好自己凌亂的浴袍。 就在辭泣剛把他身上該擋的地方都擋好后,面前的門鎖就出現了松動的跡象,門從外面被推開了。 辭泣在看見門外人的時候,眼里透出些不解的疑惑,語氣甚至有些掃興,“怎么會是你?” “那么一心在等待人救援的‘萵苣公主’此刻想見到的是誰,把你困在這里的巫師嗎?”羅莫里出現在門前,身后帶著幾位手持工具的人。 房間空氣中,已經交融過的淡淡信息素依舊殘留著曖昧的味道,另一個Alpha味道的存在,讓羅莫里瞬間受到挑釁般不悅起來。 辭泣也瞇了瞇眼,莫名從他這句話里感到了厭煩,直接開口問道:“仇斯呢?” “我怎么知道他去了哪,或許……”羅莫里欲言又止,眼神不經意打量了一下這間酒店,繼續說道:“……賺錢去了吧。” “?” 這間酒店是因為辭泣昨晚實在走不到停車場,仇斯抱著他隨意找了間最近的,還是開的套房,雖然算不上金碧輝煌,但也算干凈整潔。 這個傲氣到討人厭的總統在說些什么? 這是辭泣大腦里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 迎著羅莫里打量的目光,辭泣不著痕跡的笑了笑,隨后轉身,一言不發的坐在大床邊看著窗外天線。 那姿態簡直就是拒絕三連,不需要,不稀罕,不走了。